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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部分

遇上乾隆大叔(何枝可依)-第107部分

小说: 遇上乾隆大叔(何枝可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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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耄期倦于勤,颐养谢喧尘。这里就是朕和你以后住的地方,看看喜不喜欢?”
这里的一梁一柱都极尽奢华,但并不张扬。檐下绘着苏式彩画,东西各接游廊。室内嵌竹丝挂檐,镶玉透绣扇,一派江南风韵,精致优雅。
最令青依惊讶是这里居然使用了通景画(即立体画)。
在西边室内北墙上,画着一处宫殿建筑景致,院落中有树石、花草,还有一段斑竹搭成的透空隔断墙,隔断墙的中间也有一个圆圆的月亮门,在月亮门外庭院中有两只丹顶鹤,一只低头觅食、一只振展双翅;宫殿建筑之间有一段宫墙,宫墙中有一座宫门,宫墙之外还可见远山及蓝天;画面上还画有两只喜鹊,一只在空中飞翔、一只驻足于竹墙上。
“这里的画是郎师傅画的吗?”青依问。
“大部分是,郎师傅去世后,就由他的弟子王幼学等宫廷画师完成剩下的部分。”
“郎师傅如果在生,应该感到很欣慰,他的画技后继有人。”
这里斑竹的隔断墙画得非常细致而真实,每根竹竿都中间色浅,并画出高光,极富立体感;宫殿建筑采用焦点透视画法,深远感和层次感都很强,站在画幅前可产生穿越圆圆的月亮门能走入花园的感觉。
这通景画是郎世宁借鉴了欧洲教堂中的天顶画和全景画的形式而移植于到宫廷之内的。以前他也曾和青依探讨过这一问题,青依也见过他设计的一些小型的通景画。但没想到他已经着手这么大型和多层次的通景画了。
“朕知道你不喜欢总是呆在屋子里的感觉,所以朕让郎师傅设计了这通景画的布局,我们的主寝宫在东边,那里还没有布置完,里面该用什么样的通景画,由你来决定可好?”乾隆温柔地注视着青依。他愿意将世上最好的东西献于她眼前,博她一笑。
“好,谢谢爷。”青依露出灿烂的笑容。这些年来,乾隆对她的呵护可谓无微不至。
晚上,他们就在倦勤斋就寝。浓情蜜意之后,青依爬起身披上衣裳,想让雪钰去让太医准备避子汤。
乾隆一把将她拖进被窝,将她盖严实了。
“以后都不用再服用避子汤了。”乾隆道。
“为何?”
“我们来这里之前,不是见过善敬大师吗?他给朕服用了一味药,朕不会再让你受孕,承受生子之苦了。”
“什么?”
青依从被窝里爬出来,看着乾隆,怀疑自己听错了。他居然让自己绝育了?
“没有谁比你更重要,包括孩子。”乾隆抱着她躺下,“你为朕放弃了你的世界,朕愿意为你改变整个世界。”
作者有话要说:好舍不得我的大叔啊……怎么办?爱上大叔了!亲们还会惦记他吗?

番外二:但愿来生不见(蔺隽之)

去到济南的第一天,我就知道自己被吴统领骗了。说什么这次济南之行的任务是要监控乱党,清除邪教余孽,眼前清丽如白莲的女子能和乱党邪教有什么关系?他是为了报复我上次将他灌醉,才将我派来执行任务的吧?
