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绝代商娇-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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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晴天霹雳。
两只眼睛充满怨念死死地盯住那个男人,骆群航,你还我的命来,你害的我重生之后,改头换面,你还我的命来。
骆群航莫名其妙地看着病床上据说是自杀未遂的女员工,长发披散,面色苍白,两只眼睛紧紧盯住他,充满恨意,仿佛勾魂索命的恶鬼。
是她吗,一直以来困扰他的商业间谍?
她自杀和公司里机密连续被窃有没有关系?
若不是自杀的员工有点特殊,他不会亲自前来探视,今天见到她恨之入骨的眼神,也许一直困惑他的大事真的能在她身上找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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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的总经理!”歆康遇到救星一般,猛地挣开两个墨镜哥。
当然也可能是他们看见来了新的敲诈对象,故意放水。
歆康猛地扑倒在骆群航的西装裤下,抱住他的大腿,叫道:“总经理,你帮帮恬恬,帮帮我吧。”
骆群航眼神一冷,轻轻一脚踢开歆康,伸手掸掸西装裤。
他的西装裤下不需要男人来跪,感觉太TMD的怪异了。
看着歆康干出这么丢人的事,缇娜恨不得自戳双目。
这要是她亲哥哥,她立刻从病床上跳下来,押着他和她一起跳楼,再无面目苟活于人间。不过这个人不是她亲哥哥,只是她占用这个身体的哥哥。
她看着骆群航,冷冷开口:“你要是把钱借给他,别指望我用工资或者任何方式偿还。”
骆群航抬起眼睛,那冰冷高傲的眼神,似乎有点熟悉,不过被掩藏在一副很挫的大黑框之后,又辨别不出什么。
两名女同事掩住嘴,不敢相信歆恬对总经理说话这么不客气。
缇娜瞪着他,继续冷冷说道:“想要帮忙,就打电话报警好了,别乱撒钱充大款。”
两名女同事再次同掩嘴。
“看你说话挺有骨气,怎么想起来没事玩自杀未遂的。”
骆群航挑挑眉,拿起电话,迅速拨打110。
居然打电话报警,简直视他们这两个黑社会精英如无物,对视一眼,两人决定在警察叔叔到来前撒点野,给这个爱管闲事的有钱帅男人一点教训。
他们一左一右夹住骆群航,左面的黑社会扬起手中刀子就像骆群航扑了过来,刀子银光一闪,两名同来的女孩子尖叫着捂住眼睛。
骆群航转头看向两个墨镜哥,眼神看到向他扎来的刀子,瞬间变得冷硬。
他利落地一闪身,顺势推黑社会的后背,黑社会扑了个空,却收不住势,踉跄向前摔倒磕在病床旁的桌子角上。
右面的黑社会见事不对,两个拳头挥舞着从后面偷袭他的太阳穴,他灵活地向下一蹲,猛地转身,双拳捣在黑社会的肚子上,迅速站起,趁黑社会捂住肚子叫疼时,抻住他的头发,用力向前一拉,膝盖一弓狠狠顶在他的胃上,噗地一下,顶得他喷了满地。
众人以光速闪开,捂着鼻子看着地面两个七零八落的男人,墨镜掉下来显露出来的容貌立刻变成街上平凡路人两枚,毫无威慑力的长相,难怪要带墨镜造势。
病房外冲进来一大队医院的保安,电影里警察总是在枪战结束后才赶到,保安吗,那就更有理由姗姗来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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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以拜金女之心度奋斗女之腹
一群保安想要上前扯住骆群航,说道:“你干什么,怎么在医院里打人呢,跟我们走。”
被他两道冷酷如南极冰雪的眼神一瞪,立刻原地立正,虚张声势地吵吵嚷嚷。
两名目瞪口呆的女孩子这才回过神来,双手一指,指向真正的黑社会。
保安怀疑地看了一眼,看着骆群航:“不是你吗,他们被打得很惨呢。”
骆群航懒得理他,好多年不和人动手了,其实手腕还是有点酸。
保安经理迟疑地看着站在那里的骆群航,“真的不是你吗?”
