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宠冽夫-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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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他可是从来没有带什么秘书来看过他的比赛,你是第一个,也难怪我会误会,若不
是亲密爱人,他怎么肯让人知道他这个小秘密?”
“可惜我对赛车一点也不了解。”看着每个人的表情都那么热烈投入,晚镇觉得自
己像个局外人。
“没关系,奕北经常参加比赛,你会慢慢了解。”穿过人群,杜立仁领她到跑道旁,
并为她争取到一个好位置。
赛事正式点燃战火,分为两回合的赛程,各跑十五圈,所得的总成绩便是最终的名
次依据。
澳门的东望洋赛道是世界上量难跑的赛道之一,来自世界各地的好手在经过葡京弯
之后,二十八号的奕北一路遥遥领先,一开赛就将其他对手远远甩落在后,司徒腾吴的
十四号车则紧追。
尽管是赛车的门外汉,晓镇还是一眼就看出司徒腾吴一路死咬着奕北的座车不放,
蓦地,在转弯处,司徒吴的车撞击上护栏,一个轮胎应声飞出,后面的八号车闪避不及
迎面控成一团,大会连忙派出拖吊车将伤车拖回维修区。
晓镇不忍目睹,但见司徒腾吴毫发无伤的从车中走出来,还有一队女孩为他发出加
油的呐喊。
“很刺激是不是?”杜立仁笑了。“女孩子通常喜欢英雄,奕北有很多崇拜者哦,
左边那堆身穿鲜黄色短裙的啦啦队就是他的后援会,奕北不管去哪里比赛,她们都会抽
空出现。”
经过杜立仁的“指点”,晓镇这才发现那堆女孩们确实只为奕北欢呼,当他以三十
二分四十八秒九七零夺下第一名时,她们更是发自内心的大声尖叫,不顾一切的狂喊他
的名字。
杜立仁愉快的说:“我就知道今天奕北还是会赢,他从没拿过低于第二的名次,司
徒要赢过他还早。”
第二回合的决赛在不久后开始,司徒腾吴受损的车辆已经抢修完工,他野心勃勃的
想败部复活,但奕北延续上一回合的气势,顺利冲出并遥遥领先,司徒腾吴死不认输,
开始与他展开一场恶斗。
两车互不相让,并排进入葡京弯,在擦撞连连之后,紧追着司徒腾吴的十二号车失
控撞上护栏,并波及他的十四号车而撞成一团,六十五号车乘机抬下第二位。
比赛终了,奕北不负众望,一路夺取桂冠,两回合成绩为一小时零五分。艳阳高照
下,他领取奖杯后走到晓镇身边。
“恭喜你。”她由衷的说,但她到现在还是无法相信这位平时严谨自持的上司是位
赛车高手。
奕北微微一笑,“你会替我保守这个秘密吧,我不希望我的家人知道我有赛车的嗜
好。”
“这并不是不良嗜好,为何怕人知道?”晓镇不解的问:“杜先生说你经常在各地
参加比赛,难道你一直以来都被没人发现?”
他笑了。“他们都以为我是飞到世界各地去开会,我不希望他们知道的原因也在这
里,要是他们知道我经常飞到各地参加比赛,那么我还有什么立场鞭策他们?”
她睁大眼睛,不相信他不可告人的理由,原来也是出于他那无药可救的责任感,她
顿时觉得啼笑皆非,连保留一点嗜好都这么煞费苦心,他不会觉得太累吗?
“那么你的奖杯呢?”晓镇狐疑的看着他手中的奖杯,“那些为数可观的奖杯都装
箱起来岂不太可惜?”
“都放在我办公室的私人休息室里。”
“改天可以让我参观吗?”她声调轻柔的跟他商量,那些都是他冒着生命危险换来
的,没有半个人分享就太孤单了。
奕北不置可否地耸耸肩,“如果你想的话。”
“我想看。”晓镇立即开口,“一言为定。”
“走吧。”他蜇身往前走。
“去哪里?”她不知道他还会给她什么惊奇。
“看了一上午不饿吗?”他淡淡地提醒她,“我是俄了,吃午饭去,或者你想试试
正宗的澳门蛋挞?”
