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芍-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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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屁眼儿吓成这个样子,实在太丢脸了。不过……那贱人的屁眼儿也确实太骇人
了……
夭夭去给母亲整理卧房,没有那个妖媚的小母狗陪在身边,房间里似乎冷落
了许多。静颜缓缓洗去手上的黏液,重新梳了发髻,又换了件墨绿的衫子,这才
坐在镜前,拿起脂粉。
刚妆扮停当,婢女在外唤道:“颜奴,公主传你入见。”
静颜愣了一下,连忙应道:“是。”
***************
“奴婢静颜,参见公主。”
虚掩的白玉门扉中,传来一缕轻柔的声音,“进来吧。”
静颜推开门,轻轻走进房内,小心地跪在一旁。当她抬起头,眼前顿时闪起
一片艳光。
房中放着一架精致的紫檀屏风,旁边的玉樽内插着一枝玛瑙雕成的红梅,虬
枝繁花,犹如刚从雪中折下一般。屏风前面是一张齐膝高的象牙榻,一具晶莹的
玉体卧在榻上,犹如脂玉般光润,似真似幻,让人分不出究竟是明艳如玉的绝代
佳人,还是一尊活色生香的稀世玉像。
玉人似乎刚刚出浴,白腻的肌肤上还沾着水珠,湿淋淋的长发披散在肩头,
虽然还未梳理,却是一丝不乱。她的身体很美,曲线玲珑的娇躯同时拥有女人的
优雅风情与女孩吹弹可破的娇嫩,就像一朵初开的玉兰,在月光下绽放着迷人的
光华。
小公主娇柔地伏在榻上,一手支着玉颌,一手垂在地上,正翻阅着一卷古旧
的书册,意态悠然淡雅。从后看来,正能看到那只圆润的粉臀,犹如玉球般晶莹
可爱。只是两条白嫩的玉腿紧紧并在一起,让静颜无法看到她秘处的艳色。
但这已经足够使静颜目眩神驰,深藏体内的肉棒情不自禁地挺出一截,硬硬
翘在胯下,炽热无比。她连忙运功收回阳具,暗中抬手在腹侧一点,封了穴道。
小公主背对着她,静静翻著书卷,淡淡道:“毛巾在那边。”
静颜起身取了毛巾,跪在榻旁,帮公主抹净身上的水迹。贴近这具粉嫩的香
躯,静颜才知道她的诱惑力有多么惊人。火热的阳具在体内跃跃欲出,若非及时
封了穴道,此刻早已怒涨出来。她的肌肤滑腻之极,宛如一捧幽香四溢的新雪,
仿佛稍微用力就会融化。
擦拭着公主粉嫩的香躯,静颜忽然意识到她为什么只穿黑色。静颜喜欢墨绿
,因为她的皮肤很白。但小公主的黑衣不是为了衬托肤色,而是没有任何白色可
以与她肌肤的白净相媲美。就连手中雪白的毛巾,被她的肤色一映,就显得颜色
不正来。这样的肌肤,只有清水洗净的月光才差可仿佛。
静颜屏住呼吸,细心掩饰着自己阳根勃发的窘态。小公主对她的服侍浑不在
意,甚至没有看她一眼,只带着浴后的慵懒,一边信手翻书,一边道:“你在九
华多少年了?”
静颜小心翼翼地答道:“十年了。”
“一直在琴剑双侠门下吗?”
“是。”
小公主支着粉腮,淡淡道:“本宫听说周掌门和凌女侠只收过一个弟子。是
名男徒。”
静颜垂下头,良久才说道:“奴婢一直是女扮男装……”
“是吗?为什么呢?”
静颜美目含泪,哽咽半晌才凄然道:“此间情由,奴婢委实难以启齿……奴
婢名义上是九华弟子,其实不过是供周子江泄欲的玩物……他为了掩人耳目,才
让奴婢以男装示人……”
小公主愣了一下,皱眉道:“你师娘呢?难道不管吗?”
静颜泣声道:“师娘自顾不暇,哪里还有心思理会奴婢的死活?反而说是奴
婢勾引师父……这些年来,奴婢生不如死,终日忍辱偷欢,恨不能寻死脱生。幸
而遇到夭护法指引,这才投入神教以求容身……”
小公主沉默片刻,冷冷道:“既然如此,为何你还是完璧之身?”
静颜玉脸渐渐发红,嗫嚅道:“他不喜欢正路的……在床上都是用的奴婢后
面……连师娘也是后门奉迎……所以才一直无子……”
小公主凝视着静颜凄楚而又羞痛的玉容,眼波犹如秋水般清澈无痕。忽然纤
眉一挑,寒声道:“琴剑双侠枉称名门,背地行事居然如此龌龊!”
