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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老婆笨笨-第5部分

小说: 老婆笨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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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沾沾自喜的同时,殊不知这是宠溺裘胭脂的开端。

☆      ☆     ☆

深沉的夜。

简陋的书桌,两把凳子,就是所有了。

纱罩灯照亮宽广的空间。

“你今晚就睡在这里。”指着已然铺上垫被的长椅,袁克也说道。

刚沐浴过的裘胭脂在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带到这里。

虽然那厚厚的丝被看起来十分柔软,可她一点都不觉得好。

——我喜欢昨夜那个房间。

就着袁克也准备的纸笔,她飞快写着。

刚刚,她还在那里。

“太远了,我看不到你。”他不要她又不见,今天那样的寻找太伤神费力,一次就够了。

——我坚持。

“这件事由我做主。”

她转身逃到华胥身后,对着袁克也一径摇头。

“出来!”她竟敢!可恶。

她从来不曾服从过他的命令,为了抗拒他,居然躲到另一个男人的背后,杀千刀的。

他的表情的确吓人,裘胭脂大气也不敢喘,她发现自己好像被蛇盯梢的青蛙一样,全身无法动弹,他为这样的事发火,不是太奇怪吗?

他把她当成什么?她再卑微,好歹还是干净的身子,一旦在这里歇下,不全毁了。

她再度违背他的命令,十指紧紧抓住书桌,当作支持的力量。

莫名被当成箭靶对待的华胥只觉眼花缘乱,行动如风的袁克也已经钳住裘胭脂,将她摔到躺椅上。

“不要让我看见你躲到任何男人的身边,否则,我会先砍了他。”

他的声音冷如泛寒光的利刃,断然出鞘。

胭脂抿嘴,朝凶恶的他伸出尾指。

“我……”华胥捂住自己合不拢的嘴,暗示地对胭脂拼命乱摇一通。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敢骂他的好友,简直是跟老天爷借胆。

一个要砍他的脑袋,一个不知天高地厚,他到底要站在哪一方才有可能安全撤出暴风圈。

袁克也冰削似的朝他一瞥,他连动都不敢动一下。呜……好苦哇,为什么他要坐在这里做饼馅儿呢?

“说,她那小指头是啥意思?”袁克也不会蠢得以为是在称赞他。

“都敲二更了,你不是还要学手语吗?咱们赶紧上课,明儿个还有一堆事呢!”顾左右而言它,华胥不以为自己能活着走出书房的大门。

袁克也阴沉着脸落坐。

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华胥不得不祭出法宝,他压低声浪:“就算你把她当成虹儿,可也不用将她拴在身边,要是传出去,以后怎么可能替她找到好婆家?”

“我会娶她。”袁克也用一种无趣透顶的表情睨着他,斩钉截铁地说。

“克也……”华胥呻吟。

“上课了!”绝无他议。

胭脂积满对袁克也的忿恨很快地在他专注的背影后化成矛盾的心情。

一个人怎能可恨又可爱,虽然她无法言语,却有眼睛和耳朵,她看得见、听得清,看着他专心一如小孩,用力地比着略带笨拙的手势,那认真逼出了她盈眶的热泪。

☆       ☆      ☆

“她睡着了。”华胥提醒袁克也。

“我知道。”他头也不抬。

“这样好吗?”

“很好。”他对答如流。

“那……水佩姑娘呢?你准备怎么安置她?”华胥提到虞水佩时,平平的音阶突然扬起了几个仄音。

“我不认为她跟胭脂有什么关联。”

“你明明知道她的心里有你。”他沉黑了脸。

袁克也停止手中挥舞的笔管,双眼幽沉不见底:“她的脸,是我的责任。”

在火窟里,他若能及时将她救出来,她依旧能够完好无缺。

“重点不在她的脸,我要知道的是你打算在迎娶胭脂后给她什么样的名分?”

“我何时说要娶妻?”他只说“会”,却不代表一定。

“难不成你只是逗着胭脂玩?”

“我以为你认识我。”

是什么扰乱了华胥的冷静自持?他着急的人是谁?胭脂或水佩?

“你不会让水佩一个人孤独终老,一辈子孤零零的吧?”华胥的冷静自持早飞出八千里外去。

“华胥?”袁克也对华胥的反常留了心。

他没见过华胥对哪个女人表现出特别青睐,就止于裘胭脂,现在为何对水佩的事也关心起来?这不由得令人顿生疑窦。

华胥知道自己不只失言还逾矩,激越的面貌顿时融化,恢复原先的宁静冷然。他居然在袁克也的面前失去分寸,而且为的还是虞水佩,一个不知道记不记得他的女孩。

华胥努力表现船过水无痕的无动于衷:“没事,今天那些整辟水源的工人们弄混了我的脑筋,所以失言了。”

袁克也深深看着他,给他答案:“家仇未报,遑论儿女私情。”

“我明白了。”

“既然如此,今天就到这里,你去歇息吧!”

