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也幸福-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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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暖等四个丫头是太太特意为玉妙挑的,都比玉妙大两岁。
玉妙赏过了,就去窗下作功课去了。祝妈妈就带了若花她们去房间,推开了门笑道:“知道要来,几天前就收拾了。没有想到来得还挺快。”
杜妈妈带了两个小丫头,两个粗使妈妈去她们的房间。
祝妈妈帮了若花,如音收拾房间,若花就悄声和她说话:“看了姑娘应该是平和的性子,怎么就让太夫人那么担心的。”
又说来的原因:“太夫人一直频频有书信来,王爷都只是说,年纪小还要教导。别的事情都不提。
中秋节王爷往京里送节礼去,太夫人亲自叫了送礼的管事去了房里,盘问了半天,才知道。怎么就吓病了?“
祝妈妈小声道:“王爷的脾气,你们还不知道,一上来就要打要杀的。满府里有哪一个不怕的。”
如音也说:“看了瘦弱得很,年底去了京里太夫人一定不会再放的,天天都念叨着,只是王爷不肯就送去。难道王爷不疼?”
祝妈妈帮她们把包袱打开,收拾衣服,道:“疼,怎么不疼,就是因为太疼了,所以管得样样都严。易小姨娘进府,事先瞒得水泄不通的,我天天担心人突然出现又吓到怎么办,有惊无险地也过来了。”
又悄悄地夜里哭的事情说了,道:“新进府的易小姨娘不懂事,闹了一场,总算过去了。你们陪了睡要小心了。现在的丫头都是她带来的,陪了她哭,连说都不敢说出来。”
若花笑道:“要是我看到了,我就深夜打了灯笼去禀王爷去,谁弄哭的谁负责。总不能为这个责备我的。”
如音也笑:“要责备我,我就对王爷说,写信给京里太夫人,看王爷怎么说。”
祝妈妈笑了道:“两位姐儿一来,我也可以闲一下了。”
外面有脚步声,三个人住了语声,是春暖的声音:“我给姐姐们送水来了。”若花忙迎出来。
晚上朱宣过来,丫头们都见过了,到临走时,看了玉妙,突然笑道:“我今天晚上不睡书房。知道不。”
玉妙红了脸,不顾一切地白了他一眼。朱宣看了有趣,跟小孩子调情还带了点罪恶感。又走过来笑道:“让我去不让?”
玉妙站起来往里面走,身后又飘来一句话:“去了啊。”
只有春暖在里间铺床听到了,笑得捂了嘴。玉妙又白眼她:“都是你害的。”白天见了朱宣又是一本正经的。
到了下一次再来要走时,玉妙就低了头规规矩矩地站起来,朱宣就低头问她:“今天不问我去哪里了?”
若花刚好进来,看到一个低了头红了脸,一个弯了腰问话,就说了一句:“天不早了,王爷请早点休息吧。姑娘也要睡了。”
朱宣站直了身子,面无表情:“不是就走了。”
就是成了亲,被丫头们撞破也难为情。
玉妙更是不好意思地站着,对朱宣又多了一个认识,小红帽里的大灰狼。
若花就打了热手巾递过来,笑道:“姑娘请用。”
玉妙红了脸慌慌忙忙的梳洗。
以后若花与如音至少有一个在玉妙面前,朱宣再也找不到机会问这种话。玉妙松了口气,春暖悄悄对玉妙道:“到底是京里来的,是厉害些。王爷都说不出来什么。”
“王爷,”薛名时进了书房行礼。
朱宣道:“坐吧,有什么事?”有事白天不在军营里说,跑到王府里来找我,还这么晚了。
薛名时吭哧了半天,自己脸先红了。
朱宣看了纳闷:“这里没有人,你说好了。”
薛名时才说出来:“王爷,那个,沈姑娘和我夫人是一样大的年纪对吧?”
“是。”这事你我都知道啊。
薛名时象是很难才说出来:“您和沈姑娘在一起,她怕不怕您?”
“怕。”当然怕,不然我怕她,传了出去还象话吗?朱宣问:“好好地问这个作什么?”
薛名时又问了一句:“您跟沈姑娘就是那个,比如在一起走路呀什么的,她会不会躲着您?”
朱宣一下子就明白了,这个混蛋来问我这种问题。就板起脸来道:“你和你夫人是成亲过的,妙姐儿还是我表妹呢。”
若花,如音一来,我现在想逗逗她都不行了,还在一起走路呢。
薛名时明白是明白了,但是还想再问一句:“我夫人,一碰她,她就躲,王爷您说我该怎么办才好?”
