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嫁傻妻-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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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几乎几经磨难,方才艰难地逃了出去。
好不容易捡回了一条命,想到要救寺庙中的其他人之时,才发现已经来不及了。
整座寺庙已然变成了一片火海。
而她,如果再不逃,恐怕也会没命。
秦洛洛眼见着女子站在寺庙中那犹豫的身影,连忙叫道:“快逃!快逃!”
心里,更是跟着着急。
潜意识里,想从这梦中醒来,却又不知为何,竟是无论如何都醒不过来。
楚烨宸睡在她身旁不远处,一听见她的叫声,几乎是立刻惊醒。
抬眼朝她所在之处看去之时,却见她正好好睡着,双眼紧紧闭起。
但是,她刚才的叫声是那么真实,直到现在还在耳边回荡。
以至于,楚烨宸心下不禁疑惑。
看了看外面仍然电闪雷鸣外加大雨倾盆的天气,心下暗叫,糟糕,她别不是发烧了吧。
于是,他连忙起身来到她跟前,伸出手去试了试她的额头。
不出所料,果然很烫。
这可如何是好啊?
楚烨宸一时之间,不禁心下焦急不已。
“莫兄弟?莫兄弟?你快醒醒。”
他满面焦急地叫着她,摇晃着她的身子。
可是,她却仍旧没有醒来。
甚至于,连刚才那梦话,都没有再说过一次。
他的心里,顿时担忧焦急自责不已。
都是自己不好,为何要与她每日赶路?
说到底,她即便是穿了一身男装,到底还是个女子。
沿途这般疲累,她又怎么可能会不生病?他怎么如此疏忽,如此大意呢!
可是眼下,这里又没有郎中,他要怎么做,才能让她好起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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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南疆之行(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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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烨宸就这样将她抱在怀中,双眼中满是忧虑地四处看了看。
当目光触及到那大殿之内的水缸之时,连忙小心翼翼地将她放置在那柔软的干草上,自己则是从包袱里拿了毛巾出来,几步走过去就着水缸弄湿了,而后,将凉毛巾放到她的额头上。
这样一弄,怀中的人,似乎总算安稳些了。
可没多会儿,却听她口中又叫着:“冷……好冷……”
居一时之间,即便一向沉稳镇定如他,也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于是,连忙拿过自己的包袱,将里面所有的衣裳都拿出来,一层一层盖在她的身上。
可是,她的口中,却仍旧叫着:“冷……好冷……”
楚烨宸见状,目光又看向她的包袱,但是思来想去,她那包袱里也没几件衣裳,都加起来也不够厚啊。
所以,百般无奈之下,他只好就这样隔着重重的衣物,将她紧紧抱进了怀里。
而秦洛洛,似乎是感觉到了一个温暖的源头一般,只一个劲儿地往他怀里蹭。
找了一个略为舒服的位置之后,继续沉沉睡去。
反倒是苦了楚烨宸,竟就这样僵着身子抱着她,靠在大殿内的柱子上,闭眸睡去。
只是,他睡得并不熟,因为他并未忘记不停地给她将毛巾换了又换,敷在额头上。
也没有忘记不时伸手试试她额头的温度,确定她是不是有好些了。
第二天一早,山中清冷的气息透过那唯一一扇开着的窗户,随着清晨的风吹了进来。
秦洛洛忽然间觉得有些寒冷,浑身微微一颤之后,立刻便从睡梦中醒了过来。
只是,周身那被束缚着的感觉,让她心下疑惑。
所以,当她睁开眼帘之时,只觉得有一双手正紧紧地环着自己。
而自己的脑袋紧贴着的地方,给她的感觉,很宽厚,很温暖。
那淡淡的干净的气息萦绕在鼻间,让她只觉得舒适而又喜欢。
心中竟涌起一丝贪恋,不愿离开这温暖的怀抱。
于是,目光带着疑惑地将自己周身都扫视了一遍之后,她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此时此刻,她竟然正依偎在一个人的怀中。
至于这个人是谁,很显然的,是一个根本无需用大脑思考的答案。
这座寺庙里,除了白公子和自己,从昨天到现在似乎就没有过别的人。
那么,身后紧紧抱着自己的人,除了他,还会有谁呢?
