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个个是极品-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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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着急也没用,黔儿干脆伸手轻轻的拉了拉刘淑琴的衣袖以示提醒。
刘淑琴微微抬头瞟向了黔儿,眼神中尽是为难之色。黔儿,你让我怎么做啊?秦小姐的未婚夫在场,我要是与她亲近岂不是要遭人非议了吗?
公子啊,他们俩还不是没成亲吗?你一定要抓住机会啊。黔儿向刘淑琴眨了眨眼眼,传递着这样的信息。
主仆两人在一起生活了十几年,一个眼神便知对方心中所想刘淑琴点了一下头,随后就用筷子夹了一块小桃酥放在锦儿面前的小碗里。他的心脏狂跳,有些紧张地说道:“秦小姐,你别只单吃饼呀,尝一下这个小桃酥好不好吃。”
“好啊。”我莞尔一笑,夹起小桃酥放在嘴里咀嚼起来。“酥酥软软,香香脆脆,乃是天下第一美味啊。好吃!”
看着锦儿吃的开心,刘淑琴心中一片涟漪,情不自禁地伸手抹下锦儿嘴角沾到的饼屑。“不要吃的这样急啊,像个小孩子似的。”
瞪着刘淑琴淡笑的容颜,恍惚之间竟得那是初梦在对我笑,一股暖流直接滑入心底,泛起幸福的泡泡。
“锦儿,小心点别噎着了,来喝点儿粥。”
听着这轻柔到令人酥麻的声音,我的身上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我的天,凤灵圣帝你就行行好不要吓我了,我的小心脏脆弱的很,那经得起你这声“摧残”啊?
真是的,两个人眉来眼去的,当我这个大活人不存在吗?凤灵圣帝心中甚是不快,无视于锦儿杀人似的冷眼,径直的舀起一勺汤放于她的唇边。“你总是这样笨手笨脚的,还是我来喂你好了。”
现在我连吐血的心都有了,还能喝下这口粥吗?我婉言谢绝道:“多谢你的美意了,这碗粥先放着吧,我过一会儿再喝。”
上官锦儿,你真是好样的!吃了他夹给你的酥饼,竟不喝我送到嘴边的粥。你让我这个当未婚夫的脸面向那放啊?凤灵圣帝调整了一下呼吸,极力地压制着心中快要喷发的火焰。
感受着这紧张而又压抑的气氛,刘淑媛急忙转移话题。“公子啊,昨天太过仓促也只是知道你是小锦的未婚夫,还来得及询问你的芳名呢。不知能否告知在下啊?”
“我姓‘轩辕’,单名一个‘澜’字。”凤灵圣帝轻声回道。虽然我刚出生就被带到了“凤灵圣帝”,但这个世俗之名却是父母为我起的。从小到大我也只是在十岁时见过父母一面,当时的感觉除了陌生外,就只有惊讶。他们是黑发黑眼和平常人无疑,但我却是金发碧眼。灵渊说过,就因为我是“凤灵圣兽”在人间的转世,所以我才与众不同。也罢,纠结于这些又有何意?我就是我!
轩辕澜……这是他说的假名吗?不对,这样肯定的语气听起来不像是在编造。这就是他的世俗之名。我目不转睛的透过那遮面的白纱看着他朦胧的容颜,那碧蓝的眼眸中此时又会带着什么样的情愫呢?
“轩辕公子,你带着纱帽也不好取食。这里没有外人,你就拿下来吧。”刘淑琴柔声道,有些好奇地盯看着凤灵圣帝。不知纱面下会是什么样的美颜了?他能比秦小姐美吗?不,不会的,秦小姐的美浑然天成,无人可及。
“刘公子,真是抱歉的很。澜儿他从小体弱多病,大夫再三嘱咐不得受风的,所以他才会一直带着纱帽的。”我淡笑道,很是自觉得为凤灵圣帝解了围。
第一次有人叫凤灵圣帝“澜儿”,还是锦儿所叫,这对他来说简直就是一种莫大的冲击。只见他愣愣地看着锦儿,摸向了自己的心口处。真的好温暖,好开心,好快乐……好希望锦儿能这样永远的叫我……
“噢,原来如此啊。”刘淑媛的表情中有些失望之色,但随之又笑道:“其实看着轩辕公子的这种朦胧之美也甚是不错,可以让人油然而生一种虚幻的想象啊。”
“刘老板,我们是英雄所见略同啊。”我淡笑着附和了一句。
“呵呵……”刘淑媛看向锦儿笑得开心。
一身材健硕,面色黝黑的高大女子大步闯入,满脸的骄横之色。“呦!你们还在这里逍遥自在啊?现在我马上叫你们笑不出来!”
