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魏晋男友-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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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自我感觉良好的凌飞这次却毫无得意之色,依然面色严峻地紧盯着仪表盘,一会又疑虑地去看后视镜。
“只要我们能够领先拐弯,开上校门口那条直路,应该就不会有太多问题了。”我踌躇满志地计划着,第一次看到了这次比赛胜利的曙光。学校正门口那条直路路面狭窄,两边摊贩林立,车速绝对提不高,到那时M3的性能再优越,也发挥不出来了。
“她开得很奇怪。”凌飞终于开口了。
“那是她实力不行吧。”我朝后视镜看了一眼,信口回答。
“不是。她似乎有意保留,没有完全发挥M3的优势。”凌飞一边看后视镜一边皱眉。
“难道她看出了琪琪是男扮女装的大帅哥,故意放水?”处于领先心情轻松,我忍不住开起玩笑。
*****
终于有惊无险地来到拐弯处,M3仍然在我们身后,距离却比刚才拉得更远了,似乎经过多次超车无果,已经自觉放弃。我心中大定,转回头来看“琪琪”的过弯操作。
“琪琪”按照凌飞的指示踩下刹车,将方向盘往右打去,忽然他的脸色变了。
“怎么了?”我心中一跳。
“刹车没有反应。”“琪琪”疑惑地看了一眼凌飞,手上却依然没有放松,用力将方向盘往右打死。
凌飞面色大变,立即伸手去拉手刹:“糟了,手刹也是坏的。”
这时车已经以疯狂的速度勉强转弯,横亘着冲入了学校正门前的直马路。身后的M3已经完全不见。
“一定是那个女人动的手脚!”我这才意识到露露的险恶用心,难怪她刚才非要上凌飞的车检查。原来检查是假,破坏刹车是真。所以她刚才一点不急地跟在我们身后,甚至到了转弯时故意落后,就是怕我们刹车失控时会连带撞到她的宝马。可恨!我刚才实在太低估这个女人的疯狂程度了!
“挂一档!”凌飞伸手去抓挂档器,却发现“琪琪”已经抢先一步,强行将档位挂入一档,然而巨大的惯性使得车依然像疯了一样打横着冲向路中。而路的那头,一辆黑色房车正风一般地驶来,眼看就要撞上。
“啊——”看到这一幕,我忍不住惊叫起来,恐惧地闭上了双眼,脑海里空荡荡地只剩下一个念头:我要死了吗?
身体猛地失去平衡往一边倒去,保险带一紧,牢牢地牵制住身体。惊叫声、玻璃碎裂声、金属刮擦声响成一片。
等到所有声音暂告一段落,我惊魂未定地睁开双眼,发现自己仍然安然无恙地坐在车上,全身毫发无伤。
我又茫然地望向前面,看到长恭同学低着头,一只手紧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却抓着挂档器,档位被挂在倒档。从后视镜里看到凌飞的万年扑克脸也终于变了颜色,苍白的额头布满了一层细细的汗珠。
看到大家都安然无恙,我总算松下一口气来,悬在喉咙口的小心肝得以悠悠地落回胸中,拍拍胸脯道:“还好还好。我们都还活着。”
长恭同学闻言抬起头来,后视镜中看到他的脸色苍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我忍不住吃了一惊:“曲曲,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受伤?”
长恭同学摇了摇头,猛地打开车门冲了出去。我紧跟着他下车,却发现他直冲到路边的花坛,“哗——”地一声就吐了起来。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吐得昏天黑地,几乎连隔夜的饭都呕了出来。这时凌飞也下了车,来到我们身边,若有所思地问我:“你确定,他真的是第一次开车吗?”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已经把胃里的东西呕得精光的长恭同学已经直起腰来,回过头无辜地望着我们:“我……我只是晕车。”
我对着凌飞摊摊手:“你看他呕成这副样子,你觉得有第二次开车的可能性吗?”
