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穿就不怕遇阿哥-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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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红墙绿瓦,碧树成荫。
抬头看着湛蓝的天空,几丝白云悠悠的飘过。
四年了,来到清朝四年了。
从刚刚醒来时的惶恐不安到后来的随遇而安,我想自己真的是习惯了吧。
三年前选秀,落选之后,我不顾这个身体父母原本的反对执意参加了宫女的选秀,为什么呢,因为从他们知道我醒来后什么都不会不懂后便已经帮我选定了夫家,准备我一被撂牌子就把我这盆水给泼出去,而我并不想过这样的人生。
穿越不是我能控制的,但是以后的人生我想自己控制。
或许远离宫闱才是最正确的,但是在深宫角落当一个默默无闻的宫女,其实也还是不错的,只要混过二十五,我便彻底自由了。
我今年十九了,身体主人本来应该在六年前就参加选秀,因为一场病错过了时间所以三年前才参加。而我穿过来之前正逢大学毕业,所以实际的年龄二十有五了,可惜在这里不能按我的实际年龄算,否则今年我便自由了。
现在是康熙四十三年,算算四四八八他们也都是年少有为的人了,眨吧眨吧眼,唉,虽然我很喜欢看康熙大帝,康熙王朝还有那风靡了万千纯情少女和腐女的雍正王朝,但是我却绝对绝对是不愿意掺合到里面去的。
用句俗的不能再俗的话来讲那就是:那里的水太深太混了。
根据多年混在晋江看穿越文的经验,什么遇皇子定律了,女主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了,统统在我身上没有体现,我本人也没意愿让它体现。
历史就让它保持原来的轨迹吧,在这里我只是个小宫女,入宫三年跟这个身体的家人也断了联系,似乎好像是犯了点错,贬了。
贬就贬了吧,远离政治暴风圈,没准儿还能落个安享晚年呢。
我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的混在后宫。
不过,宫女的生活算来还是满安逸的,至少我过的挺安逸。
看了太多清宫戏,反而却越来越糊涂,因为搞不清楚的东西太多了,究竟哪个是戏说哪个又是真实的呢?
本人从小到大便是一字总结“混”,所以在校成绩平平,所以千万不能指望我那“寒窗十六年”的生活能给我啥子圣明的指导,况且在这后宫那些东西还真是没啥用。
可有用的刺绣了什么的,本人却是两眼一摸黑,完全没搞头啊。
低头看了看手上正在努力的绣品,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努力这么久,总算能勉强绣出个难登大雅之堂的一丛青竹,因为我的名字有个“竹”字,穿到的这个身体里也有个“竹”字,总也是个缘份啊。
白佳?韵竹,是我现在的名字,以我仅有的历史知识,貌似应该没有卷进四八党争之中,不错,很安全。
最后一针,收尾。
虽说每月俸银大多孝敬了上头的人,但是我落个清闲啊,这么美的生活用多少钱买也值的。
春末了,天气要越来越热了,好在如今的气候未受温室效应影响,不像几百年后那么难以忍受,呼呼。
舒展了一下坐了半天的腿脚,将绣好的帕子从绣绷上拿下,举在温暖的阳光下自我欣赏。
啊,虽说不是精工细作,但是这是个人标志啊,自打我的作品成竹形后,我的帕子上便都有了这个标志,嘿嘿。
今天轮休,爽,没想到宫女也是轮班制的,不错不错,挺人性化的。
有句俗话怎么说来着——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人要倒霉也是不分时间不看场合的,我正美美的欣赏自己的又一成品,结果就被天外飞来的一个硬物给砸中了,你说我冤不冤啊。
捧着自己可怜兮兮的脑袋,我从地上找到了那个凶器——一颗圆润的珠子,这东西不是普通人有的,我琢磨着自己应该把东西放回原地,然后迅速消失在现场。
可惜,我消失的速度不够快,还来不及成功撤退就有人进小院来了。
“主子,您的珠子在这儿呢。”
我急忙摆出标准的宫礼,“奴婢见过两位皇子,请两位主子安。”妈妈的,不来还好,一来两个,按照平时累积的资料,这是密妃的两个小皇子。
“免了。”
我求之不得,嘴上还得道谢,“谢两位主子。”垂眉顺眼站在一边,心里却不住的叫着,捡了你丫的破小珠子还不赶紧的滚蛋,还给姑奶奶一个清静啊。
“给爷倒两杯茶过来。”年纪大的小皇子很有谱的吩咐。
我这个宫女当然就得屁颠屁颠的跑着去端茶,然后奉上,“请主子用茶。”真谄媚啊,我越混越奴性了,鄙视自己一个先。
似乎对茶不太满意,但是两个人还是喝了下去。
宫女住的地方的茶当然不能跟主子们的相提并论,有得喝就不错了。
“这是什么?”
