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之双狼夺爱-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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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狂,你别怕,我会陪着你,”傲雷扯过夜狂的手腕压到他的头顶,同时也俯下身子,他的额头贴着他的,傲雷低沉的笑了一声,如鬼魅一般,他看着夜狂,轻声道,“我们一起下地狱。”
说着便一口咬住了夜狂的脖子,男人的牙齿很利,血一下子喷了出来,洁白的床铺,瞬间染上了鲜红之色……
无法恢复洁白的床单,正如无法回到过去的他们,他们已经没有回头之路可走了。
“你还想做那样的事情吗?”原本的挣扎,在脖子传来刺痛后停住了,夜狂静静地问傲雷。
傲雷走后,夜狂觉得他的世界似乎缺少了什么,但是他没有在意,他刻意的忽略这件事,不去回忆,也不去想和傲雷有关的一切事情,他只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尽到一族之首的责任就好。
他知道傲雷恨他,他以为傲雷永远不会再出现在他面前,就如当年傲雷对他懵懂的感情一般,这一切都将随风而逝。
可是,他们重逢了。
当傲雷跪在车下,喊出那声王时,夜狂不知他当时是什么心情。
傲雷放弃了。
他成了他的王,而非兄长,更不再是深恋之人……
这便是好。
他一直的希望。
他们该自此成为陌路,可如今这样,又该如何解释……
傲雷已经决定,就不该再碰他,也不该对他做任何逾越之举,更何况,他已经有妻了……
还是,这只是他对儿子犯的错误的惩罚。
他愿意接受任何惩罚,包括送出性命,但他不想这样……
那一夜的错误,绝对不该重演。
“是。”这时,傲雷回答了他,“我是要做那天晚上的事情,不止现在,从这一刻起,我每天都会做。”
傲雷的答案,让男人许久没有变化的心骤然一紧,不过那只有分秒,他说:“我不想。”
他以为,夜狂还会像上次一样拼死拒绝,可没想到却是这么平淡的拒绝,甚至连一点抵抗都没有,傲雷松开了牙齿,转而看向男人波澜不惊的眼,“没关系,我想就可以了。”
“我不会为我的过错辩解,我是亏欠他们的,包括那个被牵扯进来的人类,我愿意为我的所为付出一切,这个位置,还有我的生命,我都可以献出来,他们想要的,我都可以给。”
“狂,你还不懂吗?他们要的不是这些虚无飘渺的东西,权力或是地位在他们那里如粪土一般,他们要的,只是爱。”傲雷摸到男人左胸,他狠狠的抓住了那块皮肉,“他们要你的心,身为父亲的仁慈之心,包容之心,还有,爱他们的心。”
“我爱他们。”夜狂说。
尽管无数次的陷害与伤害,但他始终是他们的父亲,夜狂爱他们,但他不知道该如何弥补。
当青凛与千冽反抗他,说出绝情的话,甚至不打算再认他这个父亲时,夜狂的心疼得很真切。
如果可以,他真的不想这么做。
傲雷笑了,他的哥哥,怎么会这么天真,像孩童一般,他提醒他,“但是,他们不知道。”
“没关系,我知道就可以了。”夜狂用傲雷的话反击。
他们是兄弟,同样的固执源于骨血,永远都无法改变。
但是夜狂却不如傲雷坦白,他不懂表达,所有的事情都埋在心里。
“你是我哥哥,我是你弟弟,我们是兄弟,却做出了那种事情,但是,我不后悔。你犯的错无法挽回,我们的事情也不可能当做没发生过,过去的事情任谁都无法改变,不管之后我们抱着怎样的心情,想去赎罪,想去遗忘,或是想去改变都无济于事,发生了终是发生了,那痕迹会永远都在,不会抹平。所以,我们只能面对。”
夜狂安静的看着傲雷,听他说完这番话。
傲雷变了,他不再是那个虽然狂傲却很阳光的弟弟,他的身上带着一层无法扩散的黑雾……
是因为他。
傲雷依旧狂傲,但却不再快乐,他的笑不再让他感觉轻松,像傲雷说的,他们已经再也回不到过去。
“既然这样,狂,我们一起堕落吧。”
第二卷 战争录 第二百一十七章 重提往事
纵然无法与你并肩俯瞰天下,却也愿与你共入最深地狱,此生无悔。
“错了一次,不能一错再错。”
傲雷已经不再抓着他,夜狂却也没有反抗,他该推开他,也该全力制止这件事情的发生,但是夜狂像没有反应般,双眼一直看着一个方向,没有移动。
原本与他视线交汇的傲雷早已经埋首下去,可夜狂连眼瞳都没动分毫。
“错一次,和错百次,结果是一样的,反正,这又不是第一次了。”夜狂颈间的伤口已经不再流血,傲雷看着自己留下那深深的齿印,恐怕这辈子都不会消失了,兽族的自愈能力再强,这种伤口不及时治疗的话,也会留下疤痕。
他的印子,还不错。
傲雷的舌头顺着血痕舔去,当他快舔到伤口处时,脖子倏地一凉……
傲雷顺着那股凉意慢慢撑起身子,直到和夜狂拉开一定距离,他看了看紧贴着他喉咙的匕首,眼中带着不小的讶异。
这种东西夜狂居然随身带着,他以前可没有这毛病。
匕首很轻便,虽然锋利但杀伤力却不行,在战斗中作用不大,用来偷袭倒是比较适合,可夜狂怎么会需要这种东西?
