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艳情-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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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还不好意思!”袁磊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谁不好意思啦!”丽娜紧紧地搂着他,“人家等你等得心都焦了,如今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快进来上课吧!”
“什么?”
“快进来上课!”
“上课?……”还没等袁磊明白过来,丽娜已上下齐运动,迎宾入仙府了……
完美!完美!又是完美!
然而凡事有利就有弊,俗话说“早上行房,身软一床。”袁磊伏在丽娜身上,一个气喘如牛,一个娇喘吁吁。
“起床吧。”袁磊有气无力。
“不想起——”丽娜搂着袁磊。
“不起不行啊!”袁磊强撑着起身,“来!娘子,我给你穿衣服。”
“不嘛!不嘛!”丽娜闭着眼撒娇。
“别淘气!乖!听话……”袁磊像待弄一个婴儿,好不手忙脚乱
下了床二人来到阳台上,往远处一望。只见碧天白云下,雄伟壮丽的布达拉宫像千年的守护神一样,依然矗立在山前不说话……
“走吧!我们洗漱去吧。之后我们再去看看我们的老朋友——布达拉宫。他可是我们爱情的见证!”丽娜拉着袁磊的手儿,开心得像个百灵鸟似的。
“尊命!夫人。”袁磊啪地来了个立正,行了个标准的军礼。
“去你的!调皮鬼!”丽娜格格笑着打了他一下。
洗漱完毕丽娜又梳妆打扮了一下,拉着袁磊容光焕发地噔噔噔噔下楼。还未走到门口,被妈妈一声叫住。她端着一个电煲锅,里面热气腾腾。
“吃了饭再走。”妈妈把电煲锅放在餐桌上,取出色香味俱佳的食物。
“妈——我们不饿!”丽娜娇声嗲气地搂着妈妈的脖子。
“不行!不饿也不行!必须吃了早餐才能走。”妈妈不为所动,沉着脸“命令!”
没办法!丽娜只好坐下来,陪着袁磊进餐。她可真够调皮的,不时地逗逗袁磊。袁磊当着岳母的面,不好放肆。便只好听而不闻,视而不见,一本正经,老实得像个乖乖生……
半小时后二人出现在布达拉宫面前的广场上,依然手拉着手。袁磊仰望着千载悠悠的布达拉宫,心里再次涌起不知名的感动……
白天尽情玩乐,夜晚更莫要提。上半宵太粘,下半宵太短。这一对仙侣奇缘啊,如漆似胶,如奶融蜜。只要冲洗净身体回到大床上,就大开着雪亮夺目的华灯儿,如痴如醉地“做功课!”奇怪!两人都是教师,居然也不讲一点儿“羞耻”与“道德”,玩着玩着就玩起了“69”式。何谓“69”式?噢!这是西方人的一种形像说法,实际上是躺倒的“69”式。西方洋人跟中国人比起来,像个幼儿园的小学生,学问可怜得只会拼数字!看看中国古代的那些老夫子们,不知是从老子开始还是从孔子开始,也无论是专业人士还是非专业人士,他们才不屑于这种小孩子的把戏!他们从中国博大精深的古典文学里,挑出了四个美丽的字眼——颠鸾倒凤。哈哈!想不到吧?绝对想不倒,袁磊在初中欣赏古诗词时,就从翻译里看到过这四个字,当时不明白也想了很多,但万万没想到竟是这么一回事!哈哈!中国人就是有学问,闪烁其词、隐晦暧昧,不能不让人心猿意马、浮想联翩……
二人颠鸾倒凤,互相为对方口淫……口淫?这两个字真是太刺耳了,正人君子一听就觉得刺鼻子!这都是毛片里那些猪狗不如的老外们干的勾当?堂堂中国人岂能开口!可是——令人汗颜——我们的老祖宗们早就写下了优美的文字,他们一脚踢开那些赤裸裸的“淫贱”字眼,用“吹笙”,“品萧”取而代之。哈哈,这次反了过来,不再用隐喻,直接用了形象思维,将口淫艺术与声乐艺术完美地融汇在一起。如果说口淫不是一门艺术的话,那些老夫子们为什么这么联系?难道声乐不是艺术,难道老夫子们……
还是让科学来说话吧,性科学书藉的称之为“吮阳”和“吮阴”……玩完上面玩下面,弄完前面搞后面。害得丽娜小口张成“O”型,合也合不拢。“噢——,啊——……”温馨浪漫的的卧室里,尽是西部女郎亢奋、疯狂的天簌之音……
“我靠!希腊式性交,真的别具一格!”丽娜由衷的赞美。
“希腊式性交?什么意思?”袁磊一头雾水,停了下来。
“怎么?这个名词‘袁大教授’没听说过?”丽娜回眸调笑,“我还以为天下没有‘袁大教授’不懂的知识呢!”她轻荡着丰臀,格格地娇笑,风骚妩媚,妖艳迷人极了。
袁磊想了半天,不耻下问,“真的没听说过,请夫人多多指教!”