未待锦儿他们反应,那女子便大喝一声。“来人啊,把刘淑媛和这个叫秦锦锦的女子给我绑到衙门里去。”
被闯入捕快们钳制住手臂,刘淑媛的脸色略显惊讶,语气却是铿锵有力。“郑捕头,你这是何意?我们又没有犯法。”
“哈哈……”郑捕快猖狂地笑道:“没有犯法我抓你们干嘛?走,回衙门里由县令大人跟你们好好说说。”
荆棘篇 第一百章 智斗
真是没想到孟欣的报复会实施的这样快,人家的早点还只是吃到了一半,便被抓到了县衙之中了。我饶有兴致的欣赏着四周的一切,规规整整的倒是有着肃穆庄重之感。尤其是这站于两边叫喊着“威--武——”的衙役,更为衙门里平添了几分威风。我来回张望着,感觉很是新鲜。
“哎……我说你呀,给我规矩些,别仰着脖子四处乱看的。”长得有几分姿色的师爷扯着尖锐的嗓音对着锦儿喝道。
“你说的是我吗?”我看向她疑惑道。
郑捕头倒是极为的有眼色,伸手用力推了锦儿一把,使得她向后退了两步!切!大小姐(指孟欣)还说自己是被这个女子打伤的,但看她这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我只用两根手指就能把给给捏死了。
“侯师爷说的就是你,你给我老实点儿!”郑捕头不屑的看着锦儿,呲牙咧嘴的说道。
正主还没出现呢,她们俩倒是想给我个下马威啊。没了解孟狗官所耍的把戏,我还真不能现在就动怒呢。至于刚刚这个狗奴才推我的那一把,这笔账可是要记下的。我站直着身子,没有理睬她们俩。
“小锦,你没事吧?”刘淑媛一脸的担忧之色。
“刚才只不过是被一只狗给撞了一下,我怎么可能有事呢?”我微微一笑,很是轻快的说道。
“你说什么?狗?!”郑捕头一恼,抬手就要打向锦儿……
“县令大人到……”
这声呼喊响起,郑捕头不得不停下手来,低咒道:“呸!要不是县令大人到,我一掌打得你吐血!”
呵呵……你应该感谢那个通报的人,要不然的话我一脚踢到你的肚皮上,还真会要了你的小命了。我冷笑着,微微一瞟就看到那迈着方步,大摇大摆走来的县令。
瘦小的身材不足四尺,尖削的脸庞配上一对骨碌碌的小眼睛,倒让这个孟县令显出了一分精明。只是她虽蓝色官衣在身,黑色的乌纱帽戴于头顶,但怎么看怎么不像个官,而像是一个有些滑稽的跳梁小丑。
“啪--”孟县令手持惊堂木向桌上一拍,挑眉的大喝道:“大胆刁民!见到本官竟敢不跪!”
没等衙役出手,刘淑缓径自跪了下来。“草民刘淑媛叩见县令大人。”
“嗯。”孟县令微微一抬眼,看着还站在原地的锦儿冷哼道:“来人,把这个刁民压跪下来!”
看着两个衙役上前,我故作惊恐之色。“等一下,县令大人,不是我不跪,而是我从小身患怪病,两个膝盖无法弯曲,以至于不能向你请安了。”
“噢?是吗?”孟县令很不是不信,瞪着锦儿的膝盖是看了看。“郑捕头,你去检查一下。”
得到孟县令的首肯,郑捕头终于逮到了收拾锦儿的机会。只见她邪恶一笑,猛然抬脚踢向锦儿的小腿。只是还没有碰及丝毫,她便哀嚎出声,“啊--”
这个狗奴才的脚虽然看起来无伤,但她的脚骨却已经碎裂。我刚刚感受到的这股强烈的掌力绝对是出自一个内力极高之人。在场的众人中除了我以外,也只有凤灵圣帝有些等本事了。我看向衙门外聚集的人群中那抹白色的身影,莞尔一笑。
“哇……好美的小姐啊,怪不得那些人说,不来看她会后悔一辈子的。”人群中有人发出一声感叹。
“是啊,是啊,这么美的小姐能犯什么事啊?何况还有镇上首屈一指的刘大小姐。人家可是要钱有钱,要貌有貌的……”
赞叹声,质问声此起彼伏,孟县令敲了三声惊堂木才把声音给压了下去。
真是活见鬼了,郑捕头的脚还没踢上去,她就哀声连连了。难道那女子真有怪病不成?孟县令有些疑惑,但还是镇定地说道:“来人,快把郑捕头带下去,不要在此惊扰公堂。”
“县令大人,你看这个人应该怎么办啊?”侯师爷拱手向孟县令请示。
“罢了,罢了,让她站着好了。”孟县令甩了甩手,很是不快的说道。这丫头可是把我宝贝女儿打伤的东西,我怎可轻易放过?
