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时空:再惑帝王心-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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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当然知道你喜欢住在这,如果更远点,譬如说住在普仁王府便更是称了你的意了吧?”
怎么就这样把话说开了,赫连睿正后悔这么直白的妒意会更让她对自己产生不屑。
“你。。。。。。。。”楚绛芸别过脸庞,避开他的手指,更不愿让自己的视线和他直对。真是一个任性,不讲理的少年皇帝。
他认为这是对他的厌恶,竟然连看都不愿意看上一眼。
他被她深深地刺伤了。
他虽坎坷的登上皇位,可自他有记忆以来,他是父亲众多儿子当中最受宠的一个,他十二岁就被立为储君,一直被众星烘托,光芒万丈。
期间虽经历了非常人难以想像的苦难,可今日他还是排除万难,登上皇位,成了万人敬仰的统治者。
此时无声胜有声(一)
期间虽经历了非常人难以想像的苦难,可今日他还是排除万难,登上皇位,成了万人敬仰的统治者。
现如今后宫新进佳丽众多,朝中贵胄重臣更是纷纷将自家千金送进宫,这些个女子哪一个是像她这般千方百计的避着他,躲着她,还找个丑丫头当盾牌。
那颗高傲的心被她连日来的行为给激起浓浓的征服欲,她的倔强就像她的美丽叩拨着他的心弦,见她别过脸去,长久的压抑像是要在瞬间爆发,他不能自控地再次伸手扳过她的下巴。
他不再怜香惜玉,因他的重力再加上脚上的疼痛阵阵的袭来,泪眼盈盈地瞅着一脸盛怒的赫连睿。
这该死的眼泪。
这让他欲罢不能的女人。
他的另一只手环上她的腰际,稍稍一用力,便将她拥入怀中,在她来不及反应的时候便俯首攫取了娇艳欲滴的樱唇。
晨光偷偷地从窗棂处探进,野蔷薇的芬芳似有似无地飘过,鸟儿在屋外正和着朝阳在柳树上跳跃。
这一刻她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这个吻带着久违的气息,那温润如玉般的双唇让她迷失在陌生的时空里,一切的一切仿佛如梦境重现。含着她的朱唇,舌尖碰触到如编的贝齿,将其温柔地挑开,他闻到了清甜醇香的甘露,姿意的探索吸取。放在下巴上的那只手慢慢地下滑,抚过她白天鹅般的玉颈,再游至肩膀,探进衣襟,直落胸前。
白色的衣服滑下双肩,一阵清凉让她的意识倏的苏醒。
我在哪里?我在做什么?他不是我的枫啊?
怎么可以,我怎么可以?他怎么可以?
“啪。。。。。”
赫连睿的脸上被印上一记狠狠的火辣,推开怀中的她,难以置信她居然敢打她,这个女人是疯了还是吃了豹子胆了,她知道那一记耳光只要他追究起来可以让她死多少次么?而她还敢这样一脸无辜的,泪光涟涟的瞅着他。
此时无声胜有声(二)
而她还敢这样一脸无辜的,泪光涟涟的瞅着他。
她岂会不怕,她只是连自己也吓懵了。
“我。。。。。。”想要张口解释,却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释,赫连睿的震怒显得她多说一个字反而更容易引来不测。
“楚绛芸,朕定饶不了你。”赫连睿咬牙切齿地迸出几个字后,便起身头也不回地离开。明黄色的背影旋即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又惹祸了。看着自己的双手不禁一阵懊恼,自己是怎么了?居然连皇帝也敢打?以为还身处自己的那个年代么?怎么所有的事都不在自己的掌控之中呢?他会怎么惩罚自己?
凤华宫内
楚勐背着手,在黑色大理石镶嵌的大殿上来回踱步,他的双眼不时地闪过焦虑,一袭凉风从窗格穿进,及地的妃红色垂幔柔柔缱绻,扰得他的心跳急速。碧色的玛瑙坠帘被宫女的素手轻轻挑起,听得一声:“太后来了。”
他止步观望,碧色的玛瑙坠帘前,年近四旬的太后依旧云鬓高耸,雪肤花容,仪态更是万方。依稀她还是二十几年前那青梅竹马的小女孩,当他带兵出征时,她便拖着他的衣袖,撅着小嘴:“勐哥哥,带上容儿不行么?”