静颜紧绷的心弦略松一线,低声道:“这些丑事一向无人知晓,若非公主问
起,奴婢怎么也不会说的……”
小公主合上书卷,翻身坐起。只见一对雪嫩的美乳猛然跳出,在纤美的玉体
上震颤不已。大小虽然不及自己的高耸,但形状优美之极。静颜胯下一热,阳具
顶得腹内作痛,忍不住哼了一声,她趁势痛哭起来,倒配合得天衣无缝。
小公主睨了她一眼,淡淡道:“不必哭了。你既然入了神教,本宫自然会与
你作主。琴剑双侠如此卑污无耻,岂能让他们再逍遥九华?”
静颜一惊,满面泪痕地抬起眼来。
小公主玉容无波,静静道:“你即刻离宫,去九华斩下周子江的头颅,报仇
雪恨。凌雅琴助夫为虐,将她废去武功,交由妙花长老处置。”
静颜挖空心思,才编造了这么一番说辞,自恃巧妙之极,没想到一向淫邪的
星月湖竟然会出了这么个好宫主,竟要为一个低贱的淫奴报仇雪耻……她怔了半
晌,才期期艾艾道:“奴婢武功低微,只怕有负公主厚意……”
小公主拿起一枝镶着玫瑰花苞的翡翠玉簪挽住秀发,淡淡道:“你不必担心
,到时自然会有人帮你。”
静颜哑口无言,只听小公主又道:“待你大功告成,本宫会亲自给你开苞。
”
静颜只好道:“多谢公主赏赐。”
见小公主不再说话,她施礼退下。走到门旁时,只听小公主在身后淡淡道:
“听说你上九华之前还在广宏帮住过一段日子,那么小就开始女扮男装,真是苦
了你了。”
淡淡两句话落在耳中,静颜却如闻晴天霹雳,直震得脑子都麻了。
***************
静颜昼夜兼程,七日后便赶到九华。她在山脚溪水中洗去路上的风尘,然后
换了衣衫。以往每次回山,她都是在这里洗去脂粉,冲去那些男人留在身上的肮
脏味道,换上男子装束,以龙朔的面貌踏入凌风堂。但这次她换上的新衣,依然
是一袭女装。
自从踏入星月湖的那一刻起,她已经下决心抛弃原来的身份,从此世上只有
来历不明的妖女龙静颜,而没有了百战天龙的独子龙朔。
她这么急切地回到九华,是想赶在小公主说的帮手到来之前,向师父师娘表
露自己的女子身份,求他们立即离开。她不知道师娘是否猜出是自己混入了迷药
,也不知道师父会不会因为她加入星月湖而取她性命,但无论如何,她也不能就
这么让师父师娘白白送命。
静颜不相信世上还有谁的剑法会比师父的江河剑更高明,但星月湖的种种妖
功邪法,却让人防不胜防。她曾经想过揭穿星月湖的藏身之地,求身为掌门的师
父率九华剑派再次星月湖一战,以堂堂正正的手段报仇雪恨。但此时她已经隐隐
觉察到星月湖背后有多么庞大的势力,就算联络天下豪杰群起攻之,也只是徒然
牺牲。
自己父母的血仇,还是自己来报好了。静颜折下一朵茶花戴在鬓上,抱膝坐
在岸旁,静静等着日落。
***************
新月如眉,淡淡的月光映在发梢,水一样清凉。静颜背着长剑,悄无声息地
掠过剑院,迳直朝山上奔去。凌风堂远离剑院,此时又值深夜,使她免去了与师
叔、师兄们碰面的尴尬。离凌风堂还有里许,耳畔忽然传来一声女子的娇啼。静
颜倏忽停住脚步,朝林中望去。
黑暗中响起一声轻笑,“插到哪儿了?”
