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悦俏王妃-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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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秦心悦从琪正的俊美中回过神来,她敢对天发誓,她不是故意要这么看着琪正的,事实上她也很纳闷,她对美男一向是有免疫力的,刚才为什么会失常她也不知道。“呵呵,很好看啊。不过,人嘛,不应该拘泥于这张皮囊啊,几十年以后还不都是白发苍苍皱纹满脸爬?还不都是一样的?人,要有内涵有气度,要有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的责任感时代感,要有海纳百川的胸襟,要有善待自己宽容他人的仁心,要有……嗯,一时想不起来了,以后想起来了再告诉你!嗯,我的夫君大人,为妻的回答可否令您展颜一笑啊?您的冷气让人误以为现在是五月飞霜了呢!”
此时箫君颀的怒气早已消散在她的话里;他果然是全天下最幸福的男人;她和所有的莺莺燕燕不同,她拥有自己独立的思想;她的思想很有深度并不亚于他自己;她大胆又风趣,她聪明又善良,她,是老天爷赐给他的珍宝。
又来了,他又拿这种温柔死人不偿命的眼神看她了,要不是这是在花园,她肯定会吻上的唇然后再顺便滚上他们的床。
“那个,子衿,你看今晚的月亮可真圆啊,月光皎皎,月色如水啊!”看到二人又旁若无人起来了,琪正放大音量故意对着子衿没话找话,这次他可学聪明了,不敢再取笑秦心悦了。
听到月亮二个字秦心悦立刻从箫君颀情意绵绵的眼眸中醒转过来,兴奋地大声说:“是啊,月色如此之好最适合作诗了,我们来作咏月诗吧!”她要一洗上次之耻!其实咏月的诗有很多,最简单好记的像是李白的《静夜思》,还有那首脍炙人口的苏轼的《水调歌头》,那首歌她以前可没少唱,不过上次她愣是没想起来一首,不过现在不会了,上次的出丑事件之后她整理了好几首应该够她用的了。
箫君颀和季子衿对望一眼,二人都不明白她明明不会作诗为什么要提议作诗?可是她定然有她的道理。想到她的“月亮圆圆”诗,二人不由的又是相视一笑。
凡琪正欣然答应,看来悦儿虽然字写的恐怖但并不影响她做诗的才情。想到她的字他不由的轻笑出声。
“琪正看来你的诗作的很好嘛,那就你先请!”秦心悦误以为他笑是因为有了好诗了。
琪正笑着点点头,好的诗能起到抛砖引玉的作用,略一沉思便吟道:
“云想衣裳花想容,
春风拂槛露华浓。
若非群玉山头见,
会向瑶台月下逢。”
“好啊好啊,果然妙!”秦心悦拍手叫好,虽然现在没有心情仔细推敲其含义,但不管好坏这是人家自已的东西,不若自己的拿来主义,当然得为之鼓掌了!
“接着谁来作,君颀?子衿?”秦心悦迫不及待。
本来二人想对琪正的诗品评一翻的,可是秦心悦却心急的很。
子衿的淡淡一笑,脱口而出:
“孤舟微月对枫林,
分付鸣筝与客心。
岭色千重万重雨,
断弦收与泪痕深。”
虽然秦心悦的心思都在她自己将要念出的诗上,可最后的“断弦收与泪痕深”她还是清清楚楚的听到了。
“子衿,你有什么烦恼事吗?”为什么他的诗总是有着忧愁?
对上秦心悦关心的眼,季子衿撇开头,只淡淡地说了声:“没事。”
秦心悦点点头,“子衿,有什么事要说出来,与其一个人闷在心里难受倒不如说出来大家一起想办法。”
季子衿对她温柔地笑笑,点头。
“君颀到你了!”秦心悦催道。
箫君颀笑笑,对她拱手作揖,故意说道:“娘子先请!”
“小颀颀好可爱呀!”秦心悦捏上他的脸,他的脸既光且滑,手感很好,忍不住再拍拍。
箫君颀拉下她的手,满脸黑线,当他是皇祖母的小花吗?
季长衿只是微微摇头一笑。
凡琪正“噗嗤”一声笑了:可爱?就君颀那总是冰封千年的老脸?也只有他家的王妃会这么形容他吧,而且又捏又拍的,他居然没有大怒,看来他果然很爱这个妻子;可是这样的女子又怎能让人不爱呢!
箫君颀免费赠送他一个大白眼,之后才突然想起这是他家洛洛的招牌动作,自己是近朱者赤啊。
“快点啦!”她要最后念,压轴戏嘛总在最后的,嘿嘿,要让他们大吃一惊,她马上要念的在中国诗词史上可是相当相当有名的,是倍受赞誉和喜欢的,是独具特色,脍炙人口的传世词篇啊!
