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守醉初(女尊)-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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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那些富户逼狠了指不定会出什么事,再者,也不是行行贿之事的就一定非善辈,小老百姓无什见识,但总觉得讨好官家定是错不了,不是每个送银子送珍宝都是想谋取什么好物,指不定人家只是想买个心安。
宋墨一想,也算有理,便应他会好好查实,若真没那些歪心思,只是想买心安的那些人她会酌情处理,为何仍惩戒他们,是想绝了民众给官家送礼的念头,许多事,错在双方。
初临一听她分析,也频频点头,又听她说会从轻惩办,便丢给这事,一门心思给远在京都的宋老太君裁衣去了,谁想她的从轻仍是逼得那些人丢了大半的家财,叫苦不迭。
见怎么劝慰初临都宽不了心,青语没好气白了他一眼,“你呀,究竟在意些什么?按理说你比我更了解她宋墨是个怎样的人,那些好名声她何时在意过?”
“我便是知晓比起那些虚名,她更看重能为庆国做出实事来,才为她心疼,委屈呢。”初临无奈叹气,后又嗔青语一眼,“你明明知我心思,还在那说风凉话。”
青语抬高下巴得意扬眉,“本公子就喜说她宋墨的风凉话!”
二人正嬉笑着,小青跌撞了进来,青语斥责他鲁莽的话还未出口,便被小青的话惊得花容失色。
——章歌白起兵谋反,围困京都,女皇急调八方诸候回京救驾!
作者有话要说:鞠躬,再次感谢还未弃文的亲们,谢谢你们一直以来对拖面的宽容……
☆、73惊闻2(大修)
却说宋墨逼那些富绅拿钱将他们行贿的物件“赎”回去;惹得那些富绅恨骂连连,初临烦忧不已;青语将他的心思引开,二人正嬉笑着;便隐隐听得小青的高呼;“小爹小爹,不好了不好了!”
一连几声,人却未现。
“这孩子又瞎咋呼些什么?”青语蹙眉,他向来对小青不怎么端庄举止看不过眼;“人还没进院呢,满院子都听得他的声音。”又横了轻笑的初临一眼,“自离开岱城到这;是越来越跳脱了,也不知你这当爹的怎么教的。”
初临反问:“教不好,当爹的有错,你这小爹便没责任?”
“又不用我帮他找夫家。”青语话音刚落,小青就冲了进来,手臂撞到门板上,弄出好大的声响,惹得初临“哎哟”一声,起身过去看他伤得严不严重,他自个却是一边揉着手臂吸气一边嚷着“小爹,不好了”。
青语说:“我又没嗑哪碰哪,怎就不好了?”
“你这孩子,怎么走路的,我看看伤得严重不?”初临说着,便去撸小青的袖子。小青扭着身子不让他弄,说,“我没事儿,是混蛋世女出事啦!”
青语一听,道:“小歌?她出什么事?你能知道她什么事?”话虽如此,却一下子坐得笔直。初临愣了愣,瞪大眼睛看小青,“可不许胡说,不能拿这开玩笑。”
“我没开玩笑,”见他们不信自己的话,小青气恼地跺脚,“是真的,我今天在茶肆听到的,都在说世女起兵谋反,连夺源州好几座城,圣上大怒,让都卫大将军带兵平叛,军队快到源州了……”
“不可能!”初临和青语异口同声,不同的是,相较初临的坚决,站起身的青语眼底露出几丝犹疑,初临见了,便宽慰他,“若真有这样的事,妻主定然知晓,可这几日,都没见她提起。”
青语点点头,又摇摇头,“可若是她想瞒着我,不让我知晓呢?”越想越有可能,“难怪她让我们这几日不要出府,原以为她是怕你听了外头闲言闲语心里不好受,实则怕是想瞒着我吧。”神色开始激动,“小歌这么大的事,怎能瞒我?”
“你也说了,世女要真发生这么大的事,妻主怎可能瞒你?”
“源州离永安一千多里,若真没这种事,消息怎么传这么远?”青语说着,越发担心,“消息是从源州传过来的,这么长的时间,说是军队快到源州,不定现下早开打了。”他扭头急问小青,“那些人可有说皇上什么时候下旨发兵的?”
