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穿就不怕遇阿哥-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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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翠喜把粉条拿来,我就不得不感叹这当跟班的准备东西就是齐全啊。
于是,我面前有两堆火,一堆大的,一堆小的。一口大锅,一口小锅。
弘昀看着我不停地往两只锅里加东西,小脸上一片惊讶加好玩,“十三婶,这真的能吃么?”
“这叫大杂烩,炖好了很香的。”偶的潜台词就是不好吃是因为咱水平有限,绝对不是人这道菜有问题。
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锅里的香味就越发的浓郁。可不咋地,全是地道的野味啊,炒过又加菜炖。肉香中又混和了菜香,闻着就令人食指大动。
偶小锅里的肉炖粉条,一掀盖那叫一个香啊。
“十三婶,好香哇。”弘昀凑过来。
所以说纯天然的就是好哇,无论肉还是菜都最原始,不像现代大多加了催化剂,菜都没菜味了。
本来,我怕自己整出来的难吃让别家友情赞助来的侍卫自己去烧烤丰食足食的,结果,他们说主子做什么他们吃什么。
也对,我估计有些人就是一辈子也吃不到他们主子亲手做的一片菜叶子。像我这么抽的主子,少!
“来来,开饭了开饭了。”我招呼大家吃饭。
虽然偶们是野营,但是大米馒头都是有准备的,所以爱吃啥随意,管饱。但,不管一定美味,偶又不是专业厨师。
“十三婶。”弘昀在一边特无语地看着我。
我笑了笑说,“怎么了?觉得十三婶特别不着调?”
“你是主子啊……”弘昀小声说。
“人生父母养,其实都一样,不过就是家世好了一点罢了。而且啊——”我拍拍他的头,“整天端着架子,其实是很累的。”
弘昀歪头想了想,说,“十三婶,我觉得你说的对。”
“孺子可教。”
我抬头看着已经完全黑下来的天色,今天跑的够远,心情真舒畅,几乎有种回到现代正在野营的错觉。
到底,我还是想念着属于自己的时代啊……
“十三婶,你怎么了?”
“没事啊。”我笑。
弘昀认真地看着我,“刚刚十三婶看起来明明很忧伤。”
真是敏感的小孩,我有些无奈的摇摇头,“人生不可能只有快乐的,”顿了一下,我继续说,“但我们要努力把悲伤的事情快乐地看待,这样人生就会变得很美好很美好了。”
弘昀似懂非懂地看着我,用力的点头。
“走吧,我们也吃饭去。”
我跟弘昀回到我的帐篷,翠喜已经把饭菜摆好。
弘昀头一次吃这种肉炖粉条,一个劲儿说好吃,最后有点吃撑了,让我好一顿笑。
古代的娱乐少,我们这帮子人那就更少了。
除了翠喜跟两太监其他全是侍卫,咱没带歌舞班出来,囧!
所以,吃完了饭,一大帮子人围火堆大眼瞪小眼,挺没劲。
“来来,咱们围成一圈,玩击鼓传花吧。”
“主子,没鼓。”
“去,把那锅洗洗扣地上敲。”这忒简单了。
翠喜一脸黑线的跑去拿锅。
“规矩很简单,鼓声停,花在谁手里谁就表演个节目,吟诗也好,唱歌也罢,唱曲也成,再不济你耍套刀也成啊,总之,要表演。”
“主子,您也演吗?”翠喜特无辜的问我。
“演。”咱不搞特殊,咱亲民啊,本来么,咱就一普通老百姓,只不过穿的人身份尊贵了点。
一时找不到花,我直接从翠喜的头上摘了朵绒花充数。
完全就地取材,然后我们的湖边篝火晚会正式开始。
要说那花也寸了,它咋就老往我手里落呢?这都第三回了。
靠之,早知道我就搞回特殊好了。
前两回我念诗混过去了,可也不能老这么混不是,别人倒不敢有意见,可弘昀有意见了。早知道,我平时就该有点威严,真TNND后悔啊。
合着,今晚我就活该忆苦思甜,悔不当初咋地?
悲摧啊!
“十三婶,唱支歌吧。”
“你十三婶五音不全,我怕一开唱就把草原上的狼给招来了。”
“没事,我们这里有这么多侍卫呢。”
这孩子……黑线ING……
“十三婶,唱嘛,弘昀想听你唱歌。”
去年小十八让我唱,我最终也只给他哼唱了几首,后来我常常会想,其实给他唱了又怎样呢?是呀,唱了又怎样呢?难道我要等弘昀也走了之后再继续后悔当时没让他听听我这五音不太完全的歌?
