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前男妻咸鱼翻身记(兽人)-第11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孙志新一听不由得大为振奋,匆匆放下手里正在仔细研究审核的史上头两匹亚麻布卷,兴冲冲的跟在大声叫嚷的布库后头往洞口的方向奔。
奔至洞口的时候果然看到那里堆着一群大人和小孩,纳鲁和泰格都还没有赶到,其它的人倒是把洞口堵住了。
“是我发现的!”
“是我先发现的!”
几个小孩在那里七嘴八舌的叫嚷着争功,又被大人们阻拦着不许跑到洞口外去野。
孙志新来到洞穴口边往外看去,发现冰冻线离洞口外有一米来远,后退的速度因为低温而停滞了下来,仍然形成一个白色冰霜圈的模样围绕着洞口。听小孩们说,早上发现它的时候是这样,中午来看它还是这样,就像一点都没动一般。孙志新却知道它肯定是仍然在往后退,不过那速度肉眼倒是看不出来,只能隔一天再来看大约才能看出它的笼罩范围在减小。
从洞里往洞口处走,越是往外走温度越低,快步奔出来的时候让人有一种在短暂的时间里一起奔过了春夏秋冬的演变的感觉。走至洞口处时的温度更低,从感觉上来说应该在零下二、三十度的模样,哈口气都能看到迅速凝结出来的白雾。不过洞口处的温度虽然是冷,却不至于有被风眼笼罩时如同杀人一般的低温。
站在洞口仰望天空,天空显得碧蓝如洗般澄净,整片蓝天又高又远,半朵白云都找不着,满眼都是一片让人心旷神怡的蓝,呈现出大灾过后的祥和景像。吸一口那冰凉的空气,寒意和清新共同透彻心肺,寒意入侵的同时又有一股神清气爽的感觉涌来,感觉竟是挺惬意。
由于温度低,有皮衣保暖的人又没有几个,大家伙儿全缩着脖子在那里伸脖缩脖的向往观望,一边搓手一边跺脚的给自己取暖。一群人被堵在山洞里憋了老些天,此时看到一片晴空的模样时都不由得精神大振,个个站在那里喜笑颜开,呼吸着洞口片清新冰爽的人气,顶着低温露出近一个月来首次振奋的神情。
孙志新站在人群中极目远眺,视线里除了白还是白。风眼带来的大降温作用给大地远山都裹上了一层银妆素裹,苍茫茫的一片雪白,连祼露的山石都被遮盖了起来,居然看不到一些杂色。
远处、近处的雪地一片平整,看不到足迹和野兽的影踪。又观察了一阵,仍是看不到任何野生动物出没过的痕迹,孙志新这才放下了心。看来他猜得没错,野兽们都用各自的法门避难去了,一时半会的不会出来觅食对这里造成威胁。但随着天气的进一步好转,它们必定会出来觅食,谁都有闯到这里的可能。
在这之前,必须要在洞穴出口这里修建防御工事,杜绝一切危险发生的可能。
孙志新正在沉思着如何利用现在的条件修建防御工事,听得奥瑞克站在自己身边道:“晴不了几天,像这样的天气不会长,暴风雪很快就会来临。然后整个漫长的冬天一直这样,晴几天,下几天暴风雪,一直交替反复持续到冬天结束。”
“整个冬天会有多长?”
玛斯的声音答道:“短至三、四个月,长至半年。依我看,今天的冬天降温快得不正常,只怕比以往最长的时间还要长。”
她大概说对了,这是小冰河时期,冬天的长度会远远超过正常的时间,长达半年的冬季时间并不奇怪。孙志新也觉得以前一阵灾难性的天气而言,今天的冬天绝对会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漫长。
玛斯停了停,又道:“这个洞口真是大,得想办法将它堵上。我们的生存能力不能跟野兽相比,我们能活下来,它们更能活下来,一但被它们找到这里大家会很危险。”
奥瑞克接下话头:“我同意。在旷野和丛林里我们能凭着力量和智慧狩猎它们,被它们堵住洞口窜进来只能是它们狩猎我们。等冰冻线再往后退一些,就请两边的族长带上族长去采伐树木来将它堵上。”
孙志新和玛斯听了都摇头,玛斯道:“说你笨,你还真是笨,白担了个智者的名头。等冰冻线退去,我们能出去活动时野兽只怕早晃荡出来了,时间赶不上。而且采石伐树都太慢,采来堆在这里不够坚固起不了多少作用。建造更需要时间,没个十天半个月的什么也建不出来,这个办法行不通。”
奥瑞克不爽的嘲讽道:“我笨,你就聪明?我这个办法不行,你倒是想个可行的办法出来说给我听听。”
玛斯不屑的撇了撇嘴:“再笨也比你聪明,我想不出来不会去找想得出来的人求助?蠢!”
