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笑晏晏-第2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哈哈……”
孔雀王妃本是个很漂亮的美人,现在笑得张狂得意,反倒是像个疯婆子,一个极美的疯婆子。
“不饮那酒又如何,听得久了照旧一样”
言笑笑依旧站在那里,半点反应全无。西门吹雪亦是如此。两人全然不见那种如陆小凤等人一般捂耳抱着,痛苦不堪的样子。
“怎么可能?”孔雀王妃不敢置信的惊呼出声:“明明只要动用内力便会痛苦不堪,可不动用……不动用……”
不动用便受不了这魔音穿耳。
言笑笑扯动唇角笑了。
可是她确实没有半点反应,她一开始就坐在屋顶上听,仔细的听,却愣是没感觉出这笛声有什么不对。
“不可能……”
那吹笛的人也停了下来,死死的盯着言笑笑与西门吹雪:“你们怎敢直接听声……”
直接听声……
难道笛声不是直接听的么?
笛声没了,众人也就不那么难受,注意力便也开始集中。就连陆小凤也是有些疑惑,而他又是个向来抵制不住自己好奇心的人,所以他问:
“什么是不直接听……”
然而没有人回答他,孔雀王妃一挥手,那三个小孩手里的箭便又开始继续往出放。只是没了那笛音,在场的都是高手,凭借三把强驽,又能做到什么。
三个小孩被绑到了一起,孔雀王妃和那个吹笛子的人也被一位大侠用剑指着。这其间,言笑笑和西门吹雪甚至连动都没有动。
“什么是不直接听?”
制服了这几人,陆小凤又想到刚刚的问题。
那吹笛子的人不敢置信的看着言笑笑与西门吹雪,反倒是重复了刚刚他自己说过的话:“你们怎么敢直接听”
直接听。
言笑笑有些明了,这笛声一响起,看着旁边的人抱头,大多数人的反应都会是闭耳不听。捂耳朵的,用内力的,再有就是从心底拒绝听到的人。这样的人,反倒会受那笛声影响。而她则不然,从笛声一响起,她便在努力听,在分辨,想知道这笛声为什么能起到效果。
就如同……
当年嫁衣那首歌刚出来之时,她在深夜听了无数次,想弄明白为什么会有人觉得恐怖,甚至她还在找黑色星期天。
言笑笑一直以为,通常所有诡异的事情都与心理因素有关,并非真有鬼怪做怪。她是个典型的唯物主意者,就算是穿越她也宁愿相信是磁场变动。
所以她在试图用一种科学的方式来解答这种笛声为什么会让人头痛欲裂,所以她仔细听。
微微侧头,言笑笑看向西门吹雪。
这个人,这个男人恐怕是心中只有剑。
西门吹雪是强大的,强大的人是什么都不怕的,正如同他敢在杀了孙秀青的师傅后还与孙秀青成亲一般。因为他强大,所以他无畏。
只要剑在手,世间便再无什么可伤得到他。
正因为有着这种信念,他自然不会拒绝这笛声,事实上,他也根本没想过去拒绝。在他看来,这笛声只是普通的笛声,无任何意义。
无意义,自不会去关注,自不会去拒绝倾听,自然也就不会受到影响。
陆小凤拿起那掉落在地的笛子仔细检查一翻,没看出什么不同,似乎这就是一管普通的笛子。
所以他依旧不解:“什么是直接听”
“快点说,老子最烦的就是你这种人,再不说摘了你的脑袋”制住那吹笛男人的人不耐烦的吼。
这个人也是一派掌门,四十岁左右,头顶无发看起来像个和尚,人却是十分暴躁易怒。
“直接听就是……”
言笑笑没兴趣听那些解释,便转头又看着西门吹雪。以往她很喜欢看着西门吹雪,尤其是坦然的盯着他的眼睛看,但今天却显然多了些什么。
她在想刚刚西门的那句话。
我夫人。
如此干脆利落的陈述,不光一棒子打愣了那一堆的女眷,也打晕了她。
孙秀青那一刻惨白的脸色还在脑子里飘飘荡荡,她这算不算是当了小三,抢了人家的男人?
言笑笑一向最讨厌小三,她一惯秉持着别人的男人可以欣赏,可以远观,但不可亵玩。可现在……
所以她又开始盯着西门吹雪看,却不是盯着眼睛。
“小心”
一柄利刃从一处穿出,直直的刺向言笑笑。那声小心是陆小凤喊出来的,旁边的人反应过来就要阻止。
但,为时已晚。
那人刺得极快,手段狠辣直刺要害。
“碰……叮叮当当!!!”
