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卧底:卯上恶劣弃妃-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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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如此狼狈,木莲险些笑的岔气,事实上,有时候,她觉得白衣挺可爱的,若非因为有燕子愈,她倒有一只直觉,能和他成为朋友。
而且,她对他本人也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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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弯月牙之下,树叶闪动的枯枝上,依坐着一个绯色的身影,衣衫袒露,肤色白净,两只洁白的赤脚在空中调皮的晃来晃去,那小巧的脚趾甲圆润而富有光泽,在月光的照应下好若刚出水的珍珠。
那半挽半放的发丝裹着一张精致的面容,如媚如丝的凤眸中,黑瞳如墨,碧水晕染,邪气冉冉,直挺的鼻翼下,薄唇轻扬,勾起一抹危险的幅度。
望着头上的月亮沉思片刻,他轻声叹道,“为何,老是考验我的忍耐力?”说罢,红袖一挥,随风而落,朝偏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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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啊,白衣,有人骂你是短袖,龙阳,还分桃人,哈哈
第一百二十二章
睡梦中,唇齿被撬开,那腥味的药丸同昨晚一样,悄然的落入口中,然后被迫滑入喉咙,随即,柔软传来,那熟悉又陌生的香味,像是百年的花雕,辛辣而芬芳,有点冷,到口中,还有点痛,却又让身体迷醉。
柔软湿润的舌头掠过那两排洁白的牙齿,攻城掠过时的袭击她微苦涩的舌头。似轻柔的,似暴风雨的,让她呼吸不畅,身体也不由的战栗起来。
“唔。”她嘤咛了一声,感觉有墨色的阴影压迫着自己,又好像是被人困在了手臂里,她动弹不得。
那辗转的吻中,她试图保持着清晰,努力的睁开眼,却仍是一片漆黑,她什么都看不到,除了头顶将她俯压的,让她心跳的快要窒息的阴影。
这个时候,是不是又是燕子轩?!恍然一惊,木莲惊恐的扭着着身子,难道这个男人又要像昨晚一样趁喂药的空挡吃她豆腐。
抬手用力的推拒,却反而被那人反扣在了头顶,唇,任由他霸道的欺负,她越是躲,他就越追逐,那力道也愈发的发狠起来。
“燕子轩……唔”她好想抓一个空挡大骂出声,却在那暴风雨的吻中,变成了撩人的呻-吟,和断断续续的呼唤。
“燕……子轩。”潮水袭来,卷席着她的声道,当她拼劲最后一丝力气的时候,却只吐出了最后两个字。
子轩?子轩!
吻骤然停止,身上的那个身影顿时战栗了一下,然后默默离了她的唇,在黑暗中俯瞰着她,危险气息瞬间在周身弥漫开来,将她包围。
沉默,死寂一般的沉默,偶尔传来彼此沉重的呼吸。木莲大口的喘着着,睁着眼睛盯着头顶上的那个黑影,身体随着呼吸起伏,因为极度缺氧以及身体的疼痛,她难以说出完整的句子。
“燕子轩……”她又喊了一声,却被另一个人会错了意,剩下的那半句谩骂刚到喉咙却又被他俯身霸道的吻给堵了回去,那么片刻,木莲脑子被一种奇怪的恐惧袭击,这是一个可怕的吻,此时吻她的这个人好像是一头失去理智的猛兽。
那吻,没有半点温柔和怜悯,是惩罚的撕咬,此刻的自己,就好像落入猛兽的嘴里样,片刻就要被她撕碎吞噬在腹中。
唇舌之间是彼此的血腥味,是腥咸的泪水,是一场战争。
害怕,恐惧,绝望……她第一次,呜咽的挣扎,那种掩藏在她内心的脆弱在衣衫被撕开的瞬间爆发。
身前一片冰凉,她美好的身体袒露在冰冷的空气中,胸脯因为呼吸急促而上下起伏,暗夜中也能撩拨人的心思。
“燕子轩!”她咬牙低吟道,泪水顷闸而出,染湿了她扑在床榻间的发丝。
那人身体再次一僵,停留了片刻,火热的凶猛的吻沿着她脖子一路席卷开来,啃噬着她柔嫩的肌肤,带来的不是身体的感官刺激,而是生生的痛。
最痛的,应该是心,那里好像是被人用钝刀拨开一样。
腰带顺势被揭开,她身体的最后遮蔽已经离了她,而她,就像屠夫刀下待宰的羔羊,既无助,又绝望,还屈辱,任由他人宰割玩弄。
腰肢被抬起,她没有丝毫的反抗力,只是茫然的睁大着泪水迷离的眸子,仰头看着漆黑的天花板。双腿分开曲做坐在那人的腰肢上,那屈辱又羞耻的动作,让她几近到了崩溃的边缘。
作为一个女人,她知道接下来面临的是什么,可是,作为一个女人,没人愿意被强暴,哪怕是名义上的丈夫,哪怕是她身体的这个心深爱的这个人。
唇再次被蛮横的掠过,她已经快要晕厥,就像一个残破的娃娃,呜咽着喊着这个她一辈子都会恨的名字。
“燕子轩!”