我百无聊赖地躺在屋顶上看星星,听着她和父母在底下有一句没一句地话家常。他们正在打烊收铺。
海公公说,既来之,就安之,做奴才的就要毫无疑义地执行主子的命令。我哼了一声,心里很不以为然。
不过也罢,我就当做是来济南旅行消遣的。
但这真是一次奇怪的任务。上面居然派了一个内务府副统领和我这个四品带刀侍卫来监视一个弱女子,要将她每日的起居情况记录下来,事无大小,巨细靡遗,每三日向京城呈报一次。
但这个叫韩依依的女子一家三口实在是再平常不过,每日就是开铺、收铺,外出也是为了采购经营面馆要用的材料。
我和海公公监视了一个多月,起初海公公还负责写写密折,但每次密折的内容都是大同小异,到后面他就将写密折的任务交给我了,说他要联络在济南的其他密探,看看济南其他乱党的情况。然后,就经常一个人外出行动,留下我监视韩依依。
我看他是写密折写得烦了,才将这个差事推给我。但他是这次任务的负责人,我也不好说什么。
于是,我就继续每天看着韩依依一家三口。
这一家三口并不是没有奇怪的地方,例如韩依依和韩氏二老并没有血缘关系,只是在上半年才认识。但是他们的感情很好,老人慈爱,女儿孝顺,人前人后都相处融洽。如果他们不说,真是无法相信他们不是血亲。还有韩依依这个女子似乎与平常的女子不太一样。
实际上,我对女子的认识很少。因为家中都是兄弟,没有姐妹。父亲又是武将,从小就给我们兄弟三人请了谙达教授武艺,到了去学堂的年龄便被送到官学里,与其他的世家子弟一同学习。等我们十五岁过后,就将我们带到军营磨练。在我们兄弟的成长过程中,除了母亲,可以说没有真正接触过女性。
等到我们年满十八岁,父母亲便给我们挑选了一个门当户对的女子,让我们成亲。
我的妻子是吏部尚书的大女儿,闺名叫珍玉,是一个像母亲一样的大家闺秀,以相夫教子作为自己生活的轴心,每日就围着我们这些男人打转,为我们的衣食起居操心。
我以为世上的女子应该都是这样以夫为天,低眉顺眼地,不留意根本不会发现她的存在。但是这个韩依依与珍玉是那样的不同。
她非常独立。
她和韩氏二老一起经营面馆,但每日打烊后清算收支的是她,有时出去采购面馆用料的也是她,甚至面馆的所有权也是她的。虽然她经常和父母商量该如何改善面馆的经营,但最后拿主意的往往是她。
她很喜欢单独外出,常在野外田间流连忘返,似乎很喜欢外面的风光。而我常常为她的大胆咂舌:难道她从来不担心孤身女子在外会有危险吗?
她喜欢在结束面馆的工作后,在闺房里看书、画画。我曾悄悄潜进她的房间查看,很难相信墙上的那些作品出自一个女子之手。
她似乎很满足自己当前的生活。有不少人家想向她提亲,都被她婉言拒绝了。她虽然看起来是双十年华,但早过了婚配的最佳年龄,她究竟在等谁?
她像是一团谜,但一切与所谓的乱党邪教无关。
我从没有过机会如此细致地观察一个女子:她淡雅如白莲的微笑,她说话时温柔的语调、闪亮的眼睛,她偶尔带愁神思恍惚的样子……
渐渐地,监视她平常的生活不再是一件苦闷的事。我像是在欣赏一幅画一样观察着她,像是在猜一道难解的谜题一样探究着她。
但她对此一无所知。
也许,有时我的目光过于专注,她似有所觉,会转头朝我的方向望一望。当然,最后她不会有任何发现。
一个多月后,我建议海公公盘下她家面店隔壁的五金店。为了方便监视,海公公答应了。但他告诫我,尽量不要和她有正面接触。
但我很想知道她看见我时会是什么表情。
于是,我去她的面馆用早点。她对待我,与其他顾客没有什么不同。这让我有些失落。
于是每天用早点时,我总会等到她的身影出现在大堂时才高声叫“结账”,然后看她走到我跟前,伸过洁白如玉的手掌在我手里接过面钱。
我知道自己这种行为是错误的,如果海公公知道肯定会大发雷霆。但我就是无法忍受她对我的漠视。我喜欢看着她在我面前露出不一样的表情,明明不耐烦我用碎银付账,眉头微皱,但还是耐着性子去给我找零。
因为她,我才有济南这一次无聊的任务,我为难一下她,在她身上找点乐趣很正常吧?
在我监视她的同时,海公公已经将济南的乱党情况了解清楚,原来济南真的是邪教余孽的集中地,我们这一趟没有白来。但是海公公叫我不要插手乱党的事,只要继续监视她就好。
一天夜里,面馆要打烊时,一个衣着华贵、风度翩翩的公子来到,看他看她的眼神,我心里咯噔了一下。
果然,第二天他又出现在面馆里,目光一直追随着那道倩影。那是一个男人渴望一个女人的眼神。莫名地,我心里很难受。
有一天,她出门去收购鸡蛋,发现买鸡蛋的邓老太摔断了腿,便想送邓老太去看医生,但她一个弱女子怎么背得起人?看她在田埂上吃力的身影,我不得不现身帮助她。
在回去的路上,为了打破沉默的尴尬,她不断地找话题询问我的情况,我都是支支吾吾地蒙混过去。
那个贵公子对她的追求之意十分明显,还当面邀请她去绚秋湖看红叶,但她拒绝了。
我和海公公很快就查到那位公子的真实身份。他自称是“杜苍悠”,是太守的侄子,实际上是太守的外甥——阿桂将军的二公子阿迪达。
阿迪达本来随阿桂将军在军中,现在为何出现在济南城呢?他似乎以前认识韩依依,他为何缠着她不放呢?