看了看朱宣的脸色,已经是非常难看,一边往外走,一边道:“那个,您知道了,记得告诉我。”
自己老婆都弄不好,朱宣低下头继续作自己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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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脱罪
易南珍又出现在玉妙房里了,王爷总不来自己的房间,有时路上遇到了请安也是淡淡的。就去请教了石姨娘。
石姨娘看她实在是可怜,自从赏菊过后,易南珍又来这里哭过一次:“现在后悔也晚了,当了那么多的人与人争执,丢了王爷的面子。王爷一定是生我气了,就是不理我,要打要罚也给个痛快,这样可没法活了。”
石姨娘就动了测隐之心,争宠之心人人有之,都是女人也不能怪她。
就指点了她:“你背了王爷私自收了那么多的东西,又不经王爷允许把人把园子里带。你也不想想,有多少人想着往姑娘那里去。
中散大夫犯了事,他夫人现拿了一万两现银求人带了去见姑娘,都没有人敢带。“
一万两现银,易南珍吓呆了。
石姨娘道:“他犯了事,贪污了不止十几万两银子。这还是只给一个带路的费用。如果见到了给姑娘的还不算。哪有一个人敢带。我看王爷只是不理你,还是看在了易将军的面上。听说易将军打仗是把好手。”
“可是姑娘也收了啊。比我收的还要多。”易南珍还糊涂着。
要指点只能指点到底,石姨娘道:“姑娘收的都是过了明路,问过王爷的,不然就大大方方拿出来赏人了,你不是也得了。”
易南珍这才发现收礼还有这么多的门道:“那我现在该怎么办呢?”
石姨娘道:“你把东西都送到姑娘那里去,请姑娘收了,就没事了。”
易南珍为难:“有些已经用了。”
“不妨事的,又没有礼单,没人知道原来是多少。下剩的只要姑娘收了,你就没事了。”石姨娘又交待道:“可别说是我说的。别把我牵进去。”
易南珍大为感激:“当然不会再把姐姐说出来。”
她并不知道,石姨娘隔天在朱宣来的时候就对朱宣说了,当时陪笑:“看她哭得不行,也是易将军的亲戚,现在王爷正在气她,我想东西收了也收了,再退回去也不能,不如交到姑娘房里。
当时看她哭得可怜就出了个这样的主意,现在后怕上来了,请王爷责罚。“人已经跪下来了。
朱宣道:“起来吧,去打水来,我要早点睡。”
玉妙对了那些东西发呆,送到我这儿来,你不乱收东西还不会惹到表哥呢,指望着王府里真好挣钱。
问题我也不敢自作主张地答应你啊。易南珍可怜地看了自己,又不好直接拒绝她,正在想着怎么让她明白,我也不是当家作主的人。
站在一旁的若花看了看东西,不过值一百两左右,就对玉妙笑道:“薛夫人的马车正在外面等着姑娘,姑娘就先收了,等王爷来了再说就是。”
不行!玉妙想想,我不能答应,我力求什么事情都样样不惹他,谁要看他的冷面孔。对若花笑道:“姐姐说得是,不过既然要帮忙,不如帮到放心。还是现去问过了表哥,可收不可收。”
就找春暖,春暖不在,如音就笑道:“我去。”
易南珍更加感激,可怜兮兮地等着。没有一会儿,朱喜跟了如音来了,笑道:“王爷不在,我就来了。”
看了东西不过此许,就笑道:“姑娘收了吧,这不算什么。”
玉妙这才答应了,易南珍走出房门:多了两个陌生的面孔,在姑娘面前说话也大方,这是哪来的?她一个人要用六个一等的丫头吗?自己连收点东西都吓得要死。
如音与若花就忙着为玉妙穿衣服出门,如音随了玉妙坐车去,在车里笑道:“石姨娘给易小姨娘出了这个主意,可石姨娘转过头就去回了王爷。王爷交待过朱喜,可以收。我去找朱喜,朱喜现告诉我的,我说不行,又让他来了一次了。姑娘可以放心了。又不值钱,算什么。”
玉妙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石姨娘给易小姨娘出了这样的主意,转过头就来回了表哥。表哥就是老虎,这地方还是人呆的地方吗,不知道该相信谁。
晚上下起了雨,天气骤然转冷,忽热又忽冷,玉妙早上起来就鼻塞眼肿的,若花让人去请大夫。
石姨娘从送早饭的那里知道了消息,就约了两位易姨娘来看。
易南珍已经知道京里太夫人送了丫头过来,进了玉妙的房,就看到那两个面生的丫头之一站在廊下吩咐小丫头。