“好吧,你十三婶会唱的不多,唱的不好你也不许笑。”
“好。”弘昀兴奋的直点头。
我想了想,望着满天星光开唱,“攀登高峰望故乡,黄沙万里长。何处传来驼铃声,声声敲心坎。盼望踏上思念路,飞纵千里山……”
越唱心就没来由的越悲伤,我真的真的很想家啊。我人也嫁了,孩子也生了,为毛还是这么的没归属感?
声音不知不觉低了下去,最终收音。
“十三婶,真好听。”在片刻的沉寂后,弘昀首先出声。
“好在没真把狼给招来。”我笑了,想哭的时候一定要笑,否则真的会哭。
说来也怪,从我唱了这歌后,那花就再也没落到我手里过。
这天晚上我听了不少诗,也看了不少人或刚劲有力或柔软有度的武功展示。
很美的夜晚,很美的篝火,很美的湖……一切都很美。
可是,等大家都睡了之后,我仍旧睡意全无,索性便披衣出了帐篷。
我负手站在帐外,望着天上的星星想事情,几名守夜的侍卫朝我微微欠身,便继续固守自己的岗位。
十十今天对我怨念重了点儿,我再小白也不可能感觉不出来。我不太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大怨气?
是因为前几场行猎被我抢了猎物?他不是这么小气的人,况且当时他蹭饭拿东西多高兴啊。
所以,问题便不是我跟十十的个人冲突。
回想当时八八跟十四的神情,这事恐怕是出在这两人身上才对……不就是十四为我吸毒了吗?难不成十十还因此怨念我害他的兄弟也差点中毒?这也太没道理了,我当时根本就不想十四跟去的啊。
伸手拍拍头,娘的,这事有点复杂了。闭了下眼,我用力摇了下头,算鸟,反正我自认没做错啥,人嘛,总不能让所有人都满意。
第 85 章
胤誐番外
生在皇家,我见多了表里不一的人,但像韵竹这样的人倒是很少见。她是个挺有趣的宫女,她看人的目光总是那么坦率。
对的,坦率,我喜欢这样坦率的目光。她的言行举止间总透着一股男儿般的飒爽,这皇宫对她而言真的不是个好地方。
她说她为了二十五岁出宫的自由甘愿当宫女,我信。
像她这样纯粹的人于我们是珍贵的,所以我一点儿不奇怪我的兄弟们会被她吸引,这很正常。
只不过,我没想到这样的吸引渐渐让一些人陷入了。九哥的陷入让我十分的惊讶,他见惯了形形色色的女人,却迷恋上了韵竹这样一株既不娇娆妩媚,又不温柔解语的花。
最初,他是最嗤之以鼻的,嚷着要看她几时露出马脚的人。最后陷的最深的也是他,甚至是被她以身挡了一剑的十三都没这样。
十三的福晋兆佳突然地醒来,十三以着近乎不可能的速度接受了她,从失去韵竹的阴影里走了出来。九哥对此很是恼火,所以他不断地挑衅,不断地打压着那个兆佳氏。
我跟八哥、九哥、十四弟的关系一直不错,所以不可避免地见证了那兆佳氏面对九哥挑衅时机敏的应对,我曾经几次错觉眼前的人就是韵竹,除却外貌,她们的性格真的很像。
也许,十三弟不是忘情于韵竹,而是移情于兆佳。他跟九哥在这件事上倒也算是同病相怜了,只可惜九哥没有找到这样的替身罢了。
可是,渐渐的我发觉,身边的人都对这个兆佳有了一种对待韵竹一般的感情,友善而放纵。我当然也不会例外,韵竹那样的样子本就是我喜欢的,如果她是男人 ,我必定能与她成为知己。
她常常笑的没心没肺,却不知这样的笑站在十三的身边是最刺痛九哥的。我有时甚至宁可她不那么像韵竹,这样就算九哥跟十三弟一样痛苦,也好过看九哥这样独自神伤要好。
她会很家常地对我说:“十爷,您最近可福态了呢,我有减肥秘方,你要不要试试?”
