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隋朝当炀帝-第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回姑娘可以说了吧?”闻着屋中厚重的脂粉味,刘文静也只想紧快离开。
“算你们问对人了,你们说的那个人来的时候找的就是我。”绿衣女子坐在桌前,竟然还微微现出得意的神sè。
刘文静一皱眉头又问:“那他都说什么了?”
“呵呵呵呵”绿一女子浪声一笑,然后道:“到了邀月楼,进了我这东暖阁,你说他会说什么?”
两人面面相觑,竟然不知道该怎么问下去。最后还是那绿衣女子接着话茬又道:“我知道你们两个是正人君子,我也知道你们两个想问什么,不过那小子什么有用的都没说,如果你们还想听他说了什么,我到也可以告诉你们。”她说出这话,面上带的是一种调笑的意味。
“不用了。”刘文静脸sè一沉拉起包拯就走。
“不过我还真想他能再来呢?他的功夫还真是不错。”绿衣女子说完就是一阵浪笑,笑声中既有挑逗又有嘲讽。
“哎!”做一个ji女还可以如此从容,看事还可以如此冷静,岑文本不得不为她感到一丝可怜。
“吱”随着两人开门的声音,隔壁屋中忽然传来一声惨叫,叫声凄厉但又熟悉。
“啊!”紧接着又是一声女人的尖叫,整个邀月楼中的男男女女门全都呆在原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不好!”岑文本下意识的感觉到一种不详的预感,忙跑向旁边的阁中。紧接着就看见床下翻躺着一个中年男人,男人胸前的白衣染满了鲜血,脸部开始恐怖的收缩,眼球慢慢突出,连颧骨都可以清晰的看见。
而旁边则趴着一个**大腿和前胸的女人,双手紧紧的抓着一件官袍挡在身前,脸上显出极度恐惧的表情。
“卢大人!”赶来的刘文静看见那人之后失声惊呼。
“卢大人死了!”不知是谁喊了一声,整个邀月楼顿时乱做一团,跑的跑藏的藏,人人自危。
“那是!”岑文本眼前一惊,忽然看见了那女人身前的荷包。
“看来是从卢大人官袍里掉出来的。”刘文静倒吸了口凉气,走过来拿起荷包,只见上面同样用粉sè的丝线绣着四个大字:石令人隽!
第六章 大起大落
“又是十七令!”岑文本怒sè满面,一拳狠狠的砸在门框上。
刘文静打开荷包,从里面撒出一些灰sè的粉末,很像是焚香时燃尽的香灰。
“那是什么?”岑文本走过来问。
刘文静表情凝重,很很的沉了口气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武神香灰’”
“武神香灰?”岑文本只感觉这名字特别奇怪,抬眼想跟刘文静要个进一步的解释。
刘文静掸了掸手中的残灰,慢慢说道:“据《药王典略》所载,有一种从西域传入的佛前柱香,名唤‘天缘香’。此香燃时无烟无味,可驱蚊虫,然而剩余之香灰却巨毒不比,且入水既化。人若食之,不出半个时辰就会到毙而亡,同时身体中的水分会迅速的消失,皮肉干枯,死状极为恐怖。传言当年武神便是中此毒而死,故此书将此物命名:武神香灰!”
“看来他是中了‘武神香灰’的毒,可他是怎么中的毒呢?”岑文本一眼就看见了桌上的茶壶,便走过去拿。结果一提之下却发现酒壶很轻,打开盖一看,里面竟是空的。
“让开让开!”一阵躁动,数百名官兵将邀月楼团团包围,紧接着顺楼下走上来一位手提宝剑,全身重铠的武将。
“你们是什么人!”那武将冲着两人喝问道。
刘文静见此人来势汹汹,且面sè不善,便走上前恭身道:“我二人乃苏州举子刘文静,岑文本,皇上曾特批我们协助查办此案。”
“噢?原来是两位公子,在下高德弘。”他说着恭身向两人一礼。
“原来是高将军,久仰久仰。”两人互相看了一眼,回了他一礼。
“皇上差我来帮你们断案,有什么事尽管吩咐。”高德弘陪笑着说道。
岑文本点了点头对地上的女子说道:“把衣服穿好,然后有话问你。”又对高德弘道:“叫人把卢为员的尸体抬走。”都吩咐完了,这才和刘文静出了房门。
不一会儿屋里传出一句:“大人你进来吧。”两人推门二入,只见那女子换了一身粉sè的纱衣,大腿仍旧有一半裸露在外面,胸膛间的景象也若隐若现。
“你还有没有别的衣服。”刘文静说着用手蒙上眼睛。
那女子的表情已经不在是刚才的恐惧,她平静的说了一句:“我的衣服都是这样的。”
“哎。”岑文本回身把门关上,拉着刘文静坐到桌前,两人都低着头,谁也不向她身上看。
“卢为员是什么时候进的邀月楼?”岑文本先问道。
那女子想了一下便说:“大约一个时辰之前吧。”
“不对啊!”两人互看了一眼,然后岑文本又问道:“真的是一个时辰之前?”