他总是溺爱地刮她的鼻子,笑道:“当然不行,女子哪能上阵杀敌。”
她便委屈地回应:“敢情是不要容儿了。”
这一走,他一年半后才回来,她却嫁作他人妇,嫁的夫家是他的主上,是国王陛下。任凭他在战场上怎样的金戈铁马,威震八面,他却无力要回自己已下聘定亲的未婚妻。
权力啊,是至高无上的权力带走了他的幸福。仇恨的种子在他心是深深地埋了二十几年,夺妻之恨,不共戴天。更何况,要清算的债又何止这些啊。
…
今天的又始了;
修文;整理中;衔接不上的话;请们请稍后。。。。。。。;
此时无声胜有声(三)
权力啊,是至高无上的权力带走了他的幸福。仇恨的种子在他心是深深地埋了二十几年,夺妻之恨,不共戴天。更何况,要清算的债又何止这些啊。
她高高在上,双目带笑,那笑里有着坦然,有着释怀。
她是君,他是臣。他没想到有一天会向她下跪。
“臣楚勐叩太后金安。”
玉容太后命宫女赐了坐。
“臣是来给太后请罪的,小女犯下这欺君大罪,做父亲的难辞其咎。”
玉容太后轻启朱唇笑语:“女儿家的心思,且莫怪她,将军也不要过放在心上了。”
二十几年的时间原来竟让你我生分到这般田地,罢,罢,罢。
“多谢陛下和太后的恩典,日后还望太后费心教导才好。”
“本宫本就想着让孩子们续下我们上一代的缘份,也希望借此能抚平对你的伤害,”看了看楚勐,见他神色泰然,便宽了宽心,继续说道:“不过话说回来,若不是当初送进宫来的画册,本宫也可能会被这孩子给蒙过去了,凭她那绝色容貌本宫才对她的画像记忆犹深。”
“臣惭愧。”
“将军切莫自责,本宫倒是欣赏她的敢作敢为,你回南绍时和她见上一面吧,不过,千万不可过于责备她才好。”
“太后宽量,臣感激不尽,臣告退。”
他不敢抬头见她,也不愿在此多待片刻,她的生分,她的退让,她的温和都刺痛了他,原来,她早已放下,而自己却挂念了二十几年。
“将军,”玉容唤住了背对着她正欲离去的楚勐,“绛芸在宫里我自会照应,你和夫人可以宽心。”
楚勐转回身,躬身行礼。
“太后恩德,臣铭感于心,一切就拜托太后了。”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那句“对不起”还是没有说出口。。。。。。。
“勐哥哥,你老了,是我负了你啊。。。。。。。。”
此时无声胜有声(四)
早朝后,一脸阴霾的赫连睿踏进御书房,候了他一个上午的赫连珉忙从椅子上站起相迎,兄弟间第一次有了一份微妙的尴尬。
“西蜀边境状况如何?今日早朝群臣已向朕提议派兵攻打西楚国,但西楚国一向臣服于我风帝国,数十年来一直安分守己,朝中权力也未有更替,朕一时间也想不出个头绪来,你刚从西蜀回来,那边的情况你应该有所了解,依你之见该如何应对?”
“此事的确蹊跷;到达西蜀后的第二日臣弟便潜入西楚国境,镇守两国边境百雁岛的佟大勇正带着他的手下将领在岛上捕鱼守猎,哪有半点打仗的架势。再则,臣弟探得他们的五万精兵全在岛上,并未发过一兵一卒。”
赫连睿的美目没有了往昔的温和,而是蒙上一层阴冷。
“你的意思是说是我们自己的人在捣鬼?有人在挑唆两国的和平,想要挑起战争?”
赫连珉颔首,接着赫连睿的话道:“以便坐收渔翁之利。”
会是谁?
两人同时想到一人。赫连珉首先打破沉闷。
“统领西蜀四十八岛的是和楚勐齐名的赵勃,她的女儿赵绾儿已先楚勐之女进了宫了,已被皇兄封为婕妤,而如今的茹太妃正是她的姑母,和皇弟赫连驹是姑表兄妹。”
“你的意思是说。。。。。。。”赫连睿双眉紧蹙,俊脸上的痛楚愈见明显。
为了皇位他到底还要失去多少?还要手足相残吗?
