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嫡女不做包子-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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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巧娴听闻,只起身冲到那小丫头面前,一巴掌将人打倒在地上,指着道:“吃什么荔枝,统统给我端出去扔了,谁稀罕!”
作者有话要说:可怜的荔枝:我是无辜的,别动不动就砸我==呜呜呜
☆、第 51 章
那小丫头也被唬了一跳,只捂着脸,眼中蓄满了泪水,正这时紫玉从门外回来,见状忙拉了起来道:“还不快出去。”
周姨娘也只上前,安抚着方巧娴的背道:“何必跟一个丫头一般见识,仔细气坏了身子。”
方巧娴尤嫌不够,只转身挑眉看着周姨娘道:“你当然想着丫头,谁不知道你原本也就是一个丫头,要不是你,我何来天天被这些丫头笑话,说我也是丫头养的!”
周姨娘一听,脸色顿时就变了,只一壁推开方巧娴,一壁捂着脸哭道:“你尊贵体面,是侯府的小姐,便嫌弃自己的出身了,你也不想想,若不是我,你能做小姐,我若配个小子,你也不过就是方巧姝身边的丫头。”
方巧娴方才只一时在气头上,便口不择言,如今也觉得自己失言,倒不好意思起来,只伏低认错道:“娘,我错了还不行吗?你素来知道我有口无心的,我只是恨那方巧姝,处处都比我强,比我尊贵,我什么都不如她!”
周姨娘听闻,也不觉动容,只道:“你哪里不如她了,你不过就是从我身下掉下去的肉,出身比她矮了一截,但凡吃穿用度,就是太太在世,也没委屈你半分,娘这里就像你发誓,但凡那方巧姝有的,你将来一定有,就算她没有的,只要你想要,娘也帮你张罗到手。”
方巧娴听闻,只破涕为笑道:“我就知道娘最疼我。”只说着,脸上又露出狰狞神色,咬牙切齿道:“总有一天我要让那方巧姝跪着求我!”
且说周姨娘从芙蓉院出来,只将泪痕擦干了,便又往松涛院例行晨省,因今日她去的比较迟,所以方老太太已经由沈氏伏侍着用过了早膳。
方老太太见周姨娘进去,又见她眼眶有点红肿,大抵知道她是因为心疼女儿,故而一早去看了,便开口问道:“四丫头的伤好些了?”
周姨娘闻言,只上前见礼,又向沈氏招呼了,才点了点头道:“回老太太,四丫头的伤好多了,多谢老太太赏赐的药膏。”
方老太太嗯了一声,又开口道:“我老了,原本就不爱动刑动罚的,只不过昨天大丫头、三丫头都在,三丫头又受了这么大的委屈,虽说是假的,但毕竟人言可畏,如今弄的花家又来退婚,如此不可开交,若是不对四丫头小惩大诫,以后只怕难以服众,侯府的规矩还是要讲的。”
沈氏今儿一早来晨省时,早已经从丫头口中得知了昨日的事情,见方老太太这样说,便也上前开解道:“二姨太是明白人,自然知道老太太您的苦心,这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若是侯爷不知无妨,万一侯爷知道,只怕就不止掌嘴二十了,老太太打在四丫头身上,可是疼在自己心上,可又不能不打,若是等侯爷回来,三丫头再去说,只怕就不止掌嘴这么便宜了。”
沈氏的话语句句贴心合理,方老太太听闻,只连连点头道:“还是老三媳妇懂道理,话都说到我心坎上了,你们也看见了,那三丫头不必从前,我以前就知道她母亲就是个极厉害的,也不知为什么教出来的大丫头和三丫头都是木讷人,如今倒是看出端倪了,感情以前都是藏着掖着了。”
周姨娘听方老太太的口气,倒没有多少责怪之色,又说起方巧姝厉害,只一壁装作抹泪,一壁又开口道:“这事儿怨不得别人,只怪四丫头从小争强好胜习惯了,偏我又是这么个出身,她觉得自己委屈,处处不如人,才会对三丫头稍有不敬,可她万万也做不出中伤别人这种事情,那都是那红英丫头乱说话,老太太不可全信啊。”
方老太太只嗯了一声,又道:“事情既然已经过去了,就别再提了,谁家没有碟大碗小磕磕碰碰的,何必非要较这个真呢,谁还能真把谁给怎么了?说白了,都是一个祖宗下的子孙。”
周姨娘忙点头称是,又见老太太似乎已消了昨日的气,便又开口道:“那请问老太太,这花家的帖子,还下不下?”