“那他的反应也实在太快了。”凌飞喃喃地说了一句,带着不能置信般地目光望着长恭同学。
“什么反应?”我有些摸不着头脑。
“刚才如果不是他及时地挂档和打方向,我们一定已经撞上了那辆房车。”凌飞说着,视线越过福克斯向另一边投去,顿了顿又补充道,“当然如果不是那辆房车足够灵活地及时避开,我们也还没有那么幸运。”
“欸?”我这时才终于放下心来观察周围的情况。只见我们的福克斯已经驶上人行道,一路擦过一家花店的门面勉强停下,车头在靠墙处被撞瘪了一大块,连大灯和后视镜也已经粉身碎骨。不过好在除了撞翻几桶鲜花、擦花了外墙以及被花店老板狠狠怒视以外,似乎没惹出别的大麻烦。而那辆加长的黑色房车却堪堪擦过福克斯甩在道路中央的车尾,停在距离不足5cm处。
奇怪,这辆房车看起来似乎有些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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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天赐良男 第四十二章 医生请在医学院学好基本常识
那辆黑色房车的车门打开了,一个颀长挺拔的身影站了出来,金棕色的头发纹丝不乱,茶色太阳镜下的目光温和有礼,剪裁合体做工考究的西服衬托着良好的身材。分明是一个叫人一眼看过就绝对不会再忘记的男人。
“Micheal!”我惊呼出声,顿时记起了眼前这辆黑色房车正是一周前被我掰断车标又画花车窗的苦主。那棉花糖与豪华房车的尴尬一幕历历如在眼前,居然这么快又重逢了。而且这么巧,我又差点间接性地刮花他的车子……
Michael从容往我们这边走来,对着我微微一笑,彬彬有礼地问道:
“Ms,are‘you‘OK?”(小姐,你还好吗?)
“呃,我还好。”我脸上一红,低下头去以细若蚊蚋的声音回答。为什么我每次遇见帅哥都这么狼狈?不是一砖头砸昏了人,就是画花了车子,这次更好,几乎连小命都搭上了。难道我真的是命里反冲,冲帅哥?
“小姐,你的车开得不错,请问我有这个荣幸可以认识你吗?”Michael的声音依然温文有礼。
欸?我哪里开车了?我惊讶地抬起头来,发现Michael正伸出手来,方向却是高长恭同学。我这才意识到Michael口中的“小姐”是仍然穿着女装的高长恭同学。
高长恭同学却一脸茫然地望着Michael,我抽了抽嘴角,心知肚明他不懂英文,赶紧微笑抬头,以英语解释:“她没事,她只是晕车。不过……她听不懂英文。”
Michael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微笑着向我转过头来,“那么……”
Michael还没说完,忽然冒起的一阵惊呼打断了他的话。回头一看,露露小姐的红色宝马如同疯了一样向我们直冲过来,等到我意识到的时候,蓝白相间的车标已经近在咫尺,车窗后露露狰狞的微笑在眼前被无限放大。
几乎是刹那之间,感觉身体被一股大力推了出去,吧唧一声重重落地,几乎摔断了脊椎。
等到我呲牙咧嘴地从地上爬起来,才发现同时被推出来的还有Michael,只是他踉跄着退开几米就站住了,完全没有我的狼狈。
不过全场所有人都没有注意我的狼狈,所有的目光都呈现一种遭受惊吓后的呆滞,齐刷刷地望向一个方向。
我顺着这个方向望去,只见已经停下来的红色宝马前,屹立着一个高大的身影,长发如瀑般倾泻,宽大的裤腿飘然若仙,正是木乃伊高长恭同学,不,是绝色美女“琪琪”同学。此时他单腿直立,右脚抬了起来,牢牢地踏在宝马车的保险杠上,如果不是这个姿势比较诡异的话,这个画面绝对是经典的“美女香车”图。
“这是怎么了?”我一边揉着摔疼的屁股,一边低声地问最靠近我的一个卖水果的小贩。
“他……”小贩明显地吞咽了一下口水,才把话接了下去,“他一只脚停下了汽车!”
