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相公是诱受(穿越宠文)-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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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当时拓跋笑用手遮住她的鼻口,原来是因为她的眉眼和蓝铃相像……
拓跋笑,是不是有恋母情结啊……
到达天祝城的时候,夜色深沉,守城的士兵一见是拓跋笑,立刻打开了城门。
对于他们的将军是何时离开天祝,又为何乘着马车回来,他们心里虽然有疑惑,脸上却没有表示出来。
袁曦掀开一角窗帘,偷眼打量城中守备,心里暗暗赞叹。
拓跋笑治军,确有一套。
“大哥,现如今战况如何?”袁曦放下帘子,转头问拓跋笑。
“现如今吗?”拓跋笑扬了扬眉,神秘一笑,“我的战争还没开始。”
袁曦不解地看着他,对方却似乎不愿多做解释。
马车悄悄从后门进府,芸娘扶着袁曦下了马车,拓跋笑在前头引路。
芸娘可以明白袁曦想见拓跋父子的心情,却不明白为何偏偏选在这个时候,这个身怀六甲又逢战火蔓延的时候。
非常时刻,城中十分安静,只偶尔能听到守夜巡逻兵士的脚步声。
“笑儿,你去哪里了!”一个男人的声音从回廊那边传来,三人都停下了脚步。
从回廊那边走来的人,正是拓跋庆。
今夜月色不错啊。
袁曦看着拓跋庆脸上错愕的表情,这么想着。
拓跋笑脸上带着一抹玩味,隔着几步距离的一对父女,表情迥异的两人,拓跋笑的眼神在两人面上扫过,最后看向拓跋庆。
“父王,我跟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刚认的妹妹,袁曦。”拓跋笑一顿,转头问袁曦道,“你想姓什么?袁?蓝?拓跋?”
看着拓跋笑脸上认真的表情,袁曦暗地里抹了把汗,“袁曦吧,我习惯了。”
拓跋庆莫名地看着袁曦和拓跋笑,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
拓跋笑善意地对拓跋庆解释道:“她是娘离开青州之后生下的妹妹,其实父王之前已经见过她了。”
袁曦想起将军府那场闹剧,险些……险些就**了……
“你是那个歌姬!”拓跋庆终于也想起来了,“你那时戴着面具?”
袁曦微笑着点了点头,“不错。我这次来天祝,主要是想弄清楚当年之事。”
“你娘呢?铃儿她……”
“我娘很早就过世了。”袁曦立刻回道,“你应该心中有数,她活不长的。”
拓跋笑插话道:“真是个适合闲话家常,追忆往事的美好夜晚。我们何不找个地方坐坐,喝几杯美酒,好好把当年的事说一说?”
袁曦莫名其妙地看了拓跋笑一眼,拓跋笑微笑说道:“没有酒壮胆,我怕父王没有勇气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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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当年
“芸娘,你也留下。”袁曦叫住准备离开的芸娘,“当年陪着娘离开青州的人只有你一个,我想他们也很想知道,到底娘离开青州之后发生了什么事。”
拓跋庆这才注意到一直沉默跟在后面的芸娘,待看清她的脸之后,又是一震。
“芸娘,是你!”拓跋庆惊道,“当年是你跟着铃儿离开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芸娘咬着下唇,怒视拓跋庆,“不然该怎么做呢?让她看着你左拥右抱,自己孤独死去吗?”
拓跋笑眼神一沉,芸娘的话显然勾起了他心中那些不愉快的回忆。
拓跋庆黯然道:“我没有……”
芸娘不怒反笑,“没有?那姑娘是怎么死的?你那些风流债,结果却要姑娘来偿还!从姑娘救下芸娘那天起,芸娘就没有见姑娘真正开心过!姑娘要离开青州,芸娘自然要陪她回南蛮!”
袁曦皱眉道:“到底我娘,是怎么死的?”
拓跋笑道:“这件事父王已经知道,就由你亲口告诉妹妹吧。”
拓跋庆身子一僵,满眼愧疚地看着袁曦,“是我害死了她。”
“那时我在外面有一个女人,她叫萤秀。我认识她那年,笑儿已经两岁了。”
袁曦听到这里。心底一阵发颤。他怎么做得出来这种事?既然已经有妻有子。他怎么忍心抛下他们另结新欢?
