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太监:妖后诱冷皇-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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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锦初享受般的下巴微抬,缓缓闭上了眼睛,停顿了良久,红唇轻启,再睁开眼,轻轻一笑,“云赫,念归亭那边有个大明湖是么?陪我去湖边看鱼好么?那次你让我去看鱼,我不听话没有看,现在想去了。”
“看鱼?”楚云赫楞下,不解的看着段锦初,眉目中透着浓浓的不安,“初儿,你别这样,你骂我也好,打我出气也罢……”
“云赫,你想多了,我只是想去看鱼,若你不愿意去,我自己去也可以的。”段锦初再次打断他的话,神情一派轻松的说道。
“初儿……那,那容我先回房穿上外衣。”楚云赫茫然的眨了下眸,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般,无措的转身,走出两步,又突然返回牵住段锦初的手,看着她道:“你跟我一起回房吧!”
“我不用更衣,我在院里等你就好了。”段锦初浅笑着,想抽回手,孰料,楚云赫却本能的将她抓的更紧,并直白道:“我怕你逃开我,所以你别离开我的视线!”
闻言,段锦初垂着的另一只手倏的紧捏,她不否认,他方才说的那些话都是对的,她无从怨他,也没有理由怪他,三妻四妾的思想在他的骨子里早已生根发芽,他现在能为她改变已经是难得了,她还要怎样?
若要怪,只能怪她这该死的身份,怪天意弄人,在她与他之间,又多了一道阻碍,使得那条鸿沟又加深了一层,未来,看不到一点点光明……
“初儿!”楚云赫轻唤一声,单手抚上段锦初的脸庞,低声道:“别生气,都是我的错,我不怨你,只怪我酒后乱性,你不坦白身份肯定有你的苦衷,我不逼问你,我会做给你看,用实际行动证明我对你的心是真的,不是一时冲动的喜欢,是一生一世的爱恋!初儿,我的性格就是如此,不会说什么情意绵绵可以哄女人开心的话,这些话我也从不屑说出口,更觉羞于说这些,但是你在生气,我不知道我说的怎样,能不能让你开心,哪里不好你提出来,我改正。”
“没有,都很好,皇上说你性子淡漠疏离的很,连话都很少说,更不可能说一两句温情的话,可是我却听到了好多,够了,不用改正,不用……”段锦初抬手捂住了嘴,眼里有两行清泪滑落,“云赫,我突然又不想看鱼了,回房休息吧,时辰不早了,你几日未歇,该好好睡一觉。”
“初儿……”楚云赫哽咽一声,点点头,牵了段锦初的手回房,走廊里,守卫下人目瞪口呆,他却不管不顾,如此光明正大的与她相携,她几番要挣脱他的手,他却握的更紧,侧眸,回以她舒心的笑容。
新兰和伊人端了茶点送进来,然后默默的退下关上门。
至桌前坐下,他抱她坐在他腿上,捻起一块芙蓉糕送到她嘴边,“初儿,这是南方的甜点,在那天送你入宫后,我命手下找了厨子进府,想着终有一日,你可能还会来八王府,所以便一直等着。”
第一百三十三章 分居而眠,破庙清醒
芙蓉糕入口,甜而不腻,中间还夹着一颗红色的樱桃,当真好吃的很。言黋滤覔尕瘕
察颜观色,瞧着段锦初的表情,楚云赫欢喜的扬起笑容,再拿起另一块点心,“初儿,这是八宝蜜香糕,你再尝尝。”
段锦初低头浅咬一口,细细咀嚼着,然后点点头,“好吃,不过我刚才吃饱饭了,再吃就撑了。”
“呃,哦,那喝点茶,润润胃。”楚云赫忙又斟了一碗茶,低头吹了吹,又浅饮了一小口,才送到段锦初嘴边,柔声道:“不烫了。”
“你……”段锦初抿唇,盯着眼前的茶碗,心中又酸又涩,他的殷勤体贴,令她无法抗拒,或者说,从他们初识,他便一直在待她好,一直在温暖着她……默默的呷一口茶,却有一滴泪珠猝不及防的滚落在碗中,她双手捧住了茶碗,“咕噜咕噜”两口喝完,从他腿上滑下身,未回头,直接往屏风处走,“累了,赶紧休息吧,晚安!”
“初儿!你要去哪儿?”楚云赫情急的出口,并箭步上前拽住她的袖子,小心翼翼的问道:“你不跟我一起睡了吗?”
