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魏晋男友-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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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再也问不出口。
凌飞的手机忽然于此时响起,他接完电话转过头来,沉声道:“救护车到了。”
看了一眼地上的露露和我怀里的曲曲,眼中露出一丝伤感:“先送他去医院吧。”显然谁都想不到,为露露叫的救护车,最后却被曲曲用上了。
我茫然地抱起他,想要站起身来,丝毫没有估量到以我的力量要抱起一个身高超过185的大男人谈何容易,一个趔趄就往前跌去。朱博士及时地一伸手,接过了他的身体,我在朱博士手上一拉,勉强站稳了身形,脚尖却踢到了一样东西。
“啪”地一声,东西被应声踢开,一片薄片从里面掉了出来。我低头一看,发现我踢到的正是露露小姐临死前送给曲曲的“最后的礼物”,被我踢开了盒子,一张小小的光盘从里面滑了出来。
朱博士将他交到伸手过来的凌飞手里,俯身拾起这张光盘,沉思着皱起了眉头:“这个……会不会是……”
凌飞和米夏将他半扶半抱地走了出去,朱博士将光盘塞进衣服口袋,也迅速跟了上去,我失魂落魄地跟在他们身后,耳听得科学怪人老爸一路和他们交谈。
“你们怎么会恰好在这个时候来?”大约面对生死,学医的就是要比一般人看得通透些,科学怪人老爸的声音听起来还是那么平静。
“我今天在车后座上发现了一个优盘。打开全是人体基因实验的记录。却不知道是谁留下的,看内容似乎关系重大,又不敢忽视。想起来最近坐过我车的只有清华和曲北达,就打电话给清华,结果她一直没接,我就只好打给米夏问他曲北达的电话。”凌飞一边往外走,一边回答。
原来当时打电话给我地是他。他无巧不巧地在那个时候发现了曲曲留下地优盘,是不是注定我们命不该绝……
想到“注定”这两个字。我的心又抽痛起来,曲曲……曲曲……是不是我们的相逢、离别,也都早已被注定了?就算我们再如何努力,都无法改变最后的结果?
“去年的时候,清华曾经问过我,为什么有人把曲破万米纪录的新闻压下去,当时艾德回答我说怕别的车队知道了会跟我们抢人,当时我选择了相信。但是艾德最近的行为却越来越奇怪,我一直也在暗中观察和调查,却没有任何线索,但当凌把那份记录拿过来时。我就什么都明白了。”米夏地声音跟着补充。
“恰好在我找到米夏的时候,有人打电话到我的手机,显示是清华的号码。接通了又不说话,后来我似乎听到她惊叫一声就断了,怎么打也再打不通,我担心她遭遇危险,就和米夏一起报了警。”
“本来也没这么快找到地下这里,幸亏露露小姐帮助了我们……”
朱博士的声音再度响起,问了一句:“你们谁带了电脑?待会借我用一下。”
“我车上有。”凌飞迅速回答。
朱博士在地下一层的实验室取了一次性注射器和药物,先给他注射了一次蛋白合成剂。才将他送上救护车。
我跟着上车。看着医生给他接上氧气,挂上静脉注射。我的脑袋里仍然一片空白。虽然朱博士在我耳边保证了几次说他暂时没有性命之忧,可是谁都知道,连着折腾下来,这块“充电电池”的寿命恐怕已经快到尽头了。
他们几个都坐了凌飞地车跟在后面,以凌飞的车技,救护车开道,要跟着到医院自然是易如反掌,更何况,他身边还坐了一个车王米夏。
到了医院送进病房,他们三个立即跟了过来,在门口和医生说着什么。我也不去管他们,只管守在他的窗边,看着他苍白的脸,不愿意将视线移开哪怕一瞬。
一会儿谈话告一段落,朱博士终于走进了病房,迟疑着说:“清华,你去休息吧。明天一早会把北达转出去。”
“为什么要转出去?转去哪里?”我反射性地抬头,双目无神地瞪视着朱博士。
“转去英国。”朱博士吸了口气,“露露小姐留下地光盘中是他的基因密码,但是相应的设施必须到英国,米夏已经联系了那边地医院……”
翌日清晨,我和凌飞站在机场一侧,扶着栏杆,迎着阳光仰望晴空。这里是VIP专用停机坪,几分钟前,米夏的私人飞机刚刚从这里起飞。
已经是深秋了,虽然秋高气爽,金色的阳光普照大地,但清晨的秋风已经带着丝丝寒意,我打了个寒噤,忍不住缩了缩脖子,紧了紧身上的衣服。
凌飞瞥了我一眼,极其自然地脱下身上的外套给我披上,轻声道:“走吧!”