“我们来往了有四年。她一直缠着我。要求我带她进府。封为侧妃。我没有答应。那一天。是她生日。她说。她最后一次问我。答不答应。”
“我自然是拒绝了。我自知风流。但铃儿一定是我唯一地妻子。但是我想不到。萤秀竟然在酒里下了毒。无色无味地牵机。”
“那时我还不知道。直到我回到府里。铃儿看了我一眼。立刻脸色大变。我以为她是在吃醋。并没有多想。哄了她两句。便回屋躺下。第二天。铃儿便不见了。”
拓跋庆说到这里。抬眼看向芸娘。“那时我以为她是生气了。带着芸娘回娘家。我那时便想追她回来。但是王兄突然召见。我分身乏术。那时也想。分开一段时间也好。等她气消了。我再哄她回来。”
“等我再回青州。已经是三个月后地事了。南蛮来信说。铃儿根本没有回青州。我那时才觉得不对劲。立刻带了轻骑直奔南蛮。”
“蓝铃有一个姑姑,是教中的长老。看到我,她脸色一变,举起鬼头杖向我打来。那时我才知道,原来铃儿早已看出我中了毒,而她为了救我,种下血蛊,以她之命,换我一命……”
袁曦冰凉的双手交握在膝上,拓跋庆的话让她心寒、心酸,那一刻,她好像感受到了蓝铃的满腹委屈与悲伤。
离开青州时,她该是多么的绝望。
而那个让她以命相许的男人,还以为她仍然哄一哄就能回来,回来继续守着孤灯,站在那个一回头就能看到的身后,等待他偶尔想起时的一个回眸。
他太自信,太自负,太自以为是了!
他以为所有的女人都爱他,所有爱他的女人都会无怨无悔地守候,所有的守候都没有尽头!
他真的爱她吗?
真爱一个人,怎么会忍心让她这么悲伤绝望地等待?
袁曦不知道,如果有一日宋子玉敢这么对他……
在心底摇了摇头,袁曦略带苦涩地微笑,子玉自然是不会这么对她的,可是这种连想一想都会觉得不能呼吸的悲痛,蓝铃是怎样用眼睛看着、用耳朵听着,一年一年熬过来的?
娘……
她没有见过蓝铃,但是想象中,那应该是个笑面如花,却又柔情似水的妙人儿。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到如今,空一缕余香在此。
莫怪拓跋笑不敢爱,不信爱。
一句情深不寿,古今应同!
拓跋笑给自己添了杯酒,好酒入喉,他怅然一笑,“你一定不知道什么是血蛊了,我来告诉你吧。”
“与其叫血蛊,不如叫情蛊。就像那一日你说的,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娘当初养成血蛊之时,是否早已想到了结局?血蛊,能解世上一切毒,只要还有一口气在,血蛊就能在一个时辰内吸尽体内毒素,只是代价却是,另一个人的生命。”
“姑妈说过,以牵机的毒性,娘在种下血蛊之后,最多只剩三年寿命。我不知道为什么娘没有回南蛮,离开青州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拓跋笑看向芸娘,“这一切,如今只有芸娘知道了吧。”
袁曦知道,蓝铃是在袁曦一岁半时死去,也就是说离开种下血蛊之后的两年多,她也很想知道到底当年发生了什么事,可是当年之事,芸娘自己也说不清。那时她也不过十四岁。
“当年离开青州,我们是打算回南蛮的。”芸娘将告诉过袁曦的事再重复了一遍,“离开青州不久,走到临沂的时候,姑娘说她已有了一个月身孕。那时牵机毒入骨髓,姑娘夜夜受着煎熬,再也撑不到南蛮。于是我们便在临沂城外买了房子住下。”
“突然有一日,一群人抬着轿子来到家门口,自称是临沂王府的人,要迎姑娘入府为妾。姑娘病重,我们两个人迫不得已只有入府。那段时间,临沂王常常来看姑娘。后来小姐出世,我们买通大夫,说是姑娘身子虚弱导致早产,倒也没有人怀疑。”
“生下小姐后,姑娘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连下床的力气也没有了。一年半后……姑娘便走了。”说到这里,芸娘泪流满面,“姑娘说,这是命。她前世若有欠王爷什么,这一世也还清了。她唯一放不下的,是少爷和小姐。她希望少爷和小姐能相认,却又不希望小姐知道自己的身世。姑娘告诉芸娘,临沂王是个好人,小姐应该姓袁,不该姓拓跋,就让这个秘密,随着她的死去,烟消云散……”
“芸娘!”袁曦疑惑问道,“可是娘明明留给我一封遗书?”