就偷袭来说,他的爪子不是比匕首更有效果吗?
除非是在他无法使用爪子的地方,比如说,床上。
傲雷相信,这匕首不是防那女人用的,可能爬上他床的人除了她还会有谁?
傲雷猛然一惊,难道是……
“这东西,是为我准备的?”
夜狂不置可否,他将匕首又向前推了推,直到把傲雷逼离自己的身体。
如果用爪子或是使用技能,以傲雷的警觉性立即就会察觉,只有这种偷袭,悄无声息,没有任何提示,傲雷才不会防备。
这匕首从傲雷离开后就一直在他身上,没想到,它还有派上用场的时候。
“我可以当成,其实你一直觉得我们不会只有那么一次吗?”
傲雷的问题让夜狂微愣,是啊,不是以为他们永不会再见,他为什么还要留着这个匕首?它的价值已经没了,傲雷不在了,能给他带来威胁的人也不在了,这匕首,留着何用?
夜狂没有深思,这种时候分神的话,很容易让傲雷挣脱,所以他只是停了一下,随即又继续施力,将傲雷向门口逼去。
“你一直在等我回去,在期待我继续做这件事情,对吧?”傲雷已经退到了门口,夜狂的匕首又向前压了压,示意他自己将门打开,可傲雷没动,那双可以看穿一切的眼睛盯着夜狂,一字一顿的说:“你可以否认,但是我已经知道了。”
“你想多了,这只是我最近养成的习惯,因为要离开兽族,来到人族的领地,所以我必须保证自己的安全,不管是清醒时,还是睡觉时。”
“你的意思是,你的床,也许随时会有人爬上去?”
傲雷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夜狂居然会这么回答他,如此幼稚的答案。
男人始终没有减轻的力度,他的手连抖都不曾抖过,夜狂已经不再是当年的他,即便对自己,也不会留情。
不过……
不管夜狂有多大改变,他的潜意识也不会让他伤害他,否则这匕首早该划过他身体上的某一处了。
傲雷想知道,在夜狂心里,是把他当成弟弟,还是有着其他的位置……
“狂,你的床,只有我能爬,还有,你不觉得你的解释,多此一举了吗?”
傲雷突然开了疾风,高大的身体瞬间从夜狂眼前消失,等夜狂发现他要做什么再去挥动匕首时,傲雷已经占到了他的身后……
“你以为,这东西真的能威胁到我?”
