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也穿越之舞倾城-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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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起云涌17
“没有!”伶舞的眉毛紧紧的皱了起来,用手敲了几下自己的脑袋:“我只是头有一点昏而已,哪里就醉了,你就是现在再拿两瓶酒给我,我也照样可以喝下去。”
伶云嘻笑两声,返身到桌子旁端起茶杯:“伶舞,你喝了多了酒,还是先喝点茶水再歇息吧,免得睡着了喝下去的那些酒烧心难受。”
伶舞慵懒地摆摆手:“不用,我现在好困了,不喝了。”
伶云怔了一下,随即甜甜一笑:“但是。。。。。。”
“你把茶放在那里吧,”伶舞的眼睛已经闭上,含糊不清的呢喃:“等我睡醒了,若是口渴的话再喝。”
“伶舞!伶舞!”
伶云有些仲怔的看着因为酒醉睡着了的伶舞,沉吟了一下之后微微咬咬牙,将手里端着的茶杯放到托盘上面,走到伶舞的床边。
她在床边静静的站了一会儿,默然感觉伶舞平稳的呼吸声,几番犹豫之后终于还是返身走回桌子边,将连盘子带茶都端了起来,俯身吹熄桌上的蜡烛,走出门口返身将门掩上离去。
听着门外渐行渐远的脚步声,闭着眼睛的伶舞,嘴角就慢慢的往上勾了起来。
“看来,你这个姐妹对你还真的不错。”
黑暗中欧阳曦的轻笑声响了起来,他一直都在房间里面,只不过由于他的功力高深,伶云根本就没有察觉到他的存在而已,
伶舞缓缓的睁开眼睛,她对欧阳曦在自己房间里一点都不觉得诧异,从进房间开始,她就知道他的存在,也是她叫欧阳曦隐藏起来的。
她想看看伶云回来之后的反应,进房之后就朝欧阳曦的方向看了一眼。
欧阳曦和伶舞只对视了一眼,不用她开口就仿佛知道她的心思一样,很配合的将身子隐藏在屏风后。
伶舞借着窗户外透进来的月光,盯着空无一物的桌面,眼眸里像是结了一层冰:“她对我的确不错,帮我将一切都安排得妥妥当当的。”
风起云涌18
伶舞借着窗户外透进来的月光,盯着空无一物的桌面,眼眸里像是结了一层冰:“她对我的确不错,帮我将一切都安排得妥妥当当的。”
她的声音比眼眸还要冰凉,冷到不带一点人气,她果然没有猜错,今天的醉仙楼聚会,让伶云已经对她起了杀心。
现在伶舞甚至敢用自己的脑袋打赌,在伶云带来的那壶茶里面,有着致命的毒药。
伶云最后把它端走,就是不想留下把柄,毕竟不管是什么毒药,都会有人查验得出来。
伶舞虽然没有睁开眼睛,但她很清楚的感觉到一点,伶云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气。
伶云方才站在床头的时候,就是在犹豫动不动手,她不动手的原因就是她没有把握将伶舞一举击杀,所以才是放弃了。
欧阳曦看着伶舞冷冰冰的眼眸,暗暗叹息了一声,走到她的床前,用手臂从她的后颈下穿过揽入怀里,下巴在她的额头上磨蹭了几下:“不要去管那种没必要的人,你不是还有我在身边吗?”
伶舞感觉到欧阳曦身上的温暖,深深的呼吸了一下,用手撑在欧阳曦的胸膛上,将自己的身子往后挪了一点,盯着他的眼睛:“你会一直都在我身边?”
“只要你要我陪着你,我都会一直在你身边,”欧阳曦嘴角上扬,看着伶舞的眼眸也变得深邃起来:“但是有一点,你一定要相信我。”
看到伶舞的眉头皱了一下,欧阳曦顿时挑了一下眉毛,轻飘飘的一字字笑问:“你就那么不相信我?”