一道亮光闪过,然后是一声轻响,然后是接连不断的风铃声,叮叮当当清脆悦耳,煞是好听。
匕首被挡住了,那是一柄木剑,一柄铁木所制的木剑。清脆悦耳的叮当声,正是由那柄木剑上的风铃摇晃间发出的。
言笑笑这一剑提得极快,几乎是下意识的动作。
因为她的出现,让本该被逼进密室的人没有进密室。与此同时,自然本该在密室之中掀开宋问草的铁鞋身份一事也就有所不同。
孔雀王妃是宋问草的女儿,看着女儿被抓他又启会毫无动作。
所以,如同当年马行空认为言笑笑总要比花满楼那个瞎子好欺负得多一样,宋问草也把手伸向了言笑笑这个手执木剑的少女。
凡事可有一有二必不可有三,但对于言笑笑而言,有一就够了。
所以即便她在看着西门吹雪,亦也在同时防着,防着铁鞋,防着宋问草,甚至是防着那已经被制住的孔雀王妃以及那个瀚海国的吹笛男人。
甚至,是那几个看起来毫无杀伤力的孩子。
宋问草瞪着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言笑笑,又想转头看看使出那一剑的主人,却是已经再无法转头。
他的咽喉处,有着一丝红线,很浅,很薄,很细,几乎看不见的红线。那是剑伤,致命的剑伤。可从中剑到此时,竟然连一滴血都没有流出来。
能刺出这样的伤口,那一剑必定极利,极快。
出剑的人是西门吹雪。
一直被人盯着,西门吹雪又怎会不知。但因为是那个少女,他便故做不知,虽不喜现在的场面,却也留了下来。言笑笑在看着他,他又何曾不在关注言笑笑,于是,在宋问草动手的瞬间,他便已经发现。
于是,他一剑刺出。
剑光一闪,宋问草便再无动手的能力。
宋问草呆呆的看着一柄剑,一柄木剑,上面悬挂的风铃还在轻轻摇晃。如果说西门吹雪那一剑让他心灰意冷,那么言笑笑的那一剑无疑令他震惊非常。
事实上不只宋问草。
除了陆小凤和花满楼这两人之外,其他的人全都震惊得不能言语。若说是他们,在面对那么突如其来的一剑时,也是断然做不到那么轻描淡写的一提剑,便是恰巧挡住。
“宋问草”
陆小凤从一边走了过来,一边走一边笑看着他:“你怕是要动我们这里的任何人都有机会,偏生她最没有”
“?”宋问草有些不敢相信,然而他已经问不出了。
“陆小凤早就跟我说过,最早觉得你有问题的就是言姑娘”一身蓝装的金九龄摇着扇子走了出来。
“一个觉得你有问题的人,怎么可能不会防着你”
金九龄长得自是不错,此刻一知蓝衫手执折扇,显得更是风度翩翩。三十岁上下,正是最吸引女人的年纪,偏生怎么后来当了绣花大盗。
言笑笑觉得妥实可惜。
这就是言笑笑那会儿之所以去看那株七叶断肠草的另一个原因。
她想看看金九龄究竟长什么样,毕竟电影版里铁鞋大盗中的金九龄长得甚好,演得她也甚为喜欢。可是到了绣花大盗那里,却是换成了一个不甚美观的人来演。
而且,像金九龄这种看似最为安全,实则最是危险的人物,她还是要早早的接触一下。
就像买棉花之时,最怕的不是黑棉花,因为黑的大家都不会买。反而是那些外观洁白漂亮,内里却是包藏祸心的黑心棉最为可怕。而怎么能尽量不买到黑心棉,则是要多多了解黑心棉的知识,最好你比作假的还要了解。
金九龄,就是黑心棉中作假作得最成功的一个。
所以,言笑笑要来见他。
作者有话要说:我喜欢好多人,看花样少年少女的时候喜欢吴尊,喜欢唐禹哲,看步步惊心的时候喜欢四爷,看……很多很多,多情之人我就是个。
我发现他们中总有一些东西是我欣赏的,很喜欢那种感觉,所以一直在远观,在欣赏……
其实现实中也一样,总有一些人会对我们有着不可抗拒的吸引力,他们可能性格略有不同,但身上总会有一些发光点,或者是某一时刻的表情,说的话,很让你欢欣喜欢。
但也仅止于喜欢,喜欢可以在一起,但更多的时候是可以留着欣赏,看待世界都是美得启不更好,而且这样能让我们对很多人都有包容心一些。
就像笑笑所言。别人的男人可以欣赏,但不可亵玩啊,所以有些不理解一些小三,再好的男人也有缺点,在一起之后反倒不那么美,干嘛要费那个劲。
总之世界上四条腿的男人不好找,两条腿的还是满大街都是的,实在不行抱个香香软软的妹子……喂!!!
