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太监:妖后诱冷皇-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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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谢谢啦!”段锦初立刻破涕为笑,然后慢慢走到坑前蹲子,瞧着黄土已埋至两人腰上的样子,笑嘻嘻的道:“两位聂兄,怎么样风水轮流转吧!我姓段,叫声段哥,哥就饶了你们!
“我”聂玄的一个“呸”字到了嗓子眼,却楞是被楚云赫的冷眼骇的没敢发出去,心有不甘的他脸一偏,咬牙切齿
“哟!这么有个啊!啧啧,哥就喜欢有个的男人!你们俩个记住啊,以后你们就是我小初子的人了!”段锦初乐了,张嘴便胡邹起来,惹得聂风聂玄顿時脸成了酱紫色,拳头捏的死紧,齐声怒吼道:“谁是你的人
“呵,害羞啦”段锦初一听笑的更欢了,朝还在铲土的侍卫们摆摆手,“先停下,我得先把事情给理顺了!”
侍卫们依言退到一边,竖起耳朵聆听从段锦初嘴里蹦出的有趣之语。
“现在,哥给你们列几条规矩,你们都给哥记好了!第一,要严格遵守三从四得,这三从就是,在府从虎少、出门从王爷、晚上从段哥我!这四得则是,哥梳洗打扮要等得;哥花钱要舍得;哥发脾气要忍得;哥生气要哄得!第二,哥进宫以后,一定要为哥守节,不准红杏出墙,不准勾搭女子!要是做的不错,哥会考虑挑选一个肥头大耳奇丑无比,人见人跑鬼见鬼愁的女子帮你们传宗接代!怎么样,记下了么”
段锦初一本正经,摇头晃脑,扬扬洒洒的说了一大通,说完,才觉有些口干舌燥,不舔了舔唇,“好像说多了哈嘿嘿!”
而在场的一干人,全体崩溃,面带僵硬,目如死鱼,半天反应不过来!
良久,终于有人先发出了声音,是聂风,一脸的疑惑,“虎少是谁”
这一问,大家的目光齐刷刷的射了过来,段锦初情不自的咽了咽唾沫,伸出一根手指头,朝着楚云赫一指,“他知道!”
一众目光齐射过去,楚云赫俊脸抽搐不已,“本王不知道!”
“哎呀,就是你养的那只威风凛凛的阿虎藏獒啊!”段锦初白楞一眼,含怨的眼神直向楚云赫扫射,“好吧,我是怕了你的阿虎,所以我遵它为少爷,那就是虎少!”
“哈哈哈!”
这一番解释,惹得一干侍卫忍不住喷笑出声!
虽然聂风聂玄职位比他们高,这个场合也不适合笑出来,但想起段锦初的那番调侃又实在憋笑的不行,三从四得守节传宗接代一口一个哥哈哈哈!
有人带了头,侍卫们便个个笑的东倒西歪,将这里原本肃杀紧张的气氛立刻搞乱了,严榆木然的脸上亦是极力隐忍的笑意,就连楚云赫都嘴角一抽一抽的,显示着愉悦的心情!
然,挺立在土坑中的聂风聂玄却哭笑不得,两张方正好看的脸一会白,一会绿,外加黑线密布!
久久的,两人紧抿着,死死的瞪着段锦初,异口同声,气沉丹田的大吼道:“士可杀不可辱!死太监,有本事杀了我们!”
“啊——”
由于聂风聂玄音量过高,段锦初又是蹲在坑前的,冷不防被震的一头便栽进了土坑,待楚云赫发觉要拉她已经来不及,只拽住了一片衣角!
头埋入土,双脚倒立!
全体侍卫们,立刻石化在当场!
“小初子!”
楚云赫匆忙上前,由于他左臂上有伤,不敢妄自牵动,右手拽了段锦初的脚,却是一下没拉出来,不由大吼道:“都楞着做什么!快点拉他出来!”
这一声吼,惊醒了侍卫,聂风聂玄也自呆滞中回神,两人抿了抿唇,伸手帮着往开拨段锦初头顶上的土,与侍卫们合力拉出了段锦初!
嘴里,鼻子上,眼睛,耳朵,头发,帽子段锦初整个成了个土人!
