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80 心甘情愿的束缚-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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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当时主人还拍拍我的背,夸奖了我几句。再大前天,也是一样,吃饭,调教,Zuo爱,然后睡觉,主人要什么呢? 我一筹莫展。晚上回家,更加小心地观察主人,企图发现蛛丝马脚。没有,什么也没有,主人与平时完全一样,不动声色,我找不到任何暗示,我快绝望了。不能参加妹妹的生日是一回事,我怎么能这么笨,连主人的心事也猜不出。早上 起来,心情十分低落,跪在门口,给主人搽鞋。主人所穿所用都是最好的,并且务必保持十分干净,所以每天早上我要花五分钟时间为主人搽鞋。 鞋?耶?主人平时穿的鞋都是十分新的,稍微旧些,就没见再穿。可这双不一样,虽也是一贯的名牌货,似乎旧了些。难道主人暗示我给他买双新鞋?可主人从来不让我过问他的穿着或日用品,别说衣服鞋子了,我连一片纸也未给他买过。如果会错意,惹来主人责骂,岂非得不偿失?
送走主人,一整天我患得患失,工作中每每走神。怎么办?除此之外,我想不出任何别的线索,小妹明天生日,不能再拖,算了,死马当活马医,拚着被主人责罚,好过什么也不做。下午,我去了主人鞋子的专卖店,其实每天为主人服务,主人的穿着喜好,尺寸大小,颜色和质地的要求,主人不说,我也了然于心。买好鞋子,心中竟有暗暗的喜悦,这是我第一次送主人东西呢,即使挨罚也是值得!
回到家,忐忑不安地等主人到来,主人照常吃完饭,收拾完桌子,看主人打开电视,小心翼翼的开口:“主人,奴隶一直在想主人想要什么,不知道猜地对不对。” “哦,说说看?”主人吊起眉毛,兴致勃勃地看着我,受到主人鼓励,我起身拿出白天买的鞋盒,小心捧到主人面前,厄,主人好像没生气耶,抿紧的唇微微上翘,主人似乎在笑,我偷偷观察着主人,心情也微微鼓动。
“嗯,很乖,算我没白疼你,你的礼物我很喜欢,” 主人收下了我第一次买给他的礼物。
“主人,那明天…”
“嗯,去吧,晚上六点前记得回来。” 这样就不能和妹妹还有爸妈一起吃晚饭,不过没关系,整个白天可以和家人待在一起,我已经很知足了。
第二天,送走主人,打电话给小妹,告诉她我临时抽出了时间,可以和她一起过生日。因为不能确定能否猜出主人的心思,所以一直告诉小妹有安排,来不了。若最后能成行,还可以给小妹 一个惊喜。果然,小妹接到我的电话,惊喜不已,还说为我准备了一份 神秘礼物。什么神秘礼物, 又不是我的生日,小妹总喜欢搞些古灵精怪的玩意儿,我并没有十分在意。
5。
“哥,小俞死了!就在她去找你的那天!那天我把你的话转告了小俞,小俞只说要当面找你问清楚,连课也没上就走了,结果回来的路上就出了车祸。哥,你到底对小俞说了什么? 她走的时候神情就不对,我本来要陪她来的,可她不让,我想你们俩需要独处的空间,就没有跟来,谁想到会这样。哥,怎么会这样啊,小俞是我最好的朋友,怎么会这样啊!”
什么,小俞死了?那个美丽活泼,总是用爱慕的眼光看着我,虽然害羞,面对爱情又勇敢追求的女孩,死了?我有些难以相信,
“什么车祸,怎么发生的?”
“那天下午大约三点钟,小俞就在你公司外面不远,大约去赶回学校的公车,被一辆大货车撞倒,被路人送到医院的,等我们接到消息赶去,已经不行了。”
三点多钟,应该是小俞伤心失望,冲出办公室不久发生的事,这么说是她受刺激太大才出的事。
妹妹继续在电话里哭,我却无言安慰她。
过了一会,妹妹的哭声低了些:“哥,小俞后天的葬礼,你能来吗?”
小俞是为来找我出的事,于情于理,我都该出席,但我刚受了教训,伤才好些,又去参加一个爱慕我的女子的葬礼? 不用问,主人肯定不会同意。
我心中发酸,口中发苦,说出口的话一字一句,万分艰难:“小妹,对不起,大哥…”
没等我说完,小妹在电话另一端喊道:“哥,小俞是真的喜欢你,每次谈起你,她都两眼发亮,开心不已。就算是还她一个心愿,你也该来送她最后一程!”