方老太太想了想道:“横竖还有三年孝,先不着急这事儿,等到了时候,再讨一个说法,也显得他们家理亏,我们侯府又不是没有女儿嫁给他家。”
周姨娘只应了,又把一些家常俗事说给方老太太听,但凡有需要她定夺的,也都一一记着,又说道:“这个月十八是成郡王妃的寿辰,已收到了帖子,他们家又包了几个场子,请人去看戏玩耍,因的侯府在孝中,我一一都推了,只这正日,没有人去,礼数总也要到的,不知应循一个什么礼?”
方老太太听闻,便想了想道:“成郡王府和我们侯府既没有姻亲关系,又不长走动,只能算是侯爷的朝中同僚,你去看看前年钱尚书寿辰,太太支了多少银子,只按这个去办就是了。”
周姨娘得了注意,正要开口,便听沈氏道:“先等等,”又转身对方老太太道:“依我看竟不能徇这个礼,马尚书毕竟是朝中大员,有礼制在,不能受大礼,但一般女眷寿辰,却不受此制,依我看,不如从了旧年安郡王妃寿辰的贺礼,倒也贴切,你另去看看,最近几年有几户亲王家、郡王家家眷寿辰时的礼金,便折个中就好。”
周姨娘原本自己也有主意,不过是为了场面上好看,才来问上方老太太一问,只是随便她说,她自有安排,却不想沈氏插入这一段话,倒让她觉得自己颜面尽失,一时脸上却不大好看,也只能陪笑道:“还是三太太有见识,我这就去查看。”
方老太太也道:“我也老糊涂了,家眷不比有官职的,我倒是忘记了,你快去查了,按老三媳妇说的去办吧。”
周姨娘只能诺诺答应,脸上却已不大高兴,沈氏是大户出身,向来瞧不起这周姨娘,自然不与她计较,带周姨娘离去之后,沈氏才开口道:“老太太也太辛苦了,这些事儿都要上来请示,以前太太在时,到也不至于如此。”
方老太太听闻,也只叹了一声道:“你这话倒不假,你们大户出身的,这些自然都经历过,但凡没经历的,家里的长辈母亲,谁没教过你们,哪里像她们,从来只会跑腿掌嘴,竟然是什么都不懂的,以前太太虽病着,只怕也教过不少,如今太太去了,她也只能承望我了。”
沈氏只点点头,想了想,又想起那日祭祖时说起的侯爷的婚事,便又旁敲侧击道:“依我看,还是正经为侯爷再物色一位家世好的续弦为妙。”
方老太太也只点点头道:“早已经在物色了,倒也有几个能看上的,正要托你向老三打听打听,侯爷常年在军中,和京城的文官没有几分交集,自然不如老三清楚,头一个要问的,便是那户部钱侍郎家的大女儿,如今只守寡在马尚书家,听说当时是嫁过去冲喜的,好好的人家居然用一个嫡出的女儿去冲喜,当真做得出来,不过我见过那钱小姐的画像,倒是出落得如出水芙蓉一般,又不妖艳,很守妇道的样子,那马家公子死后,她便一直在佛光寺吃斋念佛,我住在佛光的时候,也隐约见过几次,看不真切,人却是一等一的好身量。”
沈氏对这钱小姐的事情也是略知一二的,当初她出嫁时,早有很多人有微词,只说这好好的小姐,又不是儿时定下的娃娃亲,非要去嫁一个病秧子,只可惜那时候马侍郎刚因了钱尚书的关系,晋了官,一心只知道巴结,便把好好的女儿给糟蹋了,不过半年光景,那马公子就死了。
沈氏道:“这姑娘我倒是见过几次,论人品相貌,当真是一等一的无可挑剔,只是年纪尚小,与侯爷差的有点多,侯爷怎么说也是四十出头的人,那钱小姐只怕才刚满二十,让这么一个二十岁的小姑娘嫁过来当这侯府的主母,就算老太太心中属意,只怕下人们没有服的,到时候摔脸色不说,要是有些爱搬弄是非拿人过去嚼舌根的,只怕委屈了这姑娘。”
方老太太只低眉听着,想了想又道:“你说的我也都想过,但我物色了几个人选,不是膝下有子不愿改嫁,就是名声狼藉,檐下是非颇多,侯府向来重礼教,远是非,若是那样的,情愿不要,也有年岁大一点的,守了多年的,更不远中年改嫁坏了名节,偌大的一个京城,真正能符合条件的,却也没有几个,就这钱小姐,是我最中意的,你且先回去让老三打听打听,那马侍郎人品官品如何?他若只是个贪钱的,那到无所谓,给他些银子就是,但万万不可有歪斜的念头,若是牵连到侯府,就玩不可做亲家了。”
沈氏见方老太太执意喜欢那钱小姐,也只能依言应了,又道:“媳妇自然为老太太打听清楚了。”又道:“过几日成郡王妃生辰,媳妇再去打听打听,可有什么合适的人选,也好推荐给老太太。”
方老太太闻言,自然心中欢喜,点头称赞。
作者有话要说:钱小姐的事情提上日程了~
☆、第 52 章
且说胭脂被神不知鬼不觉的撵了出去,又因其父忙于客栈生意,没有空带她回侯府理论,她母亲谷氏又在佛光寺主持赵氏的法事,一时间没那么快回来,他哥哥宝路又是随身跟着大少爷的小厮,平日里不回家只睡下人房。这日正跟着大少爷从衙门回来,便听见一旁二门上的小厮财喜跟他道:“你快回家看看吧,你家妹妹被二姨太撵了,只让人把铺盖都丢了出去,再不要她进侯府了,方才在大门外哭了好久,这会子大抵是走了,你没遇上吗?”