“一切还只是猜测,臣弟并没有任何证据,也不排除其他的可能。”赫连珉又何尝不是怕面对这样的结果。
“唉,也许是朕的错,也许朕根本不该回来。”
“皇兄若没有回来,如今的风帝国怕是早在一片兵戎相见,手足相残当中了,如今虽还是危难之际,但毕竟万事已成定局,不是几个人就可以在一朝一夕中掀起风浪来的,皇兄何必自寻烦恼。”
伊人入梦曾相识(一)
他们的感情不同于别人,就算皇兄对他心有芥蒂,他也不会背叛他,便锃锃地说道:“臣弟一定会尽快将此事查清。”
那诚挚的安慰和一片忠诚让赫连睿想起早上对他的冷漠,心底一阵酸楚,又想起了楚绛芸的那一巴掌,怎么可以为了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而损了兄弟之情,便愧疚地说道:“先好好的回府歇息几日,朕暂时应付的过来。”
赫连珉的心中亦是一热,躬身道:“好,那臣弟先告退。”
赫连睿点了点头。眼见赫连珉即将走出书房,心中那热热的感激之情不禁迸发:
“珉。。。。。。”
赫连珉停住脚步转身,他已经很久没有唤过他的名字了。
“辛苦你了,”停了停赫连睿继续说,“谢谢你。”
赫连珉笑了,赫连睿亦笑了。
一场小小的不快在兄弟两人的一笑中泯去。
“爹爹。。。。。。。。”娇生生的轻唤声里有虽已极力想要显得平静,仍有匿不住的恐惧。
崴伤了脚的楚绛芸被千娇百媚扶着从床上站起,又是一阵疼痛,忍不住暗暗骂着害她受伤的赫连睿。
她自穿越以来一直苦练芭蕾,可这个身体没有一点芭蕾舞的基础,直到近日才有了很大的进步,没想到眼下又偏偏受了伤。
入得宫来真是没有片刻的宁静,就像此刻,以为可以好好的休养一番,那知最怕见的人又来相见。
“哼,亏你还知道我是你爹,”楚勐眼里的怒意陡生,对着千娇百媚命令道,“扶她坐回床上,你俩且退下。”
千娇百媚依言,少顷,欠身而退。
“你是存心坏我大事么?在家时你是怎么答应我的?”
伊人入梦曾相识(二)
“你是存心坏我大事么?在家时你是怎么答应我的?”
“爹爹。。。。。。。”对他的兴师问罪,她一时间不知该怎样为辩解,楚勐生性多疑,怕是言多反而必失,索性让其先发完气,再察言观色的进行应付。
楚勐还是一贯的背着手,来回踱步,他焦燥,他迫不急待。取得天下的心在再见玉容后变得越发迫切。
那个他埋藏在心底二十多年的女人,他一刻也未曾把她忘怀,夜半醒来时瞅着枕边的女人,却不是她,纵使其它女子怎样的花容月貌也难敌她在自己心里的美。一想到,她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为别的男人生儿育女,仇恨的种子便日复一日的在心中生根。
世间上任何一个男子他都无所为惧,都不能也不敢从他手里抢走他的女人,只有他,那个叫赫连兆的男人。不是他比自己强,只因他手中拥有天下人难以逾越的权力皇权。
所以,让他有苦难诉,所以,让他有恨难言,所以,让他此生心无所依,所以,他要反,他要灭,他要取而代之,他要拿回他的一切,夺回他的女人。。。。。。即使,赫连兆已经死了,那么,这一切就让他的儿子来尝还。
“你说,你到这到底是何故,一边答应为父,助我完成大业,一边又背着我做这等忤逆之事?”
这种迫切被楚绛芸一目了然,她想劝阻,但她在他的眼里看到了烈焰一般的仇恨,这份恨让她畏惧。本想为了她这身体,他毕竟是这身体的亲生父亲,他给予她生命,虽然她已不在人世。
更何况家里还有一个把她视为生命的温婉善良的母亲,即便是为了这母亲,她也想劝他回头是岸。
伊人入梦曾相识(三)
可楚勐会听她的么?
她分明看到了楚勐一种近乎疯狂的偏执,这种疯狂的源头到底是什么?还来不及开口就听得他在一旁不疾不缓地说道:
“芸儿,你若想在这时刻处于勾心斗角的皇宫里稳稳当当的生活下去,怕是离不了你爹爹这棵大树的。”
这是胁迫么?
她勇敢的直视着他,见他似笑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