“小妹,原谅哥哥,哥哥真得来不了。”
“我没有这么冷心冷面的大哥!”小妹哭骂着,挂了电话。
放下电话,我木然的呆坐着,一时心里五味杂陈,苦涩不堪。为了爱情,也许还称不上爱情,我放弃了尊严,自由和地位,情愿做一个低声下气的奴隶,与家人也日渐疏远,可是主人对我…
突然,我心中一沉,主人,难道是主人? 小俞发生车祸时,刚刚撞破我和主人的关系,不会这么巧吧,才撞破我和主人的关系就出事? 主人的手段我了解,如果他不想外人知道我们的这种关系,真的可能… 但不会的,应该不会的,主人虽然冷酷,并不至于滥杀无辜。一时间,我心里七上八下,不知如何是好。
晚上回到家,我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主人的神色,没有任何异常。但心里一旦有了这个念头,怎么也抑制不下。终于等吃过饭,主人在长沙发上休息,我小心翼翼地开口:“主人,小俞,就是那个女孩,那天下午从办公室跑出去后出了车祸死了,妹妹今天打来电话告诉我。 ”
“嗯,” 主人神色未变,看我欲言又止的样子,问道:“你想说什么?”
我狠一狠心,说出口“主人,怎么这么巧,她刚撞破我们的关系就出事了?”
“你说呢,怎么这么巧?” 主人冷冷的笑着,并不回避我的目光。
看着那样的冷酷的笑,虽然并无损于主人一贯的俊美,我的心却冷到了极点,苦涩不堪。
“其实小俞是,小俞是来…” 我喃喃出声,却不知该怎么表达。
“是来与你告别的”,主人帮我接过话,“所以我不用对付她,你是这个意思吗? ”
我只能默默点头。
主人讥笑出声,“航,你还真幼稚啊,看来我对你还调教得不够。你敢说你对她没有一丝好感,连一点动心也没有吗?”
我无语,不能否认,主人说的是事实。
“再说,她看见了我们之间的关系,航,我是无所谓,但你能接受你奴隶的身份公开吗?你可想好了怎么向你那慈爱的双亲交代?”
我心痛如割,泪流满面,主人句句话个个字都打在我的软肋上。
“航,有没有想过为什么这三年多来,我从不让你理解我的事情,甚至连名字也不让你知道?”
主人怎么说起这事来了,我抬起头,泪眼婆娑,望着主人。
“航,知道我第一次在酒吧见到你时是怎么想的吗?当时你已经喝了不少,还对着四周围乱放电。表面上你显得春风得意,放荡不羁,实则不然,你的眼睛透着孤独和茫然,虽然已经被酒气熏的迷迷蒙蒙,却仿佛在说“我找不到方向,谁来救救我。” “你以为我为什么一下就找上你,要你做我的奴隶?航, 我了解你,比你自己还更清楚的了解你,航,你没有发现自己的SM 倾向,我却一眼就看出来了,航,只有我能救你。”
主人从不曾对我说过这样的话,我也从不曾考虑过这样的问题,我愣愣地听着,完全无法反应过来。
“航,三年来,我一直宠着你,虽然你可能觉得我很严厉。我纵容你,保持你以前的生活基本不变,在我之外,还容许你想着别人,保持和家人的联系,航,为什么呢?”
“因为我不想让你觉得一直只是我在强迫你,我要你心甘情愿的完全属于我。现在,你还有反悔的机会,航,我给你几天时间,你好好想清楚,如果你想过普通人的生活,你可以要求离开,我不会惩罚你;但如果你选择我,航,你要有破釜沉舟的勇气,因为我会要求你断绝和你家人以及以前所有的社会关系,完全听从我的安排,那样的话,航,我会允许你进入我的生活,告诉你我的名字,和其他你想知道的事。” 主人说完,回卧室休息去了,我跪在地上,浑身发抖,心乱如麻。
一个打击连着一个打击,一个震惊连着一个震惊,坦率地说,主人真的看透了我,比我自己更清楚。认识主人前,我过着一帆风顺,为人羡慕的生活,心里却总觉得有些失落,有些不安,我误以为是生活不够充实,所以游走在一个个情人之间,却不知道要抓住什么。认识主人使我失去了尊严,自由,地位,从一个天之骄子沦为最最低下的奴隶,我应该难过的,应该拼命挣扎的,其实不然,我很自然的接受了这种关系,还对主人忠心不二,难道我真的有SM 的倾向?我一直想了解主人,走进主人的生活,现在主人给了我选择的机会,但代价是抛弃父母,抛弃家人,抛弃曾经熟悉和拥有过的一切,我做得到吗?何况,从主人处理小俞的手法,我从不怀疑主人与黑暗势力的联系,只是我一直是奉公守法的公民,虽然走进SM的圈子,但毕竟是个人的私事。这一次,我无比犹豫。
6.
