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隋朝当炀帝-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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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中岑文本还在观察着尸体的脖颈处,刘文静却转头吩咐道:“你们去问问掌柜的,看看住在这天字一号房的是什么人?”“是。”一个官差答应了一声,暗骂着下了楼。
“死亡时间离现在已经有两个时辰,也就是说他是在我们对对子之前就已经死了。”刘文静说完看了看岑文本。
岑文本点了点头道:“后来咱们都在对对子,谁也没注意这楼上发生的情况,而等我们发现时,他却已经死了一个多时辰。”
刘文静恩了一声,回从看见地上倒翻在血水里的托盘和瓷碗的碎片
“切割如此整齐,皮肉内翻,怕不是刀斧等利器所为。”岑文本思量了一会儿对刘文静说。
刘文静恩了一声,站起身来回头思索,这时他忽然看见地上破碎的瓷碗,忽然一拍手道:“不对!”
“什么不对?”岑文本微微一惊。
“一碗莲子羹,就算细火慢熬,也绝不可能超过半个时辰,而当店小二送上来的时候,死者已经死了将近两个时辰,这期间店小二去那了!”刘文静的眼神里放着光,岑文本也感觉不对,忙吩咐道:“快把那个店小二给我找来!”
“是!”官差应声下楼,不一会儿就把那个店小二带到了楼上。他抖着双腿进到屋中,看了那尸体一眼,吓的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口中既惊又急,吞吞吐吐的喊道:“大人,我可没杀人啊,人不是我杀的!”
“你没杀人你怕什么!”刘文静厉声一喝,吓的那店小二一时张着嘴唇,说不出话来。
岑文本冲刘文静使了个眼sè,然后蹲下来拍了拍那店小二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人叫叫何四。”店小二颤声说。
岑文本又问道:“这位客倌是什么时候跟你要的莲子羹。”
店小二勉强定了定心神,想了一会儿道:“好像在两个时辰之前。”
“那你为什么才送来!”刘文静听他说完,又是厉声一喝。
店小二听他厉喝,又吓的口齿不灵,吞吞吐吐的道:“我我我该死,我刚才偷空去去买了点东西。”
“什么东西,在那买的?”刘文静进一步追问。
店小二yu言又止,张着大嘴,等了半晌才道:“我我去的永安杂货铺买麻绳。”
岑文本听完和刘文静互相看了一眼,便吩咐官差道:“去永安杂货铺问一下,看看他到底去没去那买过麻绳。”
“是。”官差领命正要下楼,那店小二忽然大叫一声道:“慢!”
“恩?”官差停住脚步,只听那店小二又说道:“不是永安,是城西城西杂货铺。”
“你还敢再编!”刘文静冲他一喝。紧接着岑文本又上前道:“杀人之罪可是要砍头的。”
这句话似乎惊醒了店小二,他从地上站起来,大声喊道:“我说,我说,是掌柜的叫我去给他买金蚕丝!”
岑文本顿时如醍醐灌顶一般,指着那人的尸身道:“对,就是用天蚕丝才能把头颅如此切割的如此整齐!”
“刘掌柜呢!”刘文静这时也恍然大悟,但刚才卢为员来时已叫闲杂人等躲开,所以刘掌柜已经不知了踪影。
“快搜!”岑文本冲着所有的官差一喊,四个人答应着分四面开始找去。
“暂且将他押下去。”刘文静看了那店小二一眼,吩咐剩下的官差。
“刘公子。”这时刚派出去查问死者姓名的官差进入屋中,刘文静忙问道:“你怎么去了这么长时间?”
那官差便答道:“我找遍整个客栈也找不到刘掌柜,最后从别的举子口中得知住在天字一号房的人姓颜,名槐,是山西来的举子。”
“他果然跑了!”刘文静气的一拳顶在旁边的床架上。
“那是什么?”一个粉sè的荷包因为床身的震动从颜槐手中掉出。
刘文静从地上拣起荷包,只见上面用粉sè丝线绣着四个大字:香另人幽。
“什么意思?”岑文本看着这四个字,不知其解。
刘文静缓缓答道:“此言出自《幽远集》,书中有十七令,是所谓香令人幽,酒令人远,石令人隽,琴令人寂”
“好了好了。”岑文本打断他的话道:“现在不是你卖弄的时候。”
刘文静瞪着眼睛,不平的道:“我这怎么能是卖弄呢,我这是在帮你办案。”
岑文本并没听他的话,他把荷包放在手里仔细端详了一会儿,又放在鼻前闻了两下,忽然惊道:“对,就是这个味道!”
