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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雪芍-第48部分

小说: 雪芍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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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的身体依然丰润白皙,可曾经鲜美柔嫩的性器已经面目全非。腹下的毛 

发不知何时被人连根拔掉,露出肥圆的阴阜。原本娇柔的花瓣变得肥厚宽大,软 

搭搭歪在腿间,再也无法合拢。周子江难以置住地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这因为纵 

欲而变形的阴户竟然生在自己心爱的妻子身上。 

花瓣边缘的嫩红泛起一层淫荡的黑色,整只阴户又红又肿,全然没有了往日 

的风情和羞涩。就像一个最下贱的娼妓被长时间无节制的交媾,干得松松跨跨, 

淫水四溢。 

花瓣间密藏的花蒂肆无忌惮地挑露出来,那层细嫩的包皮褪下半截,露出一 

截涨红的嫩肉。阴内鲜红的秘境敞开着,肉穴半张,像婴儿淌着口水的小嘴一样 

不住吐出淫水。湿漉漉的会阴绷成一条直线,下方的菊肛还能看出硬物粗暴进入 

后的痕迹,细密的菊纹四下散开,松驰的肛洞翻出一团红肉,上面隐隐沾着几缕 

血丝。 

高耸的乳房软软滑下,扁平贴在胸前。两只乳头又硬又翘直直挑在乳上,乳 

晕扩散开来,像掺着淡墨的丹砂一般,黑里透红。衬在如脂的腻乳上,分外刺目 

。 

但最令周子江肝胆俱裂的,是妻子微隆的小腹。白亮的腹皮温柔地鼓起一道 

圆弧,可以想像,那个胎儿此时正在妻子温暖的子宫里,无忧无虑地安然成长着 

。但那绝不是他的骨血。 

琴儿每天足不出户,唯一不在身边的时候就是两个月前,去建康那段时间。 

妻子高高兴兴陪朔儿下山,仅仅不足一月,温婉明艳的妻子不但被奸得乳阴发黑 

,还被人干大了肚子…… 

周子江喉头一甜,口中已经多了一股热热的腥气。他吃力地咽下鲜血,颤着 

手问道:“是谁……” 

34 

“我不知道。”凌雅琴望着虚空,僵硬地说道:“琴儿的贱屄被人干得太多 

了。不知道怀了谁的孩子。” 

周子江眼前一阵发黑,他似乎看到一群肮脏的男人围着妻子迷人的肉体,轮 

流把精液射进琴儿圣洁的子宫内。 

“每个玩过琴儿的人都说琴儿的屄是名器,干起来很舒服的。师哥,只有你 

没有说过。” 

房间里突然响起一个妖媚的女声,“周掌门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多半以为女 

人都是这个样子的呢。” 

周子江辛苦地抬起眼,只见玉像旁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对妖娆的艳女。她们 

身上的衣料绝少,胸前缠着的那束红纱,似乎嫌热般松了开来,露出大半只白光 

光的雪乳,乳头翘在红纱边缘,看上去只要身子一动就会跳出来。腹下的红巾也 

被挽在腰间,不仅大腿根部一条光润的腹股沟清晰可见,连阴毛也露出几丝,只 

有红巾细细的一角低垂下来,掩住了秘处的春光。 

周子江立刻认出这对姐妹花,正是十年前在洛阳城外所见的那对妖女……当 

年她们恶毒的诅咒浮上心头,周子江脸色顿时变得铁青。 

白玉莺笑盈盈道:“看来,周掌门还记得人家呢,这么多年不见,周大侠还 

是雄壮如昔呢。” 

白玉鹂笑道:“凌女侠也跟当年一样浪呢。凌婊子,记得我们姐妹当年是怎 

么说的吗?” 

“贱奴是个天生的婊子……” 

“记得真清呢,先跟周掌门讲讲,你是怎么做婊子的?” 

凌雅琴花容惨淡,“他们喜欢琴儿趴在地上,撅着屁股挨肏,他们说那样象 

干一条母狗。琴儿就是一条骚母狗……” 

白玉莺盯关着周子江笑道:“尊夫人可乖得很呢,又听话又好玩,大伙儿都 

抢着干她呢。是不是啊,凌婊子?” 

