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孕帝宠:疯女皇妃正文完结-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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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杰说:“哥,云洲是因为龙沫公主才越过这场浩劫的,你要怀疑龙沫是你的多多姑娘,不是没有理由。”
夜晓清冷的一笑:“怀疑就只能是怀疑——本王要亲眼看到才能相信。”
“看?看什么?”
“本王在她右臂上留了印记,本王自己来确定!”
当初他咬多多的那一口,谁有那圈牙印——谁就是他的多多!
文杰抽搐……
轩辕夜晓这家伙……还喜欢在女人身上留记号?真是……怪口味!
话说回来啊……文杰又觉得这个理儿说不通:“不对啊——你让她把袖子卷起来给你看看就成了,何必非要娶她?”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么?
“本王就想脱光了她的衣服,在她身上上上下下的检查——可以么!!”瞪眼!瞪得轩辕文杰无言以对!
文杰爬下了桌子,还是远离这个脑子进了水的家伙,最简单的方法不用,非要娶疯女,回头哭天喊地折腾死你这个脑子不正常的!
“别走!帮本王把休书写了!”
“不会写。”
“那就去把卫鸢风叫来——”
“王爷找本相?”
又来了一人,卫鸢风掀开帘子的刹那,恰好听到轩辕夜晓点自己的名字。
纳妃可以,休书先写(4)
“啊,丞相——”文杰指了指桌案上那个找不自在的,“皇兄找你帮忙写休书。”
“休、休书?”
卫鸢风的表情……和文杰的反应一样。
前因后果说了一遍,卫鸢风静静地听着,他没有过激的反应——和轩辕文杰截然不同的两种态度。
卫鸢风说:“既然是我父亲说的……自然有他自己的道理。”
他比较欣慰的是夜晓说的那句:父亲说,把公主嫁到东郡,好歹还有他能帮忙照顾。
龙沫是雪鸢妹妹视如己出的孩子——生前,他不能照顾雪鸢,如今妹妹不在了……他有义务照顾龙沫。
“丞相的意思是,三皇兄纳妃归纳妃,休书照样写?这到底算是娶妻还是休妻?”
卫鸢风在营中坐下,他反问轩辕夜晓:“我父亲没和你说起其中缘故?”
夜晓抱着双臂靠在结实的椅背上,不答——那时候啊,他莫名其妙地来气,一气之下就想快点回来把这个烂休书给写了。
想了想,他转头问卫鸢风:“其中能有什么缘故?”
卫鸢风先是打量他一番,复又笑了。
“笑什么东西?本王问你其中缘故,你一定知道!”能笑得狡猾,一定不会是什么好话!
他必须知道,免得一脚踏进他们的陷阱,再反悔就难了!
卫鸢风问他:“三皇子觉得……您此生会死心塌地爱上云洲公主么?”
“那个疯子?”他第一感兴趣的是她手臂上有没有印记,第二——他想和她好好打一仗!夜晓失声冷笑,“你觉得本王会‘爱’她吗?”
爱啊,何等沉重的感情!
他对多多有数之不尽的喜欢——这种喜欢姑且可以够得上一点点的爱。对于龙沫……他和她之间没有任何的感情基底!
不曾喜欢,谈什么爱?!
“本王不可能爱她!”夜晓终于很肯定地说着,“本王心里有了人——除非,她是本王在找的那个女人!”
有人和你抢王妃唉(1)
卫鸢风从文杰那里也听过,夜晓心里有个位子,那个女人……对夜晓来说很重要。
他只是告诉他:“如果王爷确定自己不会爱上龙沫,这封休书,必写。换而言之,如果王爷不确定将来会不会对着龙沫日久生情……那么,这封休书还是不要写了。”
“什么意思?!”轩辕兄弟俩不约而同问着。
文杰扯过一旁的凳子,反着坐,他支着下颚,静待丞相大人的说教——夜晓娶个女人,琐事讲究真多!
卫鸢风解释着:“父亲考虑得……很周全。我想……他是不是和王爷你说起,有了这封休书,等王爷不要龙沫的时候,就放她远走高飞,不再羁绊她,还她自由?”
夜晓眉宇一颤:真是老狐狸父子,说的话都一样!
卫鸢风看过夜晓的表情,答案很清楚了。
夜晓也说得明白,他不会爱龙沫——以夜晓的性子,卫鸢风更不会相信夜晓会被一个女人困一辈子。与其这样……倒不如把休书先备好,本就不成立的姻缘,将来好聚好散,互不拖累。
其实……父亲是指望哪一天龙沫清醒了,好离开夜晓去找寻她真正的幸福吧?
