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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时间刑警-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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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木从嬴卿的车上下来,瞧了眼老宅门口的警车和三辆私家车,扭头瞪了一眼从车上下来的嬴卿,非常不爽的大步径直走进宅门。
嬴卿不是公安局的人,在警戒线外被留守的警察拦下。
他不慌不乱,在西装上衣的口袋里掏出香烟,慢吞吞的沉声说道:“小木,你们局里的人就是这么对待请来的顾问吗?”
才迈进门槛的千木顿了下脚步,略略回身看他一眼,较好的面容黑的可以挤出墨汁。
嬴卿一面点燃黑色的细长烟卷,一面抬起笑意涟涟又别有深意的眼眸瞧着他。
他想到早上那没几块布料的粉红,反驳的话硬是被扼杀在了摇篮里。心不甘情不愿的说道:“他是组里的顾问,放他进来。”说完,转身走人。
灵光突闪,他想到自己也许可以利用顾问的头衔,从嬴卿那里讨回点什么,于是故意放慢了速度。
“你想用重案组顾问的头衔和我讲条件?”嬴卿优哉游哉吐着烟圈,一手插放进裤兜,亦步亦趋走在千木的身侧,眼光似有似无的打量着老宅。
千木愣了一下,故意摆出盛气凌人的气势扬声说道:“难道这个筹码不够和你谈判吗?”总是被看穿想法,这个家伙会读心术吗?他有点心虚的想,底气自然不足,盛气凌人的表象,怎么瞧怎么做作。
“我想厅长不会反对我做你们分局的顾问。”
为什么一下就被打入十八层地狱?恶魔不是神憎恨的吗?为什么下地狱的是他这个虔诚善良的维神者,而这个卑鄙的恶魔却可以有肆无恐的欺压他?为什么……
极度愤愤不平的千木扑向斑驳的廊柱又踢又踹。
第一局嬴卿胜。

“死者董旭,四十二岁,经营一家汽车销售公司,死因是后脑受到重击,死亡时间在晚上8点半到10点半左右,现场没有找到作案工具。从死者的死状来看,他在死前曾受到过惊吓。”小李一页一页地翻着记录,右手拿着笔填补遗漏的地方。
千木草草扫量趴在地上衣冠不整,露出半边屁股的男人尸体,撇了撇嘴说道:“这屁股还挺白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看他八层是死在某只带刺的玫瑰手上,根据我的初步分析,这件案子有可能是情杀。你认为我分析可对?”
他扭头看向赵云,英俊的直眉得意的抖瑟了两下。
赵云撇着嘴,说道:“你动画片看多了吧?”
“为什么是动画片不是电视剧?”
“两者有区别吗?”
“厄……”混蛋赵云,竟然把他给绕进坑里去了。“你个满脑子精虫的赵云,我看动画片也比你天天窝在家里看小电影打枪好上一百一千倍。”
赵云立即脸红如血,扑上去掐住千木的脖子,“去死臭小子,谁告诉你我那什么了?”
千木立马掐住赵云的脖子还击,“这可是你的同居人小李告诉我的。”
赵云猛地扭头瞪视小李,小李吞了吞口水,讪讪蹭着门往外挪,“我……我的工作做完了,我先走了。”说完,他飞似的冲出去,门外传来他的大喊:“我不是故意把你看小电影打枪的事说出去的,都是千木威胁我说的。”
死掐的两只蓦地愣住,千木陡然爆出大笑——这下全局的人都知道了。
“……”赵云恨不得找个地洞。
“小李——”他愤怒的爆吼。
“死者死前和人发生过关系,而且还是承受的一方。”欧阳静完全无视两只的互相揶揄,淡淡地补充道。
千木瞧了眼欧阳静,眼光略略扫过死者,移动视线打量现场,他对男人的屁股可没兴趣。话说回来,欧阳静到底是不是女人?说这种脸红的话就像在喝凉水,不冷不热的。追求她这种身心具强悍的女强人绝对是甲级挑战。
一张清代的雕棂床榻,一张圆桌,两把鼓凳,东西是破了点,但是还算干净,看得出时常有人打扫。破了玻璃的窗棂被风吹的呼啦哗啦作响,今天的风还真是大。房间里的布置既简单又破旧,不知道有多少年没有修缮过了。他转身,目光被摆放在角落里的一架钢琴吸引。那是一架款式古老的立式钢琴,也许是因为年代久远,象牙白的键盘已经发黄,某些地方的颜色深的发黑。
“那是二奶奶生前最喜欢的东西,她去世以后就再也没有人碰过这架钢琴,二奶奶死的不明不白,董家上上下下都说这间房不吉利,就锁了。董家人都搬走后,我不时会来打扫,给她上柱香。”一把苍老的声音慢吞吞的说道。
千木狐疑的循声转身,这才注意到门边的暗影里站着一个驼背佝偻的老人。老人混沌的眼看着角落里的钢琴,有些许的遗憾和惋惜。
他看向赵云,见他还蹲在墙角一脸阴云的抽闷烟,想这个节骨眼还是少惹赵云这只火气无处发泄的大猩猩为妙,方又转身用眼神询问身后的同事。
“他是这里的打更人,尸体就是他发现的。”
听完同事的话,他重新看向打更人,十分礼貌的问道:“大爷,您能给我讲一下是怎么发现尸体的吗?”