“哇!”的一声,段锦初像个孩子似的委屈的立刻大哭了起来,一声接一声的哭,两个侍卫在帮她拍着身上的土,楚云赫则找了找,发现没带帕子,便将新换的袍子撕下一块布来,动作温柔的为她擦拭着脸鼻口唇,并柔声安慰道:“没事了,小初子别哭,再哭土就掉进嘴里了。”
从未,从未这么温柔的待过一个人,楚云赫却没有感觉有什么别扭之处,自然的就像他们相识多年一样,就像他们是相爱的男女,对着自己深爱的女人一般,心中,是满满的宠溺。
“嗯。”段锦初含糊不清的应一声,乖乖的站着,让他给她擦拭着,只是忍不住的抽噎着,耸动着身体。
一众侍卫皆不自然的低下了头,神色别扭而纠结,主子的事,他们做奴才的自然不敢妄议,可是就拿今晚来说,哪怕是傻子都能看出主子对这太监的特别,尤其是他看着小初子的眼神,温柔的就像是水一样
第七十四章 男人,都是下半生动物
“好了。”
楚云赫轻笑着,将手中擦脏的衣袍扔在了土堆里。
“嗯。”段锦初拍拍脸,用力的扑出一口气,然后头一扭,看向土坑里的聂风聂玄,拳头捏的死紧,气怒狂吼道:“啊啊啊!该死的又害我一次,我要把你们阉掉做太监!
此语一出,又惊了一票侍卫,聂风聂玄都跟着白了脸,一眼盯着段锦初,决绝的说道:“你直接杀了我们好了,我们死也不做太监!
“啧啧!宁死不做太监,好有骨气啊!看来,这男人的福很重要喽!”段锦初嗤笑着,双手抱了胸,一脸色痞子的模样,两只眼睛直往聂风聂玄胯下瞧,然,土已堆到他们腰上了,看不清楚,于是,摸上没有胡子的下巴,稍稍作了下考虑,然后道:“既然你们是由我处置,那么,我现在就给你们两个选择,第一,做太监,半死不活,半活不死;第二,提着脑袋好好活着,不要管我和你们主子之间的事,竭力保护好他,对他一辈子效忠!
闻言,楚云赫扬了扬眉,唇角溢出一丝淡淡的笑意,未作何言语
聂风聂玄沉默不语,段锦初也不催,抬头仰望,一束晨曦中的光亮从天际微微透出,天色已然要亮了
折腾了这半夜,实在是疲惫不堪,段锦初低头瞧自己一眼,身上的粗布短衫已脏的如同叫花子一样,说不出的狼狈,抓抓头发,土沫直往下洒,虽没有镜子,但估计她脸上也好不到哪里去,斜眼偷偷瞧向楚云赫,他一袭冰蓝色的锦袍,俊逸非凡,气质高贵,长身玉立在那里,如天人一般,令人不敢亵渎
至少,她是不敢亵渎的,她和他现在一对比,他是天上的凤凰,她则是地上的麻雀,唉!根本不是一个层次上的人啊
段锦初不经意的一声叹息,却令楚云赫眉睫轻蹙,“怎么,是冷吗?”说着,便伸手解下肩上的披风递过去,“披上这个。
“哦,不,不用,我不冷,我现在身上脏,会污了你的披风的,你披着就好。”段锦初咧唇,不自然的笑笑,摆手拒绝。
“胡说!”楚云赫微沉了俊脸,左手不方便动,剩下一只右手不太连贯的给她披上,退开一步,道:“自己系好。”
“你的左手怎么了?”段锦初看向楚云赫的左臂,一边不再拒绝的系着披风带子,一边狐疑的问道。
“没事。”楚云赫眼中快速闪过一抹不自然,身子背转走向马匹,边走边道:“耽搁太久了,回去吧!”
“是,主子!”侍卫们抱拳,过来各自上马。
段锦初眼睛瞅向聂风聂玄,很不悦的问道:“还没想好吗?到底选哪个?哥等的不耐烦了!”
这一声又一声的“哥”,让聂风聂玄很是内伤,便极为不满的瞪眼道:“你才十几岁的小娃,给谁当哥呢?选第二个!”
“切,本大爷我就要当你们的哥,你不服气又能怎样?哼哼,就知道你们会选第二个,知识务者为俊杰,孺子可教也!”段锦初神气的一扬眉,说完,眼中浮起一抹促狭的笑意,“不过也可以理解,男人嘛,都是用思考的动物!要牢记哥的规矩哦,不能随便做红杏,哥会为你们的后半生福谋福利的!”
“死太监!”聂风聂玄脸色顿時涨红,气结的回骂一声,足下一用力,两人破土而出,走到楚云赫面前,屈膝跪下道:“奴才谢主子不杀之恩!”
“留你们命的,不是本王!死太监三个字,从现在起,都给本王免了,小初子以德抱怨,聂风聂玄,你们自已掂量日后该如何待他!”楚云赫冷冷的说完,利落的翻身上马。
“是,奴才谨记!”两人磕头,然后站起,朝着段锦初拱手道:“谢过!”
“切,谁要你们谢,要谢就叫段哥!”段锦初很不给面子的撇撇嘴,再不理那两个死板的男人了,几步走到楚云赫马前,仰头问道:“我怎么回去?”