我一看小皇子指问的东西,心里有点不太妙的感觉,那是我昨天闲着无聊,用纸扎的一个风车,你说我多无聊啊,二十多岁的一个人扎风车自娱自乐,这皇宫的日子单调啊。
“回主子,是奴婢做的风车。”
“风车。”
“是。”
恰逢此时有风吹起,小风车便在皇子的手上转了起来,他眼睛一亮,开心的笑了起来,“好玩。”
多可怜的娃啊,连个风车都没玩过,我向皇子们致以十二万分的同情。
“这个爷赏你了。”那个大点儿的皇子,手一甩,叭的扔过来一块玉。
我赶紧做欢喜状,“奴婢谢爷的赏。”
好不容易等两个皇子打道回府了,我这才舒了口气,“珍爱生命,远离皇子”这八字方针,雷打不动,所以今天真是好险!
日子依旧平静的过,直到几天后我倒霉的在经过御花园的时候碰上故人。
“你,站住。”
捧着一叠衣物的我马上令行禁止,这宫里保命第一啊,谁咱都得罪不起。
“奴婢见过几位皇子,给几位爷请安。”悄悄数一数,一二三四五,快能上山打老虎了,除了那天见过的大小皇子档,还有三只。
原谅我用“只”计算,某只现在自己很郁闷啊,你说我无聊做啥不行,我扎什么破风车,我要不扎风车我能在今天被人喊住吗?
“风车掉水里化掉了,你再帮我做个。”可爱粉嫩的小皇子煞有介事的摆着皇家姿态,我心里乐翻了。
这么点屁大的孩子,搁现代也就一幼儿,可是搁皇家那就是小大人了,而且还满像那么回事。
“嗻。”
“帮她把衣物送走,跟管事的说,这丫头十八爷要了。”
“嗻。”
就这么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丫的就把老娘调职了,我在心里咬牙切齿,却只能认命,封建皇权害死人呐。
原来,小奶娃是小十八,那个擅自调职我的家伙是小十六,呀呀呀……那不就是古灵写的那个啥子出嫁从夫系列的男主角,允禄大爷!!!!
星星眼,娘咧,长大会不会真的像那个样儿啊。
“拿些茶点过来,爷几个要去亭子里坐坐。”
“嗻。”几个人身边侍候的一个太监马上灵俐的去了。
我现在是十八的人了,啊呸,这话真TM的怪,所以我就乖乖的站在小十八的身后听吩咐。
十八看了我一眼,“你叫什么?”
“奴婢韵竹。”
“你去取些纸过来,韵竹帮我做风车。”十八这么对一个小太监吩咐。
“名字倒是雅致,哪家的包衣奴才?”
我的心一抖,这位面如美玉,目似朗星,有着一股飒爽之气的莫非就是那个人……心里小心抖着,嘴上回着话,“奴婢白佳?韵竹,镶蓝旗。”老娘不是包衣奴才家的,正宗的八旗子弟,丫的,看不起人。
“难怪看起来不一样。”另一个有着一双桃花眼的帅哥,微微眯眼,“瞧你这模样倒也秀气,怎么留下当宫女了?”
什么语气,你以为老娘留下来等做飞上枝头的凤凰吗?老娘是等着二十五岁出宫混他个风生水起呢。
可是,我现在要怎么回话呢,谁都知道三年一选的秀女撂牌子后,是可以出宫婚嫁的,很少有选择留下来的,好像多年以来也就摊上了我这一枝独秀。
你要说自己没存着当凤凰的心思,人家皇家的人不信呐,可咱确实没那个心思,于是,我决定半真半假的回答,“奴婢资质愚钝,当初选秀之时家父便料定必定会被撂了牌子,所以替奴婢寻了个着落,奴婢不中意那家,却也不好说话,便借着当年参加宫女选秀留在了宫中。”
“瞧着倒不像愚钝之人。”桃花眼依旧笑眯眯的。
“不怕爷笑话,奴婢针织女红无一擅长,打小虽也请了先生教读,却是平白浪费了银钱,惹的父母落了不少气闷去。”
正回着话,不妨一只手伸来将我掖下的巾帕拽了去,我吓了一跳。
那人瞧着我帕子上的竹子,笑的一脸恍然,“倒是实话,我府上粗使丫头绣的都比这强。”
这不寒碜人么。
我当然也知道绣的不好,可是当初我绣出一团线的时候身体的父母也没这么说呀,只是有点儿想昏罢了。好歹现在明明白白是竹子了啊,他这样说太打击我的自尊了。
“九哥,你看这丫头已经一脸羞愤了,快别说了。”
啊,是老九,丫的死老九,活该你将来倒霉。
“十三弟倒是会心疼人。”
果然是侠王十三爷啊,猜的挺准,我心里一美。
我正琢磨另一个人的身份时,太监把茶点端来了,几位爷终于把不再跟我一个宫女纠缠了,谢天谢地。
不一会儿,小太监也把做风车的东西拿来了,我就安份的在一边摆弄。
做完风车后,我又弄了只风筝出来,艳阳高照,万里无云,清风徐徐的季节,很适合放风筝啊。
“这是什么?”十八好奇的蹭在我身边问。
“风筝。”
“要怎么玩?”
