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艳情-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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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磊闭上眼睛,双眸被那美妙与神秘扎疼。虽然在屏幕上见得太多太多,但那必竟是屏幕。而这唇齿间的神秘与美妙呀,有气息,有温度……袁磊睁开眼睛,再次奉上焦渴的唇舌,与手儿一起演奏……啊!太美了!太美了!美得恨不得把甘泉吮光,再把井底象翻口袋一样翻过来,让那最深处的奥妙在绚丽的阳光下曝露无遗……
终于明白了!终于明白了书中,录相中的男人为什么要那么做,终于明白了什么是色情与艺术。如果只有身体的欲念,那是色情;如果有爱情的呼唤,那是艺术。可是在袁磊和张妍之间,究竟是身体的欲念呢,还是爱情的呼唤,仰或两者都有?……
张妍若梦若醒,渐渐地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好容易飘出一句话,不知是唱歌还是哭。“为什么男人都那么喜欢用唇舌强奸女人呢?……”
真是占了便宜卖乖!袁磊轻咬她一口。她尖叫一声,受虐的声音同样妩媚动听,让人火上浇油,袁磊锲而不舍,陶醉,沉迷在忘我的奉献中……在花中采蜜,是蜜蜂的快乐;而把花粉献给蜜蜂,也是花的快乐。只是,这一切来得这么突然,事前没一点儿征兆,就电闪雷鸣,是不是做梦?
不!这不是梦!梦中感觉不到疼痛。这是小说,这是电影!小说和电影中有无穷无尽的神秘!小说和电影中有无穷无尽的美景!如世外桃园,如天外来风……而你,竟是那样的幸运,告别了真实,步入了梦幻,突如其来,鬼使神差地置身其中!怎能不让人头脑发蒙,视物不清!魂灵像飘离了躯壳,不知所踪。犹如幻景中的猎奇者,穿越了枝叶参天的原始森林后,终于来到了雅鲁藏布江的河谷。只见那滔滔江水,汪洋泛滥,滋肆奔流。在那漂着泡沫,打着漩儿的激流里面,有一个巨大的漩涡,那漩锅里面有什么呢?……
一位猎奇者迫不及待的扎进漩涡,在水底探测。不曾想一脚踏空,跌入半个身子。天哪!原来里面还有一个龙潭,仅容一人通行……
啊!那是不是传说中的神仙玉府?那是不是陶渊明笔下的桃源洞口?那里面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那里面是不是另一个宇宙?……
猎奇者毫不犹豫的进去,里面果然是一个新鲜、神奇的宇宙!犹如武侠小说中的主人公,不知为何就到了一个与世隔绝的山洞中。洞中,溪水涓涓,钟乳倒挂,嶙峋的壁上满是条纹,是武林密籍?还是别的什么?……
猎奇者取出锤和錾,凿;又取出镐,刨;再取出铁抓,掏;又取出锹、挖……洞府越来越宽松,越来水越大,难道与东海相连?咦哟!鬼斧神工,竟然从水中冒出一颗海堂花来,越弄越大。里面还有一个“黑洞”,通向第三重宇宙,通向一个更加神秘的世界……
兄弟们快来看,美景就在这里面!进来采瑛撷珠吧。如果还想穿越这海堂花里面的“黑洞”,就能到达第三重世界。但是孔洞太小,怎么挤也不进!怎么办呢?弟兄们齐心协力,把这颗海堂花拔出来!
于是,又一个兄弟钻进来,然后是第三个,第四个。犹如美猴王一跃进了水帘洞,领着一群猴子在里面上窜下跳,搬动挪西,为所欲为,大闹天宫……
探究啊探究,深透啊深透,洞穿过一重重迷宫,沉迷于一重重宇宙……
爱因斯坦说:“我们所经历的最美好的事情就是神秘。它是人的主要情感,是真正的艺术和科学的起源。因为如果不再感到惊奇,不再表示惊讶,那就和死了一样,和一支掐灭的蜡烛没有不同。”是呀,自古以来,求知欲和好奇心一直是我们人类社会进步和发展的动力。人同此心,心同此理,这样的话用在此时此景下几乎有异曲同工之妙。
时空凝滞,浑然忘我!意乱情迷,神魂颠倒……
迷情之中,有波纹打破这幻梦的宇宙。一个人扯着破锣般的嗓子叫唤:“袁磊!袁磊!……”是杨凯的声音。
袁磊遽然惊醒,翻身坐起,呆呆地对着面前的一切,方明白刚才真的不是梦。他看着张妍。张妍颇为羞涩地笑了一下,从坤包里取出一整包纸巾,为袁磊拭拭唇舌拭拭手指,美丽的目光萦绕并落在袁磊脸上,似乎在询问与安慰:怎么样?不要怕!……
杨凯的声音越来越近,“袁磊,你在哪里?老板带我们上大酒店,找小姐了,一人俩呢!大祸之后,必有大福,你可千万别错过享受的机会!……”
“找小姐,一人俩?”张妍“扑哧!”笑出声来,“小弟,你还不快去?!”