《东方教主(陆小凤)》新文,东方不败穿越陆小凤世界的故事。
☆、确定关系
铁鞋落网。
陆小凤想起老板给的消息里;老板娘还在铁鞋手里。所以他带着花满楼,和金九龄一起往一个小村子奔了过去。
杏花村。
朱停给的酒瓶之中有杏花村的标记;关泰;也就是杀乌大侠那个人死之前也说了一个杏字;而周边又有一个村子叫杏花村。
所以陆小凤觉得老板娘肯定被关在杏花村。
“陆小凤”已经到了杏花村口上,金九龄笑着问道:“你确定在这里?”
陆小凤点了点头。
金九龄又笑了:“这可得看了才知道了,需知这宋问草可差点把你变成死凤凰”
想起那花满楼那把被宋问草换了的剑,陆小凤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胡子。
“那次得多谢言姑娘”花满楼也感觉有些后怕。
“是啊”陆小凤点了点头:“谁能想到那宋问草竟然会小心到此;竟然想到去把剑换了。要不是言笑笑不知实情;怕是今日我真成了死凤凰了”
想想就让人后怕。
陆小凤整明白宋问草原是不知道剑被他们做了手脚,只是为了保险才去掉换的事情就不由感到真冤;死了那是冤得不能再冤了。
时值正午,正是午饭时间,村里的学堂里却有着朗朗的读书声,陆小凤和金九龄二人从后面翻进去的时候,正巧阻止了那个教书先生和一位老伯杀人灭口。
花满楼则从正门堵住了一堆正要逃跑的孩子。
老板娘被人点了睡穴,躺在那里毫无知觉。将一甘小孩及那两个易容的女人制服之后,陆小凤便去给老板娘解穴。
“等等”花满楼阻止了他。
“怎么了?”陆小凤不解的问。
“不对”花满楼摇摇头:“这人不是老板娘”
“这不明明就是老板娘么”金九龄指着躺在地上的人:“我曾见过老板娘,分明长得就是这个模样”
再说,陆小凤也不可能认错呀。
“不对”花满楼皱着眉摇摇头:“确实不对,大金鹏王一案之时我曾经见过老板娘,老板娘身上的香粉没这么香”
陆小凤一把撕向地上躺着那人的脸,拆开面具一看,果然不是老板娘。
再看那两个女人和那些小孩,也都是一脸不敢相信的样子。甚至有一个小孩不敢置信的喊了出来。
“萧香姐”
那人竟然是与铁鞋大盗是一伙的,却不知为何被人掉包易容成这般模样放在了这里,那真的老板娘又在哪里。
“司空摘星”
陆小凤眯了眯眼,看着手里的人皮面具,缓缓道出一个人的名字。
司空摘星是个小偷,号称偷王之王,这世间他偷不到的东西是极少的。他的轻功很好,易容术尤其精湛。陆小凤与他是朋友,自然是清楚他一惯的易容水段,那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的。而眼下这片人皮面具,便是像极了司空摘星的手笔。
“看来我们来晚了”
陆小凤随手将那个叫萧香的也绑了起来,丢给金九龄,带着花满楼就往回赶。既然老板娘被司空摘星带走了,他便再不需要担心了。
然而看到林子里的那个人时,陆小凤惊讶了。
“司空摘星?”
司空摘星手里提了一盏花灯,正是孟河灯会上那些人用来放的花灯。灯已经点亮,司空摘星正提着他不知道要去哪里。
司空摘星有时候会扮成店小二什么的,上次还扮过那个卖狗肉的,所以他以什么形象出现陆小凤都已经不想惊讶了。然而,司空摘星明显在挑战着他的下限。
提着花灯逛林子的司空摘星。
“陆小凤”司空摘星看到他倒是很热情的就掉转身子飞了过来。
陆小凤抽了抽嘴角,问:“你这花灯哪里偷来的”
打死他他都不愿意相信司空摘星会去买花灯,他宁愿相信这是他跟人打赌偷来的,只是大白天的,谁会买这么一盏花灯给他偷?
“你怎么知道这花灯是偷来的”司空摘星扬了扬手里的花灯,显得很不可思异:“难道你已经跟那个小丫头见过面了?:
真是偷来的。
不过小丫头?
“哪个小丫头?”陆小凤已经在开始回想是他哪个红颜知已了,不过他的红颜知已一向很多,但似乎没有一个可以被称之为小丫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