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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

红颜绝恋:千面王妃-第54部分

小说: 红颜绝恋:千面王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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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光落到赵绪伦身后,眉尖一挑,“白姑娘?”


    白菀儿温柔一笑,盈盈一礼,“菀儿见过王爷,恭祝王爷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那如水一般的眸子里,溢满了楚楚动人的渴求:“王爷,可否让菀儿见一见娘娘?”


    当初蓝夕女扮男装的时候,她就觉得她不是一般的女子,后来又听说她有苦衷,她就更加相信她不简单了。


    只是,她万万也没有想到,她竟然是大名鼎鼎的定王妃,那个撞了柱子之后又从棺材里爬出来的女人!


    得知这个真相之后,震惊之余她突然就明白了,果然是不同一般的女子,竟以这种方式来挽回王爷的心!


    原本以为两个人会相亲相爱下去,没想到竟然又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定王妃再一次自杀,京城传得沸沸扬扬,白菀儿也一直吊着一颗心。


    她时常在想,如果当初她没有把叶菱女扮男装的事情告诉王爷,那么一切是不是就不会是今天的这个样子了?


    每每念及,心里总是后悔不迭,恨不得马上出现在叶菱的面前,负荆请罪,请求她的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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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要想进入定王府,又谈何容易?


    尤其是在听到左相都被拒之门外之后,她就更加黯然了。


    好不容易等来这次定王的生日,她便央求着赵绪伦带她过来了。


    上官尘看到她眸子里的殷切期盼,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微微一笑,道:“等宴会结束后,本王再安排吧。”


    “谢王爷!”白菀儿总算松了一口气。在下人的引导下,去一旁休息。


    这时,王贵一声吟唱:“护国将军白墨白将军到——”


    整个院子里突然就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大门口,心里都在想,这下热闹了,要知道情敌相见,分外眼红啊,这白将军怎么会在这个时候送上门来呢?定王就是气量再大,恐怕也做不到心无芥蒂吧?


    搞不懂这个白将军的心里是怎么想的!


    于是,在所有人的视线当中,白墨一步一步的走了进来。


    依旧是青衫儒雅,风采无与伦比,清雅得如同一幅水墨山水画似的。


    无论众人的眼光中蕴含着多么复杂的内容,无论现场有多么的安静和暗涌如流,他的神情从容,步履沉稳,唇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容。


    在场所有的人都被他那种处变不惊淡然洒脱的风采给震慑住了,尤其是那些女眷,眼里无一写满爱慕和膜拜,俱都一眨不眨的看着这个看起来一点也不像将军,反倒像一个世外谪仙的男子,从容的走到俊美绝伦的定王面前去。


    他的身后,跟着一个身着眉眼如画,身姿娉婷的黄衫女子,有人一眼认了出来,“咦,那不是含笑楼的厨娘赵静姝吗?”


    立马有人就道:“什么厨娘?人家可是白将军的义妹。”


    “哦,义妹啊。”


    而上官尘,嘴角一直噙着一抹若有所思的微笑,待白墨近了,才道:“言之,你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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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墨淡淡一笑道:“杂务缠身,故微臣来晚了,还请王爷恕罪。”


    上官尘意味深长的道:“无妨,能来就好。”


    静姝上前,手里捧着一个包装精美的小盒子呈给上官尘:“王爷,这是将军送给王爷的生日礼物,小小礼物,不成敬意,还请笑纳!”


    “有心了!”上官尘抬抬手,“来人,收下白将军的礼物!”


    “是。”身后立马有下人接过了盒子。


    白墨挑了挑眉,“王爷不问问是什么礼物么?”


    上官尘玩味的看着他,“哦?莫不是什么稀世之物?”


    白墨一个字一个字的道:“紫玉续命膏。”


    上官尘的脸色微微变了。


    周围有离得近的人也听到了,不由窃窃私语起来。众所周知,定王妃已经‘死’了好几回,如今,白墨送定王紫玉续命膏,是为定王妃续命么?


    硝烟味果然很浓啊!有好事者暗地兴奋:好戏要开始了!


