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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部分

天涯艳情-第100部分

小说: 天涯艳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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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已碎,
心已死,
魂已尽!
历尽磨难终不到,
这就是痴情结果?!
历尽磨难终不到,
这就是执著命运?!
“啊啊——
人生沉浮,
功成不易!
几多辛酸,
弥足珍贵……
是非成败终到老,
须每每安慰。
是非成败终到老,
须拊胸安慰……”
啊——!上天啊上天!你可以让一个人永远做不成什么,但你永远无法阻止一个人不死不休的追求什么!
(第一部完)
后 记
    没有你,这个世界我一无所有;有了你,我将拥有整个世界!
情  劫
1997年的暑假,我刚读完大二。同往常一样,我想出去打些零工,同时也领略些异域风光,便踏上了南下的火车……
当时是夜里,火车上人不少也不多。车厢里昏昏沉沉,乘客们迷迷腾腾的。不知此行是否有收获,我心潮起伏,想睡也睡不着。
不知不觉晨曦熹微。火车停了。上来四位女子,挤在走道里。其中有两位美女,一位个儿高高的,足有一米七二,鹅蛋脸,长发披肩,穿着黑色的露脐衫和黑短裙;另外一位比她低,但也有一米六五。瓜子脸,梳着马尾辫。穿着天蓝色的牛仔连衣裙。
她们在走道里说着笑着,不知不觉下一站到了。她们身边的双人座位上,一下子走了两人。而我身边的三人座位上,也走了一人。
那位穿着露脐衫的大美女当仁不让地往里面一坐,另一位女孩子就坐在她身旁。还剩下那位穿着蓝色连衣裙的女孩子和另外一位女士站在走道里。
那位相貌平常的女士往我们两位男子中间的位子看了看,扭回头去。那位穿着蓝色牛仔连衣裙的漂亮女孩则说:“你们不坐那儿我坐那儿!”便“义无反顾”地坐在我身边了。
我立刻感到心猿心马,像是有什么事儿将要发生一样。旅途孤寂难熬,我何不同她交谈几句呢?
可是谈什么呢?怎么开口?令我大伤脑筋。
正想着,那女孩儿闭上了眼睛,倚在靠背上像是睡着了。唉!我这个人真是的,做什么事都不能当机立断,总是犹豫不决,心想着瞅准了盯稳了才行动。可是时不待我,只能眼睁睁地错失良机!
正在我懊恼的时候,那女孩儿睁开了双眼。啊!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被同一块石头绊倒两次的是傻瓜!于是我张口就问:“你好!请问你到哪儿去?”
她嫣然一笑,“去南昌,你呢?”
啊!那一笑呀!像甘泉滋润心田,像春风拂过大地,所有的紧张与不适,涣然冰释……
于是我们自由自在地交谈起来,我谈起了蔚蓝的大海,碧绿的草原、雄黄的大漠、皑皑的冰山……她谈着她的家人,她的朋友,她的工作……不知不觉一个小时就过去了。
估计离南昌不远了,我们就要分别了。似乎都有点依依不舍。我就提出一个请求,“你能给我留个地址吗?我们交个朋友吧!”
她点点头,似乎稍稍犹豫了一下,“好——吧!”
于是我就掏出本子和笔。她写起来。不一会她停下了笔。我接过来,看都没看就合起来放进了包里。
一抬头见她目不转睛的盯着我,我不禁一愣。她就说:“我的名字叫余静。”
我不禁又是一怔,忙掏出本子,翻开一看,只见上面写着:湖北省武汉市洪山区建材新村,430065。
这不是逗我玩吗?我怔怔地看着她。她不好意思了,说:“我的名字叫余静,余静。来,我给你写上。
写完之后装进包里我莞尔一笑,说:“你挺自信的,在火车上敢给一位陌生的朋友留地址。”
“不是!”她摇了摇头,目不转睛地盯着我,“只是,我发现——你不像坏人!”