“格格格格……量你也不知道,你只不过看了不少肮脏片罢了!要说真正的科学、艺术和知识,在你夫人面前就不要班门弄斧了!”
“真的吗?那我洗耳恭听!”
“当然了!”丽娜娓娓道来,“据说在古希腊,达官贵人可以拥有娈童……而在中国古典小说《金瓶梅》里,西门庆就热衷于后庭交。还有《肉蒲团》里未央生,更是乐于此道。有人评价说《红楼梦》有情无欲,《金瓶梅》有欲无情,《肉蒲团》有欲有情……”
“我靠!你学问这么‘渊博’,古今中外的书你都读过,无论好的坏的!”袁磊在她粉臀上“啪——!啪——!啪——!”十分清脆地打了几巴掌,算是对她的“奖赏”。
丽娜却回身吻了他一下,“傻瓜!书哪有绝对的好坏之分。和尚念经,看你怎么读了。罂粟是毒品,但是它的果壳可入药。取其精华,弃其糟粕,知识就是力量!”
“唉呀!士别三日,即更刮目相看。别看你表面上冰清玉洁,纯真靓丽。可一旦进入二人世界,你就淫荡到骨子里。真是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你这个闷骚货,我搞死你!”袁磊狠狠地顶撞起来……
“我吸死你!”丽娜针锋相对,边娇呻边解释,“艺术就是色情,色情就是艺术——在这儿他(她)们融为一体!亲爱的!你真幸福啊,娶了这么一位艺术型妻子。无论是在身体上,还是在精神上,她都像无边的水气一样,任你取之不竭,用之不尽……”
“真的?!”
“还用说吗!艺术家天生都是色情狂,不信你可以试试看!”
“好呀!实践出真知!”
……
啊!这种逍遥自在,神仙嫉漾的日子真是太幸福了!更激动人心的是丽娜要嫁夫随夫,愿随袁磊回家乡呢!袁磊的双亲几乎一天一个电话,盼着两人回去。说袁磊的工作早就安排好了,就在镇中学教书,因为袁磊的爸爸是那所学校的校长。还说丽娜把大专毕业证带着,回到家后交给袁磊的外公——教育局长就行了……
那就回家吧,不携美人归,壮士无颜色。现在袁磊可以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除了将军杖以外,什么都有了,爱情、婚姻,以后还会成立一个小家庭。最重要的是,他的心灵已经有了一个归宿,再也用不着四海漂流。于是就等着明年五月份一家人架车穿越藏北回到丽娜的故乡——新疆喀什,举行当地的民族婚礼后,再带着丽娜回家乡……
每当憧憬幸福未来的时候,袁磊就一遍遍地问自己:再也不用四海漂流了吗?要不要“扼杀”那“海市蜃楼”般的理想?……
当然要!当然要!袁磊,在幸福美好的生活中,你对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还执迷不悟吗?罗曼&;#8226;罗兰说:缺乏理想的现实主义是毫无意义的,脱离现实的理想主义是没有生命的。袁磊,你究竟明白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第十二章 跋涉西藏
俗话说:谋定而后动。既然明年5月1日出发,跋涉西藏,那么大家就要提前做准备。特别是袁磊,这个天生的冒险狂!只要有机会,黄泉地府都要逛一逛。白天他随着扎西跑车,还报名参加了架驶学校,获得了架驶证。
从大货车上下来,袁磊就骑摩托车。丽娜不在时一个人,丽娜在时便载着丽娜满天飞。拉萨的狗真多,有的狗吃饱了撑的追着袁磊汪汪叫。袁磊正闲着没事,这下子可有活做了,就练习“踢狗”。
怎么踢呢,先对狗装出一副不理不睬的样子,让狗在脚外侧“汪汪”跑着。然后一松油门,狗嘴就“跑”到脚前面去了。袁磊瞅得清照得准,一弹皮靴,正挑在狗嘴上,狗“汪汪”地惨叫,血就渗出来了。袁磊哈哈大笑,狗再也不敢追了。
令袁磊最为自豪的是一边一条狗儿,追着袁磊叫。袁磊双脚聚力,一松油门猛然往外一叉,正中两条狗的肩胛骨!那两条狗各打一溜滚,惨叫着被袁磊一脚一个,踹到路两边的水沟里去了。
久而久之再也没有狗追着袁磊叫了。狗不惹袁磊袁磊倒想惹它们。那天袁磊喝了点酒,有了三分醉意,就开着摩托车沿着郊外土路跑。远远地看见一条狗儿屁股对着自己卧在路中间。乖乖!是一条藏獒,像牛犊子一样。
在西藏谁人不知藏獒的厉害!藏獒是世界所有大型犬的原始品种,据称一只成年藏獒可斗败三只狼,身价可达百万。若在平时,袁磊也得多想想。可是今天喝了点酒,胆子就大多了,几乎天不怕地不怕了。他加足马力,从藏獒身边一闪而过,就在那一瞬间,他出脚往前一戳——那个惯性和冲力!