我再度抬起头,迎着阳光眯起眼,望着一碧如洗的天空中被飞机划出的一道长长地白色云迹,像赌咒发誓一样说了一句:“一定会好地,我相信!”
“是啊,一定会好的!”凌飞牵了牵嘴角,重复了我地话。
我回头朝他看了一眼,微笑道:“谢谢你,飞机学长!”
“啊啊,那个完全不用在意。”他摇着手往外走,一边无所谓地回答,“我只不过是好奇,能让男人一样的你发出那样尖叫的,究竟是什么事,才会着急赶过去看看……”
“靠,马上就要接任亦声股份董事长的人,说话就不能不要这么刻薄吗?”
“没听说资本家通常都是刻薄的吗?”华丽的分割线
很想说“全文完”。。八过事实上,全文还未完,明天还会有尾声
我的魏晋男友:尾声(大结局)
六个月后。
春暖花开。
通常狗血电视剧或者天雷小说到了“六个月后”,也就到了阳光明媚的大团圆结局了。我与穿越千年的木乃伊曲曲的故事也未能免俗。
他的手术十分成功,完全解决了他穿越时留下的缺陷,回到了S市。
我的科学怪人老爸也跟着他一起回到S市,整天与我老妈卿卿我我,每天说的情话一箩筐也装不完,老夫老妻的,绝对比我和他肉麻多了。
说起来那么多年他们都没领过一张证,回到S市仍是非法同居的状态,于是痛下决心在六个月后举行婚礼,大宴亲朋。老妈特地提议,让我们俩也一起办了,双喜临门,最重要的当然是可以节省开支。
“不要,我才不要呢。”我坐在沙发上,一边吃着零食,一边晃着两条腿看电视。
“为什么不要?”坐在旁边的他一把把我搂在怀里,作势要挠我的痒痒。
“因为……”我顿了顿,忽然板起脸来,拿手指戳着他的胸膛,一字一字地道:“我不爱你,我从头到尾都没有爱过你!”
“你又来!”他脸上露出气恼的表情,一下子伸出手来挠我的胳肢窝。
这句话是他当初为了让我离开他,当着我的面说的,当时听得我魂断神伤。每次想起当初的伤心欲绝,我便忍不住旧事重提,拿这句话挤兑他。
“喂,不要”被挠得痒得不行,我一下子就要跳起来,却被他牢牢按住不能动弹,情急之下一抬头。。。。。啊呜一口咬住了他的嘴唇。
他胳肢我的动作顿时停顿。俯下头反过来啮咬我的嘴唇,慢慢地撬开我的唇齿,毫不客气地长驱直入。我引火烧身,被迫回应他的吻,却渐渐地忘了周遭地一切,沉浸在他甜美地唇舌中。我&看书 斋
不知道过了多久,突兀的电话铃声打断了我们忘我的热吻。我猛地抬头,脸上火烧一般。回头四顾,却发现老爸老妈已经不知道躲到哪个角落去了,也许是实在看不下去我们旁若无人的样子。
我红着脸拿起电话:“喂,你好。”
“傅清华!”电话中传来的是像上课点名一般的叫法,一听就知道是凌飞。
“凌董事长,您怎么有空打电话给我?”我揶揄他。
因为罗老爷子的身体渐渐应付不了繁重的工作,凌飞终于在三个月前接过了亦声股份董事长地位置,甫一上任。第一个大举措就是收购蓝马车队,聘请米夏担任总经理,成为国内第一支F1车队。凌董事长依然留有国际汽联发给的试车手执照,兴致高昂时偶尔还会客串一把试车手。至于做车手,却是再没有这个时间精力了。
凌飞曾经几次邀请过曲曲加盟,都被他婉拒了。他说这对现役车手们不公平,我也由得他自己做决定,反正他前几年赚的钱足够他花几辈子了。不过他却不甘寂寞地去N大报了个电脑班,扬言要成为电脑工程师,让我很是汗了一把,想他当初一个连英文都不懂的古人,居然要成为电脑工程师,说出去都不会有人相信。
“打个电话问候你一声。还有两个消息向你们汇报。”凌飞的声音把我拉回到现实。虽然做了董事长,他还改不了说话吊儿郎当的腔调。
“什么天大的消息呀。劳动董事长您亲自传达?”我懒洋洋地问。