“贱奴……贱奴的屁眼儿里……”
“好了,把这些药抹上吧。”
静颜握紧剑柄,慢慢朝林中走去。身后气流一阵波动,她刚要拔剑,肩头已
经被一只柔软的手掌按住,“小朔……”
静颜转过头,勉强一笑,“莺姐姐。”
月色下,白玉莺身上的红纱仿佛透明一般,除了腰间一角红巾,媚艳的肉体
纤毫毕现。她欣然道:“来这么早?姐姐算着你明天才会到呢。”她眷慕地望着
静颜酷似师娘的面容,眼圈不禁有些发红。
“姐姐来得才早呢……”隔着枝叶,师娘白白的身体伏在地上,又白又大的
圆臀中笔直插着一根闪亮的金属管。白玉鹂晃着脚,笑嘻嘻坐在一根细枝上,看
着她拿起瓷瓶,摸索着找到管口,将那些妖淫的药末洒入体内。静颜芳心一点点
沉下去,自己还是来晚了一步。白氏姐妹虽然对自己颇为照顾,但让她们背叛星
月湖,公然放走师父师娘,那是绝无可能。
“接到公主的书信,姐姐们就来了,已经在这里等了你两天呢。”白玉莺挽
起静颜的手臂,低笑道:“你师娘真的好乖喔,怀着身孕还每天陪姐姐们开心。
”
师娘怀孕了?静颜惊讶地望师娘腹下望去,本来平坦的小腹鼓起圆圆的弧线
,果然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算算日子,多半是她第一次到星月湖时,师娘已
经在轮奸中珠胎暗结。
“还有呢。”白玉鹂懒懒说道。
凌雅琴面前放着一堆瓷瓶、玉盒、小葫芦,甚至是路边药贩随处可见的黄纸
包。她艰难地翻过身子,两腿平分,高高举着秘处,将那些五花八门的淫药一一
抹在下体。
等她抹完,白玉鹂跳下来,在她屁股上踢了一记,笑道:“快些去吧。记得
我说的话噢。”
“是。”凌雅琴抱起衣物,秘处已经禁不住淫液横流。她挺着微鼓的小腹,
战栗着朝凌风堂走去,眼神绝望而又迷茫,还带着难以抑制的淫意。
刹那间,静颜明白过来。白氏姐妹对她真得很好,她们今夜动手,是想赶在
自己到来之前制服师父,把擒杀琴剑双侠这份大功白白送给自己。她们怎么会知
道,自己想要的并不是这些。
看着师娘像个娼妓般抱着衣服,赤身裸体地走在山路上,静颜心里升起一股
难以形容的苦涩。师娘一定不会想到,她有一个怎样卑鄙无耻——还有下贱的徒
儿。能把亲若慈母的师娘当作礼物送到妖人手中,让这个兰心慧质,美艳如花的
掌门夫人沦为饱受凌辱的淫器。
凌雅琴优雅的娇躯在夜色中不住颤抖,她踉跄着走到门前,两条雪白的玉腿
已经淌满了湿黏的淫液,身后留下了一条长长的湿痕。
“小朔!”白玉鹂眼睛一下亮了起来,她紧拥着静颜的纤腰,把口鼻埋在她
怀中,呼吸着她身上的气息,半晌才抬眼笑道:“好漂亮的花呢。”
静颜扶了扶鬓角的花朵,微微一笑。
凌雅琴在厅角嘤嘤的小声哭泣,十余种药物在敏感的嫩肉上先后发作,下体
一片火热,让她分不出是什么滋味。盛满各种淫药的体腔就像一具在火上冶炼的
淫器,肉欲蒸腾间使她丢开了矜持和尊严,像发情的母兽般拚命掏弄起来。只片
刻工夫,她便蹲在地上,颤抖着泄出阴精。
凌雅琴两眼空洞地望着厅中那尊观音玉像,终于起身朝堂后走去。两手无力
地松垂下来,怀中的衣物洒了一路。
“师哥。”凌雅琴站在门前木然唤道。
房门呀的一声打开,现出丈夫高大的身形,周子江急道:“怎么了琴儿?”
待看到妻子赤裸的身体,他慌忙转过眼,额头血脉暴跳了数下。
凌雅琴凄然一笑,转身朝大堂走去。堂内灯火通明,但洞开的厅门却像夜色
张开的巨口,吞噬着堂内的光明。
周子江怔怔跟在妻子身后,看着她拖着湿淋淋的双腿,走到厅中的玉观音前
,转过身坐在刻成莲花状的紫檀基座上,然后仰身躺倒,木然摊开身体。看到爱
妻下体的异状,一股辛辣的气息顿时窜入心头,周子江两眼充血,浑身血脉怒胀
,那种胀裂的疼意,仿佛要将身体撕成碎片。
上次与琴儿同房还是去年。他记得妻子身体的每个细节,那么美艳而又娇柔
。乳头还是少女般的粉红,秘处仿佛一朵嫩嫩的小花,带着纯美的红润,轻轻闭
在一起。成婚十余年,妻子虽然已经是风韵如诗的少妇,但那种婉转承欢的羞涩
还是少女情态。
然而现在,一切都彻底改变了。
妻子的身体依然丰润白皙,可曾经鲜美柔嫩的性器已经面目全非。腹下的毛
发不知何时被人连根拔掉,露出肥圆的阴阜。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