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骤然间,秦洛洛同时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姿势有多么的不妙。
然而,她才稍稍一动,身后的人便立即从睡梦中醒来。
“莫兄弟,你醒了?”
楚烨宸此时的脸庞上仍然带着浓重的睡意。
昨儿个忙活到那么晚,再加上这姿势,他实在是不可能安然入睡。
“嗯。”
秦洛洛只觉得此时自己的声音,已经轻到不能再轻。
如果现在有个地洞的话,她想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钻进去。
脸上的烧热感清晰地传来,她知道,如果自己不是戴着面具的话,恐怕此时脸红的样子必然无法遮掩。
只是,让她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他会抱着自己睡觉?
这个问题,才刚从脑海中涌现,便立刻得到了解答。
因为,身后的白公子已然松开一只手,掌心动作轻柔地抚上了她的额头。
只是,他口中那明显的自言自语中,却是带着几分疑惑。
“奇怪,怎么还是这么热?昨天半夜明明已经退烧了啊……”
只这么一句话,秦洛洛便明白了,原来,昨儿个夜里自己发烧了。
这样一来,眼下所发生的一切,便得到了很好的解释。
于是,她连忙从他怀中挣脱开来,站起身子看向依旧维持着靠在柱子上的他。
此时此刻,他穿着一身雪白色的衣裳,一晚上过去,他的衣服上多了好些褶子。
可是,即便如此,他那身清淡的气质,却仍旧让他这张面容平凡的面具显得与众不同。
“呃……白公子,我昨夜发烧了?”
秦洛洛一边开口问着,脸上虽然仍然热度不退,但却并没有漏看他那双堪比熊猫的黑眼圈。
看来,他昨夜一定是为了照顾自己,并没有睡好吧。
她的心里,不禁升起一些淡淡的内疚,更有些说不清的感觉。是感动吗?她不知道。
她只是想当然的以为,这白公子不知道自己是女子,所以才会对她如此悉心照顾却没有半点儿愧疚或者逾越了的感觉。
殊不知,他正是在知道了她是谁的情况下,才会如此放心地拥着她入睡。
“是啊,我是听见你在说梦话,这才发现原来你发烧了。”
楚烨宸淡淡地点了点头,而后从地上站起身来,目光不经意地瞥了一眼因为她站起身而掉落在地的那一堆衣服,而后又微微垂眸看向她,话语中带着几分责怪地说道:“你的烧还没退,不要这么急着起身。”
“呃……”
秦洛洛顿时语塞,她该怎么告诉他,其实她现在感觉已经好多了。
而他刚才觉得她的额头仍然温度很高,是因为自己正在害羞呢?
很显然的,这话她是说不出口的。
所以,她只好在他愕然的目光之下,几步来到窗前吹了一下冷风,让脸上的热度退却稍许,这才返回到他面前重新站定,而后道:“好了,白公子,你再看看,我还烧不烧了?”
