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之双狼夺爱-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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巾布塞进了白一鸣的嘴里,塞的很深,快到喉咙,白一鸣吐不出,本就缺水的他更是干渴,还呕了几下,可他什么都没吐出来……
佑走到他分开的腿前,他用一块中间挖空的巾布把白一鸣的腿盖住,只把那处露出来。
他俯身,扶着哪里狠狠的揉着,他的力气很大,很疼,揉的白一鸣没有知觉了。
他也顾不上疼了……
命运的审判,他是死刑。
白一鸣在抖,可他被捆的很紧,丝毫不会影响佑的动作,他不敢看,他的泪水源源不断,没有尽头,男人哭的快要岔了气,这时,腿间喷出一股热流,尖锐的痛楚瞬间传至大脑……
白一鸣痛的喊了出来,可那声音被嘴里的东西堵了回去。
他双眼突出,青筋暴起,他的头扬了起来,可是下半身始终没有变化,佑的手法高明,他用刀支撑着男人的皮肉,手指将其分开,然后刀子挖出了两个东西……
他没弄破,他切的很干净,没有多余的伤口。
血喷了出来,白一鸣的下身很快红成一片,那白布也成了红色,佑做完后,便示意本该做这件事情的男人可以治疗了,男人点头,随即放了一个魔法,简单的治愈术,白一鸣的伤口立即就好了。
痛苦只是短暂的,几分钟而已,他便失去了做男人的资格。
他的世界毁了,男人成了行尸走肉,连死的力气都没了,他没了感觉,没了思考能力,没了尊严,彻底的绝望了。
不过他只是无法再孕育子嗣,他那里还是可以硬的,比之前持久,因为他们是艳奴,有很多贵妇会购买他嫩排解寂寞,为省去不必要的麻烦,每个男艳奴,都会进行处理。
谁也不想再男人长期外出的情况下,突然怀孕。
这个世界又没有无痛人流,一旦怀孕,会很麻烦,牵扯很多。
他们是奴隶,只是发泄工具,他们的感受无需顾及,他们只要满足主人的要求就可以了。
很快,他们的课程完全结束,这时白一鸣才来到这个世界半年多。
却像是过了一个世纪。
外面的世界一切都没有变化,只是白一鸣已经不是当初那个白一鸣了。
他失去的东西,此生再也无法找回。
从这栋建筑离开,他们下一个目的地就是拍卖会,佑跟着他们,因为他是他们的教官,他要介绍每个人的特质,还要将他们的有点展示给客人。
在离开前的一个晚上,佑来到白一鸣的房间。
他似笑非笑的看着那木偶般的男人,他的举止优雅,他让他过来,然后自己扩张身体。
白一鸣照做了,他已经失去了最基本的廉耻。
然后,他让他坐到他的身上,自己动。
白一鸣没有反抗,他很听话,他将佑那根火热的东西塞进自己的身体,上下动着,他不是第一次被人进入,但却是第一次,被人内射……
当佑的液体喷溅,白一鸣楞了一下,艳奴简单训练是不允许射出来的,教官又是会找艳奴发泄,但大多是用嘴,这样直接进去,还射入的情况很少见……
至少他没见过。
佑结束了,白一鸣帮他整理好衣服,男人满意的站了起来,在离开前,他用他的鞭子再度挑起白一鸣的下颚,他说了句话,但是白一鸣没听懂。
第二天他们去拍卖会,天气很冷,白一鸣却是赤裸着被人推上台子,他的身上有廉价的珠宝做装饰物,还画了一些奇怪的图案。
佑很优秀,他站在台子上,从容不迫,举止大方,他一一介绍着艳奴,下面不时传来暧昧的哄笑,很快,艳奴一个个被买走了,到白一鸣这,佑也只是看了他一眼,然后开始介绍他。
每个细节。
须臾,台下开始喊价,白一鸣不知道他卖了多少钱,他只世道佑用布袋套住了他的头,将拴住双手的软链递给了谁,然后,白一鸣被带上了马车……
眼睛恢复光芒时,已经是夜晚,他被卖到了一个贵妇手中,女人的丈夫是伯爵,由于某种原因,伯爵不住在庄园中,白一鸣的任务就是服侍女人。
让他得到满足。
每个贵妇家里都有很多艳奴,是公开的秘密,大家早已司空见惯,只是女人们从不大张旗鼓的去买奴隶,她们不会亲自叫价,看到合适的就让仆人代喊。