“第一个有关艾德。”凌飞不紧不慢地说。
“,不是据说他在墨西哥被引渡回国了吗?”艾德当时居然突破了警察的重重包围,而且神不知鬼不觉地跑到了墨西哥,倒也令我们颇感意外。
“没错。不过据说他在墨西哥感染了最新流行地猪流感,还没等开庭就病死在了看守所。”
“……”我一时无语,低头看向他。
他正抱着我的腰,把头靠在我肩上,显然也听到了凌飞的话,却只是略略抬了抬睫毛,没说什么。虽然艾德曾经做过很多让我们痛恨的事情,尤其是看到露露死在眼前地那一幕,更是让人对他恨得牙痒痒。但是这几个月来,每每当我想到,若不是艾德的基因实验出错,老爸的穿越实验就不会阴差阳错地成功,曲曲也根本不会来到我身边。每当这么一想,我便觉得没那么恨他了。曲曲虽然不曾说过,但也许心里也是这般想地。
凌飞好像知道我们会需要些反应时间,也半晌没有说话,我只好主动开口问道:“还有一个呢?”
“还有一个啊……”凌飞拖长了声音,饶有兴趣地道,“也不能说消息吧,确切地说,是个考古界的奇闻……”
“什么?”在剑桥学过考古,听说考古界的奇文,我便有些兴趣。
“最近河北邯郸抓获几个盗墓贼……”凌飞再次拖长了声音,似乎故意钓我的胃口。
“嘁,盗墓贼什么时候没有?这都算考古奇闻?”我忍不住嘘他。
“可是是在兰陵王墓附近抓获的。”凌飞终于说出了关键答案。
听到“兰陵王”三个字,我们俩猛地一顿,互相看了一眼,屏息凝神,等着凌飞说下去。
凌飞终于不再卖关子,继续说了下去:
“根据盗墓贼的活动范围,考古学家在距现在的兰陵王墓两公里处找到了一座南北朝时期的古墓,根据其中地文物判断,很可能是北齐王室墓**。有大胆地专家推断,这才是真正的兰陵王墓,而目前为人所知地邺城兰陵王墓不过是后人凭吊的衣冠冢。”
“嗯?然后呢?”我总觉得凌飞想说的没那么简单。
“这项发现目前因为特殊的原因被有关部门封锁了消息,很少人能够得知。”凌飞轻描淡写地说。
我当然知道凭借亦声股份的力量,想知道什么消息都不难,但令人意外的是,现在很多考古活动还有电视台直播,这次的考古发现即使因为有专家的猜测而产生争议,也应该公布出来让民众了解一下。可是究竟是什么特殊的原因导致有关部门不得不封锁消息?
凌飞仿佛了解我心中的疑惑,轻笑了一声接着道:“因为墓中发现了一件很奇怪的东西。”
“什么?”
“一个F1专用的方向盘。”
“什么?”
我和他同时脱口惊呼,一起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唔,汇报完毕。”凌飞在那头以不负责任的口吻作了总结,不经意地道,“啊,我还有个会议,不和你们说了,有空再聊。”
他“啪嗒”一声挂了电话,留下我们两人面面相觑,互相从彼此的脸上看到了无限的惊异。
我们呆站良久,窗外暮色渐浓,室内也渐渐地暗了下来。春日温柔的夜风从窗户中吹了进来,穿堂而过,留下一阵低低的呜咽。
他在黑暗中轻轻地环住了我,用下巴轻轻地蹭着我的头发,低声道:“管他什么兰陵王什么高长恭,跟我们都没有关系。”
“我叫曲北达。曲线的曲,北方的北,到达的达。”
(全文完)华丽的分割线
终于完结了,完结感言稍后奉上。
说起来某苏这两天真是非常倒霉,昨天电脑忽然抽风进不去了,瓦就准备送去修理店,结果把主机抱下去的时候在楼下崴了脚,现在成了瘸子…。…
最气人的就是,电脑送到修理店的时候,,,奇迹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