“欸?”我的神情开始和周围的人看齐,带着一种受惊过度的呆滞,仰望着那个身影。
正在这时,一阵风过,“琪琪”同学漂亮的长发随风起舞,忽然“吧嗒”一声,掉了下来,露出了长恭同学原本清爽干净的板寸。想必刚才又是飙车又是撞车再到拦车,一系列的折腾早就让假发松了,这时终于不堪重负地罢工了。
随着假发掉落,周围呆滞的目光转为惊诧,似乎忽然有了什么大发现,齐齐地响起一片“哦”的声音。我一阵尴尬,赶紧小跑上前,捡起那顶假发,顺便扯了扯长恭同学的衣角,提醒他见好就收,在惹出更大关注前赶紧跑路。
谁料长恭同学在我的拉扯之下,轻轻“唔”了一声,身子一软,修长的身躯向着我整个倒了下来。
“哎哎——”我措手不及,顿时扑倒在地,被压成了肉垫。
等到Michael和凌飞把我们俩扶起来的时候,我才发现高长恭同学双目紧闭,脸色苍白,已经昏了过去,顿时慌了手脚:“他,他……他怎么了……”
“是不是撞伤了内脏?”凌飞皱眉道。
连Michael也皱起了眉,迅速地下了判断:“送他去医院!”
说着Michael一把抱起长恭同学,将他塞进黑色房车的后座,我也跟着上了车,凌飞却没有跟上来,朝我挥了挥手,说他留下善后。
也是,虽然没有人员伤亡,但也是不大不小一起车祸,还撞坏了人家花店,怎么着也要等110来了处理善后才行。而且,露露这个疯女人破坏刹车在前,开车撞人在后,分明就是蓄意谋杀,无论如何也不能饶了她!
说起来我也该留下作证的,我手腕上还留着她绑架的证据。但是“勇拦汽车”的长恭同学却在表现出惊人的力量之后忽然昏迷,完全打乱了我的阵脚,我已经没有心思顾及其他了。
我望着长恭同学仍然没有一丝血色的脸,脑中只剩下不久前他以无比坚定的语气说出的“她敢这么对待清华,我要她付出代价”,以及红色宝马发疯一般冲来,却被他一把推开的情景……仿佛被设了循环播放的录影机来来回回地交替放映,每放一遍都让我的心揪住一样地难受。
而我的脑中,只剩下一个念头:曲曲,你千万不能有事!
*****
Michael把长恭同学送到医院以后就离开了,他原先就约了人,因为送我们已经迟到。不过他依然温文有礼地安慰了我几句,才告别离去,临走还代为预交了一大笔金额作为长恭同学的医疗费用。
这都是我后来才知道的,当时我只是失魂落魄地看着长恭同学被担架抬进急诊室,甚至连Michael在我耳边说了些什么都没听到。
我直勾勾地看着医生又是听诊又是搭脉又是翻眼皮,只是在听诊途中那个中年医生疑惑地停顿了一下,又奇怪地朝我看看,看得我一阵心惊肉跳,忍不住颤抖着嘴唇问:“医生,有什么要紧的吗?”
中年医生又皱了皱眉,却问出一句:“病人性别?”
“男。”我不假思索地回答。
“你们这些80后90后,审美观都扭曲了,穿衣服穿得不男不女。”中年医生大声地发着牢骚,终于开始继续听诊。
我这才意识到长恭同学的假发虽然掉了,但身上却仍然穿着过分女性化的衣服,但此时也无暇理会中年医生对80后90后的不满情绪,只是目不转睛地紧盯着他的动作,医生的表情却越来越焦躁越来越迷惑,终于又抬头看了我一眼:“他真的不是睡着吗?”
我再也忍不住了,顿时跳了起来:“你有见过被车撞睡着的吗?你要不要回医学院去重新学一下基本常识?”
靠!这是什么庸医?!连睡着和昏迷都判断不出来还敢做医生?救死扶伤还是就死服丧?
“奇怪。没有任何外伤,心跳、呼吸、血压一切正常。”中年医生被我说得脸上一红,显然自己也觉得荒谬,倒也没有追究我的无礼,只是一边喃喃自语着解释,一边唰唰唰填下几张单子递给一边的护士,“送进去进行全面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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