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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疑男杂症-第9部分

小说: 疑男杂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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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欢……欢……」嘴唇先无声的动了动后,段品威才艰涩的开口。
  我想大概是因为我技术太好,让他很难把持住的关系。
  「品……品威……你……」醒了?
  我缓缓启唇,实在想说些什么以前早在书本上看过的床戏台词,可是下半身的悸动让我很难讲话,双颊涨红,只能不断喘气。
  「欢欢!住手……」段品威仰起头,发出高昂的命令。
  为什么要我住手?不是两人都很舒服吗?
  可是我听说,通常喊「不要」和「住手」是表示太舒服了,才会没有继续下去的勇气,所以我决定—;—;忽略它。
  我下半身又动了下,段品威马上缩得更紧。
  正觉得有趣时,我却感觉下半身一阵黏滑,低头一看,居然是一片猩红。
  原来男生第一次也会流血的?
  段品威不断扭著腰,迎合著我,事后我才知道他是想逃离我的侵略。
  「这么热情?」终于勉强吐出几个宇,我感觉高潮已经要来临。
  于是乾脆豁出去,努力把段品威两条结实的腿架在肩膀上,用力一顶—;—;
  「啊—;—;」段品威发出了娇媚的喘息。
  我终于将身体抽了出来,也在一旁喘著。
  虽然已经觉得累了,毕竟平常看看彩虹频道和这种真枪实弹是不一样的,何况对方还是个比我高大的男生。可是想到过去总听说主动的这方要强势些,我不由得考虑起该不该压着段品威再来一次。
  对了,刚刚都没听到段品威喊「再来」或者「不要停」呢!
  我忍不住靠了过去,「品威……你还可以吧?」能不能再让我来一次。
  看到眼前的景象,我终是把后半段的要求吞入肚里。
  眼前的人几乎是一片悽;惨,下半的残留物混杂着磨砂膏,而且带出一些些血丝。
  「品威?」我摇了摇几乎失神的段品威。
  「很疼……」他勉强抬起头,眼角挂著刚才疼痛逼出的泪水,无辜的问:「欢欢,你干嘛这么做?」
  「你不是想要我这么做?」我装傻。
  「做也是你被我做。」段品威忍不住提高了嗓门,被绑到身后的双手不断绞著,几乎磨破了皮。
  我头一次看到段品威这么慌张又懊恼。
  「凭什么就是我被你做?」我跟他玩起文字游戏,别忘了,要比嗓门大,我绝对不输人。「这世界就是弱肉强食,你自己失算可不能怪我。」
  听我这么说,段品威居然愣住,没有继续反驳。
  他丧气的看我一眼,又看看自己的腿间,脸上突然出现了释怀的慷慨神情。
  「算了……反正我只是想做,既然都做了,谁主动也不是那么重要。」他呢喃著,脸上难得出现了几分落魄。
  我在一旁看了实在有些不忍。虽然我不喜欢段品威,可是听说在床上对待情人态度差劲的人最没品,我可不打算被人传著个性差劲的谣言。
  所以我温柔的亲了亲他的额头,「品威……」
  「欢欢,要亲就亲下面一点。」段品威眼睛闪烁了下,仰起头要求。
  我难得乖乖的听话,唇瓣吻在他鼻子上。
  有做保养果然有差,这家伙的皮肤还不错……
  「不是的,要再下面一点。」
  要求可真多!不过我的唇还是乖乖滑到他唇上。
  「欢欢,不是这样的,还要再下面许多……」他唇角突然邪恶的勾了起来。
  我一时间无法理解,可是顺著他的视线看下去,赫然看到他腿间竖起的男性。
  「喝!你这变态!」我马上用力推开他,可是看到他因此痛得缩起两腿,我又想到他才刚被我上过,体力不堪。
  怜悯心还是有的,我只好忍住原本想挥过去的拳头,放他一马。
  段品威马上热泪盈眶,「欢欢,你好贼、我好无辜,你刚刚趁我昏迷只顾自己舒服,却不管我前面舒不舒服,所以你应该为我破例用嘴服侍我,当作补偿。」
  「可是你后面应该有舒服到吧?」我驳回。
  「哪有,都流血了还会舒服?」段品威忍不住抗议,动了动两腿,「还有,你给我涂了什么?怎么这么疼?」
  「不就是磨砂膏吗?」我傻傻的照实回答。
  「磨砂膏?」段品威马上大惊小怪起来,「原来你喜欢玩暴力性爱游戏?」
  暴力、性爱、游戏?我愣住了,不懂他从哪里得到这么一个结论的。
  「法官大人,我的弟弟段语欢,不但趁我昏迷的时候强来、不管我舒服了没就算了,而且还用磨砂膏凌虐我……」段品威开始细述他受到的委屈,一脸准备在法庭上控告我的模样。
  「别乱说!」我马上遮住他的嘴,担心隔墙有耳,「段、品、威,你再说下去我就跟你绝交,休想我再和你讲话!」
  「法官,而且被告得到我的肉体后,就不打算认帐。」段品威开始流眼泪,语气哽咽,「我以后该怎么讨老婆呀……」
  混帐!你自己明明也是个同性恋
  不,这不是重点,重点是:糟糕了!怎么办?
