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芍-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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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敞到腰间,颈中抹胸的系带也断了一根,亵衣翻开,一只白光光的玉乳正
在胸前颤微微抖个不停。
“娘。”忽然间,龙朔哑着嗓子叫一声。
凌雅琴正红着脸遮掩胸乳,被龙朔这一声喊,手指立时僵住了。
“娘!”
几点殷红的鲜血从龙朔喉中飞出,溅在雪嫩的酥乳上。凌雅琴衣衫尽湿,薄
薄的贴在身上,玲珑有致的娇躯曲线毕露。那只丰美的玉乳高高耸起,湿淋淋的
水迹被体温一蒸,散发出浓郁的乳香。她的乳晕仍是少女般粉红的色泽,红嫩的
乳头艳如玛瑙,山风拂过,立即硬硬挑起。她没有再试图拉好衣服,只无限怜爱
地望着龙朔。
“娘!!”
龙朔象受伤的小兽般嘶叫一声,一头扑到凌雅琴怀中,捧住那只裸露的雪乳
拚命吸吮起来。
乳头被火热的唇舌吸吮着,传来阵阵酥痒。凌雅琴扶在龙朔肩头的纤手一松
,身子软软靠在石上,她低低叹了口气,然后缓缓合上美目。
阳光无声无息地向峰下移去,风景如画的潭水边,一个衣衫零乱的美妇双目
紧闭,软绵绵靠在巨石上,胸前衣衫敞露,挺出一只雪团般的美乳。
一个秀美犹如少女的孩子正伏在她胸前,一边哭叫一边吸吮着美妇丰满的乳
房。他不住咳嗽着吐出鲜血,将雪白的乳球染得一片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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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暮时分,一个翩翩少年打马进入宛陵。来往的行人看到他面貌都不由眼睛
一亮,赞道:“好个美少年。”
那少年迳直来到沈府,下马向门口的家丁作了一个揖,说道:“在下九华山
龙朔,请禀告贵主人。”说着微微一笑,和气而又有礼。
那家丁去了片刻,奔出来道:“龙少爷快请进。家主人前日出门,少夫人请
您到内宅相见。”
沈氏是宛陵有名的书香门第,可少夫人淳于瑶却出自武林世家,是东海淳于
氏三朵名花中最小的一个,人称美琼瑶。虽然她从未在江湖走动,但早已芳名远
播。这两家会结成秦晋之好,着实出乎江湖中人的意料。
门外的小婢望了龙朔一眼,不由脸上一红,连忙羞涩地垂下头,掀开珠帘。
龙朔道了谢,缓步走进室内,只见四壁陈设雅洁,毫无奢华气息,果然与寻
常富室不同。
“龙公子,”厢房内传来一个甜美的声音,“妾身行走不便,请公子过来坐
吧。”
龙朔踌躇了一下,依言走进厢房。
只见临窗处摆着一张软椅,上面坐着一个少妇。她不过双十年华,肌肤犹如
牛乳般白嫩,一张千娇百媚的俏脸艳光四射,容貌姣丽更在江湖传言之上。此时
娇躯软软倚在锦靠上,说不尽的风流婉转,浑不似名闻武林的美媛,倒更像是名
门望族倍受荣宠的贵妇。
见到龙朔的俊秀,淳于瑶不由“哎呀”一声叫了起来,“好标致的少年。”
她长长的睫毛一闪一闪,妙目饶有兴趣地上下打量着龙朔,说道:“早听说
梵仙子的义子生得玉树临风,一表人材,今日一见果然是俊雅非凡。不知订了人
家没有?”
龙朔俊脸发烫,“在下身处武林……”
淳于瑶吐了吐舌头,神情娇俏可喜,“在这里住得久了,来来往往都是这家
太太那家夫人,倒忘了武林的不同。”说着皱起眉头,“我是不是也像个无聊的
老太婆?惹你讨厌了?”
龙朔见她紧张的样子,不由笑道:“怎么会呢?”