一看两个不安份的智者大人又要开始掐架,孙志新连忙一手拉住一个,叫道:“别吵,别吵,我有办法。”
奥瑞克便得意了,笑道:“看,还是我族里毕达拉察阿苏有办法。”
玛斯冷笑一声:“你族里的?口气真大!泰格和小新马上就要结成弟亲了,他也是我海风部族的人!依我说,还是泰格有本事,硬是把人抢了回来。哈!”
奥瑞克顿时气结,怒道:“真不要脸!”
玛斯白眼一翻:“不要脸说谁?”
“不要脸说你!”
“哈哈,就是不要脸的在说我。”
奥瑞脸气得脸色涨红:“说不过你,懒得搭理你!”
玛斯得意的大乐:“吵架?你再练十年来跟我斗都不行!”
奥瑞克索性不理她了,把脸别过一边。玛斯大获全胜,亲热的拉过孙志新,眼光看着奥瑞克,拉长了声音一字一顿的道:“我的小新乖娃啊,知道你疼纳鲁,所以别理我的胡说八道,我是说来气他的,不是气你。来,告诉玛斯,怎么堵上这洞口?”
这腔调……孙志新听得牙疼,口气就像是说:“乖孙,来,告诉奶奶,奶奶疼你~”
敢不敢再肉麻无耻一点?不过彪悍的玛斯大人是惹不起的,孙志新只得老老实实的道:“去请齐格力,再叫一些人来,我来带着大家把洞口堵上。”
“我到了。”齐格力应道。
孙志新转头看向他,见到纳鲁和泰格也来了,两人和齐格力并肩而行着快速从洞里赶来。
一看两边智者的脸色就知道两个老家伙肯定已经先吵过了一盘,纳鲁和泰格对视一眼,各自把自家族里多事又鸡毛的智者拉开一些不形成交叉火力覆盖区域后才回来问孙志新:“你真有办法?我和泰格想了许久都没有想出快速方便的好主意来。”
孙志新点点头:“应该能行,我其实一直都在想堵上它的办法,不过想法到现在才算成熟。”
纳鲁大喜,情不自禁的在孙志新脸上亲了一口,笑道:“我就知道你行。”
泰格也笑:“我也知道,就是跟纳鲁一起想和你较较劲,看谁更厉害,结果还是不如你。呵呵。怎么弄?弄什么样的防御?”
布库在一旁睁大了眼睛:“吉玛?你要建什么?我帮你!只是,有材料吗?需不需要用柴?我可以帮你拾柴!”
孙志新露齿一笑:“咱们不捡柴,也不伐木挖石。”
奥瑞克下意识的侧耳静听,玛斯的眼光也转了过来,露出认真细听的模样。
孙志新拧了一把布库的小脸蛋,凉冰冰的真好玩。嘴里笑道:“咱们去打水来筑墙!”
“咦?”布库不解。
其它之人却是心中大动,齐格力已经领先振奋的单臂下挥,喜道:“哈!是冰墙么?那玩意儿,够硬 !”
“对了!”孙志新笑道。
纳鲁楞了半天才问道:“用水凝冰,最后形成冰墙?”
孙志新点头。
纳鲁皱眉:“我知道天气很冷的时候水凝结成的冰很坚固,可水那个东西到处乱流,怎么才能形成墙?”
孙志新笑露出八颗光洁的牙:“我弄给你看。齐格力,帮忙打些水来。”
“我去!”布库一蹦一跳的迅速跑远找容器打水去了。
“我也去!”一群不安份小家伙一窝蜂的跟着布库后头跑远。
趁人去打水的时间,孙志新搬来几颗石头摆在地上形成一排用来做凝结冰墙的内核。然后又找来木板将石头夹住形成类似于用灌注水泥制造水泥板材那样的模具。整个部聚很简单,几乎几下就完成了,关键是注意缝隙的堵漏,别让水泄露出去就成。
“来了,来了!”一会过后,布库拎着一个陶锅奔过来。那里面装着水从洞穴里地下小湖里打来的水,已经因为奔得急差不多洒了一小半。
孙志新接过水倒入模具里,又连倒了几次才将它灌满。
零下二、三十度的低温真不是盖的,大约半小时过后,模具里的水已经凝结成冰。孙志新拿起石头在模具的周围触击了几下,整个模具轻松的就被取了下来,露出里面凝结成冰的部份。
“成了!”泰格喜叫道。
便只见地上赫然多了一个一尺见方的冰砣子,众人轮番上去试验,发现它真的推之不动,敲之不碎,又坚固又厚实,模样晶莹的瞧着还挺不错。再把它放大来了想,让它更高更厚,可不正是大家需要的防御工事?
