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芍-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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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上鲜血的腥气,变得愈发浓郁。绷紧的玉腿仿佛一对光润的玉柱,在静颜腰间
轻颤。
“娘的花心好紧,子宫一定很深呢……”
“啊……啊呀……”梵雪芍痛叫连声,耻辱与羞恨使她禁不住痛哭失声。泪
眼模糊中,她看到身上的少女长发飘起,仿佛一个瑰艳的妖女在自己体内肆虐。
当初给她植入阳具时,她怎么也想不到,这根野兽的阳根有一天会像毒蛇一样穿
透自己的阴户,夺走自己的贞洁……难道这就是佛祖说的报应吗?
静颜的抽送象水一样温柔,但梵雪芍感受到的只有疼痛。坚硬的龟头磨擦着
撕裂的伤口,传来钻心的痛楚。肉穴痉挛着收紧,处子的元红随着兽根的进出滴
滴溅落,仿佛绽开朵朵红梅。一片片殷红交相飘落,白布上鲜红的血痕渐渐扩大
。
“洞房之夜,新娘都需要这样一块白布,”静颜俯身在梵雪芍耳边呢哝道:
“娘,今晚你是我的新娘……”
梵雪芍侧过脸低声饮泣,苦守的贞操被禽兽般的义子夺去,还要留下元红来
羞辱自己。回想起曾经的付出,她只想一死了之。
随着时间的流逝,兽根的冲突愈发温柔。鹿是她当时能找头最为干净的动物
,却没想到它成熟后长度会这么惊人。火一般的龟头轻易便穿透了狭长的肉穴,
撞击着柔嫩的花心。在静颜恣意地挑逗下,带着血丝的温润液体汩汩涌出,将雪
臀涂得一片湿滑。溢血的玉户完全张开,显露出内部迷人的秘境。
静颜一边挺弄,一边抱着那对肥硕的圆乳来回磨擦。对于义母的巨乳,她只
有惊叹。很难想像温婉娴静的义母会有这样一对硕大的乳房,虽然被束缚多年,
却丝毫没有松软下坠的迹象。那种挺拔的姿态,任何男人看到都会油然生出征服
的欲望。也许正是因此,义母才将它们掩饰起来吧。
她抱着乳球啪啪撞了几下,见梵雪芍脸色越来越红,不禁笑了起来,“好害
羞的娘呢……”说着静颜松开手,撑起身子。插在梵雪芍体内的兽根叽咛一声脱
出肉穴,硬梆梆翘在腹上,处子的鲜血已经在交合中渐渐淡去,只留下一层浅浅
的血色在兽根上缓缓流淌。
“已经不疼了吧。”静颜笑盈盈道:“孩儿说过,会让娘很舒服的……”她
从地上的衣物中拣出一只小小的瓷瓶,挑出一颗细小的药粒放在马眼中。
梵雪芍精通药理,但对星月湖诸般纵淫药物所知不多,只道她是要用淫药玩
弄自己,不由惊叫道:“不要!”
话音未落,兽根已经钻入玉户。梵雪芍疼痛已解,静颜抽送间再无忌惮,血
红的阳具巨蟒般在香药天女娇嫩的肉穴内翻滚搅弄,不多时便将梵雪芍干得花容
失色。她时而捻住细小的花蒂,时而抱住那对乳球揉捏摩挲,竭力挑动着梵雪芍
的性欲。当她一连百余次撞在花心上之后,梵雪芍已经体软如泥,她张着朱唇,
连叫也叫不出来,玉户内一片湿泞。
静颜拢了拢秀发,喘息片刻,挽着梵雪芍软绵绵的玉腿架在肩上,笑道:“
娘,这下孩儿要干得你泄了身子……”
“啊——”梵雪芍低叫一声,拧紧眉头,只觉兽根似乎在体内膨胀起来一般
,将肉壁上每一道褶皱都彻底拉平。
静颜俯下身子,梵雪芍翘起的双腿被压得对折,敞露的玉股被迫仰起,完全
暴露在静颜身下。接着兽根狠狠顶入,撞得花心一阵酸麻,阳具根部硕大的肉节
仿佛一只拳头压住津口,将蜜穴挤得翻开。
梵雪芍口鼻间呼吸断绝,若非喉头还在微动,直如死去一般。静颜深深望着
她的眼睛,忽然俯身,吻住梵雪芍的芳唇。一直以来,她都是以孩子的目光把梵
雪芍看成慈爱的母亲,此时她却是用男人的目光,把她看作自己的女人。
血红的兽根在梵雪芍仰起的美臀中直出直入,每一次都带出大量清亮的淫液
。忽然梵雪芍玉体一震,红艳艳的穴口含着兽根急速收缩片刻,猛然吐出一股浓
白的黏汁。梵雪芍美目一片迷濛,红唇颤抖着吐着气,仿佛一只受惊的羔羊被那
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吓住了。
静颜拥着她战栗的玉体,轻轻舔舐着她的耳垂,柔声道:“娘,不要怕,好
好享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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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梵雪芍尖叫一声,一直垂在身侧的玉手猛然扬起,将静颜用力推开
。
静颜猝不及防,被推得坐倒在地。她怔怔抬起眼,只见义母蜷起白嫩的玉体
,两腿紧紧并在一起,掩着脸放声痛哭。那幅白布被踢到一边,雪团般丰润的圆
臀湿淋淋散发着肉光,浓白的黏液从雪嫩的臀缝内不断涌出,淌在冰凉的青石上
。她心头掠过一阵寒意,义母竟然冲开了穴道……
被羞痛淹没的梵雪芍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被封的穴道已经自行解开,她的肉体
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战栗,被儿子奸至高潮的耻态使她羞忿欲绝,她不知道自己为
何如此淫贱,竟然能在这种背德的淫乱中获得快感……
静颜稳住心神,用平静的声音说道:“娘,还痛吗?”