  难道我真的要仿效新闻上经常播报的社会头条,来个「先奸后杀」?
  不行,就算我还没成年,杀人的罪过也是会毁掉我这一生的。
  原本倒觉得遗好,被段品威一闹,我才开始有「强暴了哥哥」的紧张感。
  可恶……早知道这样,我干脆抛弃尊严让他强暴,然后也来跟他一哭二同三上吊。现在让他当了被害人,我铁定又要吃亏。
  我慌张的看著段品威,又看看敞开的房间门,决定先去锁好门。
  不料,才刚冲出去关上门没几秒,门外已经传来了熟悉的呼喊。
  「品威表哥?你在里面吗?」
  糟糕!是许贯晴!
  一时间心慌意乱,因此我没注意在一旁的段品威,眼神根本和他挂在脸颊上的热泪是两回事……
  「你绝对、绝对不准乱说话!」
  转过身,我指著段品威的鼻头,低声威胁,要他不准发出声音。「听到了没有?你要是乖乖的,我就替你松梆。」示威性的,我摇了下他被绑住的手腕,「否则,你今晚就一直维持这样!」
  「能和欢欢睡同一间房间,就算被绑起来也没关系。」也许是忘记我拳头的滋味,段品威没有畏惧,反而无赖的笑著。
  我马上敲了他的脑袋一下,提高嗓门,「白痴!这里是个人寝室,当然是让你睡在厕所,我睡床!」
  「欢欢,我好疼……」段品威马上无辜的扁起嘴来装可怜
  门外的许贯晴不死心的嗓音再次传来:「欢欢,你是不是和品威在讲话?怎么我好像听到他的声音?」
  我马上紧张的闭嘴,却迁怒似的瞪了段品威一眼。
  段品威马上无辜的耸耸肩,抿起嘴巴。
  「等等我就过去了,我在忙。」
  一边说著,我解开了段品威的手,然后把他从地上拉起来。
  「欢欢,轻、轻点,我那里很疼……」
  「别吵。」真啰;唆。我凶巴巴的对他怒喝,将地上湿透的衣服丢到他身上,「快点穿衣服。」说著,我拿起旁边我自己的衣服套上。
  「欢欢……我的衣服是湿的。」
  我瞪他,「难道让你穿我的衣服?」这样让许贯晴看了,岂不是不打自招?
  「欢欢,我好痛,有没有药膏可以擦?」
  「没有那种东西!反正睡一觉就会好了。」我不耐烦的大叫,「你再啰;唆!」
  段品威惨兮兮的看我一眼,最后垂下了头,「你都不关心我……」
  「活该,谁教你自作自受!」我又吼。
  被我一吼,段品威愣住,摸摸鼻子,看起来有点受伤的低下头。
  哼,八成又在演戏!
  应付了段品威后,接下来,就是去应付早已等得不耐烦的许贯晴。
  打开门,只兄许贯晴满脸怒意的站在电灯故障的宿舍走道上。
  「奇怪,怎么大半天都不开门?」他指著我,将等待的怒气发泄在我身上。
  我耸耸肩,对他同样不客气。「我刚刚不是说我们在忙?识时务者为俊杰不懂吗?既然都说了我们在忙,你就不该打扰别人。」
  「你们在忙?」许贯晴不满的挑高了眉头,冷眼一瞪。
  「不行吗?」我瞪了回去。
  「欢欢表哥。」许贯晴不满的开口:「品威现在是我的室友,不是你的」
  「我知道,我只是刚好需要个清洁工。」你以为我甘愿让他进来吗?是你最敬爱的品威表哥自己偷闯进来,才会遭到上天报应的
  我冷淡的说著,望了旁边不吭声的段品威一眼。
  眼尾扫到地板一根生锈的铁丝缠绕著铁钉,看来刚刚段品威就是靠它突破寝室这几道烂锁的。
  「什么清洁工……啊!」一边重复我的说辞,许贯晴似乎注意到不对劲,突然大惊小怪起来,「品威表哥,你怎么全身衣服都湿了?」
  刚刚整个人躺在浴室地板,怎么会不湿?