袁磊惊恐地摇头,“不不!不去不去!……”
“不去?!”
“不去!不去!我不去那鬼地方……”袁磊头摇得像博浪鼓一样。
“其实也没什么,不就是跟小姐风流风流,快活快活嘛!哪个男人不这样,天下还有不吃腥的猫?”
“不不!我跟他们不一样……”袁磊不知如何是好。
看着袁磊窘迫的样子,张妍“咯咯咯咯”地笑了,捧住袁磊的脸,无限温柔地说:“我的小弟是位乖孩子,才不像他们那样吃喝嫖赌抽,五毒俱全呢!跟他们一块还能学好?!不如我带你去我家吧,好好的奖赏奖赏你,慰劳慰劳你!”
“好呀!好呀!”袁磊连连点头,“真不知你家是什么样子呢。”
“去了不就知道了。”
“对呀对呀!——啊呀!你怎么还光着身子?!……”
“急什么?!怕什么!”张妍微笑着瞟着袁磊,不慌不忙地戴上胸罩,穿上内裤……
小车驶出松林,穿行果园之间小路上。袁磊望着弯弯曲曲金黄色的沙质小路,不知不觉就沉浸在曼妙的回忆中。只听张妍问:“想什么呢?一声不吭!”
“没想什么。”
“没想什么?……骗人!”张妍瞟他一眼,笑道说,“小弟你可真是一条披着羊皮的狼,虚伪得可以!想要就是想要呗,即便假戏真做,情不自禁,也是情有可原,我也不好意思怪罪你。可是你非得说欣赏欣赏,亲吻亲吻,还打着艺术的幌子。万一哪一天你真的成了艺术家,你还不把天下的美女都搞成大肚子!”
“不敢不敢!我可不敢那样!”
“说实话了吧!不是不想,而是不敢!”张妍咯咯地笑着,白了他一眼,“不过话又说回来,有几位大美女能象我这样,傻乎乎的光着身子任你为所欲为……嗳!你以后是不是还想故地重游,重温旧梦?”
袁磊无话可说,但不回敬她一下心里还挺不舒服,就绷着脸一本正经地说:“怪不得上学时老师常讲,实践出真知!现在我终于明白什么是‘花心’了,原来是子宫颈口。看来黄色小说与性科学书籍之间还得需要交流和沟通……”
张妍“扑哧!”一声笑了,嗔他一眼,一撇小嘴,“现在的学生,都是老师教的不会,不教的倒无师自通!”
袁磊面红耳赤地低下头去,张妍却“咯咯咯咯”地浪笑起来……
不知不觉来到市中心,又到了菜市场里。“你家住在这里?”袁磊奇怪地问。“不!我们买些熟食烧烤,回去就不用做饭了。”
买好了熟食烧烤到了她家天已经黑了。袁磊站在皇皇分不清东西南北的金黄色的客厅里,忍不住赞叹:“你家真有钱呀?”
“光是钱有什么用,每到晚上还不是寂寞难耐,孤芳自赏!”张妍叹息着向卫生间走去。袁磊转了几个圈,不知不觉就到了卫生间门前,看她坐在马桶上,半露着雪白的臀部和大腿……张妍微笑着,温情脉脉地注视着袁磊,好像袁磊是她的好姐妹。稍顷她站起身来,给马桶冲水,之后洗着手埋怨:“我这马桶上的坐垫都好几个月没有掀起过了。”
“今天我要把它掀起了。”袁磊忍不住插嘴。
“是呀!你是男子汉嘛。”张妍出来后袁磊进去。一回头发现张妍正笑意盈盈地看着自己。
这样一来袁磊就不知如何是好了,便说:“你……出去呀!”
“怕什么呀!我全身都被你‘探索’遍了,你就舍不得‘春光乍泄’?”张妍娇嗔地斜倚在门框上,目若秋水。
“不,不……”袁磊颇为紧张,“你不出去我……我……”
“呸——!你以为你好看呀!我身材再不好,走在大街上估计人家会看我不会看你。”张妍向厨房走去。
等袁磊洗净手来到餐厅时,菜已经摆好了,有切成片状的新鲜牛肉和香喷喷的烧鸡,让袁磊馋涎欲滴。
坐在长沙发上的张妍打开一瓶啤酒,给二人各斟满满一杯,“来!为我们的缘分干杯!同船过渡都是前世修来的。”
“缘分?同船过渡?……对!为我们的缘分干杯!同船过渡都是前世修来的。”袁磊一仰脖子,满满一杯啤酒一饮而尽!