嗨!我怎么会像坏人呢!看我长得多温文尔雅。
到了广东之后我就给她写信,可是好久也没有等到她的回信。回到学校里,继续给她写信,可是总不见她的回信,也不见退信。
我无法得知其中缘故,又想揭开谜底,便一封接一封的给她写信,希望能用一片赤诚打动她,然后她就会给我回信。
我日日夜夜思念着她,盼望着她的来信。在漫长的等待中,我渐渐地喜欢上了她。喜欢着喜欢着,不知不觉就爱上了她。在此之前我总是梦见高中的一位女同学,可是渐渐地就被她——火车上邂逅的一位女孩儿取而代之……
孤寂生魔!虽然我爱她没有任何道理,甚至荒唐至极。但是她成了我的梦中情人,完美的情人。虽然我们只有一面之交,还是不期而遇……
终于有一天,我到了武汉,到了洪山区建材新村。我找呀找呀,疯狂地寻找,却怎么也找不到那位叫余静的女孩子……
“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世间的完美,并不仅仅存在于长相厮守中,那茫茫穹宇中偶然邂逅的流星,岂不是更有一种无与伦比的风情……
那嫣然一笑呀,将会永生永世地留在我的脑海中……
一晃几年过去了,余静在我的脑海里渐渐远去。逝去?那是不可能的,我就是用尽毕生精力,也休想把她彻底忘记。我的梦里、脑海里总有她不灭的影子,既虚幻又真实。明明知道陌路之人不可相信,她骗了我,我却动了真情,忘不了这个“骗子”。我总是喜欢异域他乡的朋友,她们似乎是天处来客——既陌生又神秘……
后来在北京我陷入了一场网恋,一恋就是两三年。从未谋面的她在“春城”昆明,屡屡“诱惑”我去昆明找她。我就去找她了,找她时正值全国上下闹“非典”。正是因为“非典”,我才有空闲儿去找她。谁想到,叶公好龙,她没来火车站见我,而是让她的朋友开车来接我。她的朋友虽然热情大方,招待得也好,但毕竟不是她本人呀!于是我悻悻而归。
火车上人很少,我一人占三个位子躺着。但渐渐地人就多了。一个莽汉过来,占了一个半人的地方,我便靠着窗坐着,闷闷不乐。
车到了六盘水市,乘客更多了,向潮水一般涌来,一个个忙不迭地寻占空位。一位斯斯文文,戴着眼镜的中年人夹在人潮中问我:“有人吗?”我还没来得及回答。莽汉就“啪!”的一拍座位,粗声大气地说:“有人!” “眼镜”就往前挪;没隔几秒钟又挤来一位瘦小的年轻人,问我,“有人吗?”我说:“没人。” 瘦小的年轻人就过来,欲坐我和莽汉中间。谁想到,莽汉把手往在那半尺来宽的空位上一揸,粗暴地说:“有人!” 瘦小的年轻人说:“不是没人吗?”莽汉怒喝:“谁说没人!去那边了!” 瘦小的年轻人看这家伙儿绝非善类,就另寻他处去了。三个人的位子仍然空些地方。
耳闻目睹莽汉的行为我浑身不自在,就像有人在我眼前扬沙子一般。这家伙儿怎么回事呢?明明没人偏不让人坐……正暗自打抱不平,一位明眸皓齿的漂亮的女孩儿在众多的旅客中脱颖而出。她长发披肩,颀高苗条,青春靓丽,衣装时尚。乍一看像电影明星周迅。其实我当时从未注意过周迅,因为她看起来像永远长不大似的,不过后来却觉得周迅愈来愈可爱了……
我注视她的时候,她正看着我,星眸闪烁,“有人吗?”她就那么轻启朱唇,我就禁不住脱口而出,“没人!你快过来坐吧。”说着身子往外一挪,她就过来一侧身坐在我里面了。——我为什么要让她坐在我里面呢。因为我觉得这样一来莽汉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说不定会难为这位美丽可爱的女孩儿,所以就让她坐在我里面。莽汉若有什么不满之处尽管来找我吧!
果然,莽汉打量打量我,拍拍我的肩,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不中听的话,看样子想找楂。找楂就找楂!邪不压正,我暗中准备开打。他却走了。对面的一位叔叔告诉我:莽汉想霸占两个座位,侍机卖钱。
这种人!我转过脸来,看那女孩儿。她正在看我贴着车窗竖放的画夹。“这是你的吗?”她问,声音甜甜的。
“是。”我点点头,言不由衷,“我去云南写生的。”
“那有画吗?我能不能看看?”她说着就想打开画夹。
“还没有画呢。”我羞赧一笑,“不过我有一本小说,倒是写出来了——上部。”
“发表过吗?”
“还没有出版成书,只不过2002年春季在‘搜狐’网站上发表过一次,约有二十万字。”
“你是怎么想起写小说的?”
“那是因为我的经历奇特,我曾经在失去理想后漂泊、流浪过许多地方……”
“都是哪些地方?”