“上来!”楚云赫缓缓一笑,伸出右手,段锦初脏乱如小花猫般的小脸上笑靥如花,递上她的手,由他一带上了马,坐在了他身后。
“抓紧本王,小心跌下马去。”
“好。”
策马奔出,晨风徐徐吹拂在脸上,吹乱了发丝,亦吹乱了心,她原本是轻揪着他的衣袍,却在心如汁之下,悄悄的收紧,直到将手抱在了他的腰身上,潜意识里,还想抱的更深入些,然,背后还跟着十几匹马,十几双眼睛
他的背是那么宽广,若是靠上去,一定会感觉很踏实,很温暖,他会为她遮风挡雨,会为她排除万难,似乎,他会为她撑起一片天
回到八王府的時候,天色已经大亮。
楚云赫先下马,然后拽了段锦初的手将她放下马背,小栓子和瑾儿等丫环已经迎在外面,乍见到段锦初時,皆吓了一跳!
“小栓子,带小初子回你房间,准备浴桶给他好好清洗一下。”楚云赫淡淡的吩咐道。
“是,主子!”
“聂风聂玄,严榆,跟本王去书房!”
“是,主子!”
书房里,楚云赫背靠软椅而坐,眸光睨向三人,带着几分清冷,沉着嗓音说道:“关于小初子一事,本王自有主张,尔等若再敢说什么事非,休怪本王不念多年主仆之情!对小初子,本王是看着很顺眼,但本王绝非有断袖之癖,你们放心好了!但是,吩咐下去,府里任何一个人,谁敢乱嚼舌根,本王就割了谁的舌头!”
“是,奴才遵命!”
三人不敢有任何异议的跪下磕头。
“今日起,去给本王查昨天暗箭行刺之人,以及,细查小初子的所有背景,本王要知道的详详细细!”楚云赫眸光中一抹复杂之色闪过,拳头轻轻的捏在了一起。
“是,主子!”
楚云赫点点头,又道:“还有,那笔银子核对出来了吗?汾阳方面有什么消息?”
“回主子,那二十万两银子,多半差在了安静王那里,因为陈兆生的绸缎庄据说是挂在安静王名下的。”严榆回道。
第七十五章 洗澡,紫粉色肚兜
“哦?二哥的?”楚云赫扬眉,轻轻溢出一丝冷笑,“那就再查,若是确定了,不要逼的急,但也不要放松,三天两头的催一催就好。”
“是,奴才明白了!”严榆拱手道。
聂风接道:“回主子,天英会汾阳分舵自那十车兵器被劫之后,这阵子很是平静,似也在暗中查访,只有一条小道消息是,他们意在通过西北绿林的掩护,重新购置兵器,数量多少目前还不确定!
“哦?这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啊!私购兵器乃是叛国的第一步,本王打压一次,竟还不死心!好!本王就跟这天英会玩玩儿!”楚云赫冷笑着,食指轻扣着桌面,缓缓说道
“请示主子,接下来应该怎么做?”聂玄问道
“通知安怿和安羽,牢牢盯紧汾阳动向,一有消息立刻急报!
“是,奴才遵命!
回了房,小栓子叫了两个家丁,三人手脚麻利的抬来了浴桶,热水,毛巾,又将她的那套太监服找出来备好,然后笑道:“小初子,你看还需要什么,我再帮你去拿。
“嗯有没有新的里衣,我很想都换下,可惜我宫里的衣服现在不在身边。”段锦初皱着眉头,说道
“这个我去问问看。”小栓子和家丁出了门,往东边豫园的方向去了。
段锦初叹口气坐在凳子上,其实她最想换的是胸前布带里的肚兜,自从她穿来之后就一直没换过,因为她没找到原主人有留下换洗的肚兜,二十来天不换,谁能受得了啊!而且,因为绑着那布带,害她都没有好好畅快的洗一回澡,难受!
小栓子再回来的時候,手里真捧着一套纯白的里衣,看到段锦初趴坐在桌前打着盹儿,不由吃了一惊,“你不是要洗澡吗?怎么还不洗啊?”
废话,要是她洗了,不就被他回来看到了吗?
段锦初被惊醒,撇撇嘴道:“我等你拿里衣啊!我不喜欢洗澡的時候被人打扰。”
“得,你这人就是怪怪的,咱都是太监,有什么怕被人看的,裤子一脱不都一样吗?主子还吩咐让我帮你洗澡呢!”小栓子皱眉道。
“不用不用!”段锦初一听,忙站起身往外推小栓子,“我自己能洗,不需要别人帮忙,你离的远远的,不准让任何人来打扰我。”
“行行行,你自己洗吧,这套新里衣是主子跟膳房的小个子盛海要的,可能你穿上还有点大,你将就一下吧。”
小栓子一边往门口退,一边说着,话才说完,人便被推出门外了,段锦初“嘭”的一声关上了门,上好门栓,再连窗子一并关死,放下窗帘,又仔细的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