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足传奇-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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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到桥南,我们一起下了车。桑桑接了一个手机后,表情有点异常,突然说有急事需要赶着去办。要我自己先去看看,她处理完后会马上电话联系我。我问她是什么事情,她没说。我也就没继续问。反正她要我等她一起回去的,应该不会很久。我很听话的看着她离开我。她的脸上没有了往日的灿烂。
我离开了站牌,无聊的燃起白沙烟,无所事事的漫步在桥南广场上。街右边是打发着闲人的录像厅。街左面是各种特色的发廊和休闲室。再往前走就是一个接一个的大小门面。无穷无尽的商贩永无休止的吆喝。
那些录像厅,看上去很平静,没有拥挤的场面,老板按照早已习惯的生活方式继续着每天的日子:平静中夹杂的清闲。
我看完了热水器。华帝牌的。同老板谈好了价,只等桑桑的电话,决定回去的时间。我好无聊同时有种异样的感觉。走在新潮洗脚城的下面。突然在一个小卖部的窗口有人探出头来问到道:“看录像么?”
“录像不看。”我买了一包白沙烟说道。
“反正没事做。闲着也是闲着。打发一些时间。收你2元。生活。三级。毛片都有。”
我很纳闷,很好奇,同时很想看,但我又怕桑桑知道,我在外面兜兜圈子终于还是走进了进去。可怜的桑桑。
我给了那个年青人2块钱。顺便说了一句:“人多吗?不会只有我一个人看吧?”
年轻的人给我一个诡秘的笑说:“一个人不是更好吗?”
“一个人没有气份。没意思的。”说着我走了进去。
我的妈。里面堆满了人,过道上也站着好些过,因为残缺通风设备,空气极其恶劣,有一种说不出的霉骚味,我摸着往前走了几步,正好有个人离开了座位,我抢着坐了下来。
人群里有人在埋怨:不好看。观众的随意呐喊令人吃惊。一阵呐喊后画面变了:一对口交的男女纠缠在床上。呐喊声在逐渐的淡熄。呻吟声慢慢的在弥漫过来,挑逗的向浮燥的人群压来。一直压到看客鸦雀无声。我异常脸红。憋着大气不敢出。我害怕桑桑。我怕碰到熟人,我仔细的观察起来,看是否有我熟悉的人,要不我就溜之大吉。除了一些这里的熟客。剩下的还有很多的初中学生模样的孩子。同时也有一部分心上心下怕被抓去罚款的过路客。
在我的身边的那个学生仔,眼睛死盯着荧光屏。同时用手小心翼翼的套弄着自己的阴部,并且频率随着画面越来越快,尔后轻叹一声。慢慢的靠在了前面的椅子背上。自己放了飞机。
剧到中场。
录像厅右边被人打开了一道暗门,里面走出来一个1。70的男人出来。大声吆呵道:里面有脱衣舞看,要看的10元。要看的快点。
人群骚动起来,秩序显得有点混乱。桑桑的电话还没打来。我的心里好害怕桑桑,越是害怕我越想看。我失去了自制力。我中了美女符。
随着人群我钻进了这个类似“狗洞”的地道口,那个1。70的男人打着电筒在前面带路,一个劲的吩咐,小心摔倒。地道里有些滑。上面有渗水滴哒下来。我的鞋湿了。因为有些小的水坑。不知道走了多久全然失去了地表的信息。地道的尽头是一个很大的地下室百来个平方搭起了舞台,两米多长的条椅一排可摆两张;摆了足足十几排;椅上见缝插针地或坐或站挤满了人;两边留出的窄窄通道也被围得水泄不通。
舞台上随着激情音乐的响起;所谓DJ在空旷的舞台上狂吼起来,那是个操着河北口音的女子:
没有新中国,就没有新生活;
没有新生活,就没有性生活;
没有性生活,看你怎样过?!
两名着粉红三点式的女孩上台亮相。“青春健美”舞蹈没有跳几分钟,便松开胸罩右肩的吊带;接着是左肩吊带;接着是背后的褡扣;抱着松垮的胸罩转了两圈;胸罩便被摘落在手……上身袒露无遗!而后;又挑逗性地将三角短裤拉上拉下;几番反复;在吊足了客人们的胃口后;然后褪至脚踝;并随舞蹈动作将胸罩和裤衩丢到一边。
顿时,全体观众都站了起来,一位老人头发斑白一个劲地狂叫:“下来!下来……”。此时有裸女经过他前面的舞台,他便拼命向前探出身子,并不停地招手狂叫。
这时,一位普通话讲得不太好的主持厉声尖叫道:“来!来!咱们的高潮来了!”
