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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天涯艳情-第53部分

小说: 天涯艳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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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目光。只一眼,袁磊便从几十道目光中,捕捉到三双与众不同的“电波”。第一双“电波”来自于一位瓜子脸,杏仁眼的漂亮女青年,容貌颇似谷丽金娜。她的“电波”具有极强的穿透力,直盯着袁磊的眼睛射。当袁磊目光向她“扫描”时,她非但不避开,反而锋芒毕露,似乎要从袁磊的目光,辨析出袁磊是狗还是狼;物以类聚,人已群分,袁磊明白了,这位从前不是学生!第二双“电波”来自己于她身旁的一位年约二十的美女,鹅蛋脸,大眼睛,乍看还以为是卓木娅。她的眼波暖融融的,在袁磊眼睛上撩绕。当袁磊“扫描”她时,她非但不避开,反而烟波潋滟,眼角唇角溢笑;袁磊又明白了,这位也不是学生!第三双“电波”则不然,来自于“卓木娅”身旁的一位清纯靓丽的女生,容貌竟然酷肖似谷丽金娜!她也是凝眸袁磊,碧波盈盈,但是一接触袁磊鹰隼般的目光,便哼了一声,扭过脸去。袁磊心说:这位才是正儿八经的学生!
袁磊往右一拐,往教室后面走去。从进教室往前走,到尽头一拐弯,不过是短短几秒钟的功夫,袁磊便感悟三位女性,并与其中的两位心有灵犀一点通。这便是袁磊,一位万里独行的浪子,一颦一笑,一个眼神,心中便泛起涟漪。从眼角的余光中,袁磊还能感悟到三人的电波,如舞台上的光束,随演员的移步换景而变幻不同的角度。袁磊走到教室的右下角,一拉椅子,笔直坐下,望着讲台前的黑板,从后面打量着三位美女。那三位美女不时地回过头来,看着后面的黑板,瞟几眼袁磊。“卓木娅”身着红露脐衫,留着休闲式短发;杏仁眼、瓜子脸的那位二十出头的女青年身着天蓝色的连衣裙,扎着马尾辫;清纯女生则一身洁白的休闲运动服,也扎着马尾辫。
袁磊呆呆地望着前方,稍倾转过脸去,望着窗外,想起了谷丽金娜,此外还有卓木娅。如果她们知道自己在大上海求学,该多好啊!可是丽娜,为何你一别之后就沓如黄鹤?当初你给我留下一个洁白的信封,为何里面除了钱就空无一物?……
教室里的新同学越来越多。性格开郎,活泼好动的新同学前后左右的交谈。开始声音不高,渐渐地就哄闹成团。标准的普通话、不标准的普通话,南蛮北狄、东夷西戎打成一片。刚才还是新面孔,现在则成了老朋友。其中“卓木娅”最活泼开郎,迷人可爱,她一会儿同这位男同学谈笑风生,一会儿同那一位男同学笑逐颜开,不一会儿男同学就认识了了一大片。
袁磊却不理会这些,仿佛置身于世外。说实在的,他根本就不清楚为什么来到这个地方,出现在这么一个针尖儿大小的教室里。想想看吧,一位浪子,去年还满天满地的跑,唯恐天地不够大,现在却老老实实地呆在似曾相识的教室里,和尚打座一般,你说搞笑不搞笑,滑稽不滑稽?一瞬间,袁磊恍然若梦,浑然若迷。
不一会儿,“卓木娅”摆着柔臂,漾着微笑走过来了。从她不时泻过来的眼波,从她到哪儿都能和男孩子打成一片的风情,袁磊隐隐预感到她早晚要过来的,便端直身体,双目平视。
“卓木娅”往他面前一坐,笑意迷人,落落大方。“你好!我叫燕嬿,你叫什么名字。”
“你好!我叫袁磊。”
“袁磊。好名字!好名字!”
“好名字?”
“是呀!好听又好记!难道不是好名字吗?”
袁磊嘿嘿一笑,心说,以前都是我夸人家的名字,现在终于轮到别人夸我了。这大上海的女孩子不简单呀,说出的话既简捷明快,意蕴高雅;又含而不露,耐人寻味。由此可见得此女见多识广,交际非同一般。“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达练即文章。”这个世界上有的人会说,有的人会做,我们往往看重后者而轻视前者,其实前者的能量不可小觑。古人有一张利嘴胜过百万雄师之说,现在呢,更不用说,他是直接通往成功的敲门砖……
“你是哪儿人?”
“安徽人。”
“安——微——?!”她惊叫起来,眼睛睁得大大的,小口张得圆圆的,“我靠!咱们还是老乡呢!我就是在安徽出生的。”
“那你就是安徽人了!”