白一鸣在这里生活的还不错,只是他不太愿意服侍他的……主人。
那女人很老,40多岁了吧,而且嗜好很变态,有时候她会让他们一起上,前后都填满,有时候又让他们互相做,表演给她看,还会用各种各样的东西虐待他们,她不把他们当人,只是个玩具而已。
她高兴了会有赏赐,反之就会挨揍。
女人一点都不心软。
她对他们的要求是理所当然的,因为她是主人。
女人玩了一阵子就够了,这让白一鸣难免觉得其实他挺廉价的,不然那女人不会花高价钱买下,又把他丢在一边,不过这样不错,他终于从那恶心的身体中脱离了。
女人会定期购买一些奴隶,安置奴隶的地方就成了问题,艳奴和力奴不同,他们被阉割后就没有太多力气,不能再做力奴的工作,所以当奴隶到达一定数量后,女人会送走一些。
毕竟是她使用过的,女人不可能送人,她是有身份的人,她顾及自己一记伯爵的颜面,怕遭非议,也怕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当然,她的嗜好也不能暴露。
所以他们最好的归宿就是——死。
死人是不会说话的,也不会暴露她的秘密。
只能说白一鸣很不幸,当他被带离庄园后,他第一感觉是女人要放了他们,可是当他的手脚被捆着,眼睛被遮住后,白一鸣隐隐觉得又不是那么回事。
马车停了,却没人催他们下车,一切都很安静,外面有细微的回响,那是人踩在草地上的声音,白一鸣很奇怪,几分钟后,他突然听到了枪声……
和地球上的不同,那声音很大,但白一鸣知道那是土枪发出的。
白一鸣脸一白,他知道要发生什么事情。
女人要杀他们,要灭口。
那一瞬间,白一鸣百感交集。
想逃,还是认命……
拖着这幅身躯,即便活着也没有任何意义,即便回到地球他也没脸见他的妻子,也回不到过去的生活了……
与其这样,还不如死,他早该死的,就不用受到这些侮辱了……
飞船出事时,他没死,现在,他可以解脱了,其实死才是他的归路,只是他多活了一段时间。
够了。
白一鸣万念俱灰,他也感觉到了轻松,他看不到,他闭着眼睛等死,可这是,马车突然被人打开了……
声音很大,吓了他一跳。
粗重的喘息声在他头顶响起,他困惑,却听到熟悉的声音……
是佑。
第三卷 渊源章 第二百七十七章 一个转折
他为什么会来?
白一鸣感到了困惑,他没有多大反应,依旧躺在那里,不欣喜,也不配合,只是狐疑。
佑动作麻利的解开了他的束缚,他也不管他是否做好准备,拉着他就开始跑,白一鸣这才发现,他们所在的位置是郊外,僻静,荒无人烟,这种地方用来杀人灭口最适合了,看来那女人的艳奴应该是在整理解决。
佑拉着他跑进了不远处的树林,他们钻了进去,他木讷的跟着。
天这时已经黑了。
不久,身后便传来嘈杂声。
白一鸣不知道佑怎么处理带他来的人,但她知道,他没杀了他们,不然不会这么快就有追兵。
佑的手里有一把枪,刚才的枪声是他发出的,那些人原本是想烧死白一鸣和那几个还丢在马车里的艳奴,佑在他们放魔法前开的枪,佑偷袭了他们。
枪是从地精手里买来的,威力不强,根本就无法秒杀法师,只让他们短暂昏迷,可这昏迷的时间似乎有点短,佑本以为他们出的了森林……
佑拉着他没命的跑,后面的声音越来越近,佑是教官,他没有任何属性,即使是低等级法师,他们也跑不过。
快被追上了,后面的人没有照明工具,白一鸣时通过声音判断的,因为那声音离他们越来越近……
佑回头看了一眼,他突然把白一鸣推倒,男人动作迅速的扯下了白一鸣的衣服,和自己的做了交换,他继续跑,却是故意引起人的注意,一直木然的白一鸣终于有了反应,他被这一幕弄傻了,他不懂佑为何要这么做……
他赤裸的身体上,是佑脱下的衣服,还带着他的温度。
就在这时,火光亮起,一个火之枪从黑暗的森林中突兀穿出,火光照亮了那灰色的树皮,留下了一道残影,它熄灭的地方,是佑的胸膛……
白一鸣听到男人痛苦的声音,然后身体倒地……
后面的人很快追了上来,他们踢了几脚,像在确认佑是否还有生还的几率,因为是树林中,正直干燥的季节,他们没有烧了他,毁尸灭迹,他们的目的只有白一鸣,因为不想那女人的事情被人传出去,即便白一鸣时‘哑巴’。