“我不知道。”伶舞低头避开欧阳曦的视线,低声叹息:“我真的不知道。”
欧阳曦抬手,手指拂过伶舞的眼睑:“你闭上眼睛,用心去感觉一个人到底是不是真心的,你就知道该不该相信那个人了。”
伶舞皱了一下眉头,依言闭上眼睛之后,在下一秒却马上又睁开了:“你说了,我就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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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起云涌19
伶舞皱了一下眉头,依言闭上眼睛之后,在下一秒却马上又睁开了:“你说了,我就信。”
她定定的望着欧阳曦,坚韧的眼神中带了一丝柔情:“除了两个朋友之外,我从来都没有相信过别人,也不懂得怎么去相信别人,但是我的心告诉我,我应该相信你,只要是你说的,我都相信。”
透过窗外传来的微光,欧阳曦深深的看着伶舞在黑暗中烁烁发亮的眼睛,伶舞是因为常年的杀手生涯,已经养成了在夜里只要有一点光线就可以视物的本能,欧阳曦却是应该功力深厚,看得更是清楚。
他突然俯首用力在她的唇上咬了一口,叹息出声:“你这个笨蛋。”
他才松开伶舞的唇,却又转化为深吻,良久之后猛地将脸颊绯红的伶舞松开一点,他的声音也变得比平时嘶哑了许多,咽了一下喉咙之后才勉强开口:“若不是我承诺过你,要等到我真的属于你一个人的时候才。。。。。。”
伶舞提了提嘴角,深呼吸几下,避开欧阳曦眼里的深邃的眼眸,将身子的重量倚在他的怀里,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努力将自己心里的那些悸动压下去。
欧阳曦下巴顶在她的额头上,静静的拥着伶舞,在夜里谁也不动也都没有说话,却能彼此感觉到对方的心跳和温暖在自己心里造成的柔情。
冬季的夜原来也是可以不那么冷的。
良久之后,伶舞微微皱了一下眉头,有些不解的问:“我们不是都商量好了,一切都静等着欧阳离他们发动攻势,来一个以静制动,为何你这两天又叫人上表弹劾欧阳离?”
“弹劾欧阳离?”
欧阳曦挑了一下眉毛,嘲讽重复了伶舞最后的几个字,眼里闪过一丝浓浓的讥讽:“那些弹劾他的大臣,并不是我的叫的,但却的确是我的人。”
伶舞有些诧异的抬眼看着欧阳曦,沉吟了一会儿之后轻笑出声:“最起码表面上看起来是你的人。”
风起云涌20
伶舞有些诧异的抬眼看着欧阳曦,沉吟了一会儿之后轻笑出声:“最起码表面上看起来是你的人。”
看来整件事情都是欧阳离安排好的,包括上表的这些人也是他隐藏在欧阳曦这边的人。
伶舞离开欧阳曦的怀抱,坐直身子看着被树枝被月光应在窗页上的阴影,眼眸渐渐冰冷起来。
那些大臣都是欧阳离千辛万苦布下的暗桩,现在他让这些人浮出水面的话,看来这一次绝对不是欧阳离说的,小小的教训一下了,而是真正的全盘攻击。
但是他现在这个举动,也未免太早了一点。
伶舞转头盯着欧阳曦:“欧阳离这样做,岂不是将他的耳目都暴露出来了?”
“那些上表的大臣,除了两个有一点不起眼的实权之外,其余的都是有职无权的小角色。”
欧阳曦微微颌首,凝重的点点头:“也就是说,他们都只是一些可有可无的小角色,欧阳离觉得真正有用的还在我们看不到的地方。”
看到伶舞的神情也凝重起来,欧阳曦脸色随即舒展:“这样也好,早知道总比到那个时候才知道的好。”
伶舞微微眯了一下眼睛,正色的看着欧阳曦:“曦,我想问你,现在在你的身边,到底还有多少个真的可以相信的人?”
“不多。”欧阳曦展颜一笑:“但绝对也不少,足以和欧阳离一拼。”
“是吗?”
伶舞看着欧阳曦那脸轻松的样子,眼眸渐渐冷了一点。
心知欧阳曦是不愿意她跟着担忧,伶舞沉吟一会儿之后随即浅浅的笑了一下:“曦,若是你是真心的,那就不要什么事情都瞒着我。”
她的笑容是淡然的,语气是淡淡的,但任谁都听得出她的坚持,她说的只是一个事实而不是誓言:“要知道,不管是什么样的生死关,我都愿意陪着你一起闯,你总不能让我什么都不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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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笑容是淡然的,语气是淡淡的,但任谁都听得出她的坚持,她说的只是一个事实而不是誓言:“要知道,不管是什么样的生死关,我都愿意陪着你一起闯,你总不能让我什么都不知道吧?”
