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也幸福-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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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夫人笑道:“说起来要感谢一下王爷,是我们老爷去年求了王爷,王爷说明年再说,果然今年就调任了,前天有信来,一年的进项要比在京里多。”
玉妙突然回想起来,自己打工的时候,刚入公司是一个小菜鸟,基层员工,一层一层的脸色看不完,不由得窃笑了一下。
原来还是自己糊涂,古人男尊女卑,现在的职场上不也是一样。男女同薪同酬,可是女性拼出来的还是少。作得好不如嫁得好的这种口号一直都存在着。
“你偷偷地笑什么?”薛夫人嗔怪她,又看了雨发愁:“都说秋雨不好,我看着这春雨也一样发愁。”
玉妙好笑得不得了,那是因为薛将军没有回来的原因。又找话题和她说话,把两个人都认识的人说了一个遍,就提起来余丽娟。
薛夫人提起来她更是颦了眉,道:“父亲是爱吃酒糊涂的人,母亲又懦弱,在家里说不上话,”玉妙又窃笑了,现在坐着你和我,在家里也是说不上话的人。低了头装着弄猫,把笑意收起来。
“父母亲都离了这里去找生计去了,她也和你一样住在婆婆家里,是我的姐妹我要看顾她。有心想去她婆婆家里看看,又怕是不好说话的人,不敢去。只是看了丽娟一来,说起了家里就红了眼圈,心里怎么都不舒服。”
薛夫人就叹气:“眼前有一个你,再看看别人,都在火坑里。”
玉妙无语地看了看房顶,我现在被你埋在了话坑里。
这样的谈话说了一下午更是闷,薛夫人走了以后,玉妙随手拿了针指,是一个没有绣完的丝帕,直到朱宣进来。
房外雨势更急,天气也有些暗得早,房里点了灯,还能感觉到雨象是打在心上。迎了朱宣,看了他却是表情好,问了玉妙:“下午在做什么?”
“和薛夫人说话来着,她说下雨把花打残了,又问下雨是不是影响班师。”玉妙见他高兴,就实话实说,心里不明白,为什么又高兴了。
朱宣就笑一笑,打残了花,影响班师,真真是女人。见房里摆了鲜花,就微笑道:“这不是开得好,一定要看雨水打残了的花去。”
玉妙奉上茶,笑问道:“表哥今天高兴得很。”就是训人也是笑着的口吻。
看了玉妙的眉眼,朱宣想一想,对她说了:“这雨下得好,田里正要雨呢,傻丫头。”
看玉妙一下子就明白了,朱宣觉得高兴,这丫头聪慧,难怪徐从安天天夸。平常人家的小姐象妙姐儿这样,是不会明白田里要雨是什么意思的。
玉妙忙欠身笑道:“到底是表哥想得周全。我虽然没有怪雨弄残了花,可是穿了木屐走路,觉得不习惯,以后就知道了。”心里想,这个人难怪要当王爷,要有封地,真的是厉害的一个人。
朱宣也笑一笑道:“落红满地,也是景致。”玉妙就没有接话,落红阵阵只让人感伤,哪里来的景致,这一点上不能同赏。
晚上朱宣去了石姨娘处,石姨娘也看出来王爷心情不错,和他说话儿,也笑道:“这雨下得,坐在窗前风吹了雨丝往衣服上飘,花都不好看了。”
朱宣越发地想笑,只说了一句:“打水来,我要早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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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宴请
过了两天,雨停了,天气更暖和,园子里的桃杏李树一起开花,先开花的桃树上都结了小小的青色果实,杂在烟霞云润中,让人看了心情一振。
来到了书房里,朱宣不在。徐从安笑容满面从房里走出来。徐先生精神饱满,象是又黑瘦了一些,却是有神的很。
师徒两个人都很高兴,放了学,玉妙站起来笑道:“中午请先生吃饭,好些日子没有见到先生了,朱禄喊表哥来。”
徐从安笑道:“改天吧,大军回来了,要论功,要写折子事情多得很,王爷应该在外面和幕僚们吃饭。我也要去和他们一起忙活。”
看了玉妙回去,才信步往外面来,果然朱宣等人都在,对徐从安道:“我正说了让人请你去。”
玉妙回房里,先不吃饭,让人去看周将军去。
薛夫人本来下午说要过来坐一会儿,现在看来是来不了。午睡起来又让人去薛府看一下,薛将军是不是也回来了。
自己先在窗下把没绣完的丝帕拿在手上绣着,石姨娘和易姨娘一前一后来了,两个人都是满面笑容。
打了胜仗,王爷新赏了东西,又几天没有过来看玉妙,就过来看看,见她在绣花,就夸她绣得好。
玉妙也不明白为什么,在心里对这两个人就是不怎么有芥蒂,天天笑容满面的奉承着,明知道没有表哥态度明确,她们不会这样,可是她们来了可以说说话也不错。
看到易姨娘就想起来了易小姨娘,心里才微微的有点沉。