“也不全是!” 燕嬿笑着说,“我爸爸是安徽人,我妈妈是六七十年代的上海下放知青。我初中毕业后回到了上海……”
“为什么要回到上海——不喜欢安徽?”
“也不是!只是当时有一个政策,凡是当年下放知青的子女,只要附合条件,就可以转成上海市户口,还能分配一套楼房呢。你想这么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谁的父母不让自己的孩子重返故乡呢!”
袁磊点点头,“这个我知道,初三和高一,我们班里有两位女同学,一个个先后都回上海了。她们的妈妈都是当年的下放知青。”
“那你们班的那两位女同学漂亮不漂亮,你喜欢不喜欢她们?”
袁磊笑笑,“都挺漂亮,我挺喜欢她们的。”
“那你说不定还能碰到她们呢?”
袁磊摇摇头,笑着说:“碰不到的,上海这么大,哪儿有那么巧!”
“碰不到也没关系!” 燕嬿格格地笑着,“我们不是已经是好朋友了嘛!以后我们可以经常在一块玩儿。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开口。” 燕嬿拍拍袁磊的肩膀。
“谢谢!谢谢!”
“不客气!”
“说些什么呢?这么开心!”那位二十出头的女青年到了。袁磊也应该预料到她会来的,“砣不离称,焦不离孟”嘛!一个挤挤眼,一个离不远。
“来!老乡,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们班的‘大姐大’——李玉菁,杭州美人!‘大姐大’,这位是袁磊。”
“你好!”李玉菁面露微笑,伸出皎皎玉臂,纤纤素手。成熟大方不说,亲和又自然,仿佛他和袁磊根本都不是学生,而是公司里的佼佼白领。
“你好!”袁磊伸出手,和她握了一下。她的手温和又有力,袁磊的手有力又温和。
“在外面做什么工作呢?”李玉菁开门见山,这大约是她的职业习惯。
“没做什么,随便跑跑。打工,混口饭吃。”袁磊笑着说。“你呢?”
李玉菁莞尔一笑,“太谦虚了!我做了五年的行政文员。这位——”她压低了声音,目光四处一掠,凑近袁磊的耳边吃吃地笑着说,“‘花花公主’,做了三年的文秘。”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我一眼就感觉你们不像学生。”袁磊笑逐颜开。
“你也一样!”二人笑容可掬。“我们一眼也看出你了!”
“彼此彼此!”袁磊呵呵地笑着,“那你们为什么不工作来上学了?”
“问我们?那你呢?”
“我不清楚!”袁磊摇摇头。
“什么?你不清楚!”二女颇感惊讶。
正在这时,突听一串甘美的声音:“李玉菁,燕嬿,你们怎么还不过来,老师都来了。”原来是那位清纯女生侧过半个身招呼二人。
二人回头一瞧,可不是,一位老太太来了。戴副眼镜,拎着一个小包。二人就往回走去。临走时燕嬿对那位清纯女生一呶唇,对袁磊说:“知道那位‘冰雪仙子’是谁吗?她叫朱蕾,纯正的上海人。很高傲的,走到哪儿都是男孩儿议论的焦点。她却从不正眼看人。你可不要打她的主意哟!免得到时时候竹篮打水一场空,花钱又伤心!”
袁磊笑笑,没有说话,望着讲台后的老太太。她是退休后又反聘的老师,是这个新班级的班主任……
不知不觉,袁磊在校园里已经了生活一个多月。虽然总的感觉还不错,新鲜并使人踌蹰满志,但总有不如意的地方。比如说,两年前高中毕业后一脚陷入大千世界时,觉得社会像个大染缸,好的坏的都有;可如今重返校园,又觉得学校生活版版六十四,枯燥又简单。学友们大都是从学生到学生,没在社会上混过一天半晌,说出的话像小孩子,让袁磊哭笑不得。当然了,袁磊觉得他们“单纯幼稚”的同时,他们就觉得袁磊风尘满面,野性十足。一来二去,袁磊和他们之间再也无话可说,好象两个世界的人。江湖上有句话:即便不能成为朋友,也不能成为敌人。袁磊和他们之间断不至于格格不入,却总感觉到“风马牛不相及”!他们是多数派,袁磊几乎是孤家寡人。和他们一起生活、学习,袁磊就象方纳圆凿,哪儿都不舒适。幸好班里面有两位“风尘女侠”——“大姐大”李玉菁和“花花公主” 燕嬿,还有几位脱产进修的教师,方始袁磊不再感到茕茕孑立,形影相吊。
一个人静下来的时候,袁磊就会想起丽娜。想呀想呀,想得晚上睡不着觉,就满世界的去找丽娜。找呀找呀,远处突现丽娜的身影,近了又见那熟悉的音容笑貌。啊!天各一方的情侣终于又在冥冥之中相遇了,像奇迹像神话一样。袁磊紧紧地搂着她,哽咽着说:“我找你找得好苦!”她则泪如雨下,“我也一样!”二人更如胶似漆,柔情蜜意……就在那最幸福最炽热的一瞬间,不经意一睁眼,却是两眼空空,怀中什么也不见!啊!又是南柯一梦!又是南柯一梦!真实的世界一无所有,梦中的温存历历在目。梦若不醒该多好呀,我愿死在梦中……
袁磊呆坐在漆黑的夜里,幽思难解,欲哭无泪。那种失而复得,得而复失的悲酸的心情无以复加,比生死离别还要难受。他只好徒劳地一遍遍幻想:梦里的是真的,真实的却是梦!