    还未等上官尘接话,这时,有太监的声音在高喊:“皇上驾到——”


    众人赶紧出迎,院子里顿时跪满了一地。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身着明黄色的皇帝上官禹在太监宫女们的仪仗队簇拥下大踏步的迈了进来,和上官尘有几分相似的英俊面孔上挂满微笑,看上去心情非常的好。


    上官尘一撩袍角就跪下了:“臣弟恭迎皇兄!”


    上官禹亲自扶了他起来,“皇弟不必多礼。”


    然后又冲着臣子们摆了摆手,“众爱卿平身!”


    “谢皇上!”


    一干人等将皇帝迎了进去,依官衔高低依次坐好,级别的低的门外站着,所有人脸上都挂着微笑,或喜气洋洋,或奉承阿谀。


    待皇帝落座好,上官尘这才恭谨的道:“皇兄政务如此繁忙,还亲自前来给臣弟贺生,叫臣弟好生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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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朝身后站着的太监抬了抬手,太监会意,躬身上前,将手里一只捧着的锦盒恭恭敬敬的端到上官尘的面前,谦声道:“定王爷,这是皇上赏赐给您的。”


    这是每年都有的戏码,上官尘早已习惯了。当下起身,冲着皇帝行了个谢礼,“臣弟谢过皇上。”这才接过锦盒。


    上官禹微笑着看着他,“七弟不妨打开看看?”


    上官尘愣了一下,以往每回皇帝送礼,无非就是奇珍异宝,各小国呈现上来的宝贝,但都从来没有这样让他当面打开过,这一回,他到底送了他什么?


    盒子很轻,也不大,他一时想不到皇帝会送他什么。于是浅浅一笑,当众打开了盒子。


    众人的脸上俱都一副期待的表情,不知道皇帝这回又赏了定王什么稀罕的宝贝,都想一开眼界。


    上官尘刚打开盒子,脸色的笑顿时就凝固了。盒子里,居然是一面普通的铜镜,而且,是一面打碎过再粘合在一起的铜镜!


    破镜重圆!皇帝的意思再明白不过。


    瞧见他一脸的呆滞,上官禹意味深长的冲他一笑,站起了身,拍了拍他的肩,道:“七弟,人生得一佳偶不容易,好好努力吧!”说完,迈开脚步,准备离去。


    众人被皇帝的良苦用心感动,不由都唏嘘不已。眼见皇帝要走,以右相为首,又全都跪了下来,“臣等恭送皇上!”


    上官尘如梦初醒,忙道:“皇兄请留步!”


    上官禹顿步,“七弟还有何事?”


    上官尘看了众人一眼,尤其是右相,这才微笑的对皇帝道:“按说身为大兴子民,皇上的臣子,臣弟应该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为皇上分忧,为朝廷分忧!奈何臣弟一向对朝中政务不甚感兴趣,也幸得皇兄体谅和恩准,才得以如今这一身轻松。但是,偏生有许多地方父母官,不识趣儿,愣要跟臣弟递帖子,请臣弟代为向皇上呈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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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道:“就比如这次连月暴雨,造成淮南水灾,淮南郡郡令奏请朝廷拨粮拨款赈灾之事,也将折子递到臣弟这儿来了……”


    上官禹奇道:“朕不是已从国库拨了三百万两白银赈济淮南灾民了么?”


    上官尘淡淡的道,“回皇上,朝廷是拨了三百万两白银赈灾,但实际上,真正运到淮南的银子只有一百万两……”


    上官禹大吃一惊,“还有这等事?”


    一旁的右相赵天阙和户部侍郎丁子高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擦了擦汗。


    上官尘若无其事的看了他们一眼,从袖子里掏出一封奏折呈给皇帝,“皇上,这是淮南郡郡令的奏折,请过目。”


    上官禹翻开折子,只看了几行,脸色就变了,“七弟,这份折子是什么时候递到你这儿的?”


    上官尘不动声色,“送来有些日子了,臣弟一直在犹豫要不要呈送给皇上。毕竟,这事儿也不属臣弟管辖范围之内……”


    言下之意,得找户部去问。我呢,不过是看不过去,所以趁皇兄你今日来了,顺便把这事儿说了说而已!


    当然,这只是一小部分的认为,而明眼人都能看出,上官尘的真正用意并非这么简单!


    上官禹脸色一冷,“户部丁大人可在?”


    丁子高一个跨步出来,额际淌下了汗滴,“臣在!”