易姨娘就不提易南珍,只是笑了对玉妙笑道:“我哥哥也回来了,我回了王爷要去看一看呢。”
玉妙就笑着道:“替我问个好。”
然后出去的人就回来了,对玉妙回话:“薛将军回来了,周将军也回来了。周将军说了明天进来看您。”
玉妙想起了朱宣穿着战袍的样子,不知道周亦玉是什么样子,在军中呆了几天,根本就没有见到周亦玉。
第二天周亦玉早早的就来了,玉妙还在午睡,周亦玉在房里坐不住,去跑到园子里去玩,玩了一会儿又回来了,对若花,春暖笑道:“我觉得战场上景致比这里好看得多。倒不如去看一下王爷藏的刀剑,听说王爷又买了一把好刀。”
若花,春暖一齐笑,道:“不然周将军就能当将军了,最是给女孩子长脸的。”
说得周亦玉不好意思地笑了,道:“我明白你们的意思,我就坐在这里等妙姐儿起床吧,真是的,尹将军请客,我吃完了就来了,就忘了妙姐儿要睡午觉。”
她们坐在外面都小声的说着话,不一会儿玉妙也醒过来了,听说周亦玉来了,不及穿大衣服,只穿了长长的睡衣就走出来,全然不管若花跟在后面笑着追:“姑娘看着了凉。”
天暖和了就不会生病吗?
周亦玉看了玉妙出来,心里有一丝酸涩,这样的人儿也难怪王爷这么疼她。穿了绣满了花水绿色睡衣的玉妙就象是花中的仙子。
玉妙很高兴:“周姐姐瘦了,我要好好帮你补一补。”
就现打发人去问了薛夫人,就把吃饭的时间约了下来。
晚上回了朱宣,朱宣就问她:“在家里吃不是更方便?”妙姐儿不是自己有小厨房。朱宣自己倒没有,他一向是有什么吃什么的主儿,在军中饮食粗糙也吃得香,士兵们吃什么他就吃什么。
玉妙只是图着出去走一走,在外面吃饭的感觉就是不一样,还有说书的,有唱小曲儿的。就笑眯眯地朱宣道:“在家里只陪表哥吃饭。”
朱宣就看了她,也一笑道:“说得好,那你就去吧。”
这一次换了一家没有去过的酒楼,因为玉妙,薛夫人平时都不怎么出来的人,周亦玉就有心带了她们吃一个遍。
还是订了临街的雅间,周亦玉坐在窗前往楼下看,薛夫人先到了,她是一乘小轿后面跟了一个丫头,一个家人走过来,家里人也有,薛夫人对于家人们还是没事不太使唤他们。
一向俭朴的薛夫人也不太习惯一出门就坐了马车出来,倒得两匹马拉着,还有赶车的,只有去王府里才坐马车去,平时出门也只是一乘小轿。
跟周亦玉的人在楼下迎了薛夫人上楼来,周亦玉对了窗外看,又转过头来对了薛夫人一笑:“妙姐儿也来了。”
薛夫人也走到外面去看,熙熙攘攘的人流中,一辆翠岫马车慢慢地行来,老远就能看得到,朱禄骑在马上,带了几个家人都是便衣,车前车后跟着,马车后面还有一辆小一点的马车,里面坐的是跟的人,若花是跟了玉妙在一辆车上。周亦玉不用看了她们下来就知道了,次次都是如此。
店小二一看来了大主顾,十个人都不止,正要大声吆喝迎客,一个人走上来赏了几钱银子给他,交待了一声:“别喊,周将军的客人。”
店小二一声“老客来了”的迎客声,可以声闻十里,常有老客人一进门就主动先说了:“我带了孩子呢,您别喊了。”
周亦玉带来的人过来接了往楼上去,店小二看了围随着的袅娜身影,忙放低了声音说话,女客是不能太高声,吓着了自己可担不了。
三个人一见面嘻嘻哈哈玩笑了一阵,就坐下来吃饭。楼上堂木响一声,说书的先生开始说书,雅间里的人没有人听书去,正在听周亦玉说书。
周亦玉在说朱宣的事情,玉妙已经问过了朱福,听了好几次了,还是想再听一次。
“那个云丹败下来的第三天,吐蕃的达玛王爷就到了。”玉妙心想,是我走的第二天。
“南诏的公主是许了给达玛王爷当第几房夫人的,我也不记得了。反正是去年就许了给达玛的,几次要去成亲,都被我们的人拦了下来。”周亦玉满面红光地笑着:
“把那达玛急的,那是个好色的人,不过号称吐蕃第一员猛将。云丹先带了兵来就驻扎在边界上,迟迟不打,达玛就自己来了,救他的南诏公主,南诏国王还许了他一笔财宝。
他来了以后正好遇上云丹战败,气得天天带了人在营门外骂战。”
玉妙和薛夫人都听入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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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动武
提起达玛骂战这件事就精神了,周亦玉伸了伸大拇指:“王爷从不理会,我们都急得不得了,就王爷不着急。一直骂到第七天头上,一大早,我就听到军帐里鼓响,去了以后王爷就开始安排兵将了,说达玛要退兵,我们正好顺势杀他。
没有想到居然是真的。“周亦玉呵呵笑着,全无一点儿女儿情态。
玉妙又一次听入了神,薛夫人也听入了神,周亦玉说得入了神,三个人象是一同到了战场上。
周亦玉就倒酒:“来,为王爷的神机妙算干一杯。这一次我们杀了他个落花流水,让他这号称第一猛将的人吃了个大亏。”
薛夫人喝了酒,觉得奇怪:“没有打他就退兵?”