藏獒猝不及防地遭到袭击,连反映都来不及,就嗷嗷地惨叫的,夹着尾巴颤动着走。丽娜咯咯咯咯地笑个不停,“达琳!你坏死了!它好好的又没惹你……”
袁磊哈哈大笑,“就是遇见老虎狮子,我也不怕了!”
想到跋涉西藏时可能会遇到什么意外之事,袁磊还用废钢筋打造“兵器”,以备将来不测之需。他为自已“量身订做”了一把长柄的单尖双刃刀,既可以当刀砍又可以当枪戳,是刀与枪的完美结合体;又按扎西的要求给身高193厘米的他打造了一把寒光闪闪的大刀,扎西舞着得心应手,不舞时往鞘里一插背在身上,威风凛凛,可把他欢喜坏了!给金娜和银娜分别打制了两把明月刀,精致得像工艺品一样。舞时一手一个,不舞时往双鞘里一插,像小学生背书包一样背在背上,双刀一边一个。袁磊还想给老丈人打一把,反正废钢筋多得是。但老丈人不要,他扬着一根长长的电棒,“我有这个!”袁磊又打了几把溶刀剑于一体的大马革士刀,还有十几把短剑、匕首,可以藏在身上。
不知不觉春节就到了,过完春节又过了藏历年,涉越藏北的日子就一天天逼进了。一家人围着圆桌,再接再厉地“纸上谈兵”了。
扎西根据多年的青藏高原上的行车经验认为,在跋涉西藏过程中,穿越藏北是最危险的,当然也是极具挑战性的,路上什么样的事情都可能会发生。其中最大的危险有这么几条:
一、找不到路,迷失方向。这在别的地方可能无所谓,只要一直往前走也就是了,总能找到有人的地方,感觉不到生命的威胁。可要是在藏北就惨了,那儿到处都是无人区,方圆几百里上千里的。一旦迷失方向到处乱闯,无异于盲人瞎马,在沙漠里胡转悠了。到时候油耗尽了食物吃光了,只有等死了。
怎么会找不到路呢?袁磊奇怪了,地图上不是标得清清楚楚嘛!扎西摇摇头,先别管那个,地图上的路是地图上的,画上去的纹丝不变。藏北的那些路非同寻常,被雨水、雪山流水冲得七零八落、支离破碎,根本辨不出哪条道是哪条道。好多时候都是看着新车辙才能行路的。所以咱们绝对不能晚上行车,就是白天行车,也得小心翼翼的。每个车上都得配带一两个指南针不说,每隔一两个小时还要按照时速、方向对着地图计算一下,小心到了什么地方。
“这个交给我!”袁磊说,“我最善于计算了。无论是三角函数还是几何坐标,我都喜欢得不得了!何况,军事地图我都研究过。”
扎西点点头,又接着往下说:
第二个危险是涉水。藏北高原上到处是“纵横的溪流”,深的浅的都有。那个时候,往不往前闯呢?不闯,等不得;闯吧,有可能闯到一半就熄了火,陷在水里出不来。越野车陷入里面还好办,一旦大货车陷进去,麻烦可就大了!若是用越野车拖不出大货车,再赶上十天八天没有车路过,那可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除此之外还要当心“沟坎”。青藏高原上的路,由于常年雨水冲刷,沟沟坎坎之多难以计数。小沟小坎几乎处处皆有。行车其上,颠簸不停自不用说,最吓人的是跑着跑着,路上猛然出现一些大沟大坎,如果刹车不及时,后果不堪设想!按理说我和我的那些哥儿们都已久经考验了吧,但也有一次刹车不及时,车子颠起来又落下。幸好车没事,只是我们的脑袋上撞出了包。
“这个好办!”袁磊又包下来了,“我架驶摩托车做开路先锋,越野车居中,大货车走在最后面。遇到沟沟坎坎,我提前打个招乎。遇到溪流浅滩,我先往里面冲。再不然,我就淌水探路,反正我会游泳。”
“不行!水流太急,能把人冲走!”
“多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