屋内众人一起仰天白眼,保安们终于停止疑问从善如流地把两个挂彩受伤哎吆直叫的人从骆群航手下救走带出去了,好在这里就是医院,他们看病疗伤并不麻烦。
骆群航冷然的眼神划过房内众人。
房内一时安静,歆康瑟缩着站在了甜甜妈的身后。
这可怕的男人,万一刚才他不是简单踢开他,而是一连串的飞踹,用他锃亮的大皮鞋踏在他的脸上,毁了他英俊儒雅的相貌,那简直是不堪想象。
两个女孩子轻轻拉起手,幻灭,看来骆总不是好的结婚对象。这么爆裂的脾气,万一婚后发生点家庭矛盾,骆太会不会惨过今天两个黑社会。
缇娜冷哼一声,扶了扶大黑框:“谢谢。”
两个女孩子啊了一声,从来没发现歆恬这么勇敢。
缇娜继续说道:“谢谢你打电话报警,不是谢谢你耍帅动手打人。”
骆群航挑挑眉,不是错觉,他的这名员工是真的非常讨厌他这个大老板。
到底是为什么?难道她是因为私怨,才会出卖公司机密泄愤。
他正要说话,房门被砰地推开,呼呼啦啦进来一大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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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先的那个人,四十来岁,秃头大腹,一副猥琐中年男人的样子,满脸着急和不可置信,一进来就叫道:“缇娜,缇娜,你还好吗?”
骆群航看到进来的人,眼神微微一变,是林缇娜的老板。
缇娜在病床上听到这声召唤,猛地转过来,是财叔!
财叔进来后环视一周,没看见缇娜,向身后的人骂道:“人在哪里?你们不是说她触电送医院急救了吗。”
骆群航愣了一下,紧紧地盯住他们。
缇娜激动地盯着财叔,想要动,不敢动,黑框眼镜后的眼睛渐渐湿润,紧紧咬住嘴唇。
身后跟着的其他同事,着急地说道:“刚才在下面查了病房,就是这间病房啊,绝对没错。”
沉寂多时的甜甜妈弱弱地开口:“你们说的是不是,一个长得很漂亮,头发淡棕色有点弯弯像海藻一样,个子还很高的女孩子。”
财叔和身后的其他同事异口同声地说道:“是啊,她怎么了?”
甜甜妈看着众人期待的眼神,好像她是无能为力的医生一样,向后坐了坐身子,抱歉地说道:“早上被送来的,停止呼吸时间过久,医生说她死了。”
死了?!
一双大手猛地扶住甜甜妈的肩膀,冰冷的眼光凶狠地问道:“你胡说什么,谁住院,谁死了。”
给甜甜妈惊吓的却不是财叔和她的同事们,而是一直关注他们对话的骆群航。
他的脸色铁青,目光像火一样恶狠狠的烧着,甜甜妈被他用力到快捏哭了,说道:“我听医生说的名字,好像就是叫林缇娜,现在应该推到太平间了。”
骆群航咒骂了一声,显然认为情况很不可置信,掏出手机开始拨打电话。
少顷,病房里手机音乐声响起,席琳迪翁的《A。new。Day。has。e》。
缇娜坐直身子,那是她的手机音乐。骆群航怎么知道她的手机号码,算了,做销售的漫天洒名片,他是她的竞争对手,知道她的手机号码也不稀奇。
动听的音乐不断响起,众人四处搜索,财叔眼尖看见空床上枕头旁露出的红色一角,冲过去拿起来,激动地叫道:“是真的,怎么是真的,这是缇娜的电话。”
骆群航劈手抢过来缇娜的手机,打开手机,没错,通讯录、通话记录、短信,所有电话上能显示出来的证据都表明,这的的确确是那个叫林缇娜的女人的手机。
她死了吗?她真的死了?她怎么死了?她到底TMD为什么死了?
心脏越跳越快,有一种被尖刀猛然划过的感觉,好像那就叫痛彻心扉。
他想到那个向来笑得嚣张肆意的女子,仍然是不敢相信,他要去看看,立刻马上去看她。
他捏住手机,砰地一声走出门去。
财婶脑子清楚点,一捅财叔,说道:“那是什么人啊,你怎么让他随便拿走缇娜的手机。”
早有反应过来的男同事追了出去,少顷推开门垂头丧气地走回来,手上捧着一叠红艳艳的百元大钞。
财婶着急地问道:“手机呢。”
“那个男人说他要买。”容不得他不卖的强买,那种寒冷得像要冻死人的眼眸,捏得紧紧的拳头,强自压抑的神情,实在是没胆量敢拒绝他,所以他就捧着这一叠红色大钞回来了。
财叔失落难过地在病床旁坐下,半晌才说道:“我想起来他是谁了,他是缇娜的竞争对手,是骆群航。”
缇娜仰天长叹,摊上这样一个老板让她情何以堪。
看骆群航的表情,第一眼已经认出了他是谁,而他却直到现在才回想起骆群航。
而且骆群航不是她林缇娜的竞争对手,当然在他害她触电重生后,以后将成为她终生念念不忘恨之入骨的仇人。但是在财叔来说,骆群航应该是财叔他自己的竞争对手,是他公司的竞争对手好不好?