小青被他严厉的神色吓了一跳,平日里青语待人虽严格,但都是云淡风轻的口吻,几乎这般上火,不禁缩缩脖子,往初临身边挨,“没说。”
初临见此,说:“我们在这瞎想也没用,索性到妻主跟前问问去。”
青语暗骂自己急糊涂了,拔腿就往外跑,初临跟小青险些追不到,索性不追了,放慢脚步,初临又让小青把在街上看到的说出来。小青就将他如何易装,又如何从后院的小门钻出去,到了茶肆茶博士如何对他献殷勤,又是如何听到那些对话一一说出来,“初临爹爹,这事恐怕是真的了,我看到官府的公文贴出来了,文书上说大将军带了二十万大军呢,大家都说这仗不用打了,大将军准赢的。”
听小青说得有鼻子有眼,初临不由动摇了,都卫大将军便是以前在风雅楼伴着自家妻主的武桑,那人的功夫他见过,确实了得,且又带那么多兵,世女……,想到这又摇摇头,不会的,先前他也问过世女的事,妻主皆说她自有安排,她向来说到做到,以她同世女的情份,定不会出事的。
他们赶到的时候,青语正红着一张脸喘着气质问宋墨,初临瞧了宋墨一眼,见她仍是那副老神在在的样子,慌乱的心一下子定了下来。他松开小青的手,在经过青语身旁时又捏了捏他的手臂,青语是个聪明人,一下子明了初临是让他冷静,由其出面。
初临移到宋墨身旁,福了福身,软着腔调道:“妻主,我今日在街上听外头许多人都在造谣世女谋反,您看,要不要派人查查?”
宋墨瞥了他一眼,又朝小青看去,淡问:“都有哪些人在传?”
小青也不指望能瞒过去,跪下认错,“干娘,不关爹爹的事,是宝晴自个偷跑上街的。”
青语恨得跺脚,“现在不是闲聊的时候!小歌到底怎样了?”
宋墨抬了抬下巴,初临麻利地给她倒了杯茶,她呷了一口,把青语急得差点上前打落她的茶盏,才道:“这事你怎么看?”
青语被气得险些失态,“什么消息都被你扣着,她在哪过得如何我几时能知晓?我知她什么事?”
初临轻咳一声,拉了拉宋墨的袖子,示意她不要在这时惹青语了,暗叹息,也不知自家妻主跟青语二人怎就总是不对付,不是我做一事气气你,便是你行一棋激激我,平日也便罢了,他当是俩人童心未泯闹着玩,而今事关章世女,没瞧青语急得眼眶都红了么,妻主怎还玩呢?
被他那么一拉,宋墨才慢吞吞从书案上抽出一本小册,青语眼尖,上前抢了过去,口道:“这是什么?”一边却快手翻开小册子看得目不转睛。
一直跪着的小青不由得好奇地伸长脖子去看,被宋墨发现了,他连忙跪端正,初临心疼,“妻主,地上凉,你先让他起身吧。”
宋墨似笑非笑盯着他,初临被看得腿脚发软,这是他家妻主打定主意,要跟他秋后算账才有的表情。他不禁反思,他哪句话又惹恼她了?
正想着,青语已看完册上的内容,抬首急问宋墨,“小歌真没事?”
宋墨呷了口茶,以示自己不屑回答他的问题,青语恨得磨牙,初临咳了一声,正欲发言呢,被宋墨扫了一眼,转而研究书案上的雕花。
“宝晴,给你初临爹爹做碗银耳粥。”
小青听了宋墨的吩咐,扁扁嘴磨磨蹭蹭起身,闷闷转身带上门,初临隐隐听他不服气地嘟喃,“我又不是小孩子,做啥不让我知道,还是我最先听说的呢。”
初临暗道,恐怕你干娘便是惩罚你多嘴,才将你支开的。不过他心底是赞同宋墨不让小青知晓太多的闱秘的。
小青一走,青语便语气犀利地问宋墨:“你们这样做太冒险了,万一她不信小歌是真的要反呢?”
“她这不是信了么?”宋墨示意初临去点个火盆来。
青语开始动手撕那本小册,“万一当初要不信呢?小歌只身一人在她的府邸中,只要露半点马脚,那可不就是……,你们真是,真是……”
初临不知他们口中的“她”是谁,只知他们谈论的事定与这次的传闻有关,当下一边点火,一边留心听着。
他看到宋墨轻勾嘴角,“看来,你也知道‘她’是谁,不愧是第一才子,果真聪慧。”从他的角度看去,总觉得这个微笑些许讥讽。
青语明显一滞,神色有些讪讪然,初临便看到宋墨嘴角的弧度加深一些,便是这一弯,激得青语收起表情,言语冷硬起来:“当初家母受她鼓动,起了不该有的心思,罪累全族,我记她记得深,闲时便爱琢磨她,琢磨深了,自有所获,当不得亲王大人一声称赞。”
说完,蹲身将撕碎折纸片扔到点着的火盆烧掉,暑夏未过,屋子又只留一个窗户,他与初临二人凑得近,不一会脸便烤得微红。
“即是说,你也觉得她是‘她’?”
