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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部分

雪芍-第86部分

小说: 雪芍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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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一看,不由愣住了,却是叶行南去而复返。他挥手封了夭夭的穴道,沉声道: 

“酒。” 

晴雪连忙去取酒来,叶行南盘膝坐在榻上,一掌按在夭夭眉心,一掌按在她 

悸动的腹球上,手指柔和地推动,把即将流产的胎儿扶正,然后从腰间解下一只 

皮囊。 

皮囊中是一条色泽血红的虫体,长约人指,形状如蚕,趴在孕妇浑圆的腹球 

上蠕蠕而动,令人毛骨悚然。叶行南将一滴药水滴在夭夭脐中,那条怪异的虫子 

立刻闻风而动,迳直朝夭夭脐中钻去。晴雪拿酒回来,正看到那条怪蚕钻入夭夭 

脐中,只剩下半截血红的虫体在白腻的肚皮不住扭动,情形诡异无比,不由惊叫 

失声。 

叶行南紧紧盯着血蚕的动作,待蚕体完全钻入,脐洞还未收拢的一刹那,他 

抓起酒壶,迅速倒入,然后抬掌虚按,用真气封闭住肚脐。夭夭腹球猛然一胀, 

仿佛有东西在体内爆裂一般,待震动渐渐平息,向下滑动的腹球停住了,接着缓 

缓移回原位,汹涌的体液也不再流淌。 

叶行南长长出了口气,松开手,“还好还好,正巧得了一条血蚕,总算是保 

住了。” 

“血蚕?”晴雪心有余悸地问道。 

“唔……护胎的上品。”叶行南语焉未详地说道。 

他刚才离开圣宫,正遇到艳凤带着血蚕求他查看,这血蚕遇酒即化,本是用 

来夺胎的邪物,一旦引入孕妇体内,会在固胎之余令胎儿加速成长。叶行南没想 

到她真的养了这种恶物,当即取了一条赶来救治夭夭。此举对胎儿母体都颇有损 

伤,但两害相权取其轻,即使有害也顾不得了。 

夭夭沉沉睡去,眼角虽然还是有泪痕,但神情已经平复。叶行南放下心事, 

想起艳凤的举动,不由暗自纳罕。舍利之体万般难求,连他也未曾目睹,难道艳 

凤真有如此运气? 

叶行南冷笑一声,他有意将剂量加大十倍,又将血蚕所入的肚脐改为三窍, 

就算艳凤真有一具舍利之体,也难得药胎。 

“好生休养。”叶行南对晴雪嘱咐道:“她产期会提前数月,此间切勿动了 

胎气。” 

*************** 

厚厚的帷幔将密室分为阴阳两半,高大的红烛参差排列,室内亮如白昼。艳 

凤轻轻哼着歌谣,注视着息香的刻度。她只披了条轻袍,两袖挽到肘间,裸着雪 

白的手臂,不时翘起湿淋淋的玉指,将秀发掠到耳后,神情悠然。 

在她面前,是一只青铜巨鼎,鼎身镌刻着山林泽岳,飞禽走兽,刀法苍劲古 

朴,鼎盖用失蜡法铸成二十八宿星图,两侧鼎耳各成龙虎之形,上面覆盖着厚厚 

的铜绿。 

息香烧至四分之三,艳凤打开鼎盖,立刻逸出一股浓郁的酒香。她陶醉般深 

深吸了一口,然后探入鼎内,挽住一丛乌亮的青丝按了按,接着抖开一匹白绫覆 

在鼎上,将酒中浸泡的事物小心地取出来,轻轻裹住。 

艳凤将那团柔软的事物放在桌上,轻轻掀开白绫。白绫下是一张华美的面孔 

,她双目微闭,五官清晰如画,白皙的肌肤笼罩着一层圣洁的光辉。艳凤满意地 

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禁不住在玉人红艳艳的芳唇上咬了一口,赞叹道:“这么可 

人的妙物,怎生生出来?” 