“云赫,我,我们名不正言不顺,我还是去小栓子屋里睡吧。”段锦初默了稍许,轻声回道。
“初儿,别走,小栓子是太监,以前我不知你是女人,所以才……”楚云赫迟疑了一下,观察着段锦初的神色,轻声道:“你之前在这屋里便睡过,现在继续也没什么,下人们不敢造次乱说话的。言黋滤覔尕瘕”
段锦初扭过头来,情绪激动的道:“云赫,你明不明白,我是过不了自己这一关,不是别人怎么说的事,是我明知道无法怪你,却又无法接受与人共侍一夫,我在自相矛盾,在自我纠结,我虽然爱你,却无法放弃我的原则,我……我去外间的小榻上睡吧!”
用力一挣,楚云赫退了一小步,段锦初奔出了屏风,一跳上榻,连鞋也未脱,便埋首在了枕头里,泪流满面……
楚云赫呆站在原地,隔着屏风,听着段锦初细碎的呜咽,心,如被刀割裂了一般的痛,不知过了多久,她的哭声渐渐消弭,他方才走出,坐在榻上,看着熟睡的她,缓缓伸手,拭去她颊上的斑斑泪痕,然,他的眼眶中,却自有一滴滚烫的泪珠滑落,怕惊了她,他匆忙抬手抹掉,帮她捻好被子后,便狼狈的逃似的回了内室。
躺上床,却是久久的不曾入眠,一处屏风,将他们隔在了两个世界,他不知她女子身份時痛苦,知道后还是痛苦,忍着相思之苦那么多天,才见面她就失踪,才救回她又发生了这种事,性子刚烈的她,自然无法接受,他该如何……
……
漆黑的夜,月亮躲进了云层里,伸手不见五指,天地间,一片静谧,唯有鸟虫低鸣声渐起渐落,回响在夜空,撩拨着人的听觉。
此刻,一处破庙中,暴戾的因子在空气中弥漫着,气氛诡异的可怕。
萧若云撑着柱子站起身,英俊的脸上无一丝血色,后背是路飞扬在他昏迷中为他包扎好的伤口,此刻瞪着路飞扬和何玲,额上青筋直冒,暴怒的吼道:“谁准你们这么做的!竟然丢下锦儿,你们义气何在?她还是不是你们的小师妹!”
“大师兄,小师妹不会有事的,反倒是若我们拼死带走她,她才会死的!那八王爷似是喜欢她,在劫走她之后竟然放弃了追捕我们,而小师妹也似对八王爷动心了,她口口声声叫着云赫,那是八王爷的名讳啊!况且,大师兄你受了重伤昏迷不醒,小师妹又中了媚香,等你现在醒来强撑着重伤给她解毒,她早死了!”路飞扬蹙眉,情急的解释道。
“锦儿她怎么会中媚香?射中我的竟然是我的雁翎箭,这又怎么解释?我前些日子是丢了一支箭,我一直没声张,你们俩人谁给我解释一下,这箭怎么会到八王爷手里的?”
萧若云越说越怒,声声质问着,末了,却是急怒攻心之下,一口鲜血吐出,身子缓缓跌落下去!
“大师兄!”
路飞扬和何玲匆忙扶住,何玲急道:“你先休息,失血过多不能多说话,不能动气,我拿水给你喝,再吃点东西。”
“告诉我,那媚香有没有解药?”萧若云撑着一口气,盯着何玲问道。
“没有。”何玲低下了头去,悔恨交加。
“那……那若锦儿还活着,便已被糟蹋,那男人定是八王爷,对不对?”萧若云腥红着双目,拳头捏的死紧,身子颤抖的如一叶飘零。
何玲紧闭了唇,头又低进去了一分,算是默认。
“砰!”
萧若云一拳砸在柱子上,指间鲜红的血滴滴滑落,映衬着他苍白的脸,精神全面崩溃,喃喃的道:“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她是我的,她怎么会中媚香?怎么会呢?”
“大师兄,你想开些,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反过来想,若是小师妹保了清白,那就保不了命,你是愿意她活着,还是愿意她死?她现在失忆了,心里完全忘了你,现在是与贼为亲,我们盼着她不要把从我们口中知道的关于天英会的事情透漏给那八王爷就好了!”路飞扬心境无限复杂的说道。
萧若云狠狠的闭上了眼,“我自然希望锦儿她能活着,哪怕,哪怕她已不贞,她依然是我心中最圣洁的女子,我还是要找她回来,帮她恢复记忆,不能让她与仇人之子在一起。”
“大师兄,你不能去啊,现在京城官府肯定在四处缉拿我们,你一回去,不是自投罗网吗?我们先回总舵,与师父从长计议再说。”何玲盯着萧若云流血的手,焦虑不已。
“我早上出去后,谁进过我的房间?那支媚香是怎么来的?”萧若云突然扭过了头,盯着路飞扬与何玲,冷厉的问道。
“大师兄,我……我不知道……”何玲立刻紧张的口吃起来,忐忑的看向路飞扬,眼中哀求无限。
第一百三十四章 惊弓之鸟,甜苦滋味
路飞扬沉默着,这一刻是从未有过的矛盾,何玲的哀求他看在眼里,可他堂堂男子汉,怎能……眼睛突然闭上,用力攥紧了拳头,如此轻颤着身子足足有半分钟的時间,再睁开眼,“扑通!”一声跪在了萧若云面前,凄声道:“大师兄,对不起,那支媚香是我点的,你杀了我吧!”
