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隋朝当炀帝-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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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兰,他已经死了,我们也没有办法。”姐姐尽管知道他是皇帝,仍然不想让妹妹失去自己最重要的东西。
“你骗我姐姐,爹爹曾经和我说过,血罂粟和滥情花可以起死回生,将死人医活的!”又兰斩钉截铁的说着,已经不容姐姐在狡辩。
姐姐知道瞒不过她,终于叹了口气,看向妹妹道:“的确,血罂粟和滥情花可以使他起死回生,而且还会另他从此jing力旺盛,百毒不侵。但你可知道,如果他真的是用这物救活的,以后就要每ri一媾,否则就将阳jing过盛而死。”
“啊?”又兰听见每ri一媾四个字,又羞又惊,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两人沉默了有半盏茶的功夫,又兰才怯生生的抬头看了一眼姐姐道:“皇上不能死,只要能救活他就好,至于那些我们不要管了罢。”
姐姐见她真是铁了心要救萧逍,眼神中忽然闪过一丝异样,紧接着叹了口气道:“我劝不了你,你想救就救吧,不过那两样东西要十二个时辰以后吃才行,不然他会承受不了的。”
又兰虽然天真纯洁,但也有心眼,她发觉姐姐的眼神有点古怪,顿时疑惑的看着她道:“爹爹当年可没说这个,姐姐你是不是想骗我?”
姐姐没想到妹妹竟然能看破这一点,赶忙把眼中的异样收敛住,拉着她的胳膊道:“你以死相逼,我怎敢骗你,待得明ri要是救不活他,那姐姐岂不是害了你的xing命?姐姐不会那么傻,你放心,他死不了。”
又兰听她说完,恩了一声,觉得有道理。但心里还是嘀咕了一下,便又威胁她道:“姐姐你千万别骗我,不然我明ri就自刎在这里。”
姐姐摇头叹息了一声,看向又兰道:“放心,姐姐怎么也不会拿你的xing命当儿戏。”
又兰这才放心,跟着姐姐出了小屋,将这屋的门关紧了,这才回到她们的屋子。
两人此时都已经身心俱疲,又兰小小的心灵里只想着明ri的事,不久就沉沉睡去。而她旁边的人却睁大眼睛望向门前,不知在想些什么,久久不能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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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为情痴
夜漆风冷,姐姐望了一眼仍在熟睡中的妹妹,悄悄摸下床去,在心里淡淡的叹了一口气,缓缓拉开房门,不敢做声,怕她听见。
星斗满天,天路茫茫,到底是谁命苦?是我还是他?
对于他来说,我一个山野村妇算得什么呢,可对于我,却是终身的羞辱。
想了许多,女人始终没有最终下定决心,此时离萧逍身死已经一个多时辰了,这血罂粟和滥情花只能在人死后六个时辰之内施用,否则便是大罗金仙也难救他xing命。
“我如果不救他,依又兰的脾气绝对不会善罢甘休,若是她真的做了傻事,我怎么对的起泉下的爹娘。”女人幽幽轻叹,转身走入药庐。
血罂粟和滥情花是天下奇物,虽非百年难见,但也得之不易。女人从柜子里将两样东西取出来,又端了一碗清水放在桌上,她只知道这东西的用法,但到底吃下去是什么感觉,却不得而知。
她拿起来又放下,再拿起,再放下,连续这样来来回回数十次,怎么也坚不下心来。
“难道我这十八年的贞洁都要付在这个素不相识的人身上么?”女人想到这,眼泪跟着簌簌的流了出来。
窗外北风叼叼,吹的树叶沙沙做响,听见冷风高傲的叫声,似悲似怨,竟和自己的心绪无异。
“许是命吧!”女人陡然抓起两物塞在嘴里,然后嚼了两口,只觉得满嘴酸麻,赶紧合着水咽了下去。
她轻轻推开萧逍的屋门,点起那盏昏黄的油灯,正望着床上的他一付惨白的面孔。
女人踱步摸过来,幽幽叹了一句:“许是我上辈子欠了你的情债,这辈子要还你罢。”
床上的人自然听不到她说什么,她这话也就等于自我安慰,让自己找到一个最合适的理由和眼前这个男人交媾。
她欠身坐到床边,仔细的观瞧着萧逍那英气的面容,说实话,若是真的嫁了她,对于自己来说的确那都不算委屈,可人家一个皇上,位列至尊,又那里会瞧上她呢?