美酒渐渐渗入,肌肤现出白玉般的光泽,玉人唇角挂着一缕淡淡的笑意,仿 

佛一尊凝眉沉思的天女。艳凤捧着她的秀发细心擦干,然后掀开浸满酒香的白绫 

,取出一具雪滑的玉体。 

梵雪芍凸凹有致的玉体宛如一只光滑的玉樽,通体光洁无瑕。她静静立在黑 

亮的大理石桌上,安然得仿佛沉睡一般。这是一尊不会移动的雕像,因为她没有 

了双腿,也失去了那双技艺通神的妙手。 

她的双臂被齐肩切去,高耸的双乳愈发饱满,沉甸甸的乳球又圆又大,肥嫩 

的仿佛要融化一般。两腿从腹股沟开始,用利刃削成圆弧形状,与臀缘相连。怀 

胎五月的小腹高高隆起,看上去似乎已经到了临产时分,硕大的腹球几乎坠到了 

莲台上。雪白的阴阜又肥又软,白嫩的肉缝间嵌着一只黑色的木塞,底缘足有拳 

头大小,硬硬顶住桌面,与雪臀一并支撑着整具身体,看上去就像一只盛满琼浆 

的玉壶,等待着被人开启。 

艳凤拍开她的穴道,待香药天女睁开眼睛,艳凤笑吟吟举手在她面前一扬。 

她的手形很美,纤指修长如玉,但梵雪芍却像看到世上最可怕的事物般变了脸色 

。 

“不要……”她颤声说道。 

艳凤玉指划了个漂亮的圆弧,灵蛇般钻入香药天女躯干底部。梵雪芍雪白的 

身子在桌上拚命蠕动,软得就像一截没有骨骼的肉段。她的身体末端只剩下一只 

丰腻肥圆的屁股,扭动中在桌上时圆时扁,荡漾出迷人的肉光。 

艳凤并没有拔下木塞,她手指探入肉缝,拨弄着内侧敏感的嫩肉,不时捻住 

花蒂,刻意爱抚。梵雪芍娇躯泛起红霞,在她搜阴手的蹂躏下震颤不已,口中发 

出既痛苦又淫靡的哀叫。淫液涌到腹下,都被木塞堵在蜜壶内,没有一点渗出。 

艳凤拿出双头阳具,一头插入腿间,然后抓住肉段雪嫩的臀球向两边一分, 

对准那只红嫩的菊肛,将粗长的假阳具狠狠贯入香药天女肛中。 

梵雪芍哀叫着挺起腰肢,高高隆起的腹球摇摇欲坠,失去双腿遮掩的秘处向 

外张开,里面的木塞几乎被挤了出来。 

“好丢脸呢,被插个屁眼儿就叫这么响……”艳凤哂笑着抱起她的雪臀,阴 

阜重重顶在木塞上。 

梵雪芍“呃”的一声,下体被两根异物同时挤入,膨胀得仿佛要裂开一般。 

艳凤翻开她的阴户,剥出充血的花蒂,夹在指间,轻柔缓急地揉捏着,眼中闪出 

妖邪的光芒。 

一截光溜溜的美肉在冰凉的桌面上辗转翻滚,丰满的乳房和圆滚滚的小腹沾 

满汗水,在短短的躯干上滚动着碰撞在一起,发出阵阵腻响,仿佛三只圆硕的雪 

球。梵雪芍无助地咬住唇瓣,一边哭泣,一边情不自禁地婉转淫叫。越来越多的 

淫水汇集在腹下,被木塞牢牢堵住,将玉户胀得向外鼓起,充血的花瓣愈发红润 

,宛如熟透的樱桃般娇艳欲滴。 

艳凤尽情插弄着梵雪芍柔软的屁眼儿,忽然拈起一根发丝,抖手缠在香药天 

女勃起的花蒂上,微微一提。细小的花蒂应手拉长,发丝勒入蜜肉,将那粒娇嫩 

的艳红分在欲断的几截。梵雪芍美目中透出一抹痛楚的羞意,接着玉户一阵怒涨 

,阴精从体内深处飞出,将黝黑的木塞挤得滑出数分。 

艳凤按住木塞,正待享用天女舍利的美味,忽然腿间一湿,溅上了几滴温热 

的黏汁。艳凤讶然望去,只见那只雪嫩的美臀被阳具插得翻开,红嫩的肛肉含着 

白色的棒身一鼓一缩,上面沾满黏稠的浆液,黄黄的,仿佛半透明的果浆不住溢 

出。 

“哈,贞洁的香药天女竟被干出屎来!”艳凤挑起一点黏浆,递到梵雪芍眼 

前。 

梵雪芍难堪地转过脸,小声啜泣着。艳凤拔出阳具,口鼻埋在滑腻的臀缝内 

,咬住翻吐的肛窦,用力吸吮起来。梵雪芍下体被她抱在臂间,肥美的大白屁股 

朝天仰起,像一只熟透的水蜜桃,被人掰开,吸吮着里面甘甜的汁液。 

艳凤炽热的唇瓣牢牢吸住肛洞,香舌在松软的菊肛上来回卷动,将上面的蜜 

浆舔舐干净。然后用手指翻开梵雪芍的屁眼儿,一路向内舔去。梵雪芍羞耻得无 

地自容,艳凤的舌头就像一条妖淫的毒蛇,一直舔到肠壁上。那种异样的酥麻, 

使她禁不住又一次泄了身子。 

良久,艳凤终于抬起头来,她娇喘着拨开秀发,笑道:“又甜又香,好像酿 

熟的果酒呢。” 

梵雪芍又羞又恼,满脸是泪地说道:“无耻!” 