还有,他就那么轻易地让骆群航拿走了她的手机,作为扛起公司半壁江山的销售总监,她的手机里有多少商业秘密,他居然想也没想地放任骆群航拿走手机。
她真的是服了。
想到公司没有她的将来,她心头充满担忧。
漂亮妖娆的财婶轻轻拍着眼眶通红的财叔,看到财叔因为林缇娜之死伤心,心里有一点微酸,不过也好,总算她放下一块心头大石。
这么漂亮的销售总监跟在她老公身旁,在公司大权独揽,一直是她心头刺,老天眷顾,居然替她拔掉了。
她想起正事,说道:“不管怎么样,我们也应该把手机拿回来,缇娜的手机上肯定有很多公司机密。”
缇娜心中稍安,虽然她知道年轻漂亮的财婶为钱嫁给财叔,且一直以拜金女之心度她自强不息独立女之腹,三五。不时吹枕头风,想叫财叔让自己卷铺盖走人。
奈何财叔和她革命情感根深蒂固,还不至于被她几句枕头风打败,两人之间不对盘。
即使如此,此时此刻财叔身边有一个厉害精明的人,还是让她欣慰之事。
财叔点点头,说道:“我要去看看缇娜。”
财婶温柔地扶起他,一行人缓缓地走出去。
最后的机会。
眼看着他们要走出去,缇娜想也没想,出口叫道:“财叔。”
财叔缓缓地转过头来,难得的清明,问道:“你叫我,你怎么知道我叫财叔。”
缇娜哽了一下,说道:“我听你员工刚才这么叫你的。”
撒了个小谎,刚才有没有人叫财叔,她根本没注意。既然她没注意,别人想必也都没有放在心上。
财叔点点头,眼眶通红地等她说话。
以后公司要精心打理,赶快找一个负责能代替我的销售总监,小张小吴小王他们不是合适的总监人选,我手里的那几张大单要赶快找人跟进……
要叮嘱的千言万语都哽在胸里,最后只能说一句:“节哀顺变。”
财叔感激地慢慢点点头,带着一行人走出了病房。
4 奸商哪有菩萨心肠
原来她的名字叫歆恬,不是甜蜜蜜的甜。
幸好是这样,否则她的确会感到甜腻腻。
在医院住了几天,看到歆恬家里拮据,缇娜赶快向医生要求出院。
她看着歆恬妈在收费口结账,将近五十岁的人,身段窈窕风韵犹存,穿着朴素,但是很有气质,不愧当过官夫人。
歆恬妈拿着医院退给她的住院押金,眼神明亮带着惊喜的笑意,说道:“恬恬,有人结过你的住院费了,是不是你们老板?”
自杀不在工伤范畴,骆群航那个奸商会有这么好的菩萨心肠,缇娜表示怀疑,但是她不熟悉歆恬的情况,也不能下断言。
就住在这里?
缇娜跟着歆恬妈妈坐了几站公交车,走了两三百米的路,走到一幢老旧的筒子楼前。
一幢隐藏在繁华闹市背后的老旧筒子楼,提醒人们都市并不全是电视宣传片上那么光鲜亮丽,还有筒子楼这种产物给都市生活画上一道鲜明的贫富分界线。
破旧的楼道,散落着一点没有打扫干净的果皮,天气炎热散发着它们独有的臭气。
一个个狭窄独立的空间,很多租住户的东西在屋子里面放不下,都摆在走廊过道里,堆放的乱七八糟,站在一楼的地台上,将那些东西一览无余。
她们走上楼道,两个流里流气的小青年从她身边擦肩而过,嘘地一声响亮的口哨,回荡在楼道里。
缇娜倒抽了一口凉气。
她呆呆地被恬恬妈引领着,打开房门,不意外地看到整个房间布置得十分温馨整洁,充满了热爱生活的女孩子的巧心思。不过,缇娜利眼一扫,已经看出单人床只有几成新,塑料衣柜承受不住里面衣服的重量,有点摇摇欲坠。
最关键的是只有一张床。
她抬起头,问道:“您睡在哪里?”
是敬语您,而不是妈。
恬恬妈没有注意这个细节,而是悲哀地想到恬恬似乎忘记了很多事情,她边动手收拾屋子,边说道:“恬恬,这几天妈妈在医院陪你,是和傅先生请了假,我在他家里做保姆,你现在出院,我当然要赶快回去上班。”
缇娜张得大大的嘴合不上,走过去,拉住恬恬妈的手,双掌粗糙,满是老茧。
如果恬恬家以前是高官家庭,那么恬恬妈以前就是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