思念使人形销骨立,袁磊就竭力抛开沓然而逝的真爱,读书、画画,写信。信写好了一封又一封,却就是没地方寄,只好擦一根火柴,将其灰飞湮灭。复埋首苦读,或愤笔作画。由于成天泡在书本里,袁磊的成绩喜人。特别是中国古代文学知识更是令人惊奇。当学友们对那些古诗词读还读得磕磕绊绊时,袁磊早已滚瓜烂熟。当他们滚瓜烂熟时,袁磊几能倒背如流。甚至于,他能一字不差的背诵《离骚》和《天问》,那可是篇幅冗长,佶屈聱牙的文言文呀!常常让学友们惊诧不已,甚至于感到不可思议。倒别是燕嬿,当袁磊立直身体在课堂上当场背诵时,她总是半伏在课桌上,用一种既艳美又崇敬的目光斜往上看袁磊。这位“花花公主”怎么也不明白,那样的文章怎么可能背得下来呢!她说即使让她硬着头皮读一千遍,她也别想背诵出来。袁磊就说你不专心,燕嬿就问他,怎么样才能专心?是不是不留意男孩子?……
大学里上课不像小学和中学,每位学生都有固定的位置。是随便坐,谁来得早谁拣好座位。有时候上公共课,几位班里的同学在大教室里,那才热闹呢,常常是你班中有我,我班中有你。但无论什么时候,什么地点,燕嬿总是和袁磊在一起。袁磊去教室去得早燕嬿来得晚就坐在他身边,燕嬿偶尔早去一次就给袁磊占好座位。老远就笑盈盈的向袁磊招手,“这儿!这儿!”。袁磊就坐在她身边,送她一个微笑。惹得李玉菁一有空就取笑燕嬿,“好呀!燕嬿,重色轻友!”“冰雪仙子”朱蕾有意无意地看下袁磊,默然无语。
袁磊学习专心致志,旁若无人。燕嬿则恰恰相反,屁股低下像有一团火,心里面像有一团麻,总是坐立不安。她不时地撩逗撩逗袁磊,搔搔他的腋窝,抚抚他的肩背。窃窃低语,说些风花雪月男欢女爱的奇闻轶事,再不然吃吃地笑着,描绘些桃色绯闻,说些荤素搭配的笑话。搞得袁磊无可奈何,只好请她不要打挠,有话下了课再说。燕嬿就不高兴了,一转脸,睛转多云,气咻咻地挖苦袁磊是大才子,还说他是木头人。但没几分钟她就仰起脸笑了,绚丽若花,羞煞雨后彩虹。她黏着袁磊,问袁磊想不想去她那儿玩,若去了就在她卧室里给她画一幅画儿,最后还吃吃地笑着,犹抱琵琶半遮面地暗示袁磊若想画人休,她可以为了艺术而献身……
袁磊就虚与委蛇,伏案苦读。但是一停下来呢,麻烦就来了!他百思不得其解,自己为什么会在这儿读书。难道就是因为谷丽金娜让自己回来吗?难道就是因为有知识有文化就有机会进入军队的渺茫希望吗?不像!不像!都不像!都不像!
想不通袁磊就恨不得把书撕了,再付之一炬,然后就立即动身远赴万里寻找谷丽金娜,可是往哪儿寻她呢?人海茫茫,天大地大!“当年一别意中人,山长水远无处寻。”追往忆昔,怎能不让袁磊黯然销魂,潸然泪下……
“啊!丽娜,我的丽娜!你到底在哪儿呢?你知道自那日你眼睁睁的在我的目光中消逝后,我是怎么着一天一天熬到现在的吗?……无用的生命等于早死,我形单影只的活在这个世界上有什么意思?!如果死去后我的灵魂能飘散到天涯海角,能找到你,我真的心甘情愿的死去……”
伤心再次告一段落后,袁磊又哀声叹气的翻开课本。当初漂泊四方,居无定所的时候,做梦也没想到会有今日,居然重回校园。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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