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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想穿就不怕遇阿哥-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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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尺,颇有些缠绵的味道。
我被自己的想法给囧到了,摸个镇尺我也能想到缠绵,真是大脑短路了。
“是十三弟?”
呃,跟我说话的吗?我愣愣的看过去。
四四伸手指了指他自己的嘴。
我大脑灵光一闪,恍然大悟,为时已晚的捂住嘴,刚才只顾着报复十三,就忘了低头藏秘密了。到底还是让眼尖的四四给发现了。不过,你说古时这么昏暗的灯光他也能看清,真是好视力。
我低头不说话,这事怎么说啊,一笔烂账,祸源是小九子,但是四四同学也在这场灾祸中起到了不可磨灭的作用(让大家把答案写纸上就是他提议的),我敢找小九子泄愤,但却不太敢捋四四的虎须,人家是未来的雍正啊。
真TNND,还不如不知道历史呢,至少让我先把仇给报了。
我为什么不否认,想也知道在四四如炬的目光下诋赖是不明智的,还不如默认。
“过来。”
我乖乖的走过去,人要识时务。但我痛恨识时务,这表示我毫无反击的能力。
四四伸指勾起我的下巴,端详着我嘴上的伤,手上的力道加重,就在我以为自己的下巴要脱臼的时候他松了手。
什么意思啊。
十三很快就一身轻爽的回来了,我忍不住又弯了唇线,报复成功的感觉真好。
“天晚路滑,十三弟打算如何?”
十三扫了我一眼,似乎对我这么快就重新选择墙头很不满。
靠,老娘要不做墙头草,早被灭一万次了,我有强烈的愿望想穿成孝庄皇太后。
“今儿就在四哥这里借宿一晚好了。”
蹭吃蹭喝还蹭床睡,十三的人品有待商榷。记得有清穿文里说老十三为人豪爽,常常是大笔收银子,更大笔的出银子,最后就常常入不敷出,让他那可怜的福晋后面给他拆东墙补西墙,忙得焦头烂额。
我同情那还没嫁的准十三福晋。
“韵竹,去跟福晋说帮你十三爷收拾间屋子。”
虽然知道他这是想支开我,但我巴不得赶紧离开,当下美滋滋的出去了。
出了书房走了没多远我就有点傻了,我对古代这些建筑真的很头大啊,这廊绕廊屋环屋的,一不小心就会迷路。
不得已,我在看到一个小太监路过的时候,犹如抓到救命稻草一般扑上去。
“公公,带我去见福晋吧,我今天刚来,路不熟。”
“韵竹姑姑跟奴才来。”
啊……我有这么出名么?连人家四四府上一个小太监也认识,背有点凉。
默默地跟在小太监的身后,我的思绪有些发散,看人家这奴才当的多敬业,哪像我至今对宫里有些主子还分不清。
不能怪我了,个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光旗头上那些琳琅满目种类繁多的饰品就晃花了我的眼,我哪还记得光闪闪的旗头下那张脸长啥德性。
在转过一个拐弯的地方,我还没反应过来,小太监就利索的甩袖子请安了,“奴才给年主子请安,年主子吉祥。”
年主子!
年羹尧的妹妹,传说中有说得宠,有说假得宠,有说有外遇,有说……的年妃!
我顿时精神一振,当然我也没忘赶紧请安,“奴婢给年主子请安,年主子吉祥。”
“是宫里来的韵竹妹妹吧。”
我黑线,我咋成妹妹了,你家四四可没收我的打算,您也别硬把狐狸精的帽子扣给我,咱不爱戴。
“主子说笑了,主子跟奴婢身份有别,奴婢怎敢与主子姐妹相称,没的折煞了奴婢。”
“妹妹才是说笑,赶紧起吧。”
站起身,我偷偷打量年侧福晋——闭月羞花之貌,沉鱼落雁之容,果然不亏是传说中的年妃。我身体里的八卦血液沸腾了起来,也许我在四四府上的日子可以探听到雍正与年妃之间不为人知的秘密,嚯嚯。
“妹妹这是要去哪儿?”
“回主子话,十三爷今晚留宿,四爷让奴婢去告知福晋准备客房。”也许没准还准备个侍寝的,我有些阴暗的想。
“那你去吧。”
“是。”
我跟着小太监继续往前走,强忍住自己想一步三回头的欲望,美女啊,我在现代就狂迷古装美女,如今这可是正版的古代美人啊,看一眼少一眼啊(回了宫我还看个屁)。
我内心经受着煎熬终于见到了四福晋,把事情跟她报备了一下。
四福晋便指派了自己身边的大丫环去处理,而我则被留了下来。
呼呼,总算可以不去伺候四四和十三了,太消耗脑细胞了。
灯光下,我悄悄打量这位未来的大清国母,不知道是不是灯光的关系,我总觉得现在的她似乎比白天多了些哀伤。
也对,弘晖是年前没的,她丧子之痛尤新,却又身处权利交错的内院,既要打量家事,还要帮四四分担一些外在的关系网,甚至还可能得向老康汇报工作,一个字“累”。
“在看什么?”