那女子冷哼一声道:“我骗你们干什么。”
包拯点了点头又问:“他进了邀月楼之后就直接到了你的房间?”
那女子媸鼻一哼,不屑的道:“这个老sè鬼,来了就往我这怜香里跑,别的地连脚都不沾一下。”
“那这么说下毒的就是你了?”岑文本冷冷的瞪了她一眼,那女子顿时有些害怕了,声音也变的颤抖起来。
“我我怎么我怎么会杀他呢?干我们这行的只是只是为了银子。”她战战兢兢的说完,两人互相看了一眼,也都觉得这女人的确没有杀卢为员的动机。
“那卢为员到了你这都干了些什么,又说了什么?”刘文静的话一问出,那女子竟然也双颊飞红,低着头道:“来到这烟花之地,你说能干些什么?”
“你知道我们问你什么,挑有用的说。”刘文静对于这种女人实在厌恶的不得了。
“他没说什么有用的,就是说几ri不见了很想我,后来他说很渴让我给他倒杯茶,完了我倒完他又说不喝了,说喝完茶之后怕自己就不行了”“好了好了!”女人的话没说完,刘文静已经打断了他。
“你一直在这屋中,那都没有去?”岑文本又问。
女人想了想说:“没有。”
案件又是没有丝毫头绪,岑文本气的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几个夜光杯撞在茶壶上一阵叮当乱响。
“好了,你”刘文静刚想说话,却被岑文本打住,他仔细的盯着桌上的四个夜光杯道:“不对啊。”
“那不对?”刘文静拿起一个杯来仔细看了看,却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你刚才说卢为员说他渴了,让你给他倒杯茶,可这茶壶是空的,你的茶是从那里来的!”岑文本冷冷的盯着女人,想从她那里得到答案。
“我”女人眼sè慌张,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刘文静却恍然大悟,指着那女人道:“莫非是你毒死了卢为员,又竟茶壶中的毒茶倒了,让我们来个死无对证!”
“你看那!”岑文本忽然走到床边,看着地上卢为员所吐的一片血迹。
“颜sè不对,比刚才浅了很多!”刘文静说完,两人都已经明白了原因,便一起把床帘掀起。果然不出所料,床下有一片水迹,而且已经开始向外流淌,和血水交融在了一起。
“你还有什么话说!”刘文静厉声问道。
“我我我真的没杀人啊,我我不知道那种药有毒!”女人慌慌张张的说漏了嘴,包拯马上追问道:“什么药!”
女人百口莫辩,最后只能低声说:“那那是种补阳的药。”尽管是ji女,这种话还是难以启齿。
“你还敢狡辩!”刘文静拍案怒道。
“我没有,他太老了所以我才可我真的没杀他啊!”女人惊恐的眼神里充满着悔恨。
刘文静显得不信她的话,她对于ji女好象有一种天生的厌恶感,但岑文本却没有,而且岑文本也比他更冷静。他冲着刘文静使了个眼sè,然后淡淡的道:“我相信卢为员不是你杀的。”
“真的!谢谢大人,谢谢大人!”女人激动的眼泪都快掉了下来。
没想到岑文本接着又道:“只是不知道那些官差会不会相信。”女人刚落下的心又悬了起来,急忙跪倒在地哭着道:“大人,我真的没杀他啊,我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杀知府大人啊!”
