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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天涯艳情-第5部分

小说: 天涯艳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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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磊似懂非懂地摇了摇头,“如果你生来就只热爱一条路,别的路都是可有可无,怎么办呢?”
美女摇摇头,“没有办法,只好放弃,走别的路……这个世界上,并非你生来想做什么就能做到什么,而是上天让你做什么,你才能做到什么……‘顺天者逸,逆天者劳’,‘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该放弃的趁早放弃吧!否则辛劳一生,到头来一无所获……唉——!”言未尽长叹一声。
袁磊也叹了一声,但是他说:“让我放弃伟大的理想和甜美的爱情,走一条平平常常的世俗之路,我做不到!”
“那你就要痛苦终生了!——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痛苦就痛苦吧,反正我也没有办法。生是如此,死了也是这样,我就是这样的人。”
“真令人感动呀!不过话虽如此,到时候你会坚持不住。佛家有言:崇高必致堕落,积聚必有消散,缘会终需别离,有命咸归于死。世间的事最好顺其自然,千万别走极端,否则物及必反,离你的初衷越去越远……”
“这……”袁磊不知如何回答,只能说,“姐姐,你懂得的真多!跟你在一快儿能学不少知识。”
美女吃吃笑起来,红红的唇角翕动的更好看,“千万别跟我学,不然的话被我卖了你还替我数钱呢。”
“怎么会呢?姐姐,你这么美丽,我可不相信你会做坏事!”
“真的吗?”美女看着他,星眸隐在黑黑的镜片后。
“真的!”袁磊郑重其事地点点头,看着她又补充一句,“你有点儿像我的老师——艾菲。”
“是吗?”美女露出不可置信的笑容,之后转过墨镜,默默地凝眸大海……
她在想什么呢?袁磊看看她看看海,忍不住打破沉寂,“姐姐,你叫什么名字?”
“张妍。”她轻启朱唇,仿佛送来缕缕花香。
“是‘百花争妍’的‘妍’吗?”
“是呀!……不过已经不是‘百花争妍’了,而是一朵残谢的花,没有爱情,没有幸福,充其量不过是命运的玩物。”
“姐姐,你怎么说得如此凄惨?……我想你身上,一定有许多故事。”
“故事?!”张妍微微一笑,“你是不是特别喜欢听故事?”
“是呀!”
“特别喜欢有故事的女人?”
袁磊想了想点了头,“嗯!”
张妍苦笑一下,“一个人故事太多可不是好事,特别是一个女人……”
“不会吧?”袁磊摇了摇头,“谁不希望有一些苍桑、有一些阅历呢?不然空荡荡的像一张白纸,光纯真又有什么用呢?”
“如果你这样想,那你就大错特错了!” 张妍苦笑着摇头,之后转过墨境,对着茫茫大海,喃喃自语,“原以为沧桑是一种资历,一种骄傲。殊料一旦邂逅纯真,竟觉得无地自容……”
“你这话什么意思,姐姐?”袁磊怎么想也不明白。
张妍轻轻地叹口气“有些话你不会领悟的,因为你没有亲身经历。如果你就这样一直走下去,到时候你就会自然而然的明白了。”说完仍默默地凝望大海。
袁磊也只好望着大海,气氛凝重又尴尬。
突然张妍轻轻地叹了一声,转过身来,看着袁磊挎在身后的画夹,微微一笑,“刚才你在沙滩上画画儿,现在能不能让我欣赏一下?”
袁磊乖乖地打开画夹,把所有的画都铺在沙滩上,除了她的那张。她摘下墨镜,一一过目,之后盯着袁磊,“还有!”
袁磊乖乖地交上去,忐忑不安。她颦眉欣赏,袁磊愈发紧张。只听她问:“这是我吗?怎么一丝不挂?”
袁磊一听不禁两眼一黑,头皮一麻。谁想到她又说出一句话,“这就是人体,这就是素描。若是西方油画,不知该有多漂亮呢!”
哇!原来她是内行呀!袁磊惊讶地看着她,她视着袁磊,一偏脑袋抿唇一笑,艳光四射,风情万种。“你画得不错,字写得也好,想象力丰富,文辞优美——居然能想象出我的裸体,还称我为‘碧海艳姬’!格格格格……这个称呼我真是太喜爱了!从此以后我就把‘孤寂少妇’这四个字抛开吧,接受‘碧海艳姬’这个美誉!格格格格,格格格格!小弟,你真会哄女人开心!……”
袁磊痴痴地看着她,轻轻地说:“姐姐!你笑得真美!”
“噢——是吗?”“碧海艳姬”收敛起笑容,“只不过……可惜呀!……”
“怎么了?”