文杰孩子气地坐在那里,他搞了半天还是闹不明白其中的意思。
“丞相……皇兄他写了休书,就碰不得那位公主了吧?”文杰悻悻然乐哉。
一封休书像是枷锁——夜晓娶了疯女,这洞房什么的……被他们几位长辈给否决了?
岂料卫鸢风说的,竟和卫明远说的相似:“你们不是说那位公主很强大么?她会任由夜晓轻易……嗯?”
文杰忍不住扑哧一下笑了出来!
对哦对哦,到时候谁对谁用强的——没准是那位疯公主强上了轩辕夜晓!
“笑什么东西!”夜晓一声吼,堵住了文杰的幸灾乐祸,也吓到了刚好走到营外的副将。
“王、王爷……”
“什么事?!”夜晓没好气地吼——
有人和你抢王妃唉(2)
“方才……云洲国丈大人遣人派来了书信,说是务必亲手交给您。”
“信?”夜晓一怔。
他这刚从云洲回来呢,卫明远又玩什么?
他眼光一瞥,看着卫鸢风。
王爷的意思是……让他去接信。
接信、看信,卫鸢风都代劳了,都是自家人——就算有秘密也是藏不住的,如今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想跑也跑不掉。
卫鸢风一目十行的眼色突然一变,他神色凝重地盯着父亲的笔迹……
“怎么了?”夜晓端坐在上,照例转着笔杆子。
文杰好奇地跑过去,他伸手——丞相大人倒也真的把信递给他看!
文杰的表情也和卫鸢风一样。
“到底怎么了?”夜晓追问——难道心里不是催他快点写休书的?
卫鸢风屏退了来送信的副将,等此地只剩下了他们,他才道:“父亲大人在心中说——请王爷带上龙涎太子的遗体尽快去云宫!还有——你答应要给他的东西。”就是这份休书。
夜晓捏断手里的笔杆子!
“卫明远!!本王不是说得很清楚吗?姓龙的公主什么时候来东郡,本王什么时候还给他们龙涎的尸身!”
“来不及了……”卫鸢风在找委婉的说辞……
倒是文杰大大方方地吆喝起来:“皇兄!有人和你抢女人唉!这天下是不是疯子越来越多了?一个疯公主,那么多人抢?!”
“谁?!”
夜晓起身——他冲来劈手夺过文杰手里的书信。
浅目一瞟……整个人有些呆。
卫鸢风沉声道:“杀龙涎太子时,桑平的联军还有几路盟友,其中以安鲁将军和呼延将军为主,你们去云洲大都解围时我就觉得奇怪,几路人马,缺了呼延烈的大军。原来……他带走了龙涎太子的白龙战甲!”
文杰摸着下颚,咂嘴:“扒死人的衣服——真是不要脸!现在又用抢来的白龙战甲逼云皇嫁公主!”
有人和你抢王妃唉(3)
卫鸢风轻笑:“不仅如此,听说呼延烈这人至爱天下奇珍异宝,龙涎太子的白龙战甲乃是世间难得的战铠,怕是他早就想占为己有了。”
文杰又道:“他好像很老了吧?”
“四十有二。”
“哇——这把年级都能做那位公主的爹了。还是我的皇兄年纪轻轻又气宇轩昂的——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来和我们东郡抢王妃!!”文杰故意喊得好大声,好刻意刺激刺激夜晓。
果然……
“不知死活的东西!”
轩辕夜晓盛怒之下攥紧了手里的书信!
他前脚离开云宫,后脚又来一个呼延烈?!
对方想要什么——傻子都能猜到!
想娶龙沫,想称霸全天下?!那是他先看上的女人——容不得别人再来抢!更滑稽的是……都是个疯子了,还有很多人想要她!
卫鸢风走近他,镇定自若:“王爷稍安勿躁,国丈大人他是站在您这边的,若不然,也不会快马加鞭送来此信。”
文杰也凑过来拍夜晓的肩头:“我猜——那个叫呼延的傻子肯定不知道,我们东郡的三皇子夜晓王爷救回的可是龙涎太子的血肉之躯,他拿一件战铠就想换女人?我们这里——是身体换身体!”
嗯……对……夜晓想换来的就是女人的身体。
“王爷的意思呢?”卫鸢风低声询问。
夜晓原本笃定的心湖,一下子被人投下了一块石头,一时激起阵阵浪花!