纳鲁也看明白了,道:“弄很多个这样的东西,一块一块的堆上想建多厚就建多厚,想弄多大就弄多大。这法子好,又快又简单,还坚固牢靠。只要冬天不过去,它就一直在那里立着。嘿嘿,我就不信还有什么能打破它冲得进来。”
“可以这样,也可以这样。”孙志新将模具重新围在冰上,再一次往里注水,待得水重新凝结成冰,那一块小冰墙就长高了接近一倍。
“好法子。”纳鲁又乐。
孙志新道:“只需用这个办法一层层的彻,就能形成一堵冰墙!你说的那个法子也不错,两个办法可以同时进行,一边灌注凝冰墙,一边制造用来砌冰墙的冰块。等到用灌注的方法不方便,或是其它地方需要时就拿冰块去堵,然后重新浇一次水,等它凝结了就会粘到一起,也跟一体差不多,非常方便。”孙志新呵呵笑道:“留个门,让大家可以出入就行,其它的地方全堵上!至于这个大家出入的门,那还真得用木头来做。不过那个就比较小了,做起来会很快很方便。”
塔里木嗡声嗡声了接道:“那个我会。你喜欢木头的还是石头的?”
你喜欢木头的还是石头的?一句话听起来真有喜感,孙志新哈哈直是乐,把最后的那个木门的建造交给了有隐藏木匠或是石匠属性的塔里木同志来办。
作者有话要说:
PS:
不知道为什么,一写到布库拾柴的模样,我就想笑。那小模样太招人了,呵呵。
又PS:
外出旅游第三幕:
老实说,西双版纳的景色给我印象不是很深,因为时间匆忙,走马观花一样的在看。而且最大的感觉就是累,还饿,每天都在盼着回旅店吃饭,然后洗澡睡觉……明明是渡假,感觉竟比上班还累。
然后到了元谋就不一样了,我们先是去了元谋土林,然后去的黑井古镇。土林的景色美得无法形容,我只能想像得到用奇丽雄壮来形容。而黑井古镇景色古朴秀丽,悠然得让人浑然忘我,真想一辈子在那里住下去。
炒米线又便宜又好吃,才四块钱一盘……
住黑井古镇的时间,因为我贪恋景色,死活要求住屋顶,想试试当那文人骚客培养一下自己的骚人气质——用我姐的简短形容法,就叫做骚气。结果到了晚上气温低得吓人,屋外风呜呜的吹,跟无数鬼魂在外面飘一样。
我啤酒喝多了,半夜起来拉尿。一推开门,就只觉得外面月黑风高,伸手不见五指。又因为不小心踢倒一只铁皮桶,叮哩咣啷的声响在静夜里听起来真是惊心动魄得骇人。对面半山腰上的飞来寺——别怀疑,它就叫那个名儿。飞来寺里挂着的一对大红灯笼在风中摇曳着隐约可见,红得像抹过血,照出的是血光,鬼影幢幢的就跟倩女幽魂里的蓝若寺的邪灯笼一样飘乎。还有那风,从四面八方来,吹过了人体又奔向四面八方而去,吹得老子满腿的腿毛都竖起来了,穿了裤衩子都跟没穿似的,当真是蛋疼——冻的。
我倒不怕什么鬼呀怪的,但就当时那情形,实在不怎么美妙。一时间只想到武侠小说上的形容: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
去掉最后两字,前面的拼到一起,便是月黑风高,杀人放火!
然后又想到: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痕。
尼玛!
老子心里大寒,嗤溜一声就缩被窝里去了……还好,没忘记先尿完再回去……
当晚做了一夜恶梦,第二天爷黑着两个眼睛起床,我姐见了喷笑:“叫你去学做骚人,现在够骚了吧?其实骚气那东西,你连着一个月不换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