“唔。”他的名字刚出口,身前的人像是受了极大刺激,瞬间强悍嵌入。
那么一片刻,她痛苦的哼了一声,弓起身子想要后退,却被禁锢住,却被嵌满,被掠夺。
身体瑟瑟发抖,她连哭声都发不出来了,牙齿在上下打架,不停的咬着舌头,血水不停的弥补口腔,而意识也在逐渐消失,她想要沉沉的睡去,希望是梦,像那晚和小妖精一样的梦,醒过来就什么都没有了。
“唔……”身体里巨大毫不顾忌她的感受动了起来,便听到那人在耳边压抑颤抖的说道,“你知道么?你是我的妻子!”那声音,像是在责备,带着哽噎。
呵呵呵……她苦笑,燕子轩,我真是你的妻子么?即便我是你的妻子,你也不能这番对我!
头无力的垂下,发丝散落在耳际,唇贴在他布满细密汗珠的肩上,她恨他,恨这个强-暴她的男人,身体被他掠过,几番席卷后,身体却随着他的动作起伏迎合,这是那么的屈辱,她无法容忍。拼劲最后一口力气,她用力的咬住了她的肩头,随即在他暴风雨的惩罚中晕厥过去。
一手紧揽着她的腰肢,一手捂着她的胸口处,他自己身体也在发抖。
他不该伤害她的,可是,他抑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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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这是虐的伏笔,偶尔心脏承受不了,不懂得如何爱,自然要受上害的,为某人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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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鲜花……
第一百二十三章
他不该伤害她的,可是,他抑制不住。
“我将魂,将命都给于了你,而你呢?”指尖落在她心脏处,他颤着声音道,“你的心里可曾有我?我真想将你的身体剥开,将你的心挖出来,找一找你究竟将我放在了哪里?”
他似笑似哭的声音在空气中幽幽回荡,泪水沿着他漂亮的眸子滴落,好似夜空中的钻石,只是,是碎的。
“为什么,当我以为你爱我的时候,你又会关注其他人。”
“对于白衣,你若不喜欢她,为何要望着她笑。”
“对于燕子轩,你说你憎恨他,讨厌他,可是,当我问你的爱谁的时候,当我吻你的时候,你却要唤出他的名字。就连我们如此缠绵的时候,你嘴里还是他的名字。”
“你到底置我于何处?”他呜咽道,像是在问她,又像是在喃喃自语。
臂膀见她用力的搂进,他深深的进入,想要将她归为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你说,你喜欢我?”他拨开她面上被泪水沾湿的发丝,轻柔的弄在她耳后,伤心的问道,“你说你喜欢我!喜欢我漂亮。如果我不漂亮了呢,如果我被毁容,奇丑无比,你还会喜欢我么!你说你喜欢我,可是,这么些天来,你可曾知道我的名字。”
“这么久了,你甚至没有问过我的名字!”