打更人点点头。
“昨天晚上我和平时一样11点半准时巡视大宅,虽然这宅子已经没有人来了,但是我还是习惯巡视后才睡的安稳。昨天夜里我巡到这个院子里突然听到钢琴声,虽然我不懂什么音律,但也听的出悲喜,那曲子弹的叫人心酸,哎!”打更人长叹了口气,“要说不害怕那是唬人的,这院子以前是二奶奶住的,二奶奶去世后就没有人进过这个院子。我想呀,屋子里弹琴的一定是二奶奶。父亲还活着的时候常对我说二奶奶可惜,死的冤枉,她是个好人,就算成了鬼也是好鬼,念叨着父亲的话,我找了一根棒子抖着胆子进了屋。如果真是二奶奶的阴魂不散,磨破嘴皮子也要劝她去投胎,如果是贼人,我拼了这条老命也要守好这间宅子,董老太爷生前对我有恩,我不能辜负了老太爷。”
还真是忠肝义胆。千木点点头。
“我推开门就瞧见一个黑影从窗户跳了出去,我就追了上去,脚底被什么搬了一下就摔了,我一摸身底下湿漉漉的,拿起手电一照,满手的血,这才注意到有人死在这儿了。”
“那您有看清黑影的样子吗?”
打更人一脸遗憾的摇头,“没有,我这老眼昏花的,又是晚上,就看到一个影子,不过我想那个东西不可能是人,它大概有一只大猫那么大。”打更人比划了一下,“它是从钢琴上逃向窗户的,可如果不是人,它怎么会弹琴呢?”
打更人皱起满是皱纹的脸,皱纹加深像要龟裂似的。
千木皱着眉头,看向一直被冷落在一边的嬴卿。至从上次的遇鬼事件之后,他就相信这个世界存在鬼怪,只是一般人难以遇见罢了。这种事不发生在自己身上,恐怕他到死也不会相信它们真的存在。
嬴卿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钢琴前,指尖轻轻摸着钢琴不知道在想什么。
千木挪到他的身边,踮起脚尖,贴在他的耳边小声问道:“这里真的有鬼?”
毫无预料下嬴卿忽然握住他的腰身,“咚——”钢琴发出一声长长的鸣响,他坐到了钢琴上。不等回过神,嬴卿的俊脸已经贴到了眼前,熟悉的檀木香,他的脸刷的赧红,又是狂乱的心跳。
“鬼没有,妖人倒是有。”嬴卿邪气的笑道,吐气如兰,他的手还留在千木的腰上,“你的腰真细,也很有弹性。”
眼光越过嬴卿的肩头,瞧见在场的几个同事正笑嘻嘻的窃窃私语,不时向他们这边投来暧昧的目光。他羞愤的跳下钢琴,嬴卿的大手按住他的大腿,让他难以动弹。
“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讪讪看向欧阳静,欧阳静低着头收好工具,看也没看他一眼,背起器具箱转身笔直的跨出门槛,窈窕的背影渐渐在他的视线里消失。完了,完了,她不会认为他是GAY吧?他欲哭无泪,扭头气愤的瞪视嬴卿。
“是你先贴上来,我只是顺水推舟。”嬴卿放开他,在屋子里走了一圈,然后慢悠悠的说道:“它还会回来。”
他很想暴扁嬴卿一顿,但在被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眸注视时,莫名的就成了孬种,只剩下握拳头的份。
他不甘心的努嘴做出骂人的口形,嬴卿全部视若无睹,半阖的眼眸盯着钢琴若有深思。他忽然觉得自己就像个傻瓜,傻杵在这表演可笑的独角戏,不知为什么心里有那么一点点的失落。他无精打采的耷拉下肩膀,瞥见还没有送走的尸体,走到尸体旁蹲下,捏起一只欧阳静扔下的一次性手套戴上,伸手搬过男人的脸。方方正正的国字脸,模样算是端正,怎么看也不像是下面的那个。人还真是不可貌相。
“老兄,既然喜欢男人下辈子祝你托生成女人,您老哥就安息吧。”他合上男人的眼睛,突然脑子里闪过一些凌乱的画面,黑黑白白,就像电视机上的雪花点,嗞啦嗞啦的声音仿佛就贴在耳边。
他惊得跳起来,气喘吁吁的盯着男人的尸体。这是怎么回事?