这宝路哪里知道这事儿,况且胭脂向来在清风院吃得开,何至于如此,便忙开口问清原委,那财喜道:“我们也不清楚,只听清风院里的小丫头说是为了昨儿侯爷赏的荔枝,和红纹吵了一架,今儿二姨太找了红纹去问话,没等你妹妹告假回来,便堵在门口不让进了。”
那宝路啜了一口道:“那红纹个贱人,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勾引起主子就算了,还挤兑起人来,仔细我不扒了她的皮。”因又看见有后院里扫地的丫头经过,忙喊住了道:“好姐姐,麻烦请给我带个话给大少爷,就是我有急事找他。”
那丫头不过是后院里扫地的粗使丫头,连个伏侍的正经主子也没有,只开口道:“你饶了我吧,哪个院子是我能进去的,别说带话了,就算带上,我又能告诉谁,还没进院子呢,到先被人给赶了出来。”
宝路没辙,只得请财喜替自己告了假,匆匆回家,就见胭脂趴在床上哭得跟泪人一样,见了自己哥哥,只开口道:“哥,明儿你替我回了大少爷,就说我没这福分再伏侍他,让他不必想我,我来生再伏侍他罢了。”
宝路听闻,只拧着她的脸道:“你个傻丫头说这种傻话,大少爷能舍得你?你在他房里几年了?”说着又道:“快跟哥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胭脂只吸了吸鼻子,平静下来,又将昨日送荔枝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宝路,那宝路一眨眼脑子里转了两圈道:“大少爷怎么就想着给三小姐送荔枝呢?论理儿四小姐若是知道,是该生这个气,你怎么就撞上了。”
胭脂忙开口道:“都是那红纹害的,我想着反正荔枝多,我先送了晴芜院,再送去芙蓉院,那便一样了,偏偏那红纹把剩下的都给吃了,我哪里晓得,这才弄成这样,也不知道那丫头在二姨太面前怎么编派的我,二姨太连侯府的门都不让我进了。”
宝路闻言,只琢磨了半响道:“这事儿也不难,你现在家等着,明日我回了大少爷,让他保你回去。”
胭脂擦了擦眼泪道:“你只让大少爷去跟二姨太说,他原是预备着就要送两处的,谁知道剩下的被红纹给吃了,这才短了四小姐那里的,都是一家人骨肉兄妹的,哪里会有什么偏颇的。”
宝路只安抚道:“你也不用着急哭了,明日我就去这么回了大少爷,下次你做事可走些心思,若是再遇上这种差事,横竖推了就是。”
胭脂只低头道:“大少爷一年也不谴我做一两件事儿,如今他贴身伏侍被那红纹霸占的死死的,我若再不进点心思,早多晚也被撵出来,平日里她们看着我懒散,我心里也着急,那红纹半点缝隙不留给外头人,统共在屋里伏侍的就只有我跟她,如今我插不上手,只能眼睁睁看着了。”
那宝路听闻,也只气的牙痒痒,又道:“便是皇后娘娘,那皇帝也定个初一十五,她就凭什么霸着大少爷呢,你如今也十三四了,男女之事也该熟悉熟悉,别说母亲没教过你。”
胭脂听闻,只臊得面红耳赤,又开口道:“你这不要脸的,谁让你说这些混账话来着?”说着便要用手去捶他,那宝路连忙躲了,又回头道:“我还指望着你以后成了奶奶,好好犒赏犒赏我们这些穷亲戚,就像那二姨太一样,一人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