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我爱宅-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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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某四纠结恼怒的时候,外面传来一个轻柔的声音,“爷在里面吗?”
“回主子,在呢。”
“我给爷送点心来了,你给我通传一声。”
某四的眉头揪紧,年氏这个时候来凑什么热闹?
“年主子,爷这会儿不见外人,您还是先回去吧。”
“我是外人吗?”
高勿庸头皮一凉,急忙说:“奴才这嘴,该打,主子当然不是外人,可是爷吩咐了,不让人打扰。”
“高勿庸。”某四出声了。
“爷。”
“告诉府里的人这两天别来打扰爷。”
“嗻。”
高勿庸转过头看面前的年侧福晋,一脸“您听到了吧”。
小年糕脸色微变,有些委屈地朝紧闭的书房门看了一眼,不甘心地领着丫头走了。
“高勿庸,派人请十三爷过府。”
“嗻。”
没多久,十三就来了,哥俩坐在书房就说开了。
十三听自己四哥把事一说,立时就晓得怎么回事了,他忍不住就宽慰自己哥哥说:“四哥,你呀关心则乱
,小四嫂那是什么人,她那性子是能吃亏的主儿吗?”就那么个生死攸关的当口,都不忘捎带上忠心耿耿的图
蒙海,这就足以说明问题了。图蒙海那可是皇阿玛身边得力的贴身侍卫之一,论身手论头脑都不是一般人可比
的。
某四听自己兄弟这么一说,心里也忍不住微微放松了一下,但眉头仍然是紧锁着,“说到底她毕竟是个妇
道人家。”
十三点头,“这不假,可,四哥,图蒙海不跟着呢吗?”
“那能叫跟吗?”某四忍不住反驳。
“总是一起的吧。”十三换个说法。
某四很不情愿的承认了这点,不过对于某琴当时那说法还是忍不住咬牙切齿了一下,什么叫他死她也不独
活?真是不把他放眼里了,是吧?
“当时那情况,小四嫂能想着把图蒙海捎带上,可见她没真被吓着。”十三这么说的时候自己都忍不住对
远在千里之外的某人崇拜了一下,真是好胆色。
某四的眉眼间明显带了怒气,“那种情况她都能顾虑到图蒙海保护不利的下场,怎么就不能对自己的安全
上点心,边城那么乱,是能随便逛的吗?”
十三心里叹气,没吭声,这事摆明了是老十四他们的主意么,四哥心里也一定很清楚。
“这女人真是不让人省心。”
十三低头偷偷掩饰自己微扬的嘴角,小四嫂这人是能折腾,四哥摊上她这样的也确实头痛。
“四哥,别气了,弟弟想这事很快就会有结果的。”
某四点点头,表示自己也是这么想的,“皇阿玛已经让十四全权处理了。”
“那就更不用担心了,人在老十四手上出的事,他不会自打嘴巴落话柄的,小四嫂准能毫毛无伤地回来。
”
图蒙海忍不住把目光投向窗外,今天天气还不错。
那人果然道:“聊什么了?”
耿绿琴仿佛突然不记得自己上句说什么了,径自对某总舵主道:“哎呀,说了半天话倒还没请教总舵主如
何称呼?如果不方便讲的话,也不要紧,这年头假名假姓假地址的多了,也不差总舵主一个。”
跟在洪文渊身后的几个人忍不住脸色扭曲,这个女人简直……
反倒是洪文渊淡定非常,泰然若素地道:“在下洪文渊,蒙兄弟们不弃,添任天地会总舵主。”
“那么我现在想知道的是大将军王是否接受你交换人质的要求。”
“夫人为什么会这么问?”
“我这么问自然有这么问的道理。”
“哦?”
“我的身份诚如你们所料确实跟一般人不同,但是真要说的话,也没什么本质上的不同。”耿绿琴仿佛绕
口令一般地说。
“在下愿闻其详。”
“那么我就得先问总舵主认为我是什么人?”