淳于瑶松了口气,说道:“我大姐家的女儿比你小了几岁,斯斯文文一个小
美人儿,见公子这么英俊,禁不住想给你们结个亲呢。”
龙朔不好意思地笑道:“多谢阿姨好意,只是在下年纪尚小……”
淳于瑶掩嘴笑道:“十四五岁也算不得小了,我跟沈郎当年还是爹爹指腹为
婚呢。”
淳于家是东海望族,如今北方胡虏入侵,汉人大族纷纷南迁,讲究门第的淳
于氏不屑与胡人来往,这才与沈氏联姻。
少妇掩嘴笑了片刻,猛然想起客人的来意,“哎呀,公子是来找梵仙子的吧
?拉你说了半天闲话,真成了唠叨的老太婆呢。”
龙朔对她的爽朗心有好感,笑道:“和夫人说话很有趣啊。”
淳于瑶道:“梵仙子喜欢清静,在府里住了几日,就搬到城外流音溪去了。
”她仔细说了路径,又道:“我行走不便,不能带公子过去了。”
龙朔这才注意到她腰上搭着一条薄毯,腹部高高隆起,已经是有了身孕。
淳于瑶轻轻抚着腹部,甜蜜地笑道:“七个月了呢。龙公子,带我向梵仙子
问个好,过些天还要请她回来住上几日。”
***************
到了流音溪已经月过中天。龙朔放慢速度,沿着林间的小路缓缓行来。松针
的清香在月光中浮动,远处传来流水的淙淙声。想到一会儿就能见到义母,龙朔
焦急的心绪渐渐宁静下来。
绕过一排垂柳,眼前出现一条清亮的小溪,月色下犹如闪亮的银带。溪水从
高高低低的青石上流过,发出清泠泠的水声。
溪水旁是两间小小的房舍,板壁象被清水洗过,一尘不染。洁白的窗纸透出
一点烛光,温暖而又安祥。
龙朔走上台阶,轻轻叫了声:“娘。”
“朔儿?”房内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接着房门一动,素衣白裙的梵雪芍出
现在眼前。她一手举着蜡烛,风姿绰约地站在门口,盈盈的美目中满是惊喜。
“娘,”坐在内室净无纤尘的地板上,龙朔静静说道:“孩儿还能练成内功
吗?”
梵雪芍并膝坐在他对面,温婉地弯下腰肢,斟了杯茶水,放在他手里,轻叹
道:“你都知道了?”
温润的茶水从舌尖流过,清苦中还带着一丝甘甜。“师娘告诉孩儿,孩儿的
丹田难以养炼真气。”
梵雪芍静静望着他的眼睛,良久才说道:“是的。你的丹田被太一经的真气
重创,八脉俱损。娘虽然给你续好经脉,巩固丹田,但从中提炼真元要比常人艰
难百倍。”
“世间没有功法可以不从丹田炼气?毕竟人身上有那么多穴道。”
梵雪芍摇了摇头,“丹田又名气府,乃是真气的根源,世间奇功异法虽多,
不从此处炼气的却是绝无仅有。即使最为神妙的凤凰宝典,也是行功聚气的经脉
不同。不可能从别处提养真气。”
龙朔沉默半晌,低声问道:“我的丹田能蓄气吗?”
“蓄气当然无妨。”梵雪芍抚摸着龙朔的头发,柔声道:“丹田好比一口深
井,如果下面没有泉源,不过是个空荡荡的枯井罢了。朔儿,以你如今的泉源,
想灌满一半,只怕也要花上一甲子的时间。”
龙朔静静想了半晌,低声道:“我明白了。”
***************
第二天一早,龙朔离开流音溪,顺着小路驰出密林。
小路尽头连着大路,大路却有三条,一条向西通往宛陵,一条向南通往九华
。龙朔在路口峙立良久,那双明净的眼晴中流露出一丝悲哀的笑意。
烈日渐渐炽热起来,那匹骏马等了许久也不见主人动作,于是昂起头,打了
个响鼻。
一只细白如玉的纤手抖了抖缰绳,骏马四蹄一动,开始小步奔跑起来,速度
越来越快。
这是一条向北的大路,道路尽头乃是建康。
***************
秋风渐起,九华山葱翠的山林褪去绿色,渐次萧条。
凌风堂内,凌雅琴一边擦去龙朔的满脸灰尘,一边责怪地说道:“说是探望
梵仙子,怎么去这么久?”
龙朔笑道:“好久没见过义母,不知不觉就住了一个多月。师父还好吗?”
“还没有出关呢。你若再不回来,师娘就要下山去找你了。”
“徒儿在义母那里,师娘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凌雅琴凝视着爱徒,半晌才说道:“回来就好。”
龙朔看出师娘眼中的忧色,知道她是在担心自己,于是微笑道:“师娘,徒
儿没事的。不会再犯傻了。”
凌雅琴把他揽在怀里,柔声道:“好孩子。”
鼻端传来温暖的体香,龙朔心里五味杂陈。他轻轻离开师娘的怀抱,小声道
:“徒儿身上好脏的。”
晚间,洗换一新的龙朔坐在灯前,开口道:“师娘,义母让孩儿每两个月下
山一次,在她那里住上几天。”
“几天?”