周亦玉小声道:“也许是王爷又用了什么计策,你回去问问薛名时去,王爷号称什么?”王爷的外号多了去了。又看玉妙,也小声道:“所以王爷能管得住妙姐儿,让你向东你就不能向西。”
难道以后成了亲也是这个样子,有可能。周亦玉与玉妙交上朋友以后,慢慢发现父亲不让自己进王府是对的。
心里想起了连哥,现在自己也不愿意和连哥同房,连哥平日里还是对自己诸多关心,一点儿见怪的意思都没有,周亦玉把心上难得有的一点愧疚抹杀掉,端了酒杯继续喝酒。
她是好酒量,薛夫人,玉妙只是陪了她呷饮,图出来说说话散散心。
看了眼前这两位弱女子,周亦玉都想不起来自己怎么会和她们交上朋友的,两个人都是平和的性格,妙姐儿又好一些,还会闹个病哭一场去。
周亦玉有时不明白,王爷为什么要管那么的严,妙姐儿眼睛里有时带了聪慧,让人看了以后觉得还想再看,难道王爷一见妙姐儿就只想着管她不成。
薛夫人则是贤惠温柔的标准娘子,周亦玉在心里纳闷,难道我真的要学她们,做一个贤妻。一想到贤妻,周亦玉觉得身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还是喝酒比较爽快。
正说着话,听到外面有怒骂声和摔东西的声音,然后是酒保的劝声:“三爷,您家里的事情您回家去说,我们这里还要作生意呢。
然后还伴了女人的哭声。
被打断了情绪的周亦玉很不高兴,道:“我看看去。让他们出去闹去。”站起来就出去了,出去就看到朱禄已经站在外边了。
周亦玉不舒服,我请了人来,我自己当然会经心的,这个奴才是王爷在京里书房的小厮,看把他能的,有点儿动静就出来看着,怕有事情。
玉妙与薛夫人就倾听着外面的动静,不一会儿就听又是几声巨响,然后是酒保的哀求声:“周将军您高抬贵手,小人这里还有许多客人。”
就听周亦玉斥责道:“我请了贵客吃饭,让他们出去闹去。”然后就喊跟自己的人:“人来,扔他们出去。”
薛夫人与玉妙相对莞尔,就走到门帘那儿往外偷看,只见到外面地板上坐了一个青年男子正捧了大腿呻吟,看来是周亦玉动了手,不由得暗笑。
一个女子过去扶青年男子:“三爷,咱们回去吧。”青年男子一甩手,把女子摔出去多远,薛夫人与玉妙提了心看她在地板上滑着,一直滑到自己这间门前碰到了墙壁才“咚”的一声停下来。
一定碰得不轻。那青年男子呻吟着才骂道:“你这个淫贱材儿,都是你惹的事。”
薛夫人与玉妙看那隔了门帘儿就在自己脚下的女子,却是余丽娟。
耳边听着周亦玉骂道:“女人你也打。”上前又是一脚,把那个青年男子踢出去几步远。
薛夫人慌忙中也顾不上蒙面纱,打了帘子出去扶余丽娟,又喝止周亦玉:“周将军不要打了。”
周亦玉气愤地住了手,一出门来就看到青年男子当了众人打那个年青女子,她只劝了一下,青年男子就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