“怎么了?难道你自己没想过吗?这么一位颇有文采的翩翩少年不在学校里好好读书,却满世界瞎跑,万一在大海里遇到不测,岂不是上天扼杀了一位英才?!”
“这……”袁磊低下头,默默无言。许久才说,“我不是什么英才,我是废物!在这个世界上一无所用……”
“唉——!这就是希望越高,失望越大呀!古今中外有多少伟大的人物,都曾经空虚迷惘,走投无路呀!但愿你也能象他们一样,历尽浩劫,终成正果……”
袁磊呆呆地看着她,就是悟不透她的话。她嫣然一笑,袅袅伸出玉臂,纤纤玉指轻触着袁磊原本白皙的面庞,鲜艳的红指甲反映着夕阳的光辉,墨镜后面黛青色的美丽星眸隐约可见。“小弟,我要回去了,你留下来慢慢欣赏大海吧。”说完戴上墨镜,玉腿轻轻地从礁石上下来,
“回去?……你家在哪儿?”袁磊忍不住问。
她取下墨镜,静静地视着袁磊。啊!那明亮的双眸真的像夜空里的星星。袁磊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她轻启朱唇,声音像磁像魔像泉……“你是不是想去我那儿?”
“是!不不不!……”袁磊慌乱地摇头,但最终还是点头。“嗯。”
张妍笑了一下,半露玉齿。甩了甩长长的秀发——那黑发像绸缎一样迎风绰约。她戴上墨镜,笑着说:“如果我们有缘,我们还会再相见。如果到时候我心情特别好……”她没有说完,却璨然一笑,款款走向沙堤。将上去时,回眸一笑,啊!像蜂蜜一样甜满心窝,像火凤凰一样在冰山上悄悄绽放……
袁磊呆呆地目送她走上沙堤——冉冉若扶风——到了一辆黑色的小车旁,倚在车门后,从那深不可测的墨镜后面窥视袁磊……
“姐姐!”袁磊刚一迈步,她就一进小车,一关车门,一倒车一转弯驶走了,扬起一片片袅袅的烟尘,也扬起一串串解不开的谜!
“唉——!”袁磊仰天长叹,天地忽闪忽闪;烟云支离破碎,波涛折腾没完;残阳如血,涂满沙滩,狼藉不堪!乱石、洼坑、糟鱼,还有一条丑蛇在颤抖!……
没奈何他怅然若失的回到宿舍里,往炕上一躺,望着天花板出神。大伙儿正在谈女人,一个个眉飞色舞,唾沫四溅。袁磊虽然没留意听,却也明白过来,原来他们在大谈搞小姐!据说杨凯、大刘和王猛上次结伴同行,到饭馆里喝酒。喝着喝着就想搞小姐,就是坐在他们腿上陪酒的那对娣妹花。其中大的二十八岁,小的十八岁,开价分别是五十元和三十元——年龄越小越值钱!三人一琢磨,还是搞嫩的好,哪怕多花点钱。于是三人死皮赖脸,软磨硬泡,讨了个“批发价”——一百元三位。结果让大刘先去了,理由是他刚结过婚,既有经验又有狠劲。谁知他进去不过五分钟,就出来了,问他怎么这么没用。大刘“委屈”地说:你不动她搂着你的腰狠晃!……王猛不服气,就进去了,结果他还不如大刘呢!轮到杨凯了,他端矛往里一搠,痛得那“小鸡”“噢哟哟——!”一声,鬼哭狼嗥,连说“不干了不干了!把钱还给你不干了!”可是俗话说“只有拉出的弓,哪有回头的箭!”节骨眼上说这话还有用吗?!……等到下次,也就是今天,杨凯还想搞她。“小鸡”一听魂飞魄散!“不干不干!”杨凯说给你一百元钱。“小鸡”连连摆手,“不干了!不干了!给再多的钱也不干了,就是不做你的生意!”杨凯没半法,只好找那个老的——二十八岁……
说到这儿大伙儿在炕上爆笑一团!袁磊却长叹一声,问大伙儿什么时候出海。本来大伙儿正气势高涨,一听这话立即像漏了气的皮球,瘪了!一个个死气沉沉的瘫在炕上,说出的话没有半两劲儿,“别急!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袁磊像被感染了一样,也僵在坑上,呆呆地望着天花板出神。不知不觉,又想起了那位刚刚消逝的谜一般的美女……
“想什么呢?”杨凯打着哈欠问。
“我……”袁磊忍不住讲起了那位谜一般的美女。
一提到女人这些“和尚”们立马重聚了精神,听完后议论纷纷:“我知道了!袁磊说的那个就是小虎子的女人。”
“小虎子的女人?”袁磊不解。
“这你就不知道了,”说的人手舞足蹈,唾沫星子四溅。“小虎子是这一带最大的渔场老板,腰缠万贯!他和他的那个老太婆离了婚,娶了个比他姑娘还小的女人。谁想到这老家伙没这艳福,刚结婚不久就遇到了海难,喂了王八!……”
“活该!谁让他对工人那么狠,工人干活他不盯着不放心!这下痛快了!……这些王八蛋老板呀,都死绝了才好呢!一个个对工人有剥驴的心,生个儿子没屁眼!……”一伙计忿忿不平地泄恨。
“你别打岔!”原先的那个人接着说,“小虎子死了,撇下的这个‘小蜜’对海里的事是擀面杖吹火——一窍不通!其实这样更好,省得自己也淹死里头。她就把渔场卖了,钱往银行里一存,吃香的喝辣的,鸡巴活不用干!……”
“男人喂王八了,还干什么鸡巴活?”一个人支愣着耳朵专挑这种刺。这些家伙。还能指望他们说什么好话?成天还不就是“男人不说B,太阳不偏西;女人不说屌,月亮升不了”,三句话不离裤腰带底下!要是指望他们说出高雅的词,那一个个还不都跃升到袁磊的水平?——难怪袁磊从来看不起这些粗货!