摸着他冰冷的身子又胡思乱想了一痛,已到了下半夜了,女人只感觉身子糟热难当,下身奇痒无比,而且有种莫名的冲动想要解开男人的衣服,观瞧他健硕的胸膛。
“发作的好快!”女人心里暗叫一声,努力控制着爆发的情yu,但就如同用棉花堵火一样,非但控制不住,感觉反倒愈发强烈。
她情不自禁的抓紧萧逍胸口处的薄襟,但又忍住自己不去扯开它,就好象一个吸毒者努力的想要使自己不再去碰毒品一样。但两人的结果终究都是一样的,那就是爆发,无极限的爆发出来!
“啊!”女人的嘴唇被咬的皮肉尽开,鲜血绷流,可她忽然不觉,只是狠狠的扯他萧逍的衣服,露出他黝黑钢猛的胸膛来。
“原来男人的胸膛是这样的”女人拿手指轻轻点过萧逍富有弹xing的胸肌,慢慢向下滑,摸到腹肌,然后
然后她就不敢了,虽然她现在yu火焚身,但却并没有完全失去理智。
女人的脸不知道是因为药物的作用还是羞耻难当,反正是烧的如炭火一般赤红,眼睛里好象要喷出火来,那种样子似乎只有男人才会做的出。
“不,我不要。”女人狠狠的摇了摇头,但却无法抑制住自己泻洪一般的情yu。
门外冷风呼啸,屋中yu火焚天,女人就好比是一台被人控制的机器,又好似一只发了情的yin兽,她的右手慢慢褪下自己的青衫,露出雪白的香肩,那一条粉红sè的肚兜显露出一半,若是此时萧逍有感觉的话,恐怕早已支持不住。
“不知道我算不算美人,他如果是清醒的话,会不会”女人望着萧逍的脸,煞时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如此龌龊的想法。
吧嗒!
女人的风头衩不知怎的竟然坠落到地上,她索xing也不拾起,直接将发髻解开,一头过肩的秀发飘然散下,在若明若暗的灯光下更显动人。
女人狠狠的喘了口粗气,慢慢去解萧逍的腰带,然后摸到他的下体。
她自从呱呱落地,一直到了今天,这十八年里从来没和一个男人这么亲密的接触过,虽然从医理上了解到男人的下体,但却从没见过实物。此时摸到那里软棉棉的,不禁有点诧异。但随即又想明白了,因为此时萧逍已死,对于外界的刺激已经毫无反应,所以那里自然也不会有感觉。
“冤家,我现在烧的难受,可又不知道该怎么办,该怎么救你。”女人摇头苦叹,只感觉自己的身子比刚才更加糟热,下身也痒的难以忍受。
门外冷风似比刚才更加列了,女人摸索着探入他白sè的裘裤里,手指颤颤的点到那物事,只感觉触身冰凉,软如棉絮。
“这可怎么办。”女人有点急了,抽出胳膊来,yin荡的抱起他的身子,把嘴唇帖到他耳边竟和死人说起话来。
“你能不能告诉我这该怎么办啊?”
死人自然不会回话,女人暗叫一声自己真痴,又把他重新放好。就在这时她忽然发觉萧逍的下身有些异样,本来平整的裘裤不知为何慢慢的翘起,女人一惊,顾不得那么许多,把他的裘裤扯开一点,只见一个物事鼓棱棱的竖了起来。
“啊!”女人一叫,不知是惊,是羞,是喜,反正各有几分,不过喜多了些。
“果然是真命天子,命不该绝。”女人双手合十低声念叨了一句,随即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下的青锻长裤,一阵羞涩。
她慢慢下床,用手轻轻解开绸带,因为她肌肤白皙柔嫩,光滑细腻,所以长裤便如帐子一般垂落下去。女人抬起两只**,一咬牙,怯生生的又把粉红sè穷裤(开档裤)褪了下去。
如此香艳的场景真是另人喷血不迭,只可惜萧逍无福略见。
女人转过身子再次上了小床,慢慢拉上两面的米sè粗布帐子,帐内顿时漆黑一片。
第八十一章 从此醉
帐内伸手不见五指,女人摸索着找到萧逍的龙根,感觉冰冷无比,但却又青筋暴涨,不由得有点怍舌。
“这个东西如果进入了我的身体”女人想也不敢想,在她的脑海里只有痛楚两个字,但她并没有害怕,反而有点期待,想要真切的体验一次这到底是什么感觉。
“冤家,我这辈子就交给你了罢。”女人咬着嘴唇,找到入口,眼睛紧紧的闭上。
噗!