这天,她去探望邓老太回程时,被一群地痞无赖纵狗追,我急忙现身,一脚踢飞了那只大狗。
——在接受这个任务时,海公公还说了一个奇怪的要求,就是一定要保护韩依依,不能让她有任何损伤。
她的脚在奔跑时扭伤了,我扶着她走,但她越走越吃力。我不得不一把抱起她。她身体很轻,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我将她放在一个小土丘上,给她疗伤。我脱掉了她的布袜,看见了她玉雕似的纤足,脚踝已经肿了起来。
帮她按摩涂上自家特制的药膏后,我相信她的脚很快就会好起来,但我担心如何和她解释自己的做法。女子都视贞洁为生命,一个女子的玉足能触摸的只有她的丈夫,她如果要我负责,我该怎么办?
谁料她完全不当一回事,反过来劝解我不要放在心上,仿佛吃亏的人是我。我背着她回面馆时,觉得十分气闷。
回到面馆,阿迪达也在,他十分紧张青依的伤势,之后还专门送来伤药。每日都换着法子送东西给她,讨她欢心。她似乎不为所动,但她的父母却变得十分喜欢阿迪达。还暗中约好了一同去绚秋湖看红叶,而她被蒙在鼓里。
在绚秋湖看红叶时,阿迪达被人伏击,连累她也遭遇危险,眼看那支长箭就要射中她,我想都没想就扑了过去。
长箭射中了我的背,剧烈的疼痛让我有一阵眩晕,低头我看见她吃惊的眼睛。我抱起她离开了那个危险的地方。
当我把她放在路边,她立刻问道:“侠客的箭伤要不要紧?坐下来先疗伤吧。”
我怎敢出声回答她?我施展轻功逃进了树林。
回到兵器铺,海公公帮我拔箭头,那箭是专门用来暗杀的,上面特别多倒钩,海公公只有硬生生地剜下我一大团肉。
第二日,她问我是不是病了,面色那么差。我说是喝醉了酒。她有些迷惑地看着我。——她不是开始怀疑我了吧?
为了消除她对我的怀疑,海公公让我不要再继续监视她的任务了,并叫来城里的几个密探,和我斗酒。
我们就在楼上大声猜枚谈笑。然后,我看见阿迪达送她回来,为她撑伞,情意绵绵地注视着她,而她面上含羞,似乎也知道了他对自己的感情。
之后,他们果然变得亲密起来,经常一同去一些名胜游玩。
我们更深入地调查了阿迪达在此的目的,发现他原来是奉他父亲的命令暗中调查征准饷银亏空一事的?那些截杀他的黑衣人究竟是贪官污吏还是乱党呢?
最近济南城的乱党蠢蠢欲动,似乎在酝酿着一个大阴谋。我每日都外出打探消息,回到兵器铺常常是深夜了。但我总是忍不住习惯性地躺在她家屋顶上看一会儿星星,天上的星星仿佛可以伸手可摘,但我知道这只是错觉。
清冷的光辉洒在我身上,夜里的寒风吹袭,我觉得冷入心底。
一日,我回来得早了些,她家还没有收铺。听着隔壁不时传来她说话的声音,我独自一人慢慢地喝着酒。自从上次对她撒谎,酒就和我结下了不解之缘。
举杯销愁愁更愁,抽刀断水水更流。
何时我也需要借酒消愁了?究竟有怎样的愁?我不敢给自己一个答案。
当我喝得微醺的时候,我听到那熟悉的脚步声来到了二楼。
要和她见上一面吗?
我否定了自己的想法,继续默默地坐着喝酒。
但她居然探头出来和我打招呼,还邀请我去看她装修后的二楼雅间。
大红灯笼的照耀下,她一双清灵的眼睛闪着真挚的光芒,面色粉红,在夜色里像是一朵盛开的晚香玉,我似乎还闻到了她身上散发的幽香。
我站起身,跳过栏杆,就站在了她面前。她吃惊地看着我的举动,像只受惊的小鹿。但我知道她不是这么柔弱,她对一切都有自己的主见,现在她已经决定接受阿迪达的情意了吧?
她说我喝醉了。
我说:“我没有醉,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没有忍住心底的那句话:“你是客家面馆的韩依依,不,你很快就要做杜夫人了,对不对?”
她受惊了,想要摆脱我的手,但却撞入了我的怀里。将她柔软的身躯抱在怀里的感觉是如此美好,那幸福的感觉直冲大脑,我不假思索地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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