其实岑文本也不认为这个女人会是凶手,他这么做只是想从她嘴里套出些实话来。此时见计策成功,便叹了口气道:“你起来,将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的告诉我。”
“是!是!”女人抓住了一棵救命草,连忙从地上站起来,静了静神说:“卢为员包了我,她不让我接别的客人,而且每三天就会到邀月楼来一次。可他太老了,所以每次我都”“说有用的!”刘文静实在听不下去了,便打住了她的话。
“是大人。”女人跳过这一段又说:“我们邀月楼有一种药叫做‘天合散’是专门为这种老男人准备的。这次他来,我本想给他用这药的,可是我给他茶他却没喝。后来他死了,我怕你们怀疑是我用这种药给他弄死的,所以我就给把茶泼到了床下,就是这么回事,我真的没杀他啊!”
这番话到有些道理,因为在ji院里男人喝了壮阳药猝死的事情屡见不鲜,所以她的担心也不是一点道理都没有。只是她毕竟是个ji女,想不了那么多,料想猝死的人和中毒而死的人的症状怎么会一样呢?
“我去看看。”刘文静拿出银针来在床底下的茶水里一沾,里面还真的没有毒。
女人这才松了口气,但一棵心还是七上八下的难以平静。
“那他到底是在那中的毒呢!”一条线索又断了,这种大起大落的确很让人难受。
“咱们去问问卢为员的轿夫不就知道了么?”经刘文静这么一提醒,岑文本马上吩咐道:“来人!”
两人甲兵恭身而入,岑文本便道:“去将卢为员的四个轿夫找来,我们有事要问他们。”
“是!”两个甲兵得令而去。
第七章 花瓶悬疑
不一会儿,四个轿夫就被甲兵带了来,岑文本张口便问:“你们大人什么时候到的这邀月楼?”
几个轿夫竟异口同声的答道:“一个多时辰之前。”
“路上未曾在什么地方停留过?”刘文静又问。
“没有。”几个轿夫全都摇头。
“恩,你们下去吧。”岑文本一摆手,然后又低头沉思。
“看来卢为员就是在这中的毒。”刘文静说完又看了看那女子。
那女子看着刘文静的眼神,心里又开始打鼓,这时岑文本忽然抬头问道:“你说卢为员那个不行,可他为什么在这呆了将近一个时辰?”这话一问出,刘文静马上拍了他一把道:“没想到你岑公子还有这个嗜好?”
“少废话。”岑文本瞥了他一眼又看向那女人。
女人也有点不好意思,低着头道:“本来他就快不行了,所以我才去取的药,可等我回来他却又变的很厉害,弄的人家”
“够了!我实在听不下去了,如果你岑公子喜欢,你就在这听他说好了。”刘文静说完抬腿就走。
“你这是什么话!”岑文本也站了起来,他也感觉从这个女的口中问不出什么来。
两人从邀月楼出来,刘文静已经困的不行了,他拉着岑文本道:“咱们先回芙蓉楼,明ri再查不迟。”
茫茫深夜中,一点线索都没有,这实在很另人郁闷。岑文本无奈的点了点头跟着刘文静两个回到芙蓉楼来。
本是喧闹的大厅现在已经是空空荡荡的了,所有的举子都躲在房间里不敢出来,更有一些人转到别的客栈去住了。
“自从刘芝龙走后,这就人去楼空了,住店的人跟本用不着交钱。”刘文静摇头苦笑,其中有不少自嘲的意味。
“如果再抓不到这个凶手,恐怕又要有人死了。”岑文本又叹了口气。
“两个举子,一个知府,十七令,荷包这些东西完全联系不到一起来,凶手到底为什么杀人?”刘文静说着看了看岑文本。岑文本也点了点头道:“是啊,我也想不明白这些到底代表什么。”
“算了,我们都累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刘文静打了个哈欠,搂着岑文本便走上楼来。
也许是因为太累了,岑文本在想了一会儿案子后就幽幽睡去。一夜无话,这一觉就睡到了大天亮。等他再醒来时,只看见刘文静站在床边冷冷的发笑。
“你笑什么?”岑文本坐起来摸了摸脸。
“我还以为咱们的岑大才子想了一夜案子呢,却没想到比我睡的还死。”刘文静说到这忍不住哈哈大笑。
岑文本黝黑的脸上泛起波纹,笑着说:“我也是人,是人他就得睡觉。”
“得得得!我不跟你讨论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