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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部分

庶命-第125部分

小说: 庶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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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钏儿脸色稍缓,扬声叫道:“轻歌。”
    轻歌赶紧应道:“奴婢在。”
    钏儿吓了一跳,骇然回头:“人吓人会吓死人的。你什么时候进来的?也不吱声。”
    “娘子,奴婢知错了。”
    “轻歌,你替我留意一下,我这院子里的事,怎么会传出去?我身边贴身伺候的就你们四个,其他人也是祖父祖母推荐过来可以信得过的人,怎么我跟韩王的事会传到那边府?”
    “娘子,难道,您真的要准备嫁到北方?”
    钏儿冲外面看了看,轻歌听了听:“没人。顺心在休息,如意在厨房,泥点被许嬷嬷叫去帮忙做事了。”
    “嗯,现在做什么都得小心些。就算北方王氏是一片桃花源,我也绝对不会去。那王氏不安好心,我去了不可能有好日子过。一则,看韩王怎么争取,若他争取不来,也就不可托付。二则,我们现在要积蓄和转移钱财,说不定到时候只能出逃一条路。”
    轻歌两眼闪亮:“奴婢就知道,娘子是不可能坐以待毙的。咱么也可以去南突厥找大王去。”
    “那那边还、目前征战不休,不是最佳的地方。一步步来吧。你去把波力请来。”
    轻歌应喏,很快将波力抱了过来,自己到门外守着。
    “波力,那王氏想对我不利,算计我的婚姻,现在要你帮忙才行。”
    “说吧。”
    “派些老鼠盯着她。若有什么动静,我才能防范。现在这院子里除了轻歌,其他人我都不敢相信。”
    “没想到,你在这里过得如此艰难,真是可怜放心吧,我会安排好的。若是有机会,就把你尽快送回现代。”
    “别逗了,还有那么几十年,老死都盼不来。人类真是可怕,还不如老鼠。拜托你了。”
    第二日,轻歌一大早便苦着脸。
    “娘子,你果然被禁足了。阿郎派了人守着大门,不让出去。说需要什么会大量采购了送过来。郭总管去求了王爷,王爷也说先让你静静心,毕竟不久要嫁去北方王氏,不可掉以轻心。也许,还会请了宫嬷嬷来指导规矩。”
    “规矩他个头轻歌啊,你家娘子可真是倒霉,被家族牺牲掉了”
    这时,波力跑来:
    “钏儿,昨晚我派出去的小老鼠听见王氏与那朱嬷嬷闲话,听说你的赐婚对象是个鳏夫,三十多岁,宣威大将军,袭靖安侯。有八房小妾,十一个子女。”
    钏儿倒没有表情:“管他祖母的,我就没想过嫁过去,他就是几十房小妾几千子女,也和我无关。也不知道韩王在做什么?难道被圣上呵斥就放弃了?”
    “你认为他有办法?”
    “这世上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的。静观其变吧,我不想逼他。”
    又过来几日,天气寒冷,迎来了冬日的第一场大雪。
    钏儿窝在屋子里不想出门,反正也出不了大门。
    泥点推门进来,神秘地说道:“娘子,婢子有事禀告。”
    钏儿精神来了。这个泥点可是最擅长打探消息的:
    “有什么有用的消息么?”
    “婢子打听到,这院子里的事是许嬷嬷说出去的。她定期就会向阿郎禀告。”
    
                  第194章逐
    钏儿听了泥点的话,讶异的张大了嘴,半晌没说出话来。
    是了,这也没啥奇(提供下载…3uww)怪的。许嬷嬷乃郭家世仆,忠于郭家,又是父亲派了来照顾自己,替自己打理一切的,她定期向父亲汇报情况,也情有可原。
    看着这方府井然有序,实际上,它根本不属于自己。一个个恭顺的奴仆背后,却是另有主人。
    钏儿自嘲地一笑:自己不过是个寄居者,怎能做出越俎代庖的事。
    罢了,由他们去吧。
    泥点看钏儿神色凄然,不由心下酸疼:
    “娘子,泥点自跟了娘子就一心伺候娘子,从来没有做出过背叛娘子的事。婢子跟阿娘的想法一致,跟了谁就抛开过往,专心侍奉新主。”
    钏儿听着这直白的话,笑了。
    “泥点,只要你好好做事,于我忠心,将来必放你自由,让你的子孙不再为奴,做那低人一等的贱籍。”
    泥点涨红了脸,却偏偏还能稳住自己:
    “奴婢谢谢娘子。”
    “我这心里想着不跟许嬷嬷计较,可是,又实在难受得很。侍奉我的人并不以我为尊,也未奉我为主,我要这样的人何用?”