“若喜欢一个人,怎能连他名字都不想知道!”将头埋在她胸前,他痛苦的难耐的问道,漂亮的黑瞳中,那晶莹的泪水沾湿了她的身体,而他,紧搂着她,却更像一个无助的孩子,“一直以来,我都在告诉自己。你事实上想知道我的名字的,可是,你太忙了,忘记了。”
夜风轻浮,浮云散去,躲在云端的月亮,悄然出头。
“我会等你,等你问我的名字的那一天!但是,我不希望,那一日,是你的祭日!”
就在刚才,在第一次听到燕子轩的名字的时候,他差点想将她杀死,想将她捏碎。
“娘子,你可知道,为夫多爱你。爱之深,深入骨,溶入血,若你再背叛我,那我可以将你溶入我的血液,嵌入我的骨头。”
起身,他立在夜风中,俯瞰着她,神情呆滞。
事实上,他不懂得爱!他以为,爱,就是给于对方一切,将自己的所有交给对方。以为,给于了,奉献了,付出了,就能得到回报。就像一个孩子一样,赠与别人一个微笑,人家就会给他一个温暖的怀抱。
可爱情,不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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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初露白肚,木莲想要醒来,有害怕醒来。她怕醒来之后发现,昨晚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如果是这样,她宁可这样一直睡下去。
伸手摸向被子里,她脸上顿时浮起一丝绝望,仰头看看头上摇曳的帷幔沉默半响,她才开口唤道,“香茗,香茗。”
“香茗,香茗……”
“小姐,你醒了?”睡意朦胧的香茗披着衣服走了进来。
“我想沐浴!”
“小姐,你怎么了?”屋子有些黑暗,香茗拿出褶子将等点燃。
“不要点灯,将我给我准备好了就可以了。”她慌忙止住香茗,不想让她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
将头没入水中,木莲神情恍然,那么片刻,她想就这样,淹死在水中算了。
就如昏迷前,她所听到的,“你是我的妻子。”
床帏之欢,是古代女子的责任,可是,是她的么?在遇到舒景之前,她曾经懵懂的希望自己有爱情,当得知自己的心无法爱上燕子轩以外的人,她绝望的抛弃了感情这档子事,可是,也不能做一个这样的身体,仍他揉捏,羞辱。
舒府……她露出水面,眸子里终于有了一丝色彩。白衣答应了她,只要拿到那张地图,定能包舒府上下安全。若真是这样,舒景,那也是我唯一能报答你,替你做的了,然后离开。
抬手拿过旁边的绣花浴巾,刚要起身,边听到燕子轩过来的通报声。
“王爷,王妃在沐浴!”
“沐浴?”燕子轩面色一沉,冲到屏风门口,“她身上有伤,谁允许她沐浴了。”
木莲冷笑,慢条斯理的将身体擦干,换上衣裳,穿好鞋,走了出来。沾水的头发湿漉漉的披在肩上,本是苍白的脸也因为热水的熏染而呈桃密般的粉红,还挂着些未擦干的水珠,在晨光的照耀下,反射出迷人的光泽。
雪白的绣花华服工整的穿在身上,精致的红绸腰带别字的系在腰间,显得她身材更加的窈窕迷人,那么片刻,燕子轩怔在原地半响没有缓过神来。
“怎么?王爷,您是担心我么?”她挑眉,冷笑的看着燕子轩。
“你身体还没有痊愈,不适合沾水。”燕子轩极不自然的说道,慌忙移开自己的眼睛。
“呵呵。原来王爷是再担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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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难以描绘,某猫写这一章节的心情,特别是小妖精那几句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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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呵呵呵,王爷,您是在担心我吗?既然担心我,为何昨晚你没有考虑到我身子不适!”她冷冷一笑,眼中尽是鄙夷,不知为何,此刻面对着这个男人,她连骂他的气力都没有。
如果是以前,她定冲上去,将这种人渣毫不犹豫的大卸八块。
可是,现在她不想,不想看到他,不想和他吵架,觉得,浪费口舌,她不想和他计较,昨晚发生的一切,就当做是被狗咬。当时新婚之夜,她不是也差点被他强-暴,还差点当众羞辱吗?想到当时,要她在下人面前表演自己有多淫-贱的时候,此刻的木莲到觉得昨晚,他给她留了些薄面。
这个身体是舒景的,那就当成全了他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