“山东、东北、新疆……”
“那你的小说在哪儿呢?我能不能欣赏欣赏?”
“欣赏谈不上,请多指教!不过我没有打印出来,还在软盘上,便于继续修改、写作。”
“那没关系呀!我有笔记本电脑,可以回去看的。”
“那好!我给你拿。”我掏出六七张软盘,挑了一张给她。
她拿着软盘,看着我,“这一定很宝贵的。”
“应该的!”我点点头,“这里面倾注了我六七年的心血。”
“那我怎么还你呢?”
“不用还了,我有备份。”我拿起剩余的五六张软盘,轻轻地塞回原处。
她青眸幽幽地看着我,似乎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话要说,“我想……我是说,如果我们都下了火车,就谁也见不到谁了……你能不能给我留个手机号码?”
我一愣,继而欣喜若狂!我“闯荡江湖”多少年,在火车上邂逅的漂亮女孩儿不少,但都是我向人家要地址——有给的有不给的,给的有真也有假——还从未遇见过如此漂亮的女孩儿主动向我要联系方式的呢,况且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我没有手机,就把家里的电话号码写在送给她的软盘上。“这是我家的号码,不会变的。”然后打开桌上的书,让她把她的手机号码写在第一页上。
她写在上方,是13595867299。
“那你的芳名呢?”
她接着写:林念念。
“林——念——念。这个名字真好,让人念念不忘。”
“你呢?”
“靳灿如。”我在软盘上写下来。
“你在哪儿下车?”她问我。
“到底——汉口。然后转车回安微省涡阳县。你呢?”
“下一站——六枝特区。”
真是路程太短了!我随口问,“你们那儿好吗?”
“好呀!你们那儿呢?”
“好极了!我的家乡安微省涡阳县是老子的故乡。——老子就是写《道德经》,骑着青牛西出函谷关的那个道家鼻祖;我们现在所属的市——毫洲,是曹操、华佗的故乡。是世界上最大的中药材市场;而我们原先所属的市——阜阳,是京九铁路的中转站。交通发达,铁路往东可直达上海,往东南可直达厦门。正所谓物华天宝、人杰地灵。”
“这么说我真想去你们那儿玩玩。”
“那太好了!你可以坐这趟车到底,然后乘汉口发往连云港的火车,到了涡阳站就可以下车了。——我在车门口接你。”
“不!我坐飞机去。”
“那更好了!你可以乘贵阳飞往南京的航班。我去南京接你。我们涡阳离南京很近,“伊随客”四个小时就到了。走高速公路更快了,一天几个来回,车特多!我们可以在南京好好玩一玩呢。”
“哈——!你们那儿交通真方便!”
“当然了!中原地区嘛。京九铁路上的快车从我们那儿出发8个小时到北京,12个小时到深圳。往东去无论汽车火车,一天之内就能到上海了。途经南京、无锡、苏州……”
“那你现在还想不想去哪个地方?”
“想!我有一个最大的心愿,就是骑越野自行车去拉萨。”
“拉萨我也想去。我想自己开车去。”
“好呀!我们一起去。——你多大了?”
“1984年出生的,还不到20岁。你呢?”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我比你大8岁。”
“看不出来。我还以为你只有二十三四岁呢。”
“谢谢你!大约我属于大器晚成的类型,故而比同龄人年轻……”
就这样谈笑风生,不知不觉六枝特区就到了。这一小时怎么这么快呀!令人不由得对爱因斯坦的“相对论”肃然起敬。
她下车了,在窗外依依不舍地向我招手,我同样怅然若失地向她招手,目送她,直到她消失在我的视野中……
坐在对面的那位叔叔微笑着对我说:“你们俩很谈得来!谈了一个多小时呢。”
“是呀!”我点点头,方才的情景历历在目。
“我们家乡也有一位小伙子,在火车上遇到一位姑娘。俩人很谈得来,就互相通信。后来他们就在一块儿结婚了,现在孩子都上中学了。”
“真的?”我两眼放光,继而低头不语——那是他们,我们也行吗?
那位叔叔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笑着说:“你们也能在一起的!”又接着说下去。要按他所说,月下老人已经给我们牵红线了,有缘千里来相会,是我的就是我的。
那位叔叔“教导”我,“你回去后就给她打手机,不要打得太勤,但也不能隔得时间太长,三五天或是一个星期就给她打一次。”接着就夸起林念念来,说她走路的身姿与众不同……
我记住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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