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我爱宅-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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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啥,不能得罪小心眼还记仇的,尤其是男人,尤其重要的是这男人将来还是一国之君,所以必要时候耿同学的姿态摆的绝对够低。
“那奴婢就尽人事听天命,爷也不能非要奴婢保证能生得出来啊。”眼瞅着老娘就往高龄产妇奔了,你就想也要看老天赏不赏您这位未来雍正爷的脸么。
靠之!
别以为天子天子的就真他么地是上天的儿子了,那不过是你们这帮子人硬往自己脸上贴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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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有时候很奇异,有些事不提不想还好,你冷不丁地拎出来一提,本来没事没事儿的事它鬼使神差就降临了。
本来自打某四抽风兼欠捶地跟耿同学对怀孕一事就口头达成协议后,一连数月毫无消息,然后就在耿同学终于把这事抛到脑后,不再担惊受怕之后,她被老天关爱了,中奖了!
于是,耿同学没脾气了!
这个时候,老康开的不良开端的千叟宴也举行过了,人正琢磨着往避暑山庄走呢,而耿绿琴在某一天跟宝贝女儿在院子里活动身体时一个不注意晕了下,然后就被赶来的太医给诊出了喜脉。
原本照着康熙的意思今年的塞上之行耿绿琴依然是榜上有名的,可惜太医给出的诊断结果是,耿同学这胎体弱气虚,不宜远行,宜静养。
最后,耿同学悲摧的没能抓住康熙年最后一次公费旅游的机会,搁京城陪劳模某四了。
在西宁监军没能跑青海湖溜达一圈就够遗憾了,老康头的最后一次团体旅游她又没能赶上,真是……让人无限扼腕,这是多么有纪念意义的一次啊,马上老康这腹黑小老头就要迈上人生的终点站了。
为此,耿同学颇有些惆怅。
屁的体弱气虚,明显就是某四跟太医狼狈为奸把她给卖了,她明明身体倍好,吃嘛嘛香,上窜下跳毛问题也没有。只不过,她没法拆某四的台,这就更郁闷加内伤了。
最近闲着无聊的耿同学在琢磨一件事,其实在许多人眼里这位耿主子基本一直是无聊地闲着的。
耿同学在琢磨的事呢,后世的群众对此问题研究的兴致也极其的浓厚。那个啥,就是关于小年糕同学后面生的几个孩子的名字问题。
这取名字吧,古时的人讲究的就是论资排辈,一辈人有一辈人的统一规划,可偏这小年糕的孩子就是不带弘历这帮人的那个“弘”字,人是“福”字辈。
有问题啊,有问题!
绝对的有猫腻!
这个事吧,据说还涉及到某四头上帽子颜色的问题,耿同学一琢磨这不成啊,这绝对是不能明目张胆去问的,这要万一刨出个无法置信的答案来,她这不是跟自己脖子上的吃饭家伙过不去么?
当然了,耿同学倾向于另一个猜测,就是其实小年糕其实后来没再生过仔就是为了给年家一个华丽丽的烟雾弹,以表明年糕同学还是很受宠的,让年家父子们踏踏实实死心踏地给某四卖命。
嗯,这个虽然有些道理,但孩子多就能说明问题了?
耿绿琴忍不住四十五度明媚忧伤地看天,男人的下半身向来是不怎么由他们主观控制的,柳下惠同志那也是在历史的长河中硕果仅存的一枚标致性人物,不过,后世人们普遍认定丫不举。
咳咳……学术研究研究一下,正直的耿同学坚定地认为自己这纯属于学术研究的范畴。
春喜伸脚踢了小孟子一脚,丢了个眼色过去。
小孟子嘻嘻一笑,也丢了个眼色过去。
小喜子一看也掺和了一眼。
他们三人一致认同主子这会儿八成没想啥好东西,瞧那嘴上的笑猥琐的……
正直的图蒙海严肃的瞪了他们仨一眼,默默看了主子一眼,心说:又抽上了。
端着一盘水果的古尔泰一过来就感觉到同伴之间那种诡异的气场,无声地询问。
大家用眼神回答了他。
于是,古尔泰眼角微抽,镇定地将水果盘放到正走神走的很快乐的主子面前。
为什么是古尔泰这个侍卫去做这种丫环的差使呢?