“是。有好几百根鸡巴插过琴儿。他们喜欢干琴儿,不光是因为琴儿生得美 

,有个很好玩的屄,是个又乖又骚的浪婊子,还因为师哥是九华剑派的掌门,琴 

儿是掌门夫人。他们轮流干琴儿,是为了给你带绿帽子……” 

周子江眼中迸出鲜血,周身的肌肉象被刀砍般块块收紧。白玉鹂瞥了他一眼 

,笑道:“尊夫人才貌双全,难得她喜欢当婊子,学起床上功夫来又快又好,人 

见人夸呢。” 

凌雅琴木偶般应声说道:“师哥,琴儿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子有那么多地方 

可以用。不光贱屄可以插,还有屁眼儿和嘴巴也能让人玩……”她想起当日的情 

景,娇躯抖了一下,“琴儿的屁眼儿还是白护法开的苞……琴儿现在每天都要自 

己捅屁眼儿,真的好舒服……”说着她声音颤抖起来,忍不住抠住屁眼儿,用力 

搅弄起来。 

啪的一声,凌雅琴乳上现出一只掌印,白玉莺寒声道:“死婊子,又欠干了 

吗?周掌门还等着听你怎么当婊子呢。” 

凌雅琴的内功早已被姐妹俩联手用重楼气锁制住,毫无反抗之力,当下乖乖 

拔出手指,菊肛和肉穴却还在不住蠕动。喷涌的淫液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雪白 

的大屁股整个浸在清亮的液水里,又白又软,仿佛漂在水上的云朵。 

凌雅琴喘了口气,说道:“他们的鸡巴又粗又硬,把琴儿插得死去活来。他 

们说琴儿的功夫好,干不死的,只是要把琴儿的屄插烂,好让琴儿挺着大肚子, 

掰着烂屄给师哥看。” 

凌雅琴挺起圆鼓鼓的下腹,两手按着腿根,将又黑又红肿得发亮的阴户掰开 

举到丈夫面前,“师哥,你看到了吗?” 

周子江哇的喷出一口鲜血,向后便倒。 

两条雪光般的身影倏忽抢上前去,人在半空,手中便各自爆出一团青光,左 

右刺向周子江胁下。白氏姐妹近年得慕容龙亲传,武功较当年更胜一筹,此时趁 

周子江痛怒攻心时突施暗算,立时抢得先机。 

周子江心神激荡下,顶多只能使出五成功力,他勉强催发真气,斜掌拍开白 

玉鹂手中的短剑,拧身向厅角退去。白玉莺趁他不及回招,招术一紧,一剑刺到 

周子江腰下。 

周子江肌肉本能地一滑,避开要害,但剑锋已入肉寸许。短剑上的毒药流着 

血脉进入体内,周子江只觉身体越来越重,又挡了几招,背上一麻,已经被白玉 

鹂封了穴道。 

白氏姐妹没想到这么轻易就制住了九华剑派的掌门,不由喜上眉梢,两女相 

视一笑,白玉鹂嗲声道:“还号称天下第一剑呢,枉我们姐妹这么费心,请出尊 

夫人掰屄助兴。原来周大侠手上功夫跟床上一样,都是中看不中用喔。” 

白玉莺朝周子江抛了个媚眼,腻声道:“妹妹你听错了呢,天下第一贱说的 

可是凌女侠,你看她的骚样,可不是天下第一的贱货吗?” 

凌雅琴两手撑在腿间,两眼直直望着丈夫腰间紫黑色的血迹,良久才颤声道 

:“师哥……” 

周子江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口鼻间气若游丝。白氏姐妹剑上所用的毒药铁木 

魂,乃是叶行南亲手所制。一旦见血,中毒者便肢体僵硬,肌肉宛如木石,无法 

动作。但却不会立死,仿佛一具有意识的僵尸。 

门外的静颜也呆住了。长久以来,师父和师娘就是她最亲近的亲人。师娘温 

柔慈爱,对她的关怀无微不至,她喜欢师娘身上那股馥华的体香,就像母亲一样 

。 

师父则总是显得很远。他教她练剑,教她脚步身法都是点到而止,有时闭关 

,几个月都看不到他的身影。但每次见到师父内敛而充满张力的背影,她总会觉 

得很安心。 

以前在梦里,自己是一个孤独的男孩,充满了绝望。渐渐的,她分不清自己 

是男是女,却多了一分异样的依恋。似乎有一个高大有力的男人会缓步走来,远 

远站在她身后。带着他的江河剑。 

与那对孪生姐妹花相仿,凌雅琴似乎也有一个自己的影子。她坐在一架宽大 

的紫檀座基上,身下是那尊唯妙唯肖的白玉观音。观音身上雪白的丝袍滑下半幅 

,露出栩栩如生的粉颈酥胸。她长眉如画,秀目樱唇,无论面貌还是优雅的气质 

,都与凌雅琴如出一辙。 

白氏姐妹满心当着周子江的面,好好凌辱他爱妻一番,不料堂堂九华掌门如 

此不中用,只数招就束手就擒,不免有些意犹未尽。白玉莺本想唤静颜进来取了 

他的首级,临时又改了主意。她叉着腰肢,修长的玉腿微微斜分,扬声道:“贱 

婊子,把本护法的东西拿过来。” 