    “奴婢明白。可许嬷嬷毕竟是阿郎的人,若您不用她,岂非伤了阿郎的心损了阿郎的面子?”
    “许嬷嬷平日里倒还勤谨,再勤谨却是个卖主的人。我也不想使手段害她,你去叫了她来,我要当面跟她说清楚。”
    “是。”
    钏儿刚吃了两块小点心,许嬷嬷就到了。微笑着见礼:
    “娘子,有何吩咐?”
    钏儿侧身不受礼:
    “嬷嬷辛苦这几年钏儿依赖嬷嬷,让嬷嬷受累,钏儿倒忘记了嬷嬷本是阿郎的忠心旧仆。”
    许嬷嬷一愣:“娘子言重了。阿郎看重娘子,是娘子的福分。老奴能侍奉娘子是老奴的福分。”
    “是啊,福分想当初,我刚进府,多亏许嬷嬷照应,钏儿还没好好谢你呢。这样吧,过几日我设宴款待嬷嬷,以慰你的辛劳。”
    许嬷嬷眼中闪过慌乱,迷茫地看着钏儿:
    “老奴不敢当。娘子是不是对老奴有什么误会?”
    钏儿笑道:“误会?没有啊。不过是想着嬷嬷是阿郎看重的人,过几日便送你回那边府,我这小庙可不能委屈你这尊大佛。你还是回去侍奉阿郎吧。”
    许嬷嬷再迷糊,也听懂了,倏地跪下:
    “娘子,老奴做了什么,让您生气,您是打是骂都成,不能撵了老奴啊。”
    不说其他,在方府月例比那边多一倍,谁愿意走?
    钏儿示意轻歌扶起许嬷嬷:
    “嬷嬷说哪里话,你哪能有错?是我的错,忘记了你的份量,没有敬着你供着你,嬷嬷原谅。”
    许嬷嬷想到娘子这几日的禁足,必然与自己不时向阿郎禀告娘子状况有关。
    “娘子,您是阿郎亲亲的女儿啊。”
    “所以呢?”
    “老奴知道阿郎关心娘子,这几年他打听着你的状况,有难事能帮则帮,何曾说过什么话,干涉过娘子做什么?老奴看得清楚,阿郎是真心关心娘子,他是主,老奴向他禀告一些日常情况,有错吗?”。
    “我早说了,你没错,是我的错,怪我太相信自己用的人。你是服侍我的人,我才是你的主。可你心中没我就不说了,还对他人效忠。对他人效忠也不说了,你竟然出卖我。无论怎样,你这是背主,在朝廷来说,就是逆臣,明白了?”
    许嬷嬷张大了嘴,眼泪流了出来。她真的不明白,忠心于阿郎怎么就成了不可饶恕的大错?做儿女的看奴仆忠心爹娘,也会怪罪,这是什么道理?
    何况,自己也没害娘子啊,至少不曾无中生有挑拨是非,怎么就成了逆臣?
    钏儿摇头:“你别觉得委屈。就如同你的夫君跟你在一起生活,每日里却想着别人,你不难受吗?这个不贴切。你的行为让我如履薄冰,如坐针毡,我很介意,这么说,你明白了?你是将我剥光了在街上示众啊”
    许嬷嬷惊骇地瞪大了眼看着钏儿,钏儿点了点头,许嬷嬷“扑通”一声又跪了下去,匍匐在地,泣不成声。
    钏儿长长地舒了口气。这府里肯定不干净,也不能一下全撵了,先解决内院的吧。
    现在还没想到合适的内院总管,钏儿也无所谓,宁愿没总管,也不要一个“间谍”守在自己身边。
    叫了轻歌前来:“你告诉泥点她娘,这几日跟许嬷嬷好好交接清楚,以后就做我这内院总管。交接完了,你便亲自送许嬷嬷回那边府,交到阿郎手里。”
    轻歌担心:“这样做阿郎会不会生气?”
    “有他生气的余地吗?顾不得了。他们用人也知道要求忠心,难道我就只能受着?慢慢地,我也得买些奴仆回来,全部签下死契,把这府里有体面的人都送回他们真正的主人身边,让他们尽忠去。”
    轻歌捂嘴:“娘子说这话怨气很重呢。”
    “没有怨气,是生气。你家娘子活得太窝囊了,表面风光,看着一大群人侍奉着,却没有真正属于自己的人,是个一无所有的人。”
    “娘子,奴婢也不是?”