“福晋真好看。”我由衷的说,所谓美貌不单指外貌,还关乎一举手一投足之间流露的气韵,而这位未来的国母就是有一种让人舒服却又下意识敬畏的气势。
她淡淡的笑了笑,眉梢掠过的分明是忧伤。美丽又能如何,左不过新人换旧人,身为皇家媳的是最清梦不过的。那一刻,我替她心痛。
母仪天下也代替不了她想要的温情,这就是她最大的悲剧吧。





第 10 章

晚上,我在福晋的房里陪睡。
不要想歪了,我在外间打地铺,不过,因为里面睡的是未来的国母,我睡地铺睡的很美。
但是,很快我就美不起来了。
正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外面有人敲门。
谁呀,大半夜的不睡敢来打扰当家主母休息,我朝里看了看,很不爽的从暖烘烘的被窝里钻出来披衣去开门。
“爷让姑姑去伺候起身。”
他母亲的,我到底是来陪他老婆的还是来给他做牛做马的啊,这死雍正。
等我一边打着呵欠,一边梦游一样跟着那个太监来到书房的时候,我的精神顿时旺盛。
四四跟十三竟然在书房同榻而卧,好萌啊,果然有JQ。
我兴奋的两眼放光,以着前所未有的热情服侍两个人起身,又帮他们端水递茶,表现了一个宫女良好的职业修养。
“天冷,去给爷跟你十三爷弄点热汤来。”
也是,上朝前吃点热呼的东西,才有体力去应付腹黑无极限的老康。
“奴婢的手艺不太好。”可是该拒绝还是要尝试一下,我毕竟不是专业厨娘,万一把这些尊贵的阿哥贝勒吃出点好歹来,小命总玩完。
“快点,爷的时间不多。”四四给我一记冷光。
我立马乖乖的下去张罗,又是以失败告终,为毛我不是穿成他们的祖奶奶孝庄,为毛啊……我在心里嘶吼着,站在暖烘烘的炉灶前做饭兼取暖。
冬天,非常适合做厨师这一行业,既冻不着,又饿不着,两全其美。
做了我最拿手的疙瘩汤,配上大厨的一盘点心,我眼含热泪的离了后厨——外面冷啊,厨房若是天堂,外面就是地狱,离开天堂进地狱是人就得泪。
我把饭端进去的时候,四四跟十三的头已经被两个麻利的小太监打理好了,那叫一个油亮锃亮,尤其脑门,晚上完全不必点灯。
老实说,我唯一对清朝不满的就是这半瓣发型,生生的把众多帅哥给埋汰了,人生不幸莫过于此啊。
幸好,还有顶帽子能遮遮,阿弥陀佛。
皇子也辛苦啊,天天得早班,寅时就得到午门外候着他们家老头,做为皇帝老康比他们幸福点,卯时才起床。不过,批奏章的时候老康就不幸福了。自打我在乾清宫混日子后,我就再也不羡慕那些皇帝好命了,当然前提是那皇帝不是昏君。
敢情,人昏君的小日子过的美啊,不用上朝,不用理政,整天花天酒地,抱着后宫的大批美女爽了又爽,换我也宁愿当昏君。当然,这种理念,我小学的时候就知道绝对不能告诉老师和家长。
早熟啊!