声音响起时,夜狂的手已经被傲雷反剪到身后,那匕首锵的一声落到了地上,夜狂没等再看一眼就被傲雷扯回屋中,这一次,傲雷没带他到床上,而是来到了那扇落地窗前。
各种族首领的房间都是精心挑选与装饰的,比其他人的房间要豪华也宽敞,那气派十足的落地窗,让冬日的阳光完全照入,两个男人站在窗前,那温暖的光芒在他们身上镀了一层金色……
“我觉得你在口是心非,明明很在乎我。”傲雷的下巴放在夜狂肩上,他的胸膛贴着他的背,一直表现的很平淡的夜狂终于开始反抗,不过,他发现他居然敌不过傲雷的力气,明明他们的力量相差不多……
“王的位置让你变弱了,狂,今非昔比,你已经没办法再逃出我的掌心了。”傲雷能听到咔咔声,那是骨骼受到外力压迫时才会发出的,如果夜狂继续挣扎,他的手腕一定会扭断。傲雷轻叹,随即将男人压到玻璃上。
这个世界的玻璃并没有地球上的坚固,只是最普通的,它们无法承受两个男人的力量,顿时发出了吱嘎吱嘎的警告声,如果继续用力,那很快他们就会从这里跌出去……
三楼而已,并不高,更不会因此受伤。
不过在兽族之首的房间,他们交叠着身子从落地窗跌到外面,再加上夜狂凌乱的衣服和伤口,势必会引起误会和风波。
兽族的丑闻。
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紧贴在玻璃上的夜狂呼吸都屏住了,更别提挣扎,傲雷却不以为意的继续压上来,玻璃脆弱的声音顿时变大,夜狂连忙警告,“别乱来。”
“你不动我就不乱来。”傲雷单手握住夜狂的手腕,另一只手拨开了夜狂的长发,他摸着他的后颈,夜狂缩了一下,傲雷的手就顺势摸进了他的衣服,他向后退了些,覆盖住他的胸口立即又压了上去。“这样吧,我问你几个问题,如果你的回答我满意,就放过你。”
夜狂僵了下,随即点头。
“怎么没把那女人带来?”他的鼻尖贴在夜狂后颈上,缓慢地画着圈子,他的腿也在说话时,探进了夜狂的腿间,紧贴着他。
“大战,怎么可能带女人来。”夜狂不喜欢这样,这种碰触,这种亲密,他深吸了一口气,企图平复燥乱的心情。
“很好,第二个,除了凛和冽,你还有其他孩子吗?”他用腿去摩擦夜狂大腿内侧,夜狂一惊,连忙将腿收拢,可一这样就变成了他夹着他,属于男人的热度紧贴着他两腿内侧,似乎比刚才还要糟糕,夜狂明显愣了一下,腿很快就松开了。
“回答。”夜狂的反应很可爱,不过他并没有就此罢手,而是提醒他不要分心。
夜狂摇了摇头,除了青凛和千冽,他再没有孩子。
亏欠他们,夜狂想把他全部的爱和精力都给他们,但是他暂时没有这个机会,他们也不给他这个机会。
“这样啊,”这个答案很意外,他离开这么久,夜狂居然再没有孩子,他想问为什么,话到嘴边,傲雷又换了种问法,“你们多久做一次?是一天几次,还是几天一次?”
夜狂的忍耐终于在这个问题后消失殆尽,他不觉的他应该和多年未见的弟弟在这种情况下讨论这个问题。
他的夜生活,即便是弟弟也无权过问。
夜狂屏住呼吸,他想趁其不备,将傲雷反制,这荒诞的游戏该适可而止了。
“你可以不答。”
夜狂的想法傲雷早已摸得一清二楚,在他做出反抗前,将他反剪到身后的手腕向上一提,夜狂的额头猛地撞到了玻璃,闷哼应声而起。
“狂,不要反抗我,我说了,你逃不出去。你试图反抗的行为我很不高兴,给你一个小小的惩罚吧。”
傲雷的腿突然向上,抵在了夜狂中间的位置,不等夜狂做出反应,他就开始用大腿摩擦着那里,很情色,也很暧昧……
他阻止不了,只能尽量躲开,可傲雷的腿在他腿间,夜狂唯一能躲的方式,只有拔高身体,可无论他拔得多高,傲雷都会慢条斯理的追上来,然后继续……
夜狂终被他追得无处躲藏,这时夜狂只剩脚尖还点在地上了,他几乎骑在了傲雷的腿上,这个姿势比刚才还要难堪……
“很少。”夜狂的喉咙顿时一紧,艰难的回答了傲雷的问题。
“很少是多少?是不是,从凛和冽出生后,再没做过,最后一次,还是和我……”
夜狂突然不动了,他能感觉到夜狂的身体僵硬程度更加严重,他只是随口一说,难道他猜对了……
从他们出生后,他再没碰过那个女人吗?
他居然忍了这么久。
傲雷的心突然一阵悸动,他用腿蹭着他那里,低声提议——
“这么久没做,忍得辛苦吗?我帮你好不好?”
“不需要,本来对那种事情我的要求也不高,我只是需要一个孩子而已……”傲雷吹在他颈间的热气夜狂很不舒服,他有一瞬间的迷茫,下意识的就回答了傲雷的问题,完全没有注意他说了什么。
夜狂的回答,等于变相承认了傲雷的猜测。
“那女人的使命已经完成了,接下来,我让你尝尝真正的快乐,好不好?”
第二卷 战争录 第二百一十八章 百味杂然
傲雷松开了钳制着他的手,很突然,一点没有准备的夜狂身体顿时向前倾去,他的额头本就贴在玻璃上,这么一撞玻璃一定会碎,不过他的手贴到玻璃的瞬间,傲雷环住了他的腰……
把他拉到了他温暖的怀中。
夜狂被夹在玻璃与男人之间,抵在他腿间的腿也没有收回的意思,身形才稳,夜狂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