说话的是若花:“去找朱喜,让他请王爷去。姑娘病了,还不知道厉不厉害。”又吩咐另外的一个小丫头:“去到门上等着,大夫来了就领进来。”
易南珍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若花就请她们进房里坐。没过多久,朱喜过来了:“姐姐,王爷昨天不在府里。”
若花立即板了脸:“不管在哪里,你请去,你瞒着你担着。”
朱喜忙陪笑:“朱福已经去了,我过来回姐姐一声。”太夫人房里的丫头惹不起。
外面的雨越发下得大了,朱喜是穿了蓑衣来的。
大夫来的时候,朱宣也到了,头发,衣服上还有水珠。顾不得什么先就进了房里。过了一会儿陪了大夫出来,看着写了药方交给了管事的去抓药,自己送了大夫走。
这边祝妈妈,若花,如音三个人开始使唤小丫头,粗使的婆子煮汤烹药,忙个不停。
玉妙知道自己只是感冒了,因大夫临走时说了,如果发热了,要注意。晚上朱宣就交待了一声就去易小姨娘房里。
易小姨娘接了朱宣刚朦胧睡去,外面有人喊朱宣:“王爷,姑娘房里的如音姑娘来了。”
朱宣就起来披了衣服起来,易南珍也披了衣服跟出来。
见如音正在对朱宣说话:“姑娘额头热得厉害,现来回王爷,再去请个医正来看一下。”
朱宣忙道:“好,我就来。”一面就穿衣服。如音放下了手中的伞来服侍他,在京里也是服侍过的,易南珍看到她居然十分熟练。
然后如音打了伞与朱宣去了。
雨还在下,一阵风吹来,易南珍才觉得寒冷入骨,原来是门忘了关。
过去关了门,易南珍回到床上坐下来,心里难受:这哪里是丫头,分明两只胭脂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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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喂猪
“姑娘,吃药了。”玉妙坐起来,皱眉把药一气吃下去,就觉得心里翻腾。
若花已经坐在她身后扶了她,让她靠在自己身上,轻轻地顺了胸腹缓缓的捋着,如音递过来洋糖,给了玉妙一颗放在嘴里。
过了一会儿,玉妙觉得舒服了,点头道:“不会吐了。”
站在床前的朱宣这才走出去。
若花还是继续为玉妙抚着,过了一刻钟,如音端了饭上来,安置在床前,若花就用勺子一口一口的喂她。
居然是喷香四溢的四菜一汤,不象上一次生病只给人喝白粥。
玉妙当然要吃,而且饭量不减。
水兰就拉了引冬出来嘀咕:“生病不都是要减饮食,吃清淡的吗?怎么她们就这么大胆给吃这些?”
引冬也不明白。春暖过来就道:“她们两个也够辛苦,我们也轻松,还要讲人家。”
自从若花,如音来了,一天也没有休息过。玉妙病了以后,更是衣不解带在玉妙房里。
如音过来找春暖:“请姐姐再拿些银子出来,有些小东西不好零碎着去要。”
春暖连忙去拿钱给她。现在管钱的还是春暖,衣服是夏波,水兰伴了邢妈妈只管小针线,引冬还是管首饰,和以前一样。
春暖说过要退让的,若花和如音一起客气:“太夫人让我们来服侍姑娘,不是来管东西的。何况姐姐管得一向好,换了反而不好。”
大家纷纷敬服。
病好得很快,玉妙好了以后就问了若花:“如果再象以前那样只给喝白粥,还好不了这么快。”
若花就笑:“京里也是这样的,说一声上火,伤风,就是净饿。这是太夫人的规矩,太夫人生病了,外面大厨房是送了病人的饭来,太夫人不爱吃,说我也老了,过一天少一天,这样吃饭竟是在受罪。
横竖有小厨房,就自己做了爱吃的,想吃的,反而好得快。姑娘可不能说出去,别人都还是一样。”
玉妙也笑了,想象一下这位未谋面的姨娘,一定好相处。
自己也有小厨房,从园子里搬回来,厨房的人也跟了来。每天照旧去领东西,每个月照旧去领银子,既然没有人说要撤,为什么不领。
玉妙还煮过一次饭,朱宣也说好吃。
如音也笑:“咱们也有小厨房,又有钱,现在姑娘病了,外面每天的份例上虽然没有这些了,都是喊了人现出去买的。”
病一下子就好了。朱宣过来吃饭,笑道:“病了这几天,居然没有瘦,真是难得。”就一起赏了房里的人。
玉妙的丫头都不好意思,这是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