“要有长长的线,然后才能把它放上天去,现在还不能玩。”
“放上天?”
“对呀。”
“小卓子,去拿线。”小家伙兴奋的脸颊红彤彤。
等到我终于完工,并把那只风筝放上天的时候,小家伙跳着脚在我身边笑。
皇家的孩子苦哇,放个风筝都兴奋的跟嗑了药一样。
“我来我来……”
“爷小心点。”我手把着手教他收放线,心情也很H,这无聊的后宫快把我憋疯了,能沾皇子的光放个风筝我也爽啊。
我没敢把线很放开,这毕竟是皇宫,不能太放肆了,万一因为这么个破风筝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就太不划算了。
所以风筝始终也没飞的太高,但这已经足够让十八开心的大笑了。
风停的时候,风筝便缓缓落了地,十八的脸色立马就黯淡了下来。
“爷,等以后有风的时候我们再放好了。”
“好。”
看小家伙玩的一头汗,我拽帕子想帮他抹汗,才发现帕子不见了,哦,对了,刚才小九子拿了没还我,于是只好用衣袖帮这小娃娃擦了擦汗。
十八的小手牵着我走回亭子,我帮他倒了杯茶奉上。
很是迟疑的瞄了眼小九子,最终我决定开口,“九爷。”
“什么事?”小九子的心情貌似很好。
“能把奴婢的手帕还给奴婢么?”这贴身的东西还是搁我自己身上好,咱一穷人不随便送人礼物。
十三看着小九抽了一下嘴角,很不厚道的低头偷笑。另一个自今身份不明的皇子也是满眼的笑意,似乎看到小九吃鳖很爽,果然小九不得人心。
“你当爷希罕呢。”小九愤愤的将帕子扔了过来。
我弯腰捡起,心里不忿,你丫不希罕,干嘛揣自个怀里去,你当我没长眼呢。
“时间不早了,九弟,十三弟,十六弟,十八弟,咱们散了吧。”
不知名的皇子说话了。
“八哥说的是,十六弟,十八弟,明儿再见吧。”
原来是贤王,八爷啊,看起来是挺温润的一人。
皇子们的五人小帮会总算解散了,我乖乖的跟十八回他的宫。
却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因着怕我抢了自己的风头,十八的嬷嬷总算想着法儿把我赶回原地儿去了。
回到原来的地方,我当夜就拜谢了所有的菩萨一遍,可算是脱离苦海了,还好还好,只是去借调了半个月。
怕十八缠上我,所以就算我知道不少好玩的东西我也装不知道,而且从不积极主动套近乎,小孩子也就不待见我了,这是非常自然的事。
只是,我却忘了,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这句千古名句。
那天,我又捧着一叠衣物打回廊过。
为什么我老捧着衣服在宫里窜?
因为我尚衣局的啊,平时就是帮着各宫送洗好的衣服。
话说,那天我像往常一样去送洗好的衣服,在回廊转角处又不幸的遇到了尊贵的皇子们,你说我这么背啊。
赶紧的,请安吧,“奴婢见过各位皇子,给各位爷请安。”请原谅我捧着东西就不打千了。
“咦,你这丫头不是在十八宫里吗?怎么又送衣服了?”
小九子老娘没招惹你,你丫别这么好像咱们很熟一样。
“回九爷,奴婢没伺候好,所以被打发回尚衣局了。”
“果然是个愚笨的丫头呢,起吧。”
真是欠扁的口吻,你当你谁呀,不就是有个好老爸嘛,拽什么拽。
我怀着一腔国骂赶紧的离开,继续去送衣服。
宫女确实是个苦差事,但还好还好,再忍个几年我也就解放了。
只是,我没料到的是,在我再次穿越御花园的时候,被人叫住了。
这次,我两手空空,刚刚送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