艳凤瞥了她一眼,伸出一根手指,在她腹下轻轻一捅。梵雪芍低叫一声,玉 

脸腾的红了。被木楔塞紧的下体鼓胀欲裂,里面满满的都是淫液、阴精。 

艳凤抱起梵雪芍圆滚滚的躯干,将她臃肿的腰肢放在一只瓷盆边沿,只留下 

肥嫩的圆臀翘在盆内。梵雪芍玉体弯成弓形,颈背贴在地上,下体悬空,娇艳欲 

滴的玉户高高挺起,里面还楔着一只粗圆黝黑的硬木塞。 

艳凤在她雪白的玉阜上轻轻一拍,只听“啵叽”一声,木塞脱体而出,掉在 

地上打个转。接着一股水柱从玉户内飞溅而出,混着阴精的淫水被染成白色,犹 

如一道滚雪,在空中划出一条圆弧,清脆有声地溅在瓷盆中。 

鼓胀的肉穴一阵轻松,但肉体的轻松反而使梵雪芍愈发羞耻。从下望去,梵 

雪芍正能看到那股白浓的水柱从腹球下方溅起,划出一道弯弯的曲线,带着温热 

的体温远远射出。落在白亮的瓷盆中,溅起一片令人耳红心跳的水响。 

艳凤得意地望着自己的美肉玩具,讪笑道:“好淫荡的贱货,居然流了这么 

水儿,用碗来接够盛四五碗呢……” 

梵雪芍下体仿佛开闸的蜜泉,哗哗淌着淫水阴精,等淫液流尽,她的下体也 

完全湿透了,白白的臀肉象融化的香雪般滴着黏液,白光光亮得耀目。 

帷幕拉开,泻出一片阴森的寒意,泄身已近虚脱的梵雪芍打了个寒噤,凄然 

合上美目。虽然未曾目睹,但浓烈的血腥气已经告诉她,被隔在帷幕后的另一半 

密室是一个血池。那些用精液喂养她的童子,顶多只采上三回精,就被扔到池内 

。有时艳凤故意没有封闭她的感识,那些凄清夜里,她能听到帷幕后虫豖吞食血 

肉,在骨骼上爬动的声音…… 

一滴冰凉的液体滴在身上,梵雪芍没有睁眼,她已经没有力气去挣扎。然而 

当一条软软的虫体掉在腹上,女性天生的胆怯,使她禁不住骇然开目。 

一条血淋淋的巨蚕昂起头来,它身形比一般的蚕虫大了数十倍,足有尺许长 

短,又粗又圆,就像一条剥去鳞甲的腹蛇,那些细小的触角蠕动着,洒下滴滴鲜 

血。梵雪芍妙目圆瞪,惊恐地颤声叫道:“拿开!快把它拿开!” 

艳凤在血池中掏摸半晌,拎着两条血蚕走过来,一条扔在梵雪芍圆隆的腹球 

上,一条扔在她乳沟中。三条血淋淋的巨蚕在梵雪芍白腻的肌肤上四处游走,寻 

觅着可以进入的入口。 

梵雪芍被斜放在瓷盆中,柔颈枕着盆沿,圆臀顶在瓷盆底部边缘,她急切地 

挣扎起来,看上去满盆白花花的美肉不住翻滚,艳光四溢。 

艳凤染血的手掌在她乳上揉了一把,笑道:“还怕它吃了你吗?”她挽住一 

条血蚕,抬手拍了拍梵雪芍的阴户,从眼角抛了个媚眼,腻声道:“这可是喂你 

吃的呢……” 

梵雪芍骇得喘不过气来,待她剥开自己秘处,才惊叫着扭动起来。艳凤左手 

三根手指插入梵雪芍体内,撑开肉穴,将那条血蚕的头部塞了进去。血蚕立刻张 

开触角,勾住多汁的蜜肉,昂首摆尾地朝梵雪芍体内钻去。 

梵雪芍柔颈勾着盆沿,玉体拚命向上蠕动,光溜溜的雪臀在瓷盆里左摇右晃 

,试图摆脱那条恐怖的血蚕。瓷盆内的淫液阴精虽然被艳凤饮下,但盆底又湿又 

滑,她的躯干勉强挣出数寸,又叽的一声滑了回去。肥嫩的臀肉撞在盆壁上,几 

乎挤碎了那条血蚕。血蚕像是被激怒般,在梵雪芍滑腻的玉股间翻滚起来,弓起 

长长的身体,拱进香药天女体内。 

梵雪芍红唇僵硬,秋水般的美目圆瞪着,吓得一动也不敢动。冰冷的蚕体在 

肉穴内蠕动着越进越深,不多时就剩下一条短短的尾巴,在柔美的花瓣间不住卷 

曲。因为恐惧而收紧的玉户随着蚕体的扭动而变形,血红的蚕尾一摇一摆,带着 

令人心颤的叽叽声竭力钻入蜜穴,蚕体的鲜血将津口涂得殷红,顺着雪白的臀沟 

蜿蜒而下,一滴滴掉在瓷盆中。 

蚕身一屈一伸,紧紧撑着肉穴,每一次弯曲都向体内进了寸许。梵雪芍能清 

晰地感觉到它每一只触手的动作,感沉到它沉甸甸的体重,感受到蚕体一节节滑 

过肉壁那令人发疯的磨擦感。她心跳得仿佛要炸开一般,当血蚕拱入花心的一刹 

那,她尖叫着挺起下腹,刚刚被艳凤吸尽的尿孔又一次喷出尿液,竟吓得失禁了 

。 

艳凤掩口笑道:“一条小小的蚕儿就把你吓成这个样子,怎么?怕它偷吃了 

你的孩儿?” 

这是梵雪芍心底最深的恐惧,她本身精通药理,艳凤费了偌大力气改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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