“噢啊——!小弟,别喝那么猛!男孩子喝高了会借酒发疯,再喝高了就会酒后误事……”
“没事!我喝不醉!”袁磊挺自信。
“那好,我们再来干一杯!”张妍又给袁磊斟上一杯……
就这样二人吃着喝着漫谈着,不知不觉杯盘狼藉,二人似醉非醉。
古语说,“饱暖思淫欲,饥寒生盗心”,“花是春博士,酒是色媒人”,“酒不醉人人自醉,花不迷人人自迷”……张妍柔情蜜意,媚眼如丝,轻啭艳笑、风情万种……
“我先去洗个澡,你去卧室里看会儿电视,好不好?”张妍半躺在袁磊怀里呢喃细语,任袁磊的手儿“胡作非为”。
“好吧。”袁磊把她送进卫生间,自己晕晕悠悠地向卧室走去,推开了房门。只见卧室奢华,但并非井井有条:被褥松软的卧着,半露着胸罩内裤;旁边有一些精美的画报,封面上净是些骚首弄姿的中外半裸体女郎!
袁磊翻开一本看看,哇!是色情画报。那些男男女女恣情纵欲毛发可见火辣辣的图片,再加上疯狂、刺激、赤裸裸的描写,使人如在其中,如临其境。
女人也看这个?!……
不过反过来想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男人是人,女人也是人,男女平等,看这些东西难道是男人的专利?袁磊微笑着放下画报,打开了电视。
电视里正广播当地新闻,说突如其来的大风,使许多渔场受到损失。到目前为止,九人死亡,十一人失踪……
失踪?!……那不就是死吗?——死不见尸!明天,那些勇敢的渔人杳杳无归,他们的父母、兄弟、妻子、儿女将会怎么样呢?……他们必将浍成一支悲怆的大军,踉踉跄跄奔赴海边,呼喊着,嚎啕着,咀咒那天杀的大海。由于海的凶残,他们中间的人——幼年丧父、中年丧夫、老年丧子、兄弟姐妹痛失手足。这是人间的最大不幸!
大海啊大海!罪恶的大海;吃人的魔王,灾难的源泉!纵然将它千刀万剐,又怎解众人的心头之恨!——他们呼喊着、嚎啕着,以头抢地,撕扯头发……那凄厉的哀号,响彻寰宇!
唉!袁磊转而又想,我他妈管那么多干什么,反正我又没死。——干大事需惜身,岂能见小利而忘命?明天我就离开这儿,明天就走!我不能为了几个小钱,在惊涛骇浪里卖命——那有什么意义?
干活为了生存,工作为了事业,追求为了理想,我要去拉萨和新疆,寻找我梦中的天堂。然而何时才能到达拉萨或新疆呢?袁磊紧锁眉头。
正在苦思冥想之际,“吱呀”一声门开了。张妍现在门前,红纱掩映玉体,在黄橙橙的灯光下熠熠生辉,更有那若隐若现的神秘地带呀,光艳撩人!
“姐姐!”袁磊惊呆了,好一会儿才扑上去。
“别急!”张妍捉住他的手,“洗澡去!把身上洗干净再来见我。小馋猫!”说着戳下袁磊的额头。
袁磊便进了卫生间洗澡。洗呀冲呀,浑然若迷,恍然若梦!难道她真的让自己?……一想到即将而来的激情销魂曲,袁磊就禁不住身轻如羽,四肢发颤。天哪!这究竟是不是真的?是在看毛片还是在做艳梦?
天下哪有那么傻的女人,愿将自己无私“奉献”,供一个只见了两次面的男孩子逍遥自在?还不要钱?难道她是妓女?不对!不对!妓女才要钱呢,不然她为了什么?……但若不是妓女,她为什么让人白占便宜?难道她有病,或是发了疯?……袁磊百思不得其解,只好想,她或许有什么毛病,或是玩恶作剧耍弄自己:在那最激动人心的关头,不让自己……唉!到时候欢喜一场空,那可就惨了!进不能退不忍,怎么办呢?但要是真的呢?唉哟!天哪!那可真是“上天赐福,不取则诛!”难道自己的生命里,冥冥之中有此艳遇?……袁磊十指紧扣在胸前,颤抖不已。
然而一瞬间他又想起艾菲,她现在在哪里呢?她会不会嫁给自己?万一她知道自己和一位陌生的女人胡作非为,会不会醋意大发?……唉!算了,算了,别想了,别想了,艾菲是不可能的了。即便可能也远水解不了近渴,还是现实要紧,快活要紧,否则今天死在海里……唉!别想!别想!回想心悸。还是“今朝有酒今朝醉,哪管明日是与非”吧。况且,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天赐之福,不取则诛!一想到张妍诱人的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