这个原因很简单,他在拍春喜的马屁,且不怎么有效果,还被耿绿琴评价了一句“革命尚未成功,光棍请继续努力”。
当时那话让一堆人笑做一团,他们的主子实在太可乐了。
后来,耿绿琴还囧囧有神地补充了一句“我精神上支持你,行动上看个热闹”。
耿同学秉持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原则,为此她号召身边所有人员积极加入旁观古尔泰追妻计划的行列,并奉行没有阻碍就显示不出古同学的决心信心以及爱心,所以请大家不要客气,请尽情地使绊子吧,有啥阴招损招尽管上不要藏着掖着,古尔泰的痛苦就是他们快乐的源泉。
古尔泰对此只有一个深刻的感想——娶老婆那也是要天时地利人和的,像人家李卫娶小翠那叫一个水到渠成,轻而易举。轮到他这里吧,偏不巧赶上主子闲得穷极无聊满世界找乐子的时候,于是,他就悲剧了。
最悲剧的还不是这个,古尔泰有些悲愤地想:为什么王爷也有意无意地站到了看热闹的队伍里,甚至对主子采取了令人发指的纵容态度。
昨天,对,就是昨天,古尔泰十分非常地想去挠墙,昨天就在书房,王爷无比严肃认真地对他闲话家常似地说了句:“爷觉得扎伊克跟春喜也挺配的。”
没错,这是多么地丧尽天良啊!
“古尔泰。”
“奴才在。”
耿绿琴微微侧头看着他笑,那笑让古尔泰有些惊悚,“那啥所谓追妻重在参与。”
“主子——”他有强烈不好的预感。
耿绿琴继续微笑,一副我很温柔很善良的表象,“我决定让扎伊克跟你公平参与竞争,你没意见吧?”
古尔泰一脸苦色,心说:我要说有意见,您一定用您经典的回答说“我允许你有意见,但绝对不接受你的意见”,他的目光瞥向小孟子,果然小孟子也忆起前尘往事,几不可见地抖了下。
古尔泰没敢发表意见,但旁边的扎克伊忍不住出声了,他觉得自己被硬扯进来实在太冤了。
“主子,奴才就不搅和了,古尔泰挺不容易的。”
古尔泰感激地看搭档一眼,无声地表达谢意。
春喜不乐意了,小腰一掐,杏眼一瞪,说:“怎么着,我还入不了大爷你的眼了?”
耿绿琴掩着嘴在一边笑,看戏的兴致很高。
小锦绣本来是在院子里练剑,这个时候也停了下来,跳过来,指着扎克伊说了两字“欠抽”。
扎克伊抽了。
胤禛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大家和乐融融的情形,他眼中闪过笑意,踱着步子慢慢走了过去。
某些时候,像某些人那就是冷冻剂般的存在,好比此时出现的某四,和乐的场景立时就转变了,大家赶紧请安的请安,伺候的伺候,气氛顿时又拘谨严肃规矩了起来。
“爷今天回来的真早。”耿绿琴意思意思地递了杯茶过去。
胤禛接过手呷了一口,“你今天精神不错。”
“奴婢的精神向来便是不错的。”不单今儿不错,咱基本天天不错,人活着做什么也不能自虐,都已经被人恶作剧地扔到这么个科技落后的年代了,她再想不开就真自虐了。
反正啊,高兴过是一天,不高兴过也是一天,那么何必跟自己过不去不高兴着过呢?
在这样强大的心理作用下,耿同学一直过得很快乐,也一直努力让自己很快乐。
胤禛看着她点点头,说:“这样很好。”
这样当然好,笑总比哭好,这道理太简单了。再怎么着他也喜欢看笑脸不太可能钟情哭脸的么,这点常识她还是有的。
“爷要在这边吃晚饭吗?”
