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敌驯兽师-第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会错意的两人各自露出满意的笑容,可在门推开、当吴希望看清楚里头的男人时,她受到生平莫大的惊吓。
她原以为门推开时,她会看到一只大狮子,哪知是……
噢……太……太可怕了、太可怕了!那个、那个男人是……她屏住呼吸,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个。
“总经理。”
王子师在办公时一向是专心一致的。“有事?”他连眼皮都没抬。
“有女孩找你。”
吴希望惊骇的退了一步。“那个……我……不……”退……再退……后脚跟抵到凸起物,她还来不及站稳脚步就很惨不忍睹的往后栽--“啊啊!噢!”她新配的眼镜又飞出去了。
紧张又加上视力太差,她双手在地毯上摸来又摸去就是找不到她的眼镜,根本没发觉她的眼镜就落在王子师座位旁的地毯上。
有人在他的眼皮下表演余兴节目,王子师很难不注意。飞扬的剑眉拢近,他放下了文件,视线转向来人。
如猛狮狩猎时的锐利眸子对上了吴希望手忙脚乱、活似瞎子的狼狈样,在他认出来者何人时,他不常轻扬的嘴角抿得更直了。
“这囓齿类动物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几乎咆哮的问。
唔,听这语气,子师似乎是认识这女孩的,而且两人应该是结了梁子了。不过,他为什么说她是囓齿类动物咧?她长得像松鼠、兔子……一时间所有长有两颗黄板牙的动物全浮现他脑海中。“走进来的。”
“废话,难不成她是爬进来,或是跳进来的?”
王子师长腿一扬,把眼镜踢到吴希望附近,她找眼镜找得心急,完全没发觉眼镜是由别处飞过来的,找到时还挺开心的,忙着把它戴上。没有眼镜,她看不清楚眼前的景物,总有不踏实的感觉。
眼镜戴好,她抬起眼,正好对上王子师那双燃着怒焰的眸子--
恐怖的东西还是不要看得太清楚!她咽了咽口水又把眼镜拿下。
“妳来这里干什么?”
这人说话怎么这么挟风带雪的直让人透心凉?她嘴巴动了动,可却害怕得发不出一丁点声音。
怕啊!她真的很怕他,所有的猛兽加起来给她的压力都没他一个人大。
“她来是有些话想对你说。”刘家谦好心的替舌头给猫吃掉的吴希望发言。
一想到脖子上那久久不散的瘀痕,王子师就抓狂的想杀人。“有话对我说?妳在我脖子上啃了一口后,妳还想说什么?一口不够,要多啃几口才甘心吗?”怒火攻心,一本厚厚的文件被王子师甩落地板,发出巨响。
吴希望吓得愣在当场,都快变成石头了。
早见惯了这种场面的刘家谦,在心中暗暗的吹了声口哨。
大八卦!原来这女孩这么了不起,竟然敢在最注意仪容形象的王子师脖子上咬一大口,而且还是在连衬衫领子也遮不到的地方。
怪不得她对“驯服”小蓓蕾有相当的自信,不过眼前的情况还是有些怪,她怎么一脸状况外的样子?
抱着看戏的心情,刘家谦出声打圆场,“欸,别这么急着发火,我想她这副惊弓之鸟的样子,也没胆再咬你一口,也许她找你还真有什么事。”
拢得几乎要揪在一块儿的眉倏地一松。的确,在判一个人死刑之前,是该给对方辩解的机会,即使他不认为他和她有什么好说的。“最好是这样,我洗耳恭听。”
咕噜一声的咽下口水,吴希望结结巴巴的说:“那个……那个我……我可能来错地方了。”
“怎么会?”刘家谦又很“好心”的提醒那个脑袋已呈失智状态的她,“妳不是来找……”
她急忙打断他,“这里……这里没有。”管他什么受人之托,大不了那十万块还人家就是。
虽然她因为收留了一堆流浪动物,这个月的生活费早透支,正是需要钱的时候,可总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嘛!
面对这高大威武的男人,她真的很怕自己会破胆而死。
刘家谦笑得可诈了,又“非常好心”的引导她,“这里没有什么?”
“小蓓蕾!”她脱口而出。
奇怪,她怎么好像听到有好重好重的深呼吸声?