我要高潮,给我高潮。我要高潮,给我高潮。
女DJ在狂暴的音乐里狂叫。
“为了明天的太阳抬起头。我要、我要要、我要要要、要风骚。”
一只手猛然从背后拍到了我的肩上。
我回头一看;是一个留着长发的年轻人。
“小子,你坐下来好吗?你这样站着,后面的人怎么看得到?”他厉声指着我说。
在他的身后;还站着六个男人;穿一身黑色西服留胡须,全是大个;虎背熊腰。我马上递上一支白沙烟;笑嘻嘻的坐了下来。
我和他吸着白沙烟。叭哒叭哒起来。并且我和他很快的混熟了。
他名叫“七爷”。长发。是个打有耳洞的彪捍男人。
桥南烂仔;在这里做打手;帮助维护现场秩序。
突然在地下室的进口处,走过来一群女人。打扮妖艳。她们扭动着“水蛇腰”无风自摆的走进人群。
大胆的直接摸着观众的下身问道:“要我陪吗?帮你摸摸好吗?10块钱。包你出水”。
坐在我身边的一个男人,简直是迫不所待的,把双手伸进女人的上衣里抚摸起女人起来。女人也随机坐在他的大腿上迅速的帮他上下套弄阴茎。在喘息中男人的手伸进了女人的内裤内拼命的进进出出。
女人彻底湿润。男人坚韧不拔。
你干我吗?只要100元。
男人干了,就在座位上。
一个女人也在弄我。
舞台上演出还在进行。
一个熟悉的身影突然跳入我的眼睛里。她在舞蹈,她在抚摸自己的丰乳,雪亮的灯光刻意的照射着她的私处,无限清楚。甚至有水的流动与水对光的真实折射。完美的呻呤和彻底的湿润。
桑桑~~她是桑桑。
但是一切都晚了,我在看着桑桑的私处,她的手指在自己的洞穴里熟练的进进出出,听着桑的呻呤声,并且享受着另一个女人双手的套弄下射出了关于光、闪、电的所有精华。
我几乎听见了子孙的呐喊。
此刻,桑的目光也发现了我。我们四目相对。
就好象本是一张完美的绘画原来是倒映在水面上一样。一个浪头打来什么也没有了。剩下的只是毫无意义的无数个不可能。不可能我,不可能她。不可能发生。或者干脆说是可能是一场梦。
就象大多数的人有错事一样去拼命的寻找着无数个安慰自己的理由。
事已经如此没有必要。我只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她怎么在这里?
而我又怎么会在这里呢?是否她和我一样说不出理由?
我冲向前去,桑拼命的跑下了舞台。消失在闹闹哄哄的地下室。
我追了出去。
太阳刺得我睁不开眼睛。
我仿佛有一种从地狱到了天堂的感觉。
我怕在天堂里和桑桑绝别。如同堕落的时代。
茫茫人海何处寻觅。她会离开我们相识的城市吗?我应该要向她解释些什么或者我有必要了解这件事情的整个过程!?