第三章 扑朔迷离
“哎,哥哥,你怎么这么固执呢,这孩子”兰陵说了一句,就幽怨的低下头来。
“陵儿,这也许就是天意吧,既然造物弄人,又有什么办法?”萧逍苦笑着守在床边,他怎么也想不出为什么老天要这么作弄自己。
这时有一个内监闪入了内殿里,恭身道:“启禀皇上,左都御使司马潭大人求见。”
“噢?他不是在监考么,这么急着跑来见朕莫非是有什么是?”萧逍嘟囔了一句,吩咐道:“让他进来。”
“是。”内监答应着垂首而出。
他刚出去,司马潭就急急进殿,拂袖跪道:“臣司马潭拜见陛下,娘娘。”
“恩,你起来吧,说说这么急着见朕有什么要事。”萧逍摆手说完,司马潭答应着起身道:“进京赶考的举子有一人被谋杀,死状极奇恐怖,现在众举子人人自危,影响甚大。”
“噢?有这种事?”萧逍眉头一皱,看了看兰陵道:“陵儿,你好好在这躺着,朕去去就来。”
兰陵恩了一声道:“哥哥国事要紧,陵儿没事。”
“司马潭,你随朕去看看。”萧逍起身吩咐一句,两人出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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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刘文静看着那个荷包,似乎已经明白了什么。
“对,它发出的味道和这屋子里的香味完全一致!”岑文本紧握着那个荷包,眼中放出奇异的光芒。
刘文静还是有点拿捏不准,他看着岑文本问道:“你是想查遍京城所有的香料铺,然后看看到底是什么人买走的这种香料?
岑文本点了点头道:“知我者,刘文静也!”
没想到刘文静却摇头轻叹道:“京城香料铺足有六七家之多,买这种香料的人恐怕就更多,这么查下去,无异于大海捞针。而且这荷包也并不能证明它就是凶手的,也许是颜槐自己的也说不定。在者就算是凶手的,他杀人便杀人,为什么要把个荷包放在死者手里?难道怕别人找不到他不成?”
刘文静的话无疑分析的很透彻,但岑文本却总感觉这个荷包与死者之间有着必然的联系,可联系在那,他却又说不清楚。
“刘公子。”这时所有的官差都跑了回来,每个人都是满头大汉,气喘吁吁。
“怎么样?”岑文本焦急的追问道。
“那刘掌柜不知道躲到那里去了,我们找遍了客栈周围的所有商铺,又询问了各家老板,竟无一人见到他的踪影。”官差的头领说完,刘文静急道:“快回去告诉你们卢大人,嫌犯刘芝龙畏罪潜逃,叫他马上下发告示,缉捕此人!”
“是。”官差领命而去,岑文本却紧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看这凶手十有仈jiu就是这个刘芝龙了。”刘文静走过来对岑文本说道。
“可是他为什么要杀颜槐,他的杀人动机又是什么?”岑文本低头沉思,提了一个另刘文静也费解的问题。
这时忽然有人拉长音尖声传报道:“皇上驾到。”
“皇上!”两人大吃一惊,赶忙跪下迎接。
萧逍大跨步走入,见到两人跪在此地先是一惊,紧接着看到颜槐的死状更是愕然不己。
“苏州举子岑文本,刘文静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岑文本,刘文静!”萧逍一听这俩名字又是一惊。
两人见萧逍这么吃惊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还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心里隐约感觉不好。
“这两个可是名臣啊,我大隋正缺人才,少不得要提拔他们。”萧逍心里想着,笑了笑道:“平身吧,朕听说卢知府叫你们查案,想来你们一定是有什么过人的手段了。”
“皇上过奖了。”两人对视一眼,面有喜sè。
“恩,将此案的经过和你们的案情分析给朕说说。”