“妳找小蓓蕾要干啥?”王子师的脸色都变了。
“有人要我来驯服小蓓蕾,呵呵呵……”因为紧张她此刻笑得比哭还难看。“那个……听说牠是只傲慢、任性,让许多驯兽师都束手无策的母狮。”
“哦?”深邃的眼多了几分阴沉,了解王子师的人都知道这是他发飙的前兆。
刘家谦很有经验的一步步退挪出危险范围,构着了门把,他闪身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虽然他很想身历其境观看火山爆发的样子,可实在是太危险了,倒霉一点的还会受到波及,因此他还是选择有隔层保护的欣赏方式。
吴希望根本看不清楚他那张阴沉到只差没打雷闪电的脸,心想他低沉的嗓音还挺迷人的。“驯服猛兽,我相当有自信。”
他绰号叫“狮子王”,从来他人也只敢在他身后这样称呼他,第一次有人敢当着他的面叫他猛兽,还说有相当的自信驯服他?
“嗯哼!”这只啮齿类动物,她真以为有两颗牙就能所向无敌了吗?
吴希望以为他是在示意她继续说下去。“那只叫小蓓蕾的狮子实在很任性,听说牠连自己的名字都不喜欢……不,是厌恶别人叫,这样是不行的,我会和牠沟通,纠正牠的偏差。”
“确定?”
“当然,我对动物很有办法的。”
“嗯哼!无敌驯兽师,是吧?”这女人在咬他时是这么自称的。
奇怪,她好像听到牙齿咬得喀喀响的声音吶!还有,“无敌驯兽师”这几个字他好像是由齿缝里一个字一个字挤出来……她的危机意识又高扬了。
“我十分好奇,妳要怎么驯服小蓓蕾,纠正他的偏差呢?”王子师离开了座位,朝着她走过来,在离她一、两步的距离停了下来。
“牠在这里吗?”这男人太高大了,给人好大的压迫感!她觉得此时要是有地震使他站不稳的扑下来,她大概会被“活埋”了。
“妳现在可以告诉我,妳要怎么驯服我了。”
“你……你……”空气怎么变稀薄了?
玻Я瞬'眼,王子师咬牙切齿的说:“我就是妳口中的小蓓蕾,妳信誓旦旦要驯服的那只既任性、骄纵又难驯服的猛兽。”大手揪住她的衣襟,他不客气的咆哮,“妳的胆子是加了发酵粉膨胀变大了吗?敢到我的地盘撒野,妳想死我成全妳!妳……咦?”
手下的人儿变得软趴趴的,只见她的头往后仰,衣襟任他扯着,原本抵在他胸口的手也垂下了。
他积了满胸满腹的怒火还没发泄完,这没胆的女人竟然晕了?!
“妳……妳真他妈的没胆!鼠胆一咪咪也敢招惹我!妳……”
她的眼泪渗出了密长的眼睫,一滴滴的滑落……
深呼吸、深呼吸,他很努力的压抑着排山倒海而来的怒火,可根本忍不住,他低咒,“老子就这么可怕吗?连吓晕了都还流泪控诉!Shit!妈的……”
她要是男人他绝对多补她一拳让她睡得更久,偏偏她是个打起来没有成就感的女人。
“麻烦的女人!”打横抱起她把她安置在沙发上;瞪了她几秒后他很无奈的吐了口长气,脱下外套披覆在她身上。
女人啊女人,天底下最麻烦的一种生物。
胆大包天的来找他麻烦的是她耶,把她吓晕了他干啥有罪恶感?
哇!见鬼的罪恶感!
fmxfmxfmxfmxfmxfmxfmxfmx
滔滔不绝……滔滔不绝……
“喔!老天!王子师真是帅毙了,天底下怎么有这么优秀的生物呢?”何世彬说得口沫横飞,只差没卖起泡沫红茶。“他呀真是……”
他手舞足蹈加上表情丰富,把王子师从头到脚、里里外外全夸了一遍,然后又倒带重来……
昨天大概是他最快乐的日子了,吴希望在东宇给吓晕,联络得上可以去接她回去的人就是帮她看店的何世彬,因此他才有机会近距离的看到偶像。
“你……”吴希望听那些赞美的话听到快吐了,要是不知道何世彬是自愿的,她会想王子师是给了他多少好处,要他帮忙宣传呢!忍无可忍,她打断他问道:“你一点也不觉得他很恐怖吗?”