她这般如常的自然表现,令楚烨宸眼中浮起一丝疑惑。
不过,他还是如她所愿,伸出手去试了试。
果真,在试过之后,他的眉眼间有几分不解之色。
似乎是不相信一般,抽回手又换了一只手。
可是,结果还是一样,方才那如同发烧般的触感已经不在,温度摸上去很正常,并没有任何发烧的迹象。
“怎么样?我没事了吧。”
秦洛洛俏皮地眨巴了两下眼睛,而后转过身从包袱里拿出一堆瓶瓶罐罐。
自然而然的,小七被她吵醒,刺溜一下子从包袱里滑了了出来,直接进了她的袖袍里,继续睡觉。
楚烨宸就这样看着她在一堆瓶瓶罐罐中动手翻着,口中却是问道:“你这是……”
秦洛洛却是转过来微微一笑,手中已然拿着一个药瓶晃了晃,而后道:“这是**风寒发烧的。”
语毕,便从瓶子里倒出两粒药丸,动作迅速地一口吞了下去。
楚烨宸见此,眉眼间的纠结这才舒展开来,眼中荡漾着一丝无奈,更多的却是几不可见的宠溺。
“呵,想不到你连这种东西都随身带着,早知如此,我昨夜就不必……”
楚烨宸唇边泛起一丝自嘲的笑容,口中的话语却是没有再说下去。
反而秦洛洛,再次听见他提起这事,脸上又是忍不住的一阵脸红耳热。
不管怎么说,她到底还是个姑娘家,经历了昨晚的事情,不害羞那才是不正常的表现。
她就是脸皮灾后,还是懂的礼义廉耻的。
而后,只见她非常兄弟义气地锤了他的胸膛一拳,而后道:“你放心,我既不是断袖,也不需要你负责。”
话落,她便将自己的包袱收拾好了,目光又瞧见方才她起身之时被她一下子甩落在地的那一堆衣裳。
心念一动,便走过去帮他收拾起包袱来。
可楚烨宸却是被她的话给弄得整个人怔在了原地。
心里不由想着:她不想要他负责,可是他很想对她负责呢,这可怎么办?
唇角微微一勾,露出一抹邪肆的笑容。
看看外面不知何时早已经停止下雨的寺院。他亦是转过身去,顺便将她的包袱一起拿过去递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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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南疆之行(116)(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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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雨应该是刚停了不久,这会儿山上路滑,不如我们晚些再启程如何?”
楚烨宸看着秦洛洛接过包袱,开口说道。
“嗯,也好。”
秦洛洛帮他收拾的动作稍稍一顿,而后便点了点头。
居就在这时,小七的声音却突然间在脑海中响起:“主人,你也太没良心了,这白公子昨夜衣不解带地照顾了你一整夜,你怎么也不关心一下?”
它这话一出,秦洛洛似这才想起般,三两下将包袱收拾好便说道:“白公子,你昨夜一定没睡好吧,你先睡一会儿,今天的早膳就由我来做吧。”
“哦?”
楚烨宸闻言,眉梢微微一挑,那神情,仿佛是在说:你会吗?
至少,秦洛洛是这样解读的。
所以,她连忙补充道:“你放心,烤肉而已,我还是会的。”
在现代的时候她就很爱吃烧烤,经常与三五投契的好友一起去森林公园,在青葱翠绿风景怡人的林间享受烧烤的乐趣。
这么点儿事,自然不在话下。
只不过,她一直未曾在他面前做过什么,所以,他也想当然地以为她不会。
毕竟,在他的认知里,秦府的三小姐,可是痴傻多年,整日呆在一方院落之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此番看来,倒是他低估了她。
转念一想,好像的确是这样的。
他对她的了解,实在是太少。
不知道她这一身武功从何而来,更不知道这云楼和逍遥门,为何都是她一手创立的。
所以,眼下看来,她会烤肉,倒也不是什么稀罕的事情。
于是,他欣然点头:“好,那我就等着吃了。”
语毕,他便三两步走到柱子跟前,坐下来闭上双眼,想要好好地睡上一觉。
不得不说,现在的他,的确觉得有些困倦。
睡一觉,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秦洛洛见他如此听话,唇边难得地泛起了一丝笑意,而后便运起轻功,轻飘飘地转身出门。
从始至终,她都未曾提起昨夜她做的那个奇怪的梦。
因为,她觉得,会做那样一个梦,应该只是一个巧合吧。
用现代的科学解释来说的话,或许是因为她曾经听过那对痴男怨女的故事,于是想当然的记载在脑海中。
而梦境,通常是极其荒诞脱离现实的。
如此一来,那一场梦,终究只是一场梦。
醒来之后,微微一笑,一切便就那么过去了。
只不过,她唯一的疑惑便是,她梦中的那名女子的长相,她很确定以前从未见过。
那么,为何她会出现在自己的梦中呢?
难道说,这纯粹只是自己脑海中臆想出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