“往常平南郡王是个什么性子,墨亲王你比小民清楚,再者,”青语冷哼一声,配合着初临动作,慢慢往盆里添碎纸,“除了她,还有谁能计计毒辣?”
接下来,他二人再未说什么,等册子全部烧净,确认半个字迹都未留下,青语忍不住再开口,“小歌……”
宋墨微扬眉,“兵在于勤练。”也不知这话有什么乾坤,青语舒了口气,不过他还是有些不满,“你为何瞒我?”
宋墨不语,青语咬牙,“宋墨,再没有比你更遭人恨的了!”
初临微咳一声,青语便忿忿转身,走了两步,又折回来取熄了火的盆子,一副要走的样子。
这二人就这样算说开了?初临皱皱鼻头,几丝不快浮上心头,早知道他随宝晴出去好了,同样是不知真相,还不用被火烤被烟熏……
想着,哀怨地看了宋墨一眼,却发现她又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忙上前去讨好她。即管青语总说他用情过深,被他家妻主吃得死死的,往后会如何如何,该如何如何,才能如何如何,他仍是改不了,一见她,便欢喜得想不了别的,哪里有空计较谁爱多爱少。
双手在宋墨的颈边力度轻轻按摩,想了想,选了个他自觉妥当的话题,“妻主,今晚烧个狮子头给你吃可好?”
宋墨颈部的肌肉慢慢松弛,初临加重力道,便见宋墨像只在太阳底下晒太阳的懒猫,舒服地眯着眼,他跟着笑弯了眼。
宋墨的声音便懒懒响起,“小歌没事,那些都是事先安排好的,她与武桑不过是练练兵,过过招。”
初临“嗯”了一声,随后又轻笑出声,宋墨仰首,见他乐得见牙不见眼的神情,摇头,“就这么高兴?”不等初临回答,侧身将他勾到怀里。
初临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轻呼一声,宋墨帮他调了姿势,让他坐得舒服些,后又将下巴搁在他发顶,双手扣在他腰间,初临又将手叠在她手上。
“又在瞎乐些什么?”
“一、世女不会有事,”初临每说一下就用手指轻敲宋墨的手背,“二、青语不用担心,三嘛,”他扭了扭身子,“不告诉你。”
宋墨扬眉,随后趁其不备,双手袭向腰眼,痒得初临迭声求饶,“我说我说,妻主,饶了我吧。”
宋墨却说她不稀罕了。
“哎哎,妻主,求你了,稀罕吧……”
宋墨偏头含住他的耳朵,“为妻真的不稀罕,不就是高兴我主动同你说事儿么。”
初临渐渐红了脸,水眸笼上轻烟,呼吸开始急促起来,不是因为被宋墨看穿了心思,而是被挑逗的,宋墨觉查到他的变化,突地想起初临小日子刚过,男儿家这时最不经女人逗,二人顿时僵着不敢动。气氛有些尴尬,宋墨清了清嗓子,企图用话题活跃气氛。这还是她第一次做这种事情。
“你不总奇怪我跟洛青语不对付么?当年受北静王唆使,洛家、容家同她合谋,意图谋反,因忌惮我宋家的五千精兵和十二惊雷卫,便诓了弥修那老道做了法,又诓了洛青语破了惊雷卫的雷阵,”宋墨不太习惯一口气说这么多话,而也不知为何有种心虚的感觉,不敢低头去看初临的表情,好几次差点咬到舌头,“惊雷卫只有思特四人死里逃生,五千精兵死伤过半,若非洛青语太过聪慧,当年,应不会……”
初临本浮躁着,听得她的口吻不对,忙压□子里的躁动,认真听她说。
“不过,他也非有意为之……”宋墨反抓住初临轻抚她的手,“他不过不忍洛氏一族惨死罢了。”说到这,她摇摇头,“聪明反被聪明误,他最后还是没能救得族人,还因此累了小歌一生。”
“初临却以为,被情所累,好过一生无情。”
怀里的男人含笑晏晏,波光醉人,想到方才她的无心他的意动,想到二人成亲至今除却新婚那几日,她再未与他亲近,心底长出愧疚的藤蔓紧束心脏,勒得她隐隐发疼。
她宋墨磊行一世,此生,唯欠他一人。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写得实在太渣,实在忍不住全章推翻重写,买过的亲请重新再看一遍,又给大家添麻烦了,实在抱歉T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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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这一章的时候删改了很多遍,一直拿捏不定要怎么写,文写至此,差不多到了收尾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