“是。”两人答应着把案发的经过和自己分析到的方面一五一十的说了。
萧逍听完,低头沉思了半刻,这才缓缓道:“这个刘芝龙家财万贯,光良田就有百十来亩,若说是图财害命,怕是不能。一个来自山西,一个世居京城,两人从未谋面,也断不能有什么过节。想来这刘芝龙的确是没有杀颜槐的动机。”
“皇上高明。”两人对望一眼,没想到萧逍分析案情竟然如此透彻。
“哎”没想到萧逍又叹了口气,向四周仔细看了看。
屋中很简单,可以说是一木了然。除了一张床之外,旁边是一条三角凳,凳上还放着一个青瓷花瓶,瓶身是梅花图案,上面还沾着点点灰尘。
旁边是两方檀木立柜,柜身虽然不算旧,但也掉了不少漆片,显出一些斑纹。整个屋子除了体现出一个旧字之外,其他的都很正常,没有一丝奇怪的地方。
“屋中陈设简单明了,而且摆放整齐,尸体静坐在床上,这一切都显得太平静了,按理说要杀死一个人,他总该反抗,总该发出声音的吧?”萧逍看着两人说出自己的见地。
“是,草民也总感觉这里边有一个细节不对,到底是什么细节却又说不清楚。”岑文本闭上眼睛,将整个案件发生的经过在脑子里像放电影一样过了一遍,可依旧没找到半点有价值的东西。
“恩,这案子就交给你们两个了,随时跟朕回报。”萧逍吩咐一声,然后又回头道:“传朕口谕,二人所到之处不得阻拦,调用之物,须要应奉。”
“是。”后面的司马潭答应着。
两人闻言大喜,连连拜倒:“谢皇上。”
“恩。”萧逍笑着走过来拍了拍两人道:“尽心办案,朕等着你们的好消息。”
“是!”两人恭敬的答应着。
“朕还有要事,这案子就交给你们俩了。”萧逍拍了拍两人,转身而去。
两人恭送皇上去了,互相看了一眼,岑文本先叹了一口气道:“咱们再看看,看有什么线索。”
“恩。”刘文静答应了一声。
两人又看了一阵,也没找出什么线索来。“算了文本,等抓到刘芝龙一切就都明白了。”刘文静走过来,正要伸手拍岑文本的肩膀,却没想到岑文本忽然回头,两人不及躲避,刘文静的指甲瞬间划破了岑文本的左脸。他的指甲虽然不长,但还是留下了一道划痕,而且殷殷渗着血丝。
“你看你,你怎么忽然就回头了。”刘文静被岑文本弄的一窘,不知该拿什么给他擦拭脸上渗出的血丝。
“慢!”岑文本忽然又闭上眼睛,冲着刘文静大喊一声。
“你”刘文静刚想说话,忽然看见岑文本脸上凝重的表情,就知道他一定是想到了什么线索,所以便闭口不言。
“指甲指甲!”岑文本睁开双目,一把抓住刘文静的手。
“嗳,我也不是故意的,再说我的指甲也不脏,你用的着这么紧张么?”刘文静瞥了他一眼,以为他在看他指甲中有没有泥灰。
“对,就是这样!”岑文本甩开刘文静的手臂,上前一把抓起颜槐的左手来,只见他毫无血sè的手上,指尖竟然嫩白一片。
“他怎么会没有指甲!”刘文静吃惊的抓起颜槐的右手,竟然也是没有。
“我知道凶手为什么要割去他的头了!”岑文本恍然大悟般站了起来。
“你是说?”刘文静似乎也证实了他的推断,只听岑文本说道:“盖因活人中毒身亡,死后毒素排散不出,则会汇集于嘴唇,指甲之中,使其成青黑sè或青绿sè。割去嘴唇太麻烦,而且容易引起怀疑,所有凶手索xing就将颜槐的头颅整个割去,同样道理,割去指甲也是一样。”
官差听得岑文本的推断全都目瞪口呆,他们虽然平时也经常跟着卢为员断案,但两下一比,真是天壤之别,不觉也有些开始佩服起他来。
“还有脚呢!”刘文静想到这忙蹲下去褪去颜槐的鞋袜,赫然发现他的脚指甲也被割去了。
第四章 酒令人远
“看来这凶手还是个jing于用毒之人。”岑文本转过头看向刘文静。
刘文静微微一笑道:“只可惜他画虎不成反类其犬,他以为将死者的头颅和指甲割去,咱们就算怀疑也找不出他中毒的线索来,这岂不是在鲁班门前弄斧么?”说完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包来,包里整整齐齐的排放着十二跟银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