    上官禹铁青着脸,一把将折子扔到了他面前:“这折子里所说的,可是实情?”


    丁子高颤颤巍巍的从地上捡起折子,不由自主的看了看上官尘。后者一脸的平静,但看着他的眸光很深邃,很意味深长。他顿时就哆嗦了一下,想起昨晚上官尘的手下把刀架在他脖子上时说的话,‘明日皇上问起,尽管如实交代,王爷自会保你周全!但你若胆敢有半丝隐瞒,别怪我们下手不客气!’


    想到那人嗜血的眸子和冷酷残暴的面容,不由得腿脚便哆嗦了起来,对方入他戒备森严的丁府来去自如、取他性命易如反掌,原本是他小瞧了这个定王爷,如今,不听话也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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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腿脚像筛糠似的,“皇上饶命!”


    一句话,便承认了折子里所说的户部侍郎丁子高贪赃枉法,私吞朝廷用于赈灾的银两,并私自扣下淮南郡郡令上奏朝廷的奏折之事。


    众人全都哗然,万没想到这个丁子高居然如此胆大包天,赈灾的银子都敢私吞!不由得一阵议论纷纷。


    右相赵天阙更是冷汗涔涔,不住的用衣袖拭汗。


    上官禹一见丁子高供认不讳,震怒不已:“来人,户部侍郎丁子高贪赃枉法,以权谋私,现除去官衔,打入天牢,交由刑部发落!”


    马上有安排好了等候在暗处的王府侍卫团团围上,架起了丁子高。


    丁子高一声惨呼:“皇上,臣冤枉啊,臣是被人逼迫的呀……”


    右相赵天阙一个迈步出来,“大胆丁子高,死到临头还敢狡辩?拖下去……”


    “右相,”上官尘似笑非笑的截断他的话,“何苦这么急着跳出来呢?”


    赵天阙顿时老脸一沉,“王爷这话是什么意思?”


    上官尘淡淡的,“不妨让丁子高把话说清楚,到底是受谁指使?”


    赵天阙一时惨白了脸。


    众人这时也都看明白了,淮南赈灾款之事,看来绝非表面上那么简单,那么大一笔巨款,他丁子高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可能一个人能私吞得了,更别说欺上瞒下了。


    如今,看定王这架势,想必,他已经知道了幕后的黑手是谁了,今儿这事,看来就是他事先谋划好的!还有那次国舅刘显之事,定王不也是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么?


    一时百官们不由都纷纷在心里谋算,自己做的事情有哪些不够周全的,否则不知道哪天就将把柄落到了定王手里了。他简直就是个笑面阎王啊,平时看起来总是一副风流才子的模样,该到狠的时候,人家可一点也不心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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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墨的身后,静姝出神的在想,上官尘这算不算是在为左相叶子修报被丁子高参了一本的一箭之仇?他这么做,是在挽回和叶菱的关系吗?


    可是看这样子,好像是在冲着右相赵天阙啊,难道,右相也掺了一脚?


    一片窃窃私语中,皇帝上官禹的脸色更加难看,众人心里所想的那些,他焉能不知?


    当下冷了脸道:“丁子高,朕给你一次坦白机会,到底是受谁指使?”


    丁子高嗫嗫嚅嚅,终于一闭眼,道:“回皇上,臣是被右相所迫!”


    众人哗然,赵天阙霍然变色,又急又气:“丁子高,休得胡说!本相与你无怨无仇,何苦如此污蔑本相?”


    上官禹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而众人也都议论纷纷,唯有上官尘和白墨一脸淡然,仿佛早就猜到了似的。


    丁子高唯恐皇上不信,急急的道:“皇上,臣说的都是实话,淮南赈灾银两是右相授意罪臣私扣下来的,扣下淮南郡的折子也是右相的意思,右相以权相压,罪臣不敢违抗啊……”


    赵天阙气得浑身发抖,“丁子高,你你你,你污蔑本相,临死还要拉个垫背的!”


    然后噗通一声跪在了皇帝面前,老泪纵横:“皇上,老臣为大兴鞠躬尽瘁,对皇上之忠心日月可鉴,皇上千万可别听信那谗言哪……”


    上官禹一脸的铁青,怒气隐隐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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