“都好。”晓镇连忙追上他的脚步,她确实饿了,澳门的蛋挞她闻名已久,如果下
午他们就要搭机回台湾,她还可以带一盒给姊姊品尝。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笑了,如果姊姊知道自己的上司原来是位职业级的赛车手,不
知会作何感想?想必姊姊的眼睛一定会瞪得比铜铃还大。
第五章
回到台北,接踵而来的又是忙不完的工作,经过近一个月,晓镇深深感觉到奕北对
公司的重要性,公司里几乎每个会议都是由他主持,而重大决策的决定者也是他,他肩
负的何止是总经理的头衔,公司的兴亡简直都靠他。
她总算明白了,难怪当初姊姊急病人院也非要安排她做替工不可,他确实不可一日
无秘书,否则地位重要的他就形同断臂人了。
在医院病房里,晓镇一边削苹果,一边把她对奕北的观察告诉晓乡。
晓乡与有荣焉地说:“现在你才知道,我们屠总是屠氏的中流支柱,一个人可当十
个人用。”
营养失调需要长期调养的她,几乎把医院当家,有晓镇替她工作,她也静养得很安
心。
晓镇微微一笑。“姊,你很崇拜他。”
“当然!”晓乡毫不避讳又极浪漫的说:“要不是我喜欢较老成的男人,我还真想
跟他发生一场轰轰烈烈的办公室恋情哩。”
“可是他根本没时闲谈恋爱,对公司的女职员也不屑一顾。”晓镇很实际的指出。
“对,这就是问题症结所在。”晓乡惋惜地说:“跟一个除了工作之外,没有任何
兴趣的人谈恋爱多无趣,他既不会关心你,也不会照顾你,我宁愿找个平凡一点,但会
陪在我身边的人,起码有安全感。”
晓镇将创好的苹果切片,一边蠊着:“姊,其实你误会他了,屠总不是个死气沉沉
的人,他也有自己的兴啊。”
“怎么可能?”晓乡压根不相信她跟了数年的上司会有什么个人兴趣。“我虽然不
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但对他也算十分了解,除了工作,我没见他从事什么娱乐过,说真
的,我一直觉得他的晚景一定会很凄凉,他大概是那种不婚主义者,没有妻子、没有儿
女,对着电视节目度过每一天。他老了之后就不必为屠氏做牛做马,到时候他最大的优
点大概就是有钱吧,有钱可以让他即使老也能养尊处代,做个孤僻且项指气使的老人。”
听完晓乡的结论,晓镇微微替奕北抱屈,虽然她知道姊姊向来是个金钱至上的精明
小女子,认为只要有钱,当个孤僻老人也是乐事一件,不过她不觉得奕北是那么不堪的
一个人,居然要靠看电视度过晚年,而惟一的优点就是有钱。
她觉得他是个好人,好人不应该沦落到那种只看电视节目度日的结局,而他的优点
也铁定不只是有钱而且,经过一个月的相处,她觉得他是个充满工作魅力,迷人的都会
男性。
晓镇忽而想到奕北穿赛车跟时是那么英气勃发,他与他的车在跑道上充满活力,这
样的人,即使年也肯定是精神奕奕,不会只窝在沙发里看电视才对。
于是,她替奕北辩解,“姊,屠总不只是个工作狂,他热爱赛车,我想他的晚年会
过得很好,不至于惨到只看电视……”
“赛车?”晓乡立即打所妹妹的话,怀疑又错愕的皱起眉头。“你怎么知道?”
晓镇不甚在意的说:“这次到香港开会,屠先生顺道带我到澳门参加选手赛。”
自小她们姊妹就没有秘密,而奕北只要求她不要让他的家人知道,姊姊显然不在他
不可告知的范围内。
听完妹妹简略的描述,晓乡不但震惊得下巴差点掉下来,且愕然无比。
她震惊的是她平时不苟言笑的上司居然有赛车这种刺激的嗜好,愕然的是他居然带
晓镇去看他赛车,难道……难道他对晓镇有兴趣吗?
她不是没有随奕北到国外出差过,可他从来也没有带她去看过什么赛车,每次进饭
店他们都是各走各的,连用餐也鲜少在一起,而这会他非但带着晚镇去看他比安,还在
赛后亲自带晓镇去买蛋挞?
不妙,这莫非是富家公子追求灰姑娘的把戏?屠奕北的性格太难捉摸,而晓镇又太
单纯,她可不能让晓镇跌落有钱人的爱情圈套里。
“晓镇,我们与屠家完全不配,你不会委想要麻雀变凤凰吧?”晓乡说得毫不留情
面,但这也是情非得已,为了敲碎晓镇不真切的美梦,她这个做姊姊的只好狠一点了。
晓镇停止手中切苹果的动作,诧异的看着她。“姊,你在说什么?”
“我说,居奕北在追求你,你没感觉吗?”晓乡严肃的说。
了解姊姊话中的意思之后,晓镇失笑的摇头。“我想研误会了,姊,他没有追求我,
我很肯定。”
她真不知道姊姊怎么会这样以为?其实除了上司眼下属的关系,她根本谈不上了解
奕北的内心世界,因为她一直觉得他是个外冷内热的男人,这样的男人最难将他的真情
公诸于世,她怎么可能介入他的生活呢?而她也没必要介入。
晓乡一本正经的道:“你知道金海括吧?她与我们总经理的关系非比寻常,虽然他
对她爱理不理的,可是要说他们没关系谁也不会相信,否则她哪里会乐此不疲的追着他
不放呢?”
晓镇感到啼笑皆非,“姊,我向你保证,我跟居总绝不会有任何瓜葛,我知道自己
的身份,我只是去帮你工作而已,除此之外,什么也不会发生,况且我才十九岁,现在
对我而言重要的是学业;我只想把书读好,让我们的父母在天之灵能放心。”
“你知道就好,千万不要糊涂了。”晓乡不放心地叮咛。
从医院回家后,晓镇一直挂心着晓乡的话,虽然她百分之百相信奕北没有追求她的
心,但是看到房间墙上挂着的那套价值数万港币的长礼服,就令她想起那个农香鬓影的
华丽夜晚。
一个与她截然不同的世界,这套华丽的礼服和这间简陋的屋子是那么格格不入,他
履奇缘是童话,不是每个孤儿都能像灰姑娘,这点她很明白,况且灰姑娘还有父亲,而
她,连灰姑娘也不如。
晓镇凄然一笑,动手把长礼服收了起来,也把那绚烂的记忆一起收进金子里。
老天!居然停水。
晓镇手忙脚乱的用水壶里仅剩的冷开水刷牙、洗脸,来不及查明停水的原因就匆匆
跑到巷口挤公车,错过这班公车她铁定迟到,到时奕北的脸色也铁定会很难看,他不喜
欢他的员工迟到,因为他正是一个永不迟到的人。
晓镇在拥挤的乘客中费力的挤下公车,正要奔进屠氏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