“是。”凌雅琴合上滴水的大腿,艰难地坐了起来,伸手拨开销子,将侧躺 

的玉像平平放倒,然后打开玉像下的暗格,取出一支黑色的长物,两手捧着,跪 

在白玉莺面前。 

她一生倍受宠护,再大的事只要师哥出面就能迎刃而解。而她也安心躲藏在 

丈夫的羽翼下,做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妻子。可风云突变,自己忽然间落入星月湖 

的魔掌,美好的生命就此堕入无法挣脱的泥淖。陷入绝境的凌雅琴再没有任何可 

以倚靠的手臂,而她的尊严和信心,也早已被那一昼夜无休止的轮奸彻底击溃。 

只能像一朵飘零的落花般,随波逐流。 

只片刻工夫,凌雅琴膝下的青砖已经被淫液打湿。她两手环过白玉莺的腰身 

,绑紧皮索,然后小心地将那根假阳具扶正位置,顶在女主人阴阜上面。 

白玉莺晃了晃腰肢,那根半尺长的假阳具立刻像活物一样跳动起来,“凌婊 

子,先去演一场春宫,让你夫君看看。” 

周子江双目紧闭,脸色灰白,腰间那滩紫黑色的血液已经开始干涸。凌雅琴 

凄然转过脸,踩着自己的淫水走上莲台。 

丝袍滑落下来,露出观音光晕流淌的玉体。真不知沮渠大师目光如何犀利, 

雕出的玉像竟与凌雅琴的裸体分毫不差。侧卧的玉像平躺下来,宛如扶腮而睡的 

凌雅琴,静静卧在紫檀莲台上,梦中还露出些许笑意。 

凌雅琴在玉像腹下一按,只见观音紧并的双腿间,缓缓伸出一条毛茸茸的粗 

长物体,平平横在腹前。那是一根紫檀雕成的阳具,为了逼真,外面还包了一层 

兽皮,但故意没有除去上面的毛发,看上去就像一条兽根,狰狞而又邪恶。 

凌雅琴分开双腿,俯在玉像身上,雪臀贴着玉像光滑的表面向下滑去。从后 

看来,只见那只白嫩的大屁股高高翘起,两腿间肥软无毛的玉阜鼓起一团圆圆的 

白亮,挺着淫水四溢的阴户朝玉像腹下的木棒送去。 

阴户在坚硬的龟头上一触,立刻熟练地找好角度,将木刻的龟头套入肉穴。 

两个月来,凌雅琴已经与玉像交欢数度,但木棒入体,她还是禁不住皱起娥眉, 

低低叫了一声。 

“声音大些啊。”白玉鹂眨着天真无邪的大眼睛,劝道:“叫出来嘛,那些 

男人好喜欢听你叫床呢。” 

屈辱的泪水一滴滴掉在玉像脸上,就像观音落下的眼泪。“啊……”凌雅琴 

哭着浪叫起来,雪臀一挺,将裹着兽皮的木棒尽根吞没。 

两具一模一样的玉体用力磨擦着,凌雅琴光润的玉乳沿着玉像优美的曲线来 

回滑动,又圆又大的屁股前后挺动,时长时短地吞吐着玉像腿间粗长的兽根。 

涂满淫药的阴户早已饥渴难当,凌雅琴被迫叫了几声,最后情欲勃发,浪叫 

声不由越来越响。木棒戳弄下,阴户中淫液泉涌,肿胀的阴唇时鼓时收,像一朵 

翕张的残花,用女人最美妙最滑腻的蜜肉舔舐着兽皮上的毛发。雪臀挺动间,深 

藏其中的菊肛暴露出来,在白生生的臀肉间一收一张。那团红红的肛窦吃力地收 

缩着,似乎想缩回体内。 

白玉莺修长的玉腿款款迈着步子,腹下高举的假阳具不停颤动,仿佛一条伺 

机待发的怒蛇。“叫得真好听呢,凌婊子,你还有哪个骚洞可以用啊?” 

凌雅琴喘息着说道,“贱奴的屁眼儿还可以用……” 

“我怎么看不到呢?” 

凌雅琴吃力地抱住臀侧,将肥嫩的大白屁股用力掰开,颤声道:“求……求 

护法插贱奴的屁眼儿……” 

白玉莺握住阳具根部,用龟头敲了敲她的圆臀,鄙夷地说道:“好浪的骚货 

,屄里插着一根还想要,怪不得会偷汉子。给你好了。” 

凌雅琴连忙接过阳具,对准自己的屁眼儿用力捅了进去。两根阳具同时进入 

,几乎占据了腹腔所有空间。凌雅琴只觉屁股像要裂开般被挤得膨胀起来,密闭 

的屁眼儿被硬物挤得圆圆张开,肠道内早已发痒的肉壁立刻传来一股难言的快感 

。 

“啊……”堂内回响起凌雅琴婉转的媚叫声。她紧紧搂着身下的玉像,像一 

条淫贱的母狗般撅着屁股,被前阴后庭的两条假阳具干得浑忘了一切。淋漓的淫 

水从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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