我穿着拉链还没来得及完全拉好的外裤精迹斑斑的朝我那个必须要回的窝走去。
回到家,打开门,家里狼狈不堪,桑桑回来过并且带走了她所有的东西。还有我们的全部合影。我不知道她的去向。我好舍不得她。尤其知道了她欢笑的背后的生活。我撕扯自己的头发。我好后悔。我舍不得桑桑。
杨伟,快来。我要死了。我拨通了杨伟的电话。
(二)文文的奶很大
(二)文文的奶很大
(二)
突然发现生活很严肃。
严肃的好笑。
电视里的女人严肃。到处的女人都在搞活。电影里的女人。三级片里的女人。网上的女人。宾馆里的女人。只要有女人的地方就有一大拨的男人搞活。
除非她是猴子或者你是猴子。
谁耍谁,谁是猴子。
我们都是猴子。我们都被耍也耍人?桃子的定义。一个对阴茎绝对有研究的硕果。说是有两根阴茎一个在平时用一根在假日用。桃子常常问道:我的花儿哪里去了?花自己搞了自己然后有了结果。假设我有两根阴茎那么一根让它在妓院里腐烂另一根让它留在家里生长。
也有的猴子两根同时用上。一根在上面的洞里。一根在下面的洞里。
当然也还有另一种用法:一根女用。另一根自摸。
杨伟就是另一种用法。他时刻在自摸。杨伟是我的同学。在学校时为寝室长的职务。因为种种原因他竟然担心我和他竞争寝室长起来。有一次他采用非法手段玩我。把我的被子丢在床前面的书桌上。等中午我们吃饭回来。他突然象发现什么大事一样。举着被子对我们大声嚷嚷。这是谁的被子。你们看中间一个洞一定是晚上睡觉膝盖撑的。顶着被子好用手摸自己的**。这个被子就是你的。他指着我的鼻子说。你整天只知道自摸。看你的被子精迹斑斑。中间哪里还有棉絮。只剩下一张皮。我接过被子看了看那处薄得象包皮的地方。的确有很多块精迹。我看着中国地图的那块。居然还能分辨出湖南在那里。右边的那块大的更象马克思。脸上长满了落腮胡。一个幽灵,一个共产党的幽灵在欧洲的上空飘荡。谁写的?我突然看见被子右边的红色编号82。(这是学校为了公寓化管理每一个被单的上面定个编号。)谁是82。我。杨伟突然醒悟过来。一头雾水的结束了他的“批判大会”。灰暗的从我的手上接过被子。
**他妈真好笑。这厮我一直把他当成朋友看。
我的手机在拼命的响。我看了一下。只见杨伟拼命的在闪烁。
他告诉我他朋友在桥南开了一家洗足城。在花街。要我陪他一起去。免费的。
什么城?洗足城。就是洗脚的。新项目。
呵。洗澡有。洗牙有。洗面有。洗脚也有了。所有烦恼一洗而尽。“美丽”人生从此开始。
我在武陵广场乘7路车去桥南见我的老同学:杨伟。
车在城市的心脏地带出发,一点一点的朝江南行使去。沿江大道的背面就是沅江。江与街的之间相隔的是一道诗墙。它是武陵传统文化的精华。唯一没有外文的地方。那条行使着很多“洋船”的江。那条满是“洋快餐”、“洋品牌”的步行街道。“八国联军”拼命的闹着、赚着。还有一群传统的“猴子”急了,也一切统一起来。统一的服饰,统一的店面设计。统一的待客语言。乃至于统一的内裤。统一的奶罩。统一的透明裤袜。统一的把自己逼上一条决一死战的想法。然而我们的中国文化在那里呢?在诗墙上?
诗墙仿佛在记载着什么?或者是在诉说着什么?黄昏的时候我曾看见过一个落泊的商人在这里感叹。感叹什么呢?是对自己无能的忏悔还是又在策划另一场阴谋的担心。当然我也常去。因为夏季那里有很多穿得很少的女孩在那里游泳。看着那些近似裸体的泳衣我又想起了那场从地狱到天堂的“健美操”。文文就是我在那里认识的。第一次面对她时。她就穿得那么少。那天看着她严肃的眼睛。我竟胡思乱想到她手淫时的样子不知道是什么样子。为了此目的我投入了很多的时间。
你傻盯着我干嘛。
文文是上南门肯德基店的店员。我特别喜欢听她说:薯条一包,谢谢。汉堡一个,谢谢。鸡腿一个,谢谢,然后一定给我选一个最大的鸡腿。有时候我看见她带着一群孩子在店外玩游戏。我仿佛身在美国。或者就好象是看一群黄皮肤黑头发的矮个子美国人在自己的家乡玩耍。后来文文告诉我她到上海培训过。那么去过美国吗?没有。怎么这么象美国呢?文文笑了。她喜欢我对她业绩的评价。老总说过要的就是这种感觉。让美国人到店里来就象回了家,让中国人远远的看着这里就象到了美国。(那么中国在哪里?)文文喜欢我对她的赞赏,给了我一个美国很传统的吻。但是我却用中国的传统思想去留恋这个吻起来。
文文的奶很大,那是我在她穿泳衣的时候我所知道的。现在她已经不反感我对她的那种目光。当然我也知道了她有时也手淫的秘密。这是在我们上床以后知道的。现在我已经对她那种自我陶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