“据说夫人出身雍亲王府,目前任职监军。”
无间道啊,也不知道他们的人在军中是个什么职位。耿绿琴忍不住畅想了一下,脸上却是一派淡定从容,
“总舵主手下果然人才辈出啊。”
洪文渊淡然一笑,“好说。”
“总舵主的神情告诉我,大将军王似乎是愿意交换人质的。”
“夫人明见。”
耿同学内牛了一下,对自己说,没啥,夫人就夫人吧,虽然这个年纪在另一个时空那正是花一般美丽的时
节,但她在这里已经仨孩子妈了,被叫夫人也正常。
可是,她忍不住暗自愤愤然,用得着左一句夫人右一句夫人,一再刺激她脆弱的神经吗?她一点儿不介意
他喊声姑娘的,真的!她用**的名义发誓。
于是,耿同学真怒了!
行,把她当棋子她没意见,但是想把她当弃子,那就得看她愿意不愿意了,老虎不发威,真把她病猫了。
“砰”的一声,枪声骤然响起,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小孟子埋头只管给主子补药,别的什么也不管,就算有刀剑直劈过来也当没看到。
火铳虽然是好东西,但毕竟不是后世连发的枪,而且这个时代还有暗器一说。
当看到那一溜黑光直飞过来时,饶是耿同学反应敏捷也被打掉了手中的火铳,手腕被那股大力震得发麻。
武林高手果然是不同凡响啊!
那一刻,耿同学深深地折服。
“主子。”春喜扑上来挡。
耿绿琴第一反应就是把春喜推开,这傻丫头,当自己是壮士呢。
就这么一扑一推,那出手之人已然扑到了近前,耿同学已经没时间做出多余的动作,一柄寒光闪闪的剑就搁到了她的脖子上。
“全都住手。”
“主子——”图蒙海等人脸色惊变。
在这么个紧张的时刻,耿同学的脑中突然就闪过了陈佩斯跟朱时茂的那个主角与配角的小品,“队长别开枪”,她顿时就忍不住嘴角上掀,乐了。
她一乐不要紧,围观的人忍不住面面相觑了,不明白这是个什么情形。
“大哥,麻烦小心我的脸,我跟你不一样,我是靠脸吃饭的,这要毁了容你就算抓住我也什么都捞不到的。”耿同学自认出于非常正直的心理跟挟持自己的人予良心的建议。
许多人都抽了。
即使是耿同学身边的那些人也忍不住抽了,虽然早知主子常抽,但在这种时候还能如此的抽他们只能甘拜下风。
不怕吗?
其实耿绿琴怕死了,这可是真刀实枪半点水分不掺的啊,可是怕也没用啊,她更怕有人太紧张她倒霉,所以下意识地话就从嘴里吐噜出来了,这完全是纯天然的本能反应,这足以证明耿同学其实本质就是抽的。
“让开。”
这话是对着突然呼啦啦宛如雨后春笋般从四周冒出来的官兵说的。
警察永远是事情结束的时候才出现的——这是警匪片的惯例!
事实证明这是古今通用的,耿同学忍不住四十五度明媚忧伤地仰望天空,蓝天白云真和谐啊。
他母亲的,既然有埋伏,早干什么了?非得等她被人揪住做了人质早出来,这不添堵吗?
然后耿同学脑中灵光一闪,难道说这帮人始终不肯冒头就是因为挟持她的这位仁兄没露面?
娘的,这位大爷的身份想必很有份量,这么一想,耿同学的心思就忍不住活泛起来,难道这会是某组织的总头目?
突然地,耿绿琴想到了那句“为人不识陈近南,就称英雄也枉然”,这位会是现实里的洪门老大吗?
趁乱起事貌似是千古不变的定律,如今边城乱,所以乱的地方鱼龙混杂。
图蒙海跟古尔泰双双不约而同伸出手里的刀剑挡路。
“退下。”耿绿琴第一时间出声。
“主子——”
“你们当这是玩具刀呢,真家伙,非得看主子我的脖子被人放点血才行吗?别这么不见棺材不掉泪的,看到棺材那后悔也晚了。”
图蒙海跟古尔泰悻悻地退开,眼睛紧盯着那个挟持自家主子的青衣人。
路是让开了,可谁也不敢放人走,上面是下了死命令的,要拿下天地会的总舵主,还得保证耿钦差的安全,一根毫毛都不让少的。
不过,许多人心里默:这情形毫毛肯定是少了的,人就在他们眼跟前被挟持了,不是他们反应慢,而是那人动作实在太快。
所谓高手!