  可是不能让许贯晴知道,我马上用力推了下段品威。
  被我用力一推,大概扯到了伤口,段品威轻声呼疼,接著硬扯出微笑。「没什么,欢欢刚开始一个人住,很多东西弄不好,我刚刚替他扫浴室弄湿的」
  「对呀,你也不是不知道品威这人笨手笨脚。」我在一旁加油添醋。
  许贯晴听了,虽然疑心减了大半,口气却不乏吃味。
  「是呀、是呀,反正你们这对兄弟的感情就是好,品威一天到晚欢欢东、欢欢西的。」说罢,他扯住段品威的肩膀,「品威表哥,还是快点回房吧,要是感冒就不好了,下礼拜就是段考了呢!我当初想来念这里,就是为了和你一较高下,你可不能在考试前出了意外」
  我有些错愕。
  真想不到……品威居然可以让贯晴这么的……崇拜?
  段品威看著贯晴一脸担心以及不满,最後居然淡淡的微笑。
  不是那种心机、装无辜、装可怜的笑,而是一种发自内心、感到满足的幸福笑容。
  「谢谢你,贯晴。」段品威摸摸许贯晴的头,然後任他拉著自己走出门口,「欢欢,那你自己一个人住要多注意些安全,知道吗?」
  「不用你管!」我暴喝一声,视线却没有对上他,只是有些不自在的看他被许贯晴扯著,以及他脚步蹒跚的模样。
  「对了,欢欢表哥。」许贯晴突然回过头来,「刚刚伯母打电话给我,要我跟你说,她和伯父下个月临时有事情要出远门,妮妮那段期间找不到亲戚帮忙照顾,伯母要你趁著周末回家一趟,想办法把它带回宿舍,能撑多久撑多久,不要让那个胖舍监发现了。」
  妮妮是我家的狗,一只笨蛋腊肠猎犬,它很黏段品威的。以前国中时我们放学回家,它总会死守在家门口等著段品威到家,否则一步也不离开。真不甘心。
  明明是我当初花了一年多的零用钱才买到的狗,它却不听我这工人的话,死缠著段品威,我想八成也是被他表现的好人假象所骗。
  「反正妮妮那么黏品威,叫品威回去带不就好了!」我不满的回嘴。
  突然觉得自己好丑陋。
  明明什么事也没有,却因为段品威态度突然冷淡起来,而开始乱发脾气。
  段品威要对我怎样,我根本一点也不在乎。
  我只不过是他的弟弟而已。
  没有回嘴,也没有多表示什么,段品威最後看看我,接著默默的走了出去。
  然後,关上门
  耳边听到门合上的声音,我感觉头皮凉了起来……
  有种失去了什么的空虚感。
  我居然希望段品威拉著我,要我回去和他住。
  他刚才不是还死缠著我吗?干嘛一下子就改变心意似的要我自己注意安全?
  现在才体认到自己一个人生活的滋味……
  以前我的「安全」,总是段品威在关心的。
  昏倒去了保健室,也是段品威来接我。
  被莲蓬头砸到,也是他冲进来关心我。
  所以现在,明明是我自己把他推到别人怀里的,我干嘛又觉得不爽快?像他那种没有节操的家伙,最好别再靠近我半径两公尺内的距离!
  心底凉飕飕的感觉,一定是没有吹乾头发所造成的。
  真的跟段品威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发誓。
第六章
    段考迫在眉睫。
  北禄男校虽然是私立的男高,不过据说三年後要想直升大学部,必须靠在校成绩,且若没有达到水准,还很有可能直接勒令退学。
  这可苦了我,
  虽然说我的文科相当不错,理科却是一塌胡涂。
  今天数学课,是导师的课,发回了上次小考的考卷。
  「现在开始分组讨论,请降低音量,自己想办法订正或问出正确解答,下课前二十分钟我会统一检讨。」班导一边发著考卷,一边说道。
  正常来说,每次有分组活动,段品威都会想尽办法和我同组。
  然而也许是因为他上次偷袭我得到教训,有好一阵子不敢来招惹我,所以今天我总觉得耳根特别清静。
  虽然有点不自在,我还是招来了李皇文和几个死党一起检讨。
  朋友之间,常常会用分数一分高下的。
  「李皇文,你几分?」
  他不动声色的抄起一旁的笔,口气不冷不热,「九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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