“谁说不能干了?”能说会道的人专好抬杠,“你去不就行了!你的‘头’大得很!”
“还没有你的大呢!”那人反唇相击,之后叹了一口气,“不行呀!人家哪能看上咱爷们!斗大的字不识一升,一身黑皮。人家那个‘小蜜’可是个有学问的人!”
“那当然了!没学问小虎子还不要呢!人只要有了钱,什么样的女人搞不到!”
“就是!……袁磊,看你有没有那个福份!你有学问,脸又白,还是个童男子,坚决把她搞到手,给咱爷们儿争口气!说实在的,那样的富婆就喜欢你这样的,说不定你操她她还给你钱呢!”
“那当然了!不给钱谁愿意!人家小袁可是个童男子,脸白又有学问……”大伙儿你一言我一语,仿佛那样的女人应该跪下来求袁磊。
袁磊当然不相信他们的鬼话,“长头毛”的话倒是真的:找个“鸡”搞一搞!五十块钱一次……不用说,钱是男人给女人,管你脸白不白,童男子不童男子!……
“快起床出海了!快起床出海了!……操你妈!还不动!懒猪!”老板破锣般的嗥叫,将大伙儿从梦中搠醒。一个个一节节支起来,闭着眼哈着嘴发愣!老板一蹦三尺高,雷霆大怒!“操你妈!还不起!不想干了是不是?不想干了给我滚!……”
大伙儿一锅粥地爬起来,眯眼伸爪摸衣服。炕上乱踩别人的头,炕下乱踏别人的脚。受力者连声惨叫:“唉哟!你没长眼吗?你没长眼吗?”施力者垂着脑袋耷拉着眼皮,懒得吱声。
蓬头、赤脚、哈欠连天……恍若梦游的现代“包身工”“出征”了。踉踉跄跄,一步三摇!还好,没惊醒月牙儿静静地憩在树梢。
月亮的清辉洒在地面上,使人疑心在做梦!近处影影绰绰,远处朦朦胧胧……大伙儿像犯了鸦片瘾的老公鸭,无一时无一刻不想往地上趴!老板则像条德国狼犬,血红眼珠,吃人似的盯在后面。大伙儿裹紧衣服缩紧头——凛冽逼人!
渐渐地月光褪尽,晨曦熹微,蓝雾溟濛,万簌无声。旻天如画,没有一丝风;海面湛蓝,没有一线纹,犹如一面巨大的水晶镜,任小船儿静静地躺在上面。冉冉碧海日出,又红又大又圆。
啊!这真是一片人间仙境,一片世外桃园!恰如超越时空,浑然忘我,来到一片静谧、安详的世界,令人如痴如醉、如梦如幻……
海上总算没白来!袁磊坐在舱里,舒心的笑了。
马达惊破长空,即要一纵千里。正在这时——“等等我!”从沙滩上面下来一个小老头儿,连跑带颠。他臂挂一件“小红袄”——其实是救生衣,边跑边系裤腰带。
“操你妈!”老板指着他破口大骂,“就你怕死!——天天带着救生衣。你他妈穷得屌蛋精光,连只老鼠都娶不起,你也配怕死?!……你要是像我这样腰缠百万,妻‘蜜’成群,你岂不是连海风都不敢吹?!……操你妈!就你这样的,也配怕死!噢哟哟——!真想不明白,想不明白……”
老头儿人穷气短,卑躬曲节,豁着嘴,挤巴着一双迎风流泪眼,但挺有幽默感——等老板骂够了吼够了,他才一板三眼、不紧不慢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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