“全部退下。”耿绿琴很光火地命令,开玩笑,现在是她被挟持呀,而且这些人摆明了是要拿她交换某些人质或者条件,不让他带自己走是不现实的,逼急了就一拍两散了。她那把老康一帮人耗倒的伟大理想还未实现,绝对不甘心就此退场。
领头的几个人彼此看看,谁也不敢作主,谁都知道这位主子来头大,那是在皇上跟前挂了号的,真要在他们眼皮底下出了事,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可,不放行,说不得马上就出事。
所以,他们纠结啊。
“让他带我走,在他们的目的没达成之前,我不会有事。”耿绿琴相当的镇定。
“主子,那他们要是达成目的怎么办?”春喜已经满脸是泪,惊惶失措。
“这就不是你要担心的事了,跟他们回去。”耿绿琴给古尔泰失了眼色。
古尔泰默默接受,退至春喜身边。
“主子——”春喜哭喊。
图蒙海突然单膝跪地挡住去路。
青衣人手中的剑贴近耿绿琴的颈侧,马上有血丝涌现。
耿绿琴倒抽一口冷气,口中却力持镇定地道:“你最好让他跟着,否则他一定会当下死在我眼前,他要这么做我就一定不会活着让你带走我,我要死了你就竹篮打水一场空。相信我,”她顿了下,语气加重,语调也轻松了起来,“那个后果你一定不想看到。”反正说大话死不了人,她就往悬里说,吓死谁算谁。
当然,耿同学是不知道她这句对在场众人的震骇,所有人惊疑的目光都落到了她跟图蒙海的身上。
他死,她也不独活……
其实,耿绿琴也不想这样说,可她知道图蒙海领的差事是确保她的平安,她要出了事,这小图铁定是没活路的,而他有时候那是一根筋到底的,死忠加愚忠,她说的那种情形还真他母亲的可能性很大。
而且,她这么说也是有私心的,如果小图能跟过去,她也会觉得安全比较有保障。
“不可能,他是高手。”青衣人直接拒绝。
“小图,发誓,”耿绿琴毫不犹豫地说,“在他们不伤害我的情况下你绝不会出手,否则天打雷劈,死无全尸。”小图领的旨原也是保证她的安全,她没事小图就不会有事,这是必然的,只要她没事,无论她做什么,就算被人挟持圈禁那也没关系。
图蒙海眼睛都不带眨地照做。
“来人,把他绑上。”
对于耿同学的这个命令,下面的人倒是执行地很干脆,马上就拿来了结实的绳子将图蒙海五花大绑,捆结实了。
然后,被绑得跟棕子差不多的图蒙海也被人拿剑指在脖子上挟持走了——
第 122 章
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屋子里点上了油灯,明明灭灭的,不是十分亮堂。
被人拿牛皮筋捆住手脚的图蒙海歪在墙角,心情十分平静。
他之所以这么平静,是因为点着油灯的桌边趴坐着他的主子。
对于耿绿琴这样一个人质,天地会的人还是十分客气的,没有对她五花大绑啥的,主要耿同学总的来说还
是相当配合的,只除了要求把她跟图蒙海关一块。
耿绿琴从头上拔下一枝簪子,对着灯芯挑拨了几下,很有几分恹恹的感觉。
因为——她无聊!
没错,耿同学现在感觉很无聊,那帮人把他们扔进这屋里后就没再进来,但外面倒是派了人把守,有点过
分的是连口吃的也没给送,丫的虐待人质。
图蒙海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到主子已经被简单处理包扎好的伤口上,眼中闪过自责,如果他当时能反应再快
一点,主子就不会落到他们手中的。
“图蒙海,你饿不饿?”耿绿琴闷闷地问。
“奴才不饿。”
“可我饿了。”耿同学郁闷地继续挑拨灯芯,在她锲而不舍地折腾下,油灯最后挣扎了几下终于光荣,月
光从窗外射进屋内,有些清冷。
图蒙海没有接话,依他看主子只是有些无聊。
耿绿琴突然直起身子,用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