见‘白一鸣’受这么重的伤,即便是最高等的牧师也无法救治,他们就离开了。
让他在临死前多受些折磨,算是对他们所受的伤的回报。
他们的判断很草率,没看脸,只看了衣服。
佑在来之前,剪了头发,和白一鸣的很像,再加上他们的体型本就相仿,环境又昏暗,佑很简单就蒙混过关了,那些人没再搜捕,树林很快恢复宁静。
等他们走了,白一鸣才敢过去看,佑还没死,看是火枪穿透了心脏,他胸口的肉都熟了,没有流血。
白一鸣知道他活不久了。
他抱起他,他问他,为什么……
他说话了,第一次,长时间没开过口的他声音沙哑,发音也有些不标准,但那几个字,绝非是这个世界的语言。
听到白一鸣的声音,还有那陌生的语言,佑第三次在他面前表现出错愕,然后他笑了下,有点嘲讽的意味……
男人在白一鸣怀里看天,他咳了两声,他又缓慢的说了些什么,佑的声音很好听,富有磁性,但是白一鸣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佑说了很久,他累了,最后几句话是闭着眼睛说的,他的睫毛在抖。身体很软……
良久,佑费力的睁开眼睛,他看向白一鸣,说完了最后一句话。
佑死了。
很安详,带着解脱的意味。
白一鸣穿着他的衣服,离开了树林,他草草的埋葬了佑,并郑重其事的磕了个头。
他不感谢他,只因为他为他而死。
一度放弃希望,放弃生命的白一鸣,愿意为了佑继续活下去,努力活着,不再轻生。
等到后来,白一鸣学会了这个世界的语言,佑说了很多,他都不记得了,但最后一句话他记得很清楚,那是不知道是什么,他只记得发音……
佑说:当初,我该放了你的,我还在,希冀什么呢。
白一鸣身无分文,他也无处可去,经历了那些事情,他对这个未知的世界感到了恐惧,也害怕,不敢和人接触,也怕人知道他的身份。
这个世界,被主人抛弃的艳奴有很多,白一鸣这种现象的并不少见,所以他并没有遭到追杀或是抓捕,他像乞丐一样流浪着,他进不了城镇,守城人不允许他进入,白一鸣大部分时间都是在荒郊野外度过的。
自从有一次他差点被树林中的魔兽吃掉后,白一鸣的落脚地就选在了城镇附近,或是树林,或是附近的山洞,但都离城门不远,一有危险他会跑向城门,守门人虽然不会让他进去,但是会杀掉魔兽。
不是为了帮他,而是维持城镇的治安而已。
偶尔白一鸣会经过村落,哪里的人比城镇里的人好相处些,他会和他们讨要食物,当然,白一鸣还是‘哑巴’。
有时候几天都见不到一个村落,这时白一鸣只能捡果子吃,这里的野果他很多都没见过,白一鸣也不管有没有毒,饿了就拿来吃,索性他没中过毒,只是拉过无数次肚子。
他苟延残喘的活着,他没有死,为了佑。
白一鸣没有目的地,他有想过试着去寻找楚河和唐宋,可如今他已今非昔比,白一鸣又不敢再见到他们,他没脸见他们,他自己都瞧不起自己。
白一鸣来到这个世界,只能用惨烈来形容。
这样的生活持续了一段时间,没多久又有了新的变化。
只有遇到河流或是湖泊是白一鸣才会洗澡,可如今天气寒冷,水面上大多结了冰,很久没洗过澡的他脏兮兮的,连原来的样子都看不到了,白一鸣已经顾不了这么多了,佑个理他的衣服早就破烂不堪,他身上披的是从村落中捡来的破衣服,是棉的,还算厚。
还有一块比较大,却满是油污的布,那布很硬,已经失去了取暖的功能,但白一鸣还是每夜都盖着它,可如今,天气越来越冷,他的那棉絮外露,满目疮痍的衣服根本不保暖了,他快冻死了……
天气愈加恶劣,白一鸣想找个村落讨两件厚实点的衣服,可趁夜赶路的他迷路了,原本是靠着山脚走的,不知怎么的就进山了,这里没有魔兽的声音,只有令人窒息的寂静和寒冷。
白一鸣在附近找了个山洞,洞里比外面暖和些,却没太大效果,他知道,自己已经走不了了。
他没有取暖工具,只能蜷缩在山洞里,他抱着自己的腿寻找温暖,可他知道这么下去,他很快就会冻死,白一鸣已经没的选择了,即便不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