梵雪芍伏榻恸哭,雪白的胴体不住抽动,既因为伤痛,也因为还未平息的高
潮。她面对着石壁,再无颜看义子一眼,却不知道自己腰背美好的曲线落在义子
眼中,会激起什么样的欲火。静颜暗了暗吸了口气,缓缓伸出手掌,尽量不去惊
动悲恸欲绝的义母。
梵雪芍忽然转过身子,狠狠甩了静颜一个耳光,哭骂道:“畜牲!你——”
说着她一呆,似乎省悟到穴道已经解开。
静颜不敢怠慢,那只缓缓伸出的小手突然发力,重重拍在梵雪芍肩头,《房
心星鉴》妖异的真气透体而入,不但再次制住了梵雪芍的穴道,还伤了她的经脉
。
梵雪芍喉头一甜,吐出一口鲜血。静颜冷着脸压在她身上,阳具再次挺入。
抽送中,梵雪芍被鲜血呛住,她无力地咳着鲜血,心头一片冰凉。这个陌生的妖
女已经夺去了自己的贞操,把自己玩弄到那样羞耻的地步,却还没有停止奸淫。
自己受伤的身体在她眼中,不过是一具玩物罢了。
一股阴阳交错的真气缓缓侵入丹田,摸索着迦罗真气的运转。梵雪芍想起她
的《房心星鉴》正是长于采补,她没有立刻杀了自己,就是为了采走自己的真元
……
在体内挺动的兽根越来越热,梵雪芍能感觉到自己的肉体正慢慢变得干涩,
她断断续续呛着血,疲惫地合上眼睛。伤势并不太重,但这样不加救治,要不了
多久,受伤的经脉就会永久损坏,纵然不死,也会变成废人。
丹田内运转的异种真气越来越快,忽然一震,融入气府。梵雪芍知道这孩子
悟性极高,但想不到只片刻工夫,她便摸索出自己气脉如何运转,现在,她的丹
田就像一座敞开的宝库,可以被人任意取拿。
真气被静颜操纵着缓缓升起,却没有涌向突入腹腔的兽根,而是向上游走,
将受创的经络一一打通稳固。梵雪芍怔怔感受着真气的运转,不明白这是为何?
她的迦罗真气系出佛门,对疗伤自有奇效,不过一顿饭时间,伤势已然平复。
真气沉入丹田,伴随着生命的脉动不住旋转。静颜犹豫良久,终于一咬牙,
说道:“对不起,娘。”接着将真元朝丹田下的花心送去。梵雪芍的迦罗真气精
纯无比,对于体内各种真气参差难辨的静颜来说不啻于一剂良药。假如可能,她
真想全部据为己有。
真元一点点流逝,梵雪芍心中反而平静下来。龟头的撞击越来越密,最后干
脆顶在花心上来回研磨。玉户再次溢出香甜的淫液,仿佛温润的蜜汁浸泡着狰狞
的兽根。
忽然间,兽根一阵跳动,炽热的阳精透过花心,深深射入体内。子宫隐隐传
来一阵胀意,梵雪芍知道未曾妊娠的子宫很浅,但静颜射出的精液确实多得惊人
……她淡淡想道:等她采完真元,自己也该虚脱了吧。
良久,静颜拔出阳具,用那幅沾满落红的白衣将梵雪芍湿淋淋的玉户抹拭干
净,然后将衣物盖在她赤裸的玉体上,柔声道:“娘的武功太强了,孩儿只好采
走娘三成功力……”
梵雪芍一怔,这才发现自己的真元并未被采尽,虽然弱了许多,但还保留了
大半。
静颜披上衣物,凝视着梵雪芍惨淡的玉容,叹息般轻声道:“孩儿很想把娘
永远留身边……”她在梵雪芍唇角一吻,“但孩儿真的没办法……”
静颜柔美的背影消失在黑暗中,周围静悄悄毫无声息,只有远处的轮台无声
地旋转着……不知躺了多久,梵雪芍才从迷茫中清醒过来,她突然发现,静颜射
进自己体内那么多的精液,竟然没有一滴流出,娇嫩的花心不知何时已经收紧,
将射入的精液完全封在子宫内。静静躺在岩石上的美妇仿佛被人遗弃的玩物,被
冰冷的池水浸没,一点点沉向深处。
***************
走出地宫,静颜不由一愣,晴雪和夭夭并肩站在一旁,似乎已经等了很久。
看到她出来,晴雪顿时松了口气,夭夭笑着迎过来,“龙姐姐怎么去了这么久,
可把公主急坏了呢。”
周围的女奴不见踪影,想来已被她们支开,静颜挽住夭夭的腰肢,向晴雪笑
道:“是吗?”