跪在地上的刘淑媛对于锦儿出此一招倒没有感到太过惊讶,抬头看向坐在堂上的孟县令问道:“县令大人,你这一早把我们绑了过来,我真不知道自己究竟犯了何罪。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误会?怎么会误会呢?刘淑媛,你可是犯了弥天大罪啊!”孟县令面露凶色,大喊道:“把人证物证都给我带上来。”
只见四个衙役抬了一个大箱子放到了府衙之中,随之打开了箱盖。里面那一箱白花花的银元宝呈现闪闪光泽。
“你可看清,这可是失窃的十万两官银中的一部分。”孟县令指着银子说道。
“什么?官银失窃可是两年前的事,怎么现在……”刘淑媛根本是不明所以。
看着刘淑媛一脸的茫然之色,孟县令继续说了下去。“怎么?心慌了吧。这可是本县的一个大案,本官怎能不追查下去?本官经过了精心布置,洒下了天罗地网,终于让你这个道貌岸然的贼人露出了狐狸尾巴。”
“孟县令,你说这话是怎么意思?我怎么会和‘官银失窃案’有所关联?”刘淑媛是越来越糊涂,感觉自己好像跳入到了孟县令精心安排的陷阱之中。
“本官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来人,把那贼人王六带上来。”孟县令大喝道。
手脚都被拴上粗重铁链的一个瘦弱女子,踉踉跄跄地走上堂前。她的身上裹着一件破烂囚衣,祼露的肌肤全是抽打留下的伤痕。凌乱的头发遮掩住了小脸,让人看不清她的容貌。
只见她双膝一跪,磕头喊冤。“县令大人,我是冤枉的啊。偷盗官银之事,刘淑媛才是主谋,我们只是见钱眼开,受她利用了啊。事成之后,刘淑媛就卸磨杀驴,为她办事的姐妹们全都遭到她的毒手,我也只是侥幸逃脱,保住了一条小命而已。大人啊,您一定要明察秋毫,为小的伸冤啊。”
“你血口喷人!我根本就不认识你!”刘淑媛遭受冤枉,焦急地大吼道。孟县令,你真是太恶毒了,竟把官银失窃栽赃嫁祸给我!
“刘淑媛,就是你!我那五个姐妹全都死在了你的手上,你还她们命来!”王六扯住刘淑媛的衣裙不放,死命地呼喊。
失窃十万两官银,外加五条人命,犯下如此大案是死罪无疑啊……孟县令真老奸巨滑,竟在这短短的一夜间就布置好了一切了。不对,她也许已经就早有安排,只需一个替罪羊而已。也就是说,刘淑媛被她选上了。如此错综复杂的案件,需要多加时日,调查取证才能让刘淑媛摆脱干系啊。现在人证物证都已俱在,孟县令肯定会破迫不及待的下手的……分析着事件的原委,我默默地想着缓兵之计。
“刘淑媛,你可认罪?”孟县令看到时机成熟,冷声问道。
“我本就没做此事,怎可认罪?”刘淑媛眼神坚定,铿锵有力的反问道。
“看来你是死不认罪了?来人,给她用刑!”孟县令眉毛一挑,大声喝道
“且慢!”我移步挡在了那些衙役面前,看向孟狗官质问道:“孟县令是想屈打成招了?”
“本官可是依照王法办事,怎会是屈打成招?”孟县令手拍桌案惊跳而起。
“本人觉得此案疑点甚多,可否让我问之一二?”不待孟县令开口,我就自顾自的说了下去。“别的不提,就拿刘淑媛的家世来说。刘府乃是岭园镇的富有商人,家财万贯啊。凑齐个十万两纹银对她家来说也并非难事。她怎么会垂涎于那十万两的官银?盗窃官银可是杀头重罪,她怎会铤而走险呢?”
“这有什么不可能的?世上哪有人会嫌钱多烫手的?刘淑媛就是那爱财的一个!”孟县令出声反驳。
“此案发生在两年前,当时案发之时只凭借那六个人就闯入戒备森严的银库之中盗取十几箱官银,是她们的手法太高超?还是武功高强?竟没有惊动守卫的士兵,畅通无阻的逃离了现场。我是不是该说守卫的士兵们真是太有用了呢?”我微微一笑,眼神死死地盯着孟狗官。
“当时士兵们的饮食中被人下了药,她们一个个都昏倒在地不省人事了。这些贼人行事当然方便了。”孟县令急急地辩解道。
“哦?夜间巡逻的士兵是每半个时辰换一次岗,在短短的时间里贼人就能顺利得手,可见她们对银库周围的地形十分的熟悉。如果没有内贼提供地图的话,像她们这些人怎能得到如此机密的东西。敢问县令大人,你是否从县衙的内部查起,又有何收获呢?”我不疾不徐地问道。
“内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