    “你是蒙加大哥给我的,对我还算忠心。不过我在想,若蒙加大哥在这长安城,他要向你打听我的情况,估计你一样会告诉他。”
    轻歌本能地想反驳,可是转念一想,还真是这样。蒙加贵为南突厥真利可汗,又是自己的恩人,送自己来钏儿身边,他若问起钏儿的近况,自己肯定会主动把钏儿近况事无巨细一一详细禀告。因为自己相信他关心钏儿绝不会害她。
    “那这样说起来,许嬷嬷也是情有可原了。阿郎是您的父亲长辈,因为关切才会过问,许嬷嬷不可能也不敢对他隐瞒你的状况。若要隐瞒,就两头难做人。”
    “现在她就好做人了么?选择一个主人尽忠,总比想四角俱全的好。让她走也是一种成全。”
    刚午休起来,顺心前来禀报,说夫人王氏过来看望娘子。
    钏儿挠头:这丫,任何时候都不放过奚落自己的机会,连自己被禁足都要来凑个热闹。
    王氏穿了张扬的绯红衣裙,白貂披风,一阵风般得意地随了钏儿走进正厅。
    钏儿也懒得跟她虚与委蛇:
    “说吧,有什么事?”
    王氏看着钏儿的脸,愣了愣,随即哈哈大笑:
    “你倒是直接,昨天晚上,你父亲已经吩咐我替你打点嫁妆了。那样的好人家啊,你可真是赚到了。”
    “你带着整我害我的目的,会是什么好人家?假惺惺。”
    “现在被禁足了,想不出办法了吧?你慌神了,所以才会逞口舌之能。不过”
    王氏瞟了钏儿一眼,瘦削的脸上显得精明异常:
    “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就看你配合与否了。”
    “哦?怎么配合?我们还有合作的机会?”
    钏儿想到卢氏奶嬷嬷,心中了然,好整以暇地看着王氏。
    “你只要告诉我卢氏的下落,我会想办法替你取消赐婚,今后你的亲事我不再干预。”
    “那是我的底牌,我怎么会轻易交出来?你还真是很傻很天真。”
    “那你到底想怎样?”
    “你告诉我,究竟卢氏做了什么,让你非要置她于死地?”
    王氏眼一眯:“没什么,只不过她背主而已。”
    “当年,她的女儿是不是你下手害死的?她腹中的孩子是不是你弄死的?”
    王氏皱眉:“卢氏跟你说的?我没害她。我若做了,也没什么不敢认的。”
    钏儿想到她那张扬的性子,觉得她的话也有可信度。可卢氏怎么那般笃定是王氏害了她女儿?谁说的?目的是什么?
    说此话的人,也许才是真的下手的人。
    王氏本来还怀疑钏儿以前提及卢氏是在诈她,听她说到奶嬷嬷的女儿,又觉得卢氏可能真的在钏儿手里。
    她站起身,走了两步,让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
    “你好好想想,用卢氏换你一生的幸福,是不是很划算啊?”
    钏儿愤怒地一拍桌子:“真是不可理喻。你做下了这恶事,还好意思拿来交换?不用依靠你,我一样可以取消这亲事。”
    哪怕是离开异唐
    钏儿在心下补充。
    王氏不恼,乐呵呵地道:“你想依靠韩王嘛。可韩王被圣上派到洛阳去了,估计在赐婚一事落定前是不会让他回来的。啊,说起来,韩王性子还真是执拗,居然能当面顶撞圣上。大不孝啊”
    原来,他被支开了
    钏儿本来对他这几日没有动静感到心寒,现在却是一扫而光。
    “圣上既然主意已定,那还拖着干什么?早日赐下来不就一了百了?”
    “笑话赐婚于重臣岂能马虎,得看日子,必须是于国有利的吉日。这也是表示对北方王氏的看重。毛丫头,什么都不懂。”
    需要懂吗?自己又不会乖乖地等着受戮。
    “你说的交换条件不成立。若你自愿将自己以前做的事告诉我,也许我还会考虑。无论怎样,卢氏也是我娘救下的,我不能让她在我的手上丢了性命。”
    “哼你会来求我的。你以为那是个好货?小心养好了毒蛇咬死你。”
    王氏气呼呼地一摔衣袖,拂掉了桌上的茶盏。清脆的声音引得门外等候的仆妇不断张望。
    “要赔偿哦。否则,我就去你那里砸,你那里的东西可金贵多了,而且,你的体面可更金贵。”
    王氏脸色发青,从衣袖里掏出一支金钗:
    “喏,赔你的。可以多买些来放着,没事我就过来砸几只。”
    钏儿捻起金钗:“敢情,你是专门来送礼的?欢迎来砸。可来而不往非礼也,你也多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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