“可不是吗?”夭夭抢道:“人家拿了化真散,本来想给姐姐送去,公主怕
打拢了姐姐的好事,不让夭夭去;又怕梵仙子太厉害,冲开穴道伤了姐姐,正着
急呢。”
静颜心头微颤,搂住了晴雪的腰肢。晴雪晕生双颊,小声道:“人家哪儿有
?龙哥哥武功那么好……”
想起晴雪阴阳相异的真气,静颜不由大是奇怪,问道:“你练的是什么功夫
?”
“太一经啊,”晴雪扬起脸,认真说:“龙哥哥,让晴雪传给你好吗?”
“太一经……”静颜左拥右抱,瞥见夭夭神情有些奇特,便在她臀上扭了一
把,“小母狗,笑什么呢?”
夭夭吃吃笑道:“龙姐姐,你不知道的,太一经是神教镇教神功,只有宫主
才可以练的。”她和晴雪对静颜一个叫姐姐,一个叫哥哥,偏生都叫得柔媚之极
。
静颜这才明白晴雪有心把宫主之位让给自己,但既然小公主对自己千依百顺
,这个宫主做不做也罢。她笑道:“我练的功夫与这个不合……对了,凤凰宝典
是怎么回事?”
晴雪眼神一黯,“凤凰宝典也是神教密传,但一直不许人修练。我娘说:那
门功夫练之不祥……”
静颜没有再问,但晴雪明白她的疑惑,解释道:“我的凤凰宝典是……别人
练好了传给我的。”
静颜心下释然,若非如此,以晴雪的年纪,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同时练成两门
神功。三人相拥着走到门前,正待推门而入,晴雪却停下脚步,“龙哥哥,让姐
姐先陪你,我先去看看我娘,晚一点再过来好吗?”
静颜一怔,“你娘已经到了吗?”
晴雪也是一怔,“龙哥哥没看到吗?”接着明白过来,“喔,已经来了的。
”
晴雪一走开,夭夭便腻住静颜,她跪在地上,搂着静颜的双腿,隔着罗裙用
脸磨擦着裙下的赤裸的肌肤,问道:“好姐姐,刚才干那个大奶婊子快活吗?”
静颜抚着她的柔颈,轻笑道:“你怎么知道我干她了?”
夭夭腻声道:“那么漂亮的女人,人家都想干呢,何况是姐姐?姐姐,哪天
我们三个一块儿去干她好不好?”
静颜淡淡一笑,“好啊。”
夭夭扬脸娇媚的一笑,然后穿入裙中,用唇舌清理着静颜股间的污渍。只舔
了一下,她便惊呼道:“好甜呢,姐姐,你干的是她哪里?”
“仔细舔啊。”静颜坐在椅中,把腿放在夭夭肩上,从怀中取出那幅白色的
亵衣,慢慢摊开,亵衣上沾满义母的落红,还有几片未干的淫液,她伸出舌尖轻
轻一舔,果然是甜的。
静颜闭上眼,享受着夭夭唇舌无微不至的服侍,良久才问道:“小母狗,小
公主的娘亲漂亮吗?”
夭夭迟疑了一下,含着阳具点了点头。静颜放松身体,回忆着当年在草原上
的点点滴滴。她不知道小公主娘亲的名字,但听到别人称她为“玫瑰仙子”。真
的象玫瑰一样,她侧坐在洁白的毡毯上,虽然不言不笑,但整个人就像流光溢彩
的宝石艳光照人,怪不得慕容龙会那么宠爱她。她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