“大概一个月吧。”
凌雅琴没有开口,眼睛却渐渐亮了起来。
“是的。”龙朔笑盈盈道:“义母找到了给徒儿治伤的方法。只是治疗时间
长了些。”
想起龙朔当日的疯狂举动,凌雅琴现在还心有余悸。龙朔下山的这段日子里
,她时时刻刻都在挂念着这个可怜的孩子,生怕他出了什么意外。
此时听到梵仙子能治好朔儿的伤势,凌雅琴由衷地喜悦起来,温言道:“能
治就好,不必着急。赶了一天的路,你也累了,早些休息吧。”
龙朔回到自己房中,插好门闩,然后在床上盘膝坐好,从怀里掏出一个硬硬
的物体。
那是一个手掌大小的册子,浅红色的皮面上刺着几个笔划繁复的篆字。掀开
来里面是一堆柔软的白色皮革,用发丝般的细线鱼鳞状穿在一起。最大的一张绘
着两幅星图,其他绘制着各种人体,旁边密密麻麻刺着无数小字。
书页间,夹着一张信笺:“叶护法行南尊驾钧鉴:顷接师兄书信,得知护法
欲睹《房心星鉴》之秘,在下即往白衣庵起出,请供奉转交护法驾前。弟子灵尘
顿首。”
凌雅琴发现龙朔的内功突然大进,虽然还不及九华剑派的寻常弟子,但较之
以往的艰难已有天壤之别。照这样下去,不出一年便可练成六合功的第二层。
凌雅琴自是欣喜万分,龙朔却神情淡然,似乎没有太多的喜悦。凌雅琴看在
眼里,暗道这孩子受此挫折,性子愈发沉稳,越来越像大人了。
10
过了两月,龙朔又去宛陵住了月余。回来后不仅内功更加精纯,脸色也好了
许多。
周子江出关后见到徒儿内功精进,大是欣慰,亲自传授了龙朔一套剑法,指
点他如何以气御剑。凌雅琴知道丈夫一身武功,苦于朔儿内功太差无法传授,早
已闷了许久,当下也不插言,只在旁含笑观看。
一套剑法教完,周子江让龙朔自行练习,走过来道:“八极门的六合功果然
不凡,真气运行别具一格,虽然亦正亦奇,但暗合天象,颇有来历。”
凌雅琴笑道:“师哥真是好眼力,朔儿跟我练了这么久,我这个当师娘也没
有看出来呢。”
周子江哈哈一笑,抚住妻子的肩头,说道:“娘子何必太谦,朔儿对剑法悟
性奇佳,这都是娘子的功劳。”他一向行事方正,不苟言笑,此刻见徒儿习武有
成,才如此言笑晏晏。
丈夫闭关多日,此刻被他宽厚的大手搂住肩头,凌雅琴芳心一荡,脸不禁红
了起来。
周子江却是心头一阵刺疼,放开了手。他在江湖上意气风发,无论何等大事
都是举重若轻,无往不利,却不料会是命中无子。这两年他频繁闭关,一半是为
了钻研剑法,另一半却也是因为对妻子的歉疚。
凌雅琴温软的手掌伸过来拉住丈夫,轻声道:“师哥,我们有朔儿也就够了
。”
转眼到了年底,凌雅琴整理行装送龙朔下山,交待道:“包裹里有几枚灵芝
,是带给梵仙子的。朔儿,你安心养伤,不必挂念师父师娘,等过了年再回来。
”
龙朔一一答应了,将包裹背在背上,翻身上了马,说道:“师娘,我去了。
”
凌雅琴在原地等了许久,远远望着徒儿消失在山路尽头,才回到凌风堂。
***************
静舍依然整洁清幽,室内只有一床、一几和一只不大的药橱。
母子俩隔几而坐,梵雪芍一边分茶,一边说道:“半年不见,朔儿又长高了
呢。”
她的目光晶莹澄澈,仿佛能看透一切。龙朔情不自禁地转过脸,望着窗外的
松树,说道:“天气越来越冷了,娘要不要搬到城里去住?”
午后淡黄的阳光从窗口透入,正映在龙朔脸上。比起半年前,这张脸显得更
加动人,就像一个正值妙龄的花季少女绽露芬芳。但梵雪芍目光何等锐利,只一
瞥间,就看出他眉宇间那抹异样的娇艳,有种隐隐的邪意。
梵雪芍审视着他的面色,关切地问道:“朔儿,你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