“火树银花合,
星桥铁锁开。
暗尘随马去,
明月逐人来。
游妓皆秾李,
行歌尽落梅。
金吾不禁夜,
玉漏莫相催。”
“好啊好啊!”箫君颀尾音刚落,秦心悦就一迭声的夸赞,“好了,轮到我了。嘿嘿,我就念一首水调歌头吧,不,还是唱好了!”
箫君颀和季子衿好笑的看着她,她这么迫不及待定是从哪里得了首好诗了。
“洛洛,快”请字还没出手,箫君颀一只手已捏住琪正肩膀,森然说道:“这名字只能我叫,换一个!”
肩膀一定是青紫了,凡琪正叹口气:“大哥,我知道了!”唉,谁让人家是名花有主呢,按礼数只能呼头衔,称她为“王妃”。
箫君颀收回手,要不是他家洛洛抗议说名字就是让人叫的朋友之间称头衔太别扭的话,她的闺名除他谁也不许叫!
季子衿同情的看着琪正,还记得他那时候喊“洛洛”时君颀的冷眼虽是百年难得一见的那种冰冷,却原来是对他已经不薄了,最起码没有动手。
秦心悦走过来握住他的手,娇嗔地看他一眼,又对琪正抱歉的笑笑。
“心儿,琪正洗耳恭听!”这个名字以后也专属他凡琪正了,谁也不允许叫!
秦心悦无所谓反正只是一个代号而已,只要别叫她阿花、阿牛的就行。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秦心悦轻柔的歌声响起,人也舞下了凉亭,在皎洁的月光下翩然起舞。
“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
高处不胜寒。”
月光下,她的白衣似雪,随风轻舞,她的一举手一投足都充满了一种魔力,似梦又似幻,吸引了在场每个人的眼球,就连路过的仆人也忘记了要做的事,而停下脚步驻足观赏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
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
柔美的歌声自她的喉中逸出,她一个旋转,带动衣袖飘飘,长裙摇曳,夜风习习送来花香阵阵,秦心悦几乎醉了为了此歌为了此景,她就这么舞动着,她并不是专业的舞者,甚至连业余的也称不上,她就是只是这么舞动着,完全的随心、随性。
而身旁观赏的人则完全的沉浸在这美景中,皆目不转睛的看着这个月下仙子,生怕一眨眼间便会错过任何一个优美的瞬间。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
此事古难全。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一曲舞毕,秦心悦跑到花丛里,这时候正是阳春五月,花园里的各种花争奇斗艳,一片姹紫嫣红,煞是惹人眼。娇艳欲滴的红玫瑰最是她的心爱,她的房间总是插着这美丽又多情的花儿!一朵,二朵,三朵……好,够了,秦心悦小心地避开刺,摘了十六朵玫瑰花跑到了三个人的面前;献宝似的说:“美吧!”
箫君颀凝视着她,轻抚她滑顺柔软丝毫没有凌乱的青丝:“依我看是人-比-花-娇!”
秦心悦朝着他嫣然一笑,毫不谦虚的说:“嗯,夫君果然好眼力!你的赞美我接受!”
子衿打趣地说:“我们比花娇的王妃,竟作出了如此的好……词,真是令人好生佩服哪!”
这倒令秦心悦不好意思起来了,他该佩服的应该是苏东坡苏老前辈才是,她只是……只是借用一下下而已,以后有机会了一定为他老人家正名!
琪正也凑过来他那颗美丽的脑袋说道:“的确!不仅字字珠玑而且文风豪放实难想像竟是出自一位女儿之手,心儿果真是才华过人啊!”
被琪正如此的盛赞秦心悦的心里非常的不安,自己是否有欺世盗名之嫌啊?
“其实这首词也不是我作的,是,是……哦,是我们家小颀颀的梦中大作,因为实在是太好了所以我的印象比较深刻,就记住了!”对不起了,亲爱的老公拿你挡一下了。此时的秦心悦非常的后悔,她是典型的没事找事做啊!
“是吗?君颀对词的造诣已到了这种炉火纯青的境界了吗?竟连梦中也能作得如此好词!琪正佩服!”琪正的表情亦真亦假耐人寻味,君颀的确是诗作行家,但对于词这种新兴的文学体裁他们也都还处在摸索阶段,而这首词无论是从意境和形象上还是从艺术表现手法上都远远超过了他们现在的水平,这首词太完美了!