每天我浑浑噩噩的上班,又浑浑噩噩的下班,主人自从那天早上离开后就再没有回来,我心里烦乱,又无人可以商量,觉得疲倦不堪,却怎么也无法放松,真正地休息一下。
这天到了下班时间,无论如何我不想回到那间带着主人气息,让我心烦意乱的屋子。在办公室磨蹭到九点钟,不管了,拚着以后被主人责罚,今晚我一定要放松一下,否则我非疯了不可。这么想着,我不知不觉,去了那间和主人初次相遇的酒吧。三年不曾踏足声色场所,再次重来却感到有一丝丝隔阂。虽然想放纵一下,但我并不敢真的勾三搭四,在内心深处,我仍是怕着主人吧。我选了个隐蔽的位子,听着舒情的音乐,看着形形色色的人们,在我面前嬉哈打笑要不就调情说爱,有人过来和我搭话,我也不理不睬,只是默默坐在那里,喝了一晚上的闷酒。
从酒吧出来时,夜已经很深了。我摇摇晃晃,犹豫着是不是该回家了。突然从巷子深处传来嗯嗯呦呦的声音,这种声音我无比熟悉,是我常在主人身下发出的,还夹杂着哭骂的声音。平时,我从不管这种事的,主人不准我管闲事,无论是非对错,只要惹事上身我少不了受一顿责罚。但今天,也许是月亮太圆,也许是体内的酒精烧得太热,我控制不住自己,朝着发出声音的地方走去。
几个壮汉围在一起,嘴里怪声怪气说着下流的话,壮汉们或跪或站,七手八脚按着一个男孩子跪在地上,男孩下身赤裸,身后一个粗壮的阳物正在出入着,上衣却奇迹般的保持完好。男孩嘴里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却仍然流泻出呻吟和哭泣的声音,正是我刚才听到的声音。几个男人见有人过来,非但不怕,继续着手下的动作,其中一个还冲我喊道“滚开,我们在教训敢私自逃家的贱人,识相的赶紧滚开,否则连你一起教训!”
我的头轰的一热,血往上涌,贱人,逃家,教训…,这些字眼冲击着我的神经,我也是这样的吧,在旁人的眼里我也是这样贱吧。我一言不发,冲上前攻击那些正玩着强Jian游戏不亦乐乎的男人。其实我不会武功,全凭一股蛮劲,想当然而,很快地,我反而成了被扭住,压在下面的那一个。“完了,大概下一个被强Jian的该是我了。” 我这样想着,酒醒了一半。
突然,压着我的力量消失了,周围传来唉呦呼痛的声音,我爬起来,看到好像武侠片里的一样,一个矫健的身影飞高蹿低,所过处一片人体跌倒和骨骼折断的声音,也许只有几分钟,很快的胜负分明,刚才不可一世的那几个人已经全趴在地上,连求饶的声音都发不出。
那个矫健的身影向我走来,嘴里不屑地哼了一声:“就凭你这本事,还敢管闲事,真是不知死活,难怪少主要我看着你。”
面前这人并没有多大,看得出正处在由男孩向男人转型的时期,说话却十分刻薄,不留情面。少主?我哪认识什么少主,心中一动,应该是主人吧,难怪以前我无论做了什么,凡有一点错从来逃不过他的眼睛,原来一直被监视着,也许监视的就是面前这个小我很多的孩子吧,只是自己一直被蒙在鼓里,不自知而已。想到这里,本来心中对救我之人的感激之情消失得无影无踪,我默不作声,转过身去检视刚刚被暴力侵犯的男孩。
这时男孩已经醒来了,自己套上裤子坐在地上,只是脸上仍然有被暴力侵犯后的伤痛和空洞。我问他:“你怎么样?要不要去医院?家在哪里,要我送你回去吗?” 男孩见我问他,才回过神来,“不用了,我自己能走。” 说完,跪着向我磕了三个头,起身就走。我看他的样子,跟先前侵犯他的人似乎认识,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不予为外人道,我心有恻然,想到自己的处境,看着他走远,也不阻拦。
见我愣在那里,这个救人的少年不耐烦了:“还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