“呼延烈有白龙战甲——龙涎的破天宝刀也下落不明,再来一个,岂不是……”
“一女配三夫?”
文杰无意的一句玩笑话,换来夜晓一个吓死人的瞪视,他连忙捂嘴,乖乖坐去一边。
“王爷?”卫鸢风唤他,夜晓看起来……好像很紧张,“王爷放心,云洲理当是先要龙涎太子遗体的。至于那两件东西——”
不好说……都是龙涎太子生前的贴身之物,云洲也固然想要拿回的。
有人和你抢王妃唉(4)
“王爷,我们还是按信上说的,后日赴云宫晚宴,把龙涎的遗体还给他们——文杰说得对,外人不知道龙涎太子的遗体被你救了下来,他们只当自己是最大的赢家。王爷……当真决定娶龙沫,此事不宜拖太久!”
“本王知道!”他低咒,可是该死的,“这休书要怎么写!!”
他负手踱步!让他拿刀拿剑的可以,但是这写休书……他从未娶亲,从未休过女人,写什么东西呢!
卫鸢风:“……”
原来是担心这个……
“王爷,本相起草一份,你看可以么?”
“你写?卫明远是要本王的亲笔——”
“待写完了,王爷再誊写一份,怎样?”
“……”好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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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云宫,御花园。
梅朵和秦杨随侍在龙沫身后——
起初他们担心龙沫对御花园的阴影,想当年……龙沫就是在这里战败龙涎,然后,龙临渊赐她降龙匕首,悄然无息间,龙临渊用那把匕首挑断了龙沫的手筋!
今夜,他们刻意注意龙沫的变化……
龙沫很安静,她不看着花园里的歌舞,低着头……静静地摸着腰间的玉佩。很安静——又像是在想什么重要的事情。
后宫的女人,丽妃因为失去龙涎太子,人也和以前不一样了,萎靡不振,换了以前,坐在龙临渊身边的女人会是她,而今日,变成了白萱。
中宫雪鸢皇后没了,西宫丽妃一蹶不振。只剩下了东宫的女主人,她没有排斥,对于今日的局面,她和龙临渊只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彼此相望一眼……更多的是担忧坐在另一侧的龙沫。
国丈和她说了:有人来提亲,请她“入赘下嫁”。龙沫没有拒绝——可以说,今夜的盛宴邀请,是龙沫提出来的,她想亲自看看——谁来做她的“太子妃”。
云宫的歌舞,没有以前那么华美和喧闹——
都给本宫闭嘴(1)
御花园里两派的客人,有点各看各的不顺眼。
呼延烈万万没想到,东郡轩辕夜晓也会来趟这淌子浑水,还带来了龙涎太子的真身遗体。相比之下,他的白龙战甲,只是一件死物。
呼延烈灌了自己一口酒,心情沉重!
不行,不能这么简单就服输:轩辕夜晓已经够强大了——再带走云洲公主龙沫,东郡岂不是要变成天下第一强国?!
不行!不行!他不能让轩辕夜晓如愿!
再说了——卫明远卫国丈把他们彼此双方都请了过来,没有刻意否认那一方,自己还有一点机会的!
另一边,跟着轩辕夜晓随行而来的,少不了轩辕文杰和卫鸢风的份儿。
文杰跟着皇兄固然得意,他看到另一边呼延烈老男人气呼呼的表情了——身边的丞相大人倒是转着目光和云洲的国丈大人无声地对视。还有夜晓……
轩辕夜晓出奇的安静。
他能感觉到晚宴上很多人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他们像是认定了他才是今夜的主角。
夜晓不觉得有什么骄傲的。
越过莹莹光点,他端详静坐在上座的龙沫:入席到现在,她垂首摸着腰间的玉佩,跟在她身边的……是在战场上的女人,也就是秦杨的将军夫人。
歌舞声,没有惊破她的静思,她在她的世界里想什么?她又知不知道……他们来此是为了什么?
时间差不多了——卫明远卫国丈最先起身,他一扬手,舞台上的舞姬退去,乐师也停下奏乐,少数的舞姬和乐师,都是卫明远临时拼凑来的。
他哑着嗓子道:“今夜……宴请两位贵客,实乃……”
一旁耸立起的白影,打断了卫明远的话,也惊了在场所有人。
龙沫在悄然无息间站起了身子,她似乎把玩够了自己的玉佩,她起身一跃,落在刚才舞姬跳舞的高台上,烛光莹莹闪烁之后,全部聚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