“会被这么帅的男人给吓晕,我也觉得妳真不识货。”吓晕耶,那是看到钟馗才会发生的事好吗?居然有人看到俊美得如同王子般的王子师会吓晕?
金星语和火星语果然是不能沟通的。吴希望无奈的翻了翻白眼。“我们沟通不良。”
“不是沟通不良,只要妳把『全世界的男人全是坏人』这种不正常的观念纠正过来,妳就看得到王子师的帅。”
“我没说他丑。”那个男人要是叫丑,天下就没有美男子了。
她是讨厌男人,并不表示她也因此美丑不分。
“那……”
“不过他不是什么好人就是。”她为自己倒了杯开水后走到窗前,她的动物诊所二楼有个五坪大的小阁楼,这里是她的房间。
今天她心情有些低落,因此没开店。铁门外有二十来只她注射过预防针且植入芯片的流浪猫狗。
牠们有定期洗澡,会自行到远处的荒地便溺,而且不吵闹,邻居都能接受。
“喂,不是好人人家就不会替妳打电话联络我去接妳,也不会怕妳着凉,还拿外套给妳盖,妳别不识好歹。”
对于男人吴希望不会想得太好。“也许他只是怕麻烦,毕竟是他把我吓晕的,总不能把我扔出东宇吧,这对东宇形象有损。”
这丫头越来越向她那偏激的孪生姊姊靠拢了。“那外套呢?”
“顺水人情而已,而且我要是着凉了,也许他还得要付一笔医药费呢!”她在窗前的板凳上坐下来。秋末冬初了,气温已降,出门要带着外套才安心,在有些寒意的季节出了太阳,猫咪和狗狗便懒洋洋的趴在铁门前的小空地上做日光浴。
“希望,不是世上的男人都像妳老爸那么坏。”他其实很心疼她们姊妹遇到的事,只是不该再一味的纵容了,她们这样看待男人对她们本身并没有好处。“妳都可以和我是好朋友,为什么不试着去认识其它的异性?即使不是男女朋友,认识一些人总是好的。”
“你是好人,不见得其它男人是好人。”而且他是同性恋,对她没有任何威胁。
“妳预设了立场。”那个死老头带给她的伤还真重。
她们父亲也真够狠心了,十多年来不曾来看过她们姊妹一次,搞不好他连前妻因忧郁症自杀死掉的事也不知道。
这种死没人哭的夭寿男,自己造孽给别人死。
“学长……”吴希望的笑容总是让人想多疼她一些。“我们好像离题了吧,我即使要交朋友,也高攀不到那个王子师,人家可是才情、家世一流的。”那个男人撇开背景地位给他光环不说,的确也有令女人疯狂的本钱。
向来,她对任何男人都只有厌恶、只想保持距离的感觉,然而对王子师却多了几分害怕和……自己也理不清的感觉,那种感觉就像……飞蛾扑火!
明知火是危险的,却迷恋于火焰的美丽。
她也对他很好奇,有一股莫名想了解他大小事的欲望,要不然她也不会听何世彬讲那一大串了,可她明白好奇心足以杀死一只猫的道理,她一向明哲保身,对于会危及目前平静生活的事,她即使再好奇也会选择远离。
说到交朋友,她也没很排斥啊,像她在网络上,就找到了似乎满诚心的朋友,近期就要见面了。
“那又怎样,即使是比尔盖兹也会有朋友。妳……欸,傻丫头,妳怎么这么笨啊?时下的年轻女子使的那些为自己创造机会的手段妳怎么都不会?”有机会认识王子师是多少怀春女孩儿的梦?有人甚至会想尽办法、使尽手段的想巴住这多金美少,可她却是对这样的好机会视若无睹。
笨笨笨!连三笨!他要是女孩儿,半夜摸黑也要摸上王子师的床。
欸,他突然想到一件事,他觉得王子师看她的眼神有点怪,嗯,该怎么说呢,他那眼神不是在看什么宝贝,而是有些麻烦、有些无奈,也不像在看“祸害”……
吴希望失笑道:“那些女孩儿怀着豪门梦,当然得使手段,我志不在此干啥制造什么机会。”
何世彬讶然她的“淡泊名利”,夸张的拍了拍额,“孩子,妳是女生吧?少女情怀半点也没有吗?”
“我是女生,请不要怀疑,而我当然也有少女情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