    13、第十三章 穿上受虐狂

难道他又出现幻觉了?看来还是去看看心理医生才行。
“不用担心,你只需要顺其自然的去接受它。”
闻声,他骇然吓了一跳,不用去瞅也知道背后的人是谁,温暖的胸膛贴着他的背脊,温柔的呼吸徐徐骚弄着他的耳廓,细细柔柔的声音令他阵阵的心痒,脸颊升温。
“收队。”他甩下架子昂首大步往外走。斗不过,躲不过,咱们就凉拌。
“收什么收?案子还没调查清楚,你给我收什么队?” 
才沾到门槛的右脚狠狠地一歪,不消一厘米就和门框卿卿我我去了。千木以极其不雅的姿势扭着腰抱住门框,一脸错愕的盯着赵云,眸子里含着那么一点的埋怨。
一直蹲在墙角自哀面壁的赵云站起来,脸上透着股阴鸷。
千木吞了吞口水,认定赵云一定是为刚才的事欲要迁怪他,这刀可不能都他一个人挨。
“刚才的事不能都怪我,我也没想到小李会没脑子的大声宣扬,要算责任小李要占大半,是他意志不坚,吓唬吓唬就把你的事情全招了……”
赵云飞来眼刀。
“你……你别生气,这事是我不对,我是罪魁祸首和小李一点关系都没有……你别用那种眼神看我行吗?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他越说声音越小,最后灭了火,低下头咕哝,“腿都麻了,这个姿势忒难受。”
赵云丢掉烟屁股,额首用脚碾灭烟头,昂首阔步往外走。
冤家你可算走了。千木无力的松气,这才敢站直身体,突然屁股上挨了一记重脚,噔噔噔扑向站在几步外的嬴卿,他骇然瞪圆了眼。嬴卿挺拔的背脊背对着他,笔直地像尊雕像,看起来就很硬,撞上去会不会头破血流?他闭上眼睛准备牺牲自以为傲的帅脸。赵云你个小人。
“咣当”一声,没有如料的撞上嬴卿,结结实实的扑在了地上,口腔里瞬间蔓延开一股腥甜的血腥味。他的牙龈破了,嘴唇上冷冰冰的不知道砰到了什么。
他狐疑的睁开眼,倏而双眼惊骇的圆瞪,忽然九雷轰顶,震得他头晕眼花。他……他竟然“亲”了一个死人的嘴。
“你还好吗?”特别清理科的人问道。担架才抬起来,他就扑过来,连尸体带担架都摔了。
“我……”他不能接受自己吻了一具尸体的事实,居然还是一具男尸。老天爷,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双眼一翻,华丽丽的晕过去了。

“喂,醒醒,到地方了,你怎么还睡?醒醒……”
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在摇他,唧唧歪歪的叫人心烦。他困得要命,懒得理会摇晃自己的人,翻个身,继续睡。那人却不饶他,动作越来越粗鲁,叽里呱啦的开始骂人,还越骂越难听。
“你他妈的还要不要人睡觉?”他实在是忍无可忍,腾地翻身坐起来,马上又一脸呆滞的直勾勾的盯着坐在眼前的年轻男人,半晌,他诧异的呆问:“你是谁?”
年轻男人一脸不高兴的扯开领带,解开粉红色衬衫上面的两颗扣子,甩手狠狠给了他一掴耳光。“你问我是谁?你是不是在床上和别的男人爽过头,连我是谁都不记得了?”
他完全被这一巴掌打傻了,呆愣愣的盯着男人,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什么床?你到底是谁?”光火的烦躁,妈的,敢打老子。
“你又和我玩什么花样?”
年轻男人危险的眯起眼,一点点逼近他,他瞪着眼跟着男人的靠近身体向后倾,直到后脑勺贴上车门。
“什么玩什么花样?我根本就不认识你?”
他左右瞧了瞧,挂在后视镜上的平安符晃来晃去,驾驶台上的弥勒佛挺着大肚子笑得一脸欢畅,他不在警车上也不在嬴卿的车里。嬴卿的车和他的人一样单调,原汁原味。
“我怎么会在这里?外面怎么这么黑?现在几点了?”他不是应该在董宅吗?
他抬起手腕看时间,下一秒又惊讶的怔住了。这手表怎么这么眼熟?可绝对不是他的。腕上的手表是价值几万块的劳力士,他还没有败家到要去买一块几万块的手表。
“不是你说要找刺激,死缠烂打的要我开车跑来荒山野岭的吗?”年轻男人的脸色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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