其实,我哪里有胖,明明就是她为了转移大家伙的视线故意拿我开涮。不过,偶尔这样像普通人一样吵吵闹闹的感觉也不赖。
他们都当自己隐藏的很好,可是,时间一长,天天跟在他们身边的我总会看出蛛丝马迹来。
八哥的沉府很深,可是,当他看着兆佳笑的时候,会让我觉得很真很温暖,甚至连眼睛都在笑着。那样从心里冒出来的愉悦对我们这样的人非常非常珍贵的,许多时候连我们自己都忘了是否曾经真诚地笑过了。
九哥就更不必说了,装的再漫不经心,可一听到关于她的事就比谁都上心。
一只小金我猪再精巧可爱,也值不了一万两银子,可是九哥掏钱掏的心甘情愿。把那猎当宝贝似的捧着戴带着,无一刻离身。
十四弟就更奇怪了,总从四哥和十三弟那里套消息,然后假装不经意地说出来给九哥听。我真不知道他这是想安慰九哥,还是害九哥呢。
兆佳比韵竹更能闹腾,也许身份的不同吧。她们一个曾经只是宫女,而一个却贵为一府福晋,所倚仗的不同,能做的便也就不同了。有时我会忍不住想,如果韵竹处在兆佳的位置上会不会比她还能闹腾,可是我没有答案,因为永远不可能。
兆佳的人缘很好,连八嫂那样不好相处的人都能跟她推心置腹的说话。向来与人疏离的良额娘更是对她像女儿一样,就连向来被人说得泼辣不好惹的宜额娘也总若有似无地宠着她。
她对府上的小格格很好,对别府的小阿哥小格格也很好。尤其是对四哥府上的弘昀,简直都快当成她自己的儿子了。
也不怪弘昀跟她比较亲,这么多府的福晋们能为了不是自己的孩子跟自己爷较真儿的她还真是独一份儿。那护赎子的样子,要说她才是弘昀的额娘,肯定没人怀疑。
我们都以为等她有了自己的孩子就变了,可是,没有。
她宝贝着自己格格的同时也没少当玩具玩,让看着的人都忍不住摇头,也不怪皇阿玛跟十三弟派了一个又一个嬷嬷跟着。
她还是一样疼弘昀,甚至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太子家的弘晳跟她也亲近了起来,那孩子的脾性从小可冷傲的很。在众府小阿哥中间是出名的不好相处,可是却跟她莫名的亲近。
爷算看明白了,她就是一自来熟,跟谁都能很快混熟,你就把她扔到原始林里,她也能占山为王。这可以从她跟小白的关系看出端倪来,狐生性狡诈,尤其是白狐。可她跟那只太子捕到的白狐相处那叫一个融洽,简直就像从小养大的一样。
四十六年九哥的生日过的很开心,那天所有人都很开心,因为兆佳继十二字家书之后,又闹出了跟小白抢布偶兔子的笑话。
皇阿玛对兆佳的不同我们都看在眼里,他老人家把她当成一个难得的开心果,逗着耍着也宠着惯着,让她始终保持着本性折腾着。
我们很无语,却乐观其成,这样的兆佳也让我们感受到了一种久违的单纯的快乐。
她那轰动一时的《穆桂英强抢梁山伯》剧本,让我们一众兄弟是哭笑不得,几个弟弟和侄子轮番走场之后,我们这些人便或主动或被动地搅和了进去,那剧本要说满含了皇室子弟的所有笔迹也不为过。因为,最后皇阿玛直接拿那本册子评比我们大家伙的书法了。
四十七年我们都不知道会有那样一场风暴等着我们,几乎所有成年的阿哥都牵扯了进去,我也没能幸免被圈。
在那个风声鹤唳,人人自危的时候,兆佳被皇阿玛宣进了宫,并且无声无息地当起了乾清宫的女官。入宫的当天夜里就秘密地去了九哥跟十四弟的府上,调侃着顺带安抚了两个人。
即使宫里的人保持着缄默,可我们仍旧知道,咸安宫她出入犹如自家庭院,被贬谪的二哥或喜或怒对象都是她一人。
而她在皇阿玛身边奇异的起到了一种缓和剂的作用,无形中让我们大家都松了口气。而她自己倒仿佛置身事外,一副无所谓的清闲样。
让人看着不知道该替她担心还是该好笑。
她出宫最开心的绝对只有十三一人,在这场废立风波中仿佛只有她的身边始终充满了让人安定的气息,连李德全都时刻抓着她当救火员。
令人没想到的是,一出宫她就兴起了学医的念头。
说来也着实的怪异,她去学医,身边陪着她的却是四哥和八哥的人,十三的人反而没看到。
那次见面,我调侃了一句,她懒洋洋地回应说:“要不,十爷,您也派个人得了,反正虱子多了不怕痒。”
这样的兆佳,让我觉得可爱了。
四十八年的塞上之行,兆佳毫无悬念的必定会随驾,就算她想不去,所有人也都不会答应。谁心里都清楚,四十七年的风波其实并没有过去,她是个目前看来最能让皇阿玛放心的一个人。这样一个重要的人,没有人会让她缺席四十八年的塞上之行,不管她愿意不愿意。
幸塞,必定是要行猎的。可是,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皇阿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