胤禛犹豫了一下,摇头,“不了,今儿到福晋那儿去。”
“那爷吃点水果吧。”
“明儿跟福晋一块到庙里上枝香吧。”
“知道了。”耿同学心说:得,这又沾福晋的光出去放风了。
对于放风,耿绿琴一向是期待地,也是向往的。
所以第二天,她几乎是有些精神亢奋地就陪着四福晋出门到香山礼佛去了。
所谓礼佛其实也不过就是权贵人家变相的一种散财罢了,至少在耿同学眼中是这样。
布施香油香啊,她倒也不是吝啬那点银子,她就觉着自己尽被上面那帮神佛坑了,没落啥好处有点冤罢了。
四福晋上完了香到厢房休息,而耿同学则很有闲情地在寺里到处走走看看。
怎么说也难得出来一次,出来了就不能浪费机会,耿绿琴向来是很珍惜机会的。
俗话说的好: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今天来寺里进香的人不少,显得挺热闹,图蒙海等人护卫得就上了些心,把所有可疑的人和物全部隔离到安全的距离,如今他们主子金贵着呢,用他们小格格的话说,那基本可以横着走了。
不过,当时他们主子听到小格格那么说的时候只是轻飘飘地回了句:“螃蟹那家伙走路姿势太丑,要走那得跟猫学。”
图蒙海这些人自然是不懂猫步的,但他们也明白自己主子那本身就是个特立独行的主儿,倒也不是十分在意。
走着走着,耿绿琴冷不丁地就晃到了一个熟人,忍不住眨了两下眼。
看到那个人的不止耿同学一个,图蒙海几个的反应是将主子直接护到了身后。
天地会总舵主洪文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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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同学当时是真没想法了,你说这都什么事啊,自打她到这边来吧,本来按她这身份性别基本跟天地会这类组织那就属于八竿子也打不着的范畴,可也不知道怎么地吧,它还就老跟这组织撞上。
而几次接触下来,证明彼此相克,不是她倒霉,就是
Chapter_16
他们倒霉,要不就是大家一起倒霉,总之很倒霉!
这缘份真叫人感慨万千。
洪文渊也看到了耿绿琴,他神情自若地转身闪入人群。
“行了,别这么紧张,准咱们出来放风,还不行人家出来溜弯么?”耿绿琴手一挥特随性地说了这么一句。
跟随的人均感无语。
为什么无论情况多么诡异他们主子都能比诡异的情况反应更诡异?
这实在是个谜呀谜……
春喜这个时候说了句大实话,“主子,他的胆子倒是大得很,这么明目张胆地在外面晃。”
“嗯,所谓艺高人胆大。”反朝廷的事都做了,还是领头的,胆子肯定是不小的。
春喜看着主子那一副无比认真无比诚恳无比纯洁的表情眼神,顿时无力了起来,主子难道不记得在西宁的时候他对她的挟持和伤害了吗?
耿绿琴当然是记得的,可她觉得记仇跟报仇是两码事,而且报仇这个事要讲时机看缘分,是以德报怨还是加倍偿还这都要取决于她当时的心情。
总而言之,像耿同学这样一个相当有个性的人,做事当然是与一般人不同的,虽然她总以为自己跟一般人是一样一样的。
这就是当事人不自知的最佳例证。
“走了走了,咱们到那边逛逛去。”耿绿琴心情很好的说。
“主子,您不担心吗?”
“担心什么?”
春喜见主子完全不当回事,急了,一把拽住她的衣袖道:“天地会的人都在这里出现了,主子你的安全当紧啊。”
“京城是什么地儿啊,这地方最不缺的就是大人物,估计一块匾砸下来十个人有九个会是达官贵人。”
春喜立时就乐了,“主子您这话说的——”
“多实在啊。”耿同学接着说。
其他人除了图蒙海绷住了没乐,其他人都乐了。
耿同学安抚地拍拍春喜的肩,说:“所以以洪总舵主的智慧一定明白要挟持人的话我的分量就太轻了。”
“主子的分量才不轻呢?”春喜忍不住咕哝了一句。
耿绿琴毫不客气地一指戳到她的额头上,“你以为当拜拜用的猪头很荣幸吗?”
这次图蒙海也没能绷住,笑了,主子这人有时实在是百无禁忌,什么话都敢说。
猪头?合着那些王公大臣皇子亲王的在主子眼里就是案桌上拜拜用的大猪头?
春喜反应很快,但声音很小,“那咱们王爷不也是猪头了。”
耿绿琴一本正经地轻咳了一声,一副老学究的样子道:“慎言慎言啊,背后勿议人是非啊孩子。”
春喜囧了。
其他人憋着笑左顾右看就是不看她们。
“主子……”春喜委屈。
耿绿琴挥挥手,浑不在意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