“什么?是你!”萧若云身子一软,顺着柱子滑坐在地上,难以置信的瞪着眼珠子,苍白无血色的嘴唇干裂着,死死的盯着路飞扬,嘶哑的吼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为什么要害锦儿!你不是喜欢何玲吗?为什么要下媚香给锦儿!你说啊,你说啊!”
何玲单手捂了嘴,眼泪纷涌而出,踉跄的后退两步,跌坐在了地上,不敢去看萧若云崩溃的脸,不敢看路飞扬痛心求死的神色……
“大师兄,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是我太喜欢玲儿,可是她不喜欢我,所以我便一時糊涂,用了如此卑鄙无耻的手段,我想得到她的身子后,她的心里或许就能慢慢喜欢上我,可是……可是误让小师妹闻到了媚香,我该死!我真该死!大师兄,是我害了你,我不求你原谅,只求你一剑杀了我!”路飞扬垂下了头,隐忍的眸中,有晶莹的泪珠滚动。“路—飞—扬!我杀了你!”
萧若云嘶吼着,挣扎着起身,脚尖一踢,何玲的剑便破鞘到了手中,寒芒一闪,锋利的剑尖直抵路飞扬的胸口处,手腕一动,剑尖刺入了一寸!
“不要!”
何玲突然扑了上来,跪在地上抱住了萧若云的腿,泣而哭求,“大师兄,不要杀二师兄,不要,求你不要,我们从小一起在师门长大,感情笃厚,不要自相残杀,不要……”
“玲儿,你别说了!是我对不住大师兄,对不住小师妹,我情愿以命偿还小师妹的清白!”路飞扬抬起了头,偏首看向何玲,眸中爱恨交织。
萧若云握着剑柄的手在颤抖着,“你……”一个字说出,眼前突然一黑,长剑掉下,身子重重的跌落,再度陷入了昏迷!
“大师兄——”
“大师兄——”
路飞扬与何玲一扑上去,悲怆的哭喊开来——
……
三更時分,睡的正香時,段锦初侧身朝里睡累了,便本能的翻了个身,这一翻,却听得“咚!”的一声巨响,紧接着一声闷哼传来,段锦初眼睛倏的睁开,惊骇之余,忙翻身下榻,想点灯一看究竟,谁知,却被脚下什么东西一绊,直直的向前倾倒,“啊——”
“初儿!”
楚云赫惊呼一声,匆忙伸手一揽,让她跌倒在了他身上,惊魂未定之际,段锦初茫然的就着微弱的月光看向她身下的那张脸,狐疑的问道:“你是……云赫?”
“是,是啊。”楚云赫尴尬的应道,俊脸在暗夜中微微发红。
“你怎么在地上?”段锦初睁了睁眸,爬起身,伸手拉他起来。
楚云赫站起,有些局促的道:“我在榻边睡着,你一翻身,就把我挤的掉下去了!”
“什么?那你怎么睡在我这里了?这是单人小榻,哪能睡得下两个人?怪不得我感觉拥挤的很!”段锦初一楞,继而没好气的呛道。
“我……我本来是在大床上睡着,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就跑到你榻上来了,大概……大概是梦游吧!”楚云赫俊脸一热,无措的支吾着,扯出这么一个蹩脚的理由。
段锦初轻咬了下唇,瞪着他良久,语气恢复了淡然,“那你现在回大床上睡吧,我也要继续睡了。”
“初儿!”楚云赫一急,收紧了十指,话到嘴边却又不知该怎么说出口,迟疑不决的站在原地不动,段锦初站累了,也不理他,直接又躺在了榻上,且背过了身子闭上了眼睛。
楚云赫紧抿着薄唇,颇为哀怨的瞪着段锦初的后脑勺,又不知站了多久,才沮丧的踱着步子走进了内室。
晨曦的光亮洒进屋里,段锦初睁开了眼睛,伸了伸腿脚后,下地拉开了门,今晨值守的是新兰和伊人,两人看到她,忙过来笑问,“主子醒了么?”
“不知道。”段锦初没什么表情的摇摇头,又问,“洗脸水在哪里弄?我想洗漱一下。”
“你回屋里等等,我们去给你端来。”
“哦。”
返身回屋,一脚才踏进去,楚云赫的身影却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