我老妈常说我是基因突变,她跟我老爸两个忒勤快的人就愣是生了一个忒懒惰的我出来。我常常在心里哼哼,就是因为嫩们太勤快了,我这才被养懒了,不懂得从自身找原因,愣抱怨我基因突,真没道理。
有点儿想爸妈了,人果然在委屈的时候就容易想家。我因为不能窝在暖暖的被窝睡懒觉,还得七早八早的起来伺候人而愈发的怀念我那对勤快的父母。如果他们知道我这么没良心的话,肯定连枝香都懒的去给我烧了。
“啊……”我发出一声惨叫,眼泪汪汪的看着凶手,“十三爷,您咬奴婢做什么?”我这是手又不是猪蹄,就算您不怕得口蹄疫,我还怕得疯狗病呢。
“爷发现你很爱走神,你在乾清宫也这样整天魂不守舍的?”他的眉挑的高高的看我。
“奴婢很爱惜自己个儿的脑袋。”我很肯定的回答他。
“皇阿玛竟然也容得你。”他啧啧称奇。
“……”我基本不怎么到嫩们老爹面前晃,所以谈不上容不容得。反而是嫩们的老爹时不时就会搞个突然袭击出现在我面前,让我很是容忍不了。
我难道就真那么长的像笑话吗?要是一天看三次,就能演“三笑”了。
丫丫个呸的。
“在家陪着福晋散散心,别惹事。”
我除了像笑话还像惹祸精?这现任皇帝和后任皇帝对我的个人评价都很差呢。
把两个人送出府,送上车,我站在四贝勒府门口吹着小冷风,看着雪花飘啊飘,心里那个凉啊。为毛我除了伺候他们起身,给他们做饭,还得扮回祝英台来场“相送”的戏码。人家梁祝分手的时候是鸟语花香,气候宜人的季节好不好,瞧现在这冷风吹的,多适合唱《白毛女》啊,北风那个吹……
于是,我又伤感了。
在九九的府上我被养懒了,今天猛不丁的起个大早我有点撑不住,陪着四福晋在花园散步的时候头就忍不住开始小鸡啄米了。
这种天气,在花园散步纯属找冻啊,知道您心里难过,可是难过的时候再搭上这萧条的景色,心情好得起来才怪。
“咱们到亭子里坐会吧。”
我马上伸手扶着她往亭子走。
到了亭子,早有婢女准备了热茶跟点心。
四福晋双手拢着一杯热茶,眼睛幽幽的看着园子一角,仿佛在另一个世界。
我猜大概是弘晖曾经在那个地方玩耍过,好多清穿文都写过小弘晖,印象中是一个很可爱的孩子,可惜死的太早。
“福晋,奴婢给您讲个故事吧。”
“讲什么?”
“一个小故事。”也不知道能不能逗笑您,不过好歹也试试吧。
“说吧,爷和十三弟他们总说你是个开心果,让我也瞧瞧是不是真的像他们说的。”
我悄悄黑线了一下,然后定定神,开讲。
“话说,有一个人到西南边去做生意,偏巧赶上了那边一个少数民族的节日,满大街的人都拿着水桶互相泼。”
“啊……”
“那人不幸也被泼了,于是他大怒:谁泼老子。旁边有人听到他说粗话,忙解释说,现在是泼水节他们泼你水是表示祝福的意思,不是坏心。不料,那人更怒,谁泼我开水。”
“噗。”四福晋刚喝到嘴里的茶喷了,呛的她直咳嗽,一边捶自个儿的胸,一手指着我不住抖。
“你这丫头成心要害我呛着,哈……”四福晋边骂边笑,旁边服侍的下人也个个掩嘴偷笑。
我暗自呼了口气,好歹也让你笑了一次。
后来,也不知道哪个多嘴的跑到四四跟前去汇报了,结果,可着不巧当时在坐的不止一位爷,于是,大家华丽丽的都喷了茶,个个笑的东倒西歪的,有人就点了名让人找我过去。
老娘又不是啥稀罕物种,有啥有瞧的,我不断的腹诽,但还是不能不跟着来人去报到。
如果穿成孝庄就好了,再一次感叹。当然,要穿成老公死了,儿子出家时的孝庄,本人对皇太极没啥好感,对多尔衮也无大爱,灰常乐意虐虐老康的少儿版。
“可着今儿来四哥这儿算是来对了,这丫头真是到哪儿都让人笑不停。”还没进门我就听到十四爽朗的笑声。
撇撇嘴,我伸手掀帘子进门。
“奴婢给各位爷请安,各位爷吉祥。”
“起吧。”
我这才偷偷打量在座人员,四、九、十、十三、十四,咦!八爷党的领袖人物没到哦,难道是今儿在朝上又跟宿敌四四开火了,面子一时抹不开没来窜门?
嗯嗯,一定是这样。
“韵竹,给爷也讲一个笑话来听听。”
“回十四爷,奴婢其实不会讲笑话,也就是今儿上午看到福晋喝热茶突然想到泼热水的故事,除了这个真的不会了。”
“你这丫头的话不能信。”
明明就比我小,不管是真实的年龄还是现在这个身体的年龄我都比他大,可丫竟然一直叫我丫头,而我也不敢反驳。
封建主义憋死人,有气没地儿出,可不憋的么。
“说,随便说说。”老十大大咧咧的说。
“随便怎么说啊。”我为难。
“不说小心爷罚你。”
我一瞧十四那不怀好意的眼神,马上决定随便说一个,搜肠刮肚的找了一遍,我清清嗓子,开说:“傻子偷乞丐的钱袋,被瞎子看到了,哑巴叫住了,聋子听到了,拐子踹了他一脚,麻子说,看我的面子放了他吧。”
我哪有啥喜剧天赋啊,瞧我想半天就整出个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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