“啊!”女人根本不懂要领,猛然行事,只痛的险些昏厥过去,同时一股处子的经血全都洒在萧逍的龙根上。
女人知道会痛,但没想到会这么痛,额上冷汗如流溪一般滚落下来。而萧逍的身体却渐渐起了微样的变化,虽然仍旧没有呼吸和心跳,但身子却远没有刚才那么冰冷了。
女人不知道该怎么办,身子又不敢动,只能趴在萧逍的身上,想用自己的身子将他的身子捂热。
就这么过了小半个时辰,女人的耳边忽然传来第一声震撼的心跳!
扑通,扑通!
“啊,成功了!”女人又惊又喜,把一付羞涩都丢到九霄云外去了,用耳朵紧紧贴着他的胸膛,聆听着远比从前更加律动的心跳声。
“呃”这时萧逍忽然轻叫了一声,连呼吸也有了。
“你”女人没想到他会醒的这么快,一时有点不知所措,但庆幸的是萧逍紧紧的呃了一声,却并没有清醒过来。
女人知道自己已经把他从死神手里抢了回来,长长的嘘了一口气,想着刚才交媾的事,不甚羞涩,就yu起身下床。这时萧逍忽然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啊!”两人同时一声大叫,萧逍大叫是因为他做了一个噩梦,梦中自己正在十八层地狱里接受各种酷刑。而女人大叫则一是被萧逍吓的,二是因为他们的身体现在还在一起。
萧逍自梦中醒来,脑袋还不甚清楚,但他却感觉到了下体的温度,吃惊的看着眼前的女子惊问道:“你你是什么鬼,你要做什么。”
“你才是鬼!”女子背过脸去,羞的不行。
萧逍只有自己死时的记忆,死后的事他自己不知,便颤声问道:“我现在在第几层了,你要怎么折磨我”
女人不晓得他在说什么,只低着头轻声说了一句:“放心,你没死。”
“啊?”萧逍瞠目结舌,不知道她在说什么鬼话。
女人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一是为了澄清自己,二是想告诉他自己是为了妹妹才舍的身。萧逍听的又惊又呆,他怎么也想不到世界上竟然会有这种事,但眼前的景象却又另他不得不信,想来想去,终于撤悟,向那女人谢道:“姑娘大恩大德,朕莫齿难忘。”
女人听他又称朕,心里更确信了几分,但还是问了一句:“那就是当今皇上?”
萧逍听他这么问,才想起自己刚才称朕,他不想欺骗这女子,便点了点头道:“是。”
“既然是皇上,怎么会沦落到这步田地。”女人说到这,有点惊异。
萧逍叹了口气,将叛军追杀等一干事说与她听,女人这才明白过来,恩了一声道:“那些是窦建德的起义军。”
“窦建德!”萧逍失声惊呼,他当然知道这个人是谁,但却想不出他为什么要起义,便接着问道:“朕治理天下,并无过错,他为何起兵反朕?”
女人听到这哼了一声道:“皇上说的好听,你下令开凿运河,征夫数十万,说是发予工钱,但却寸银也无。他们这些人也有家小父母,你却强征他们开河,弄的妻离子散,父母无依,天下人心惶惶,怎么能不反?那窦建德便是杀了督河御史,聚众数千起义,这些人都是开河的苦人,自然要来反你。”
萧逍越听越惊,越听越怒,到了最后忍不住喝骂道:“这群逆臣,竟敢背着朕克扣河工饷费,待朕回到洛阳,定当彻查这一干人等,还百姓以公道!”
女人见他义愤填膺的样子,半信半疑的问:“皇上当真不知?”
萧逍咬牙切齿的道:“我若知晓,早将这一干群贼绳之与法,何至今ri。”
女人听他说的真切,微一簇眉道:“此事宜速行,不然待窦建德成了势,恐怕难以剪除。”
萧逍没想到她见事如此明白,略微感到有点惊奇,看着她问道:“敢问姑娘闺名?”
女人以知她是皇帝,出言自是有所恭谨,低声道:“启禀皇上,妾姓花,贱名木兰。”
“花木兰!”萧逍失声惊呼,他想破大天也想不到替父从军的一代巾帼英雄既然就是眼前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