十五岁那年,娘留下的遗书上,虽未说明她的父亲是拓跋庆,却也告诉了她并非袁姓骨肉的事实。
“那封信,是芸娘写的。”芸娘拭了拭眼泪,“那时芸娘见小姐对……他一往情深,却苦于血缘之亲,便以姑娘的名字,伪造了那封遗书。只是没想到……”
没想到袁修还是放弃了她,没想到袁曦还是上了别家的花轿,没想到,真正的袁曦,早已死在花轿上了!
袁曦一惊,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不知不觉入戏,不知不觉把自己当成了死去的袁曦,她的亲人,她的爱情,她的悲喜,她在不知不觉中,承受了她的一切。
她早已融入了这个角色,这个世界,再不能超然事外了……
压抑的沉默中,袁曦听到拓跋庆一声长叹。
“她至死也没有原谅我。”
芸娘回答:“姑娘说,她不恨你。她早已放下了。”
因爱而生的恨,爱已了,自然恨亦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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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云然》!!!
风卷黄沙,长河落日。
南宫千里,陈国的定远将军。
拓跋笑,戗国的贪狼将军。
当贪狼遇上破军,一场男人间生与死、胜与负的较量,决定了两个国家的兴与盛,存与亡。
《孙子兵法》第一章云:兵者,诡道也!
血染长天,英雄无悔!
激情,是敌对的碰撞,是碰撞的火花,是火花照亮夜空的光与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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怡夫人-血融香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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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在很多年以后,在离家很远的地方,我时不时地想起童年头顶那纯澈的蓝天。
曾经我以为,云漂浮的地方就是天,很久以后,我才知道,天在云遥远的后面。
那种遥远,不只是距离。
吉哈尔特有着最肥美的羔羊,最英勇的青年,和最温柔美丽的姑娘。
吉哈尔特的首领,我们的王,是个慈祥的老人,疼爱着他所有的子民。
八岁那年的春天,风刀霜剑,撕裂了我们所有的幸福。
百年不遇的寒潮过后,吉尔哈特的草原上久久没有笑容。
温暖重回草原地时候。成了孤儿地我被带到了首领地帐篷里。
——你叫什么名字?
——仪涟。吉尔哈特。大家都叫我涟涟。
草原上地人们没有姓氏。我们地部落就是我们地姓氏。
首领地头发白了。长长地胡子垂到胸前。像头发一样扎成一束。他看着我地时候。眼里有着熟悉地怜悯。
——以后。你叫我爷爷。好不好?
我笑了,轻轻叫了句——爷爷。
寒潮带走了我的母亲,带走了羊羔,却带不走我的家园。
吉尔哈特的人们是我的家人,首领是我的爷爷。
还有阿济格,从那以后,我也多了个哥哥。
——阿济格阿济格,你教我骑马吧!
阿济格已经十二岁了,他一个人能猎下最多的猎物,能驯服最烈的野马,在吉尔哈特的草原上,他骑着高大的红马,宛如一团飞掠过草原的火焰。
——你还小,等你长大了,我教你骑马射箭!
阿济格摸摸我的脑袋,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
玉兰姐姐看到这样的微笑时,脸上会飞起两朵云霞,然后不知所措地绞着细长细长的手指。
玉兰姐姐的手指像兰花花瓣一样。
我没有见过兰花,但是听从南方回来的叔叔们说,那是一种嫩白美丽的花。
玉兰姐姐和阿济格同岁,他们一起长大,也会一起白头。
阿济格出去打猎的时候,玉兰姐姐用她兰花般美丽的手指为阿济格缝制衣物。
用十条白狐皮毛织成的珍贵狐裘,玉兰姐姐花了整整一个月才做好。我看着她甜蜜的笑容,知道那是送给阿济格。
可是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