欧阳曦暗暗叹息了一声,伸手拉过伶舞的双手,用双掌将她的双手合在掌心里:“我知道,但是。。。。。。”
“没有但是。”伶舞平静的抬眼看着欧阳曦:“你记住,你是我的人,是我一个人的,所以我要陪着你,不管什么时候都一样,也许这个关头我们闯不过去,但我也会陪着你一起死。”
“但是我不要你死。”欧阳曦笑笑:“我要你好好的活着,按照你想要的生活,自由自在的活着。”
伶舞默不作声的低头看着欧阳曦握住她的手,这双手的手指看似纤细却实着有力,有亚于一般的王室贵族纨绔子,在这双手的掌心里,同样有着她相同的厚厚的茧。
欧阳曦所有的一切,本来也是他拼出来的。
被这样一双手握住,伶舞还能有什么不安心的。
欧阳曦默不作声,握住伶舞的手却紧了一点,脸上那种轻松的笑容也逐渐消失:“现在的确是如此,说实话,除了振国王,我都不知道还能真的相信谁。”
伶舞挑了一下眉毛,将手从欧阳曦的手掌里抽出来,伸手从袖子里掏出玉碎交给她的那个小瓷瓶:“我觉得你应该还有一个相信的人。”
“哦?”欧阳曦摊开手掌,手心朝上让伶舞将小瓷瓶放在他的掌心里:“是谁。”
伶舞用手指点了一下躺在欧阳曦掌心里面,那个精致小巧的瓷瓶:“就是它要毒死的人。”
欧阳曦皱了一下眉头,光是将这个瓷瓶做到这样的精致程度,就费了无数的财力,可想而知它里面的毒药一定是厉害无比,是谁能让欧阳离花那么大的价钱杀死他?
风起云涌22
欧阳曦皱了一下眉头,光是将这个瓷瓶做到这样的精致程度,就费了无数的财力,可想而知它里面的毒药一定是厉害无比,是谁能让欧阳离花那么大的价钱杀死他?
看来伶舞说得没有错,这个人的确是欧阳离必杀的对象。
伶舞嫣然一笑,悠悠的笑道:“敌人的敌人,一定是我们的朋友,这句话是千古不变的。”
欧阳曦重重的点点头,眼里闪过一丝精光:“这个人又是谁?他是你的目标,想必你一定知道了。”
“我也不知道,”伶舞眼里出现笑意,伸手将欧阳曦手掌里的小瓷瓶捏起来,用手指尖轻抚了一下:“我只知道那个人肯定是在二十八祭天的那天的祭师。”
欧阳曦的脸色突然苍白了起来,眼睛也猛地眯成一条缝,冷冷的说道:“而且,这个药是涂到一个杯子里面,要是我没有猜错的话,那个杯子就是一个九龙黄金杯。”
迎着伶舞有些诧异的眼光,欧阳曦后面的话一字一句的从嘴里吐出来:“要是没有意外,那个被毒死的人就是当今的皇上,我的父皇。”
伶舞心里一震,她的脸色也微微发白,眉头也皱的紧紧的。
原来玉碎他们还是不相信她,任务是真的,但所说的一切却都是假的。
他们要的只是她去完成这件事情,根本就不会告诉她任何真像。
欧阳曦深深的呼吸了几口气,脸色也平静下来:“按照东陵国的惯例,年二十八的祭天,都是由历代的皇上主持,等祭天仪式之后,皇上会喝掉祭天用的九龙黄金杯里的祭天酒,代天下百姓酬谢神灵。”
听到这里,伶舞嘲讽的笑笑,手里拿着的瓷瓶有若千斤般沉重:“看来我还是笨,应该早就从那个九龙黄金杯的名字上猜出祭师是谁的。”
她的眼里闪过一丝冷意:“除了当今圣上,谁还能用这个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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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里闪过一丝冷意:“除了当今圣上,谁还能用这个杯子。”
伶舞冷笑出声,随意的抛了两下手里的小瓷瓶,心里却是沉甸甸的,按照这个算法,她就是发动这次宫变的第一人,所有的事情都在她身上了。
但是她不得不去做这件事情,若是别人主持祭天仪式,也许欧阳曦还能在半途找另外一个人顶上去,但若是东陵国的惯例如此,谁也顶替不了皇上去做祭天的主祭师。
就是欧阳曦也不行,他只是一个太子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