啊,难不成词在这个时代才处于启蒙阶段吗,难怪他们总是作诗呢,可是她也太后知后觉了。秦心悦偷眼看箫君颀,见他对着琪正一笑,淡淡的说:“哪里哪里,只是梦中偶得罢了,连我自己都记不清了,又有什么好称道的。”说着眼尾好似不经意的瞄了秦心悦一眼,吓的她立刻转过头去,没办法,心虚嘛!
琪正还有话说:“心儿的嗓音很美,且吟唱的曲调也颇为新颖别致非常好听,舞姿也是异常的优美,但这种曲调这种舞蹈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见到,不知师承何处啊?”
“啊?何处?”秦心悦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上一句夸的她飘飘然下一句就来提问,还真是难以适应啊!
“哦--,呵呵,那全是我临场发挥的啦,没什么大不了的,我是这么地聪明呢!”狂晕哪,希望这位大美人别再难为她了,还是转移话题的好,可是说点什么好呢?总不能说今天天气真正好吧?啊,有了!
“子衿,这个送你!”秦心悦把手中的玫瑰花给了他七朵。
“谢谢!”子衿欣然接受。
“我也要!”琪正连忙伸出手。
“那里有!”秦心悦有些气他,就他话多,修长的手指随意的往花园里乱戳戳。
“可是……”琪正欲言又止,泫然欲泣,好一副美人伤心图啊。
箫君颀拉过秦心悦,搂住她的小腰,斜睨琪正一眼,又装可怜,他不是也没有?
“美人卷珠帘,深坐颦蛾眉。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秦心悦调皮的冲琪正吐吐舌。这首在李连杰的电影《方世玉》中反复出现的诗她非常喜欢,用在琪正身上简直是再适合不过了,他若是生为女儿身那该是多么令人惊为天人的绝世美女啊,可惜可惜!
这首诗刻画人物细致生动,层次分明,含蓄深厚,余味无穷,是诗中佳作!可是悦儿并不会作诗,那就奇怪了,这等好诗究竟出自何人之手呢?子衿看着秦习悦深思。
“好了,别闹了,我送你回房。”箫君颀搂着秦心悦就走,琪正一定带来了什么消息。
“哎,等等!”“等等!”秦心悦和琪正一同喊出。
“这个给你!”秦心悦拿出六朵递给了琪正。
“为什么子衿的比我多一朵?”琪正不依的嚷嚷。
“玫瑰物语让君颀告诉你们吧!晚安,子衿!晚安,琪正!哦,琪正,你住听松苑可好?”
不待琪正回答,秦心悦对着箫君颀娇俏地说:“我们飞过去吧!”
子衿,琪正相视一笑,这哪里是询问客人的意见啊!
然后就听到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从空中传来。
八、传国玉玺失窃篇之进宫
“心儿,一起去,可好?”这是琪正哀求的声音。
“不好!自己去!”这是秦心悦断然拒绝的声音。
这已经是n+1次的对白了,小桃好笑的看着这二个人,整整一个时辰了他们二个人就进行着这种,用小姐的话说是不具任何建设性又毫无营养的对话。秦心悦躺在藤椅上,以一块湖蓝色的手帕覆于面上,正悠闲的进行着 “日光浴”,而琪正二王爷就坐在她的右侧,对着她的湖蓝色手帕猛吐口水。
“心儿,你再想想,什么要求我都可以答应你,只要你和我一起去!”
“说过了,我没有什么要求。你快去吧!”她想去二十一世纪看看亲爱的爸爸妈妈哥哥还有好友,他能办到吗?
“啊!我知道了,原来心儿是害怕皇宫太大迷了路丢脸啊!”琪正已经无计可施,只能胡诌了。他现在非常的后悔,早知道就不跟君颀和子衿他们打赌了:心儿对皇宫根本就是避之如蛇蝎嘛!难怪当他说要和心儿一同进宫时那二个人斩钉截铁的回答他“不可能”,他说要打赌时二人又皆是不屑的看着他,原来是这样!
“我的确是害怕,不过不是怕皇宫太大而是怕--跪!”长了二十四年了就连父母都没有跪过,可是来到了这里以后给太后跪,给皇上跪,就连给皇后也得跪!与其在皇宫跪来跪去的拿那点赏赐,好吧,她承认不是一点,他们给的那些东西都是稀世珍宝,比如皇后给的一对虾须形的金丝玉镯子就很罕见了,更别提太后和皇上给的了!可是女儿膝下有黄金,而且她也没有小燕子的“跪得容易”,所以还是不去皇宫找跪的好。
“哈哈!”琪正王爷忍不住笑出了声,仅仅是因为怕跪!能给太后和皇上下跪可不是每个人都有这种“福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