虞水佩在他心间是块不轻不重的石头,她是他的责任,一生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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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由华胥那里调来山庄的分布图,胭脂放弃想要走遍山庄的想法,若非要把占地遍满整座山头的领地巡视一周,除了跟自己的体力过不去,惟一的法子就是驾马车,但是马车势必由马匹来作动力,她思前想后,决定不拿自个儿的小命开玩笑。反正袁克也要求的部分只有主屋,她力有末逮,就看得见的范围吧。 


主屋共分成十二个部分,厅堂楼榭亭轩阁等,庭园毗连,由复廊贯穿。

走过花冈岩门垛,绕桂丛,胭脂看见一座曲形小楼,蹬道延伸,藤萝满布在石阶、磐石上,小楼西隅,可见花丛竹径连绵着一弯碧塘,水塘环着水榭而筑,绮春丽色全括在其中了。

这里几乎是整座山庄的精华所在,所谓的精华,是指它的完整和雅致。胭脂所看过的绝大部分建筑都只是粗胚,袁克也甚至睡在书房,不过一道拱门之别,环境却是云泥之别。

啁啾的鸟啭吸引她踱向回廊深处。

胭脂从来没看过那么漂亮的女人,玉簪金钗,绫罗绸缎,都不是重点,那逗弄笼中鸟的侧面是润玉雕琢的绝色,身形款摆,就像一片飘飘流动的云。

她傻不愣登地张大嘴,很久都忘了合起来。

“你是谁?”虞水佩发现了胭脂。她这幽雅园绝少有人进出,有时寂寞得连落叶的声音都听得十分清楚。

胭脂靠近她。

虞水佩缓缓转身,用手势阻止她的前进:“请留在原地就好。”

她怕吓着她。

——你不欢迎我?胭脂仍旧以手代替嘴巴。

虞水佩被她无声的言语转移了注意力。她淡漠的娇美神情有了些许改变:“你不能说话吗?”她问得小心翼翼。

胭脂点头。

因为怜悯使得虞水佩忘记遮掩另外半边的脸,等她瞄见胭脂脸上的错愕时,才匆匆想掩饰。

没人能忍受丑陋的。她转头就往更深的走廊跑。

胭脂跳脚。她干吗要跑?她一点都没有嘲笑她的意思,任谁乍然看到截然不同的脸总会吓那么一跳,她不是故意表现出伤人的模样,真的。

“不要去打扰她。”她的脚步被森寒的男声禁铜。

袁克也是生气的,仿佛她无端闯入他的禁地般。

——我走呀走的就走到这里来,我不认为打扰了那位姑娘,她看起来很寂寞的样子,我想,我可以陪她说说话解解闷。

袁克也无情地打击她:“我不以为你能说话!”

胭脂责难地瞪他——如果可以,你以为谁想变成这样!

他毫不退步:“山庄的任何地方你都能去,惟独这里不行。”

她还是用黑白分明的大眼瞪他,恍惚间,袁克也以为胭脂会掉下泪,结果她只是冷然地收回目光,默默走开。

这一切全部落人去而复回的虞水佩眼中。

起先,她听到袁克也威严的声音,怕他迁怒那可爱的小女孩,便赶紧回头,想说明原委,结果看见了不可思议的一幕。

袁克也不是难亲近的人,但是她怕他,那是一种无以名之的感觉,她从来不曾正眼瞧过他,是不敢,虽然他称得上是亲切待她,却很难说上几句体已话,对他保持适度的疏远,反而觉得容易些。

但是,那女孩不同。

虞水佩几乎要赞赏起她的勇敢,她不发一语地瞪视袁克也,虽然没有半点声音,却活生生像提高嗓门跟他斗气般,这种事,她绝办不到。

或者,她该找个机会好好认识那小女孩……

☆      ☆     ☆

胭脂以为自己并不伤心,她跑得飞快,惟一的想法就是离袁克也远远的。

“站住!”袁克也清越的呼啸声随后而来,人也宛若鹏鸟阻断胭脂的去路。

他太清楚她了,想硬碰硬要求她遵循自己的规则做事是绝无可能的。

该死的她还以为一再挑战他的权威是好玩的,真是该死得不得了!

他的手触向她,胭脂蹬蹬退了老大几步。

——不要过来。

袁克也置之不理,再一个大步,双手抱住了她,身体也靠近了。

“偶尔,你也该服从我,自从你出现在我的生活中,总是挑衅我的威严与耐性,你以为我还能忍受多久?”他的眼中跳跃着危险。

胭脂试着挣脱他的钳制。没想到,她不动则已,一动,袁克也的身体便狂鸷地贴近她,将她玲珑的身子束缚得密不通风,深猛地吻住她。

他吻得她七荤八素,吻得她意识全无,吻得她双脚发软,只得如溺水般攀住他的肩急促喘息。

“我知道你跟一般的闺女不同,离经叛道的事对你太过理所当然,不过,你要是考验我的心脏功能过度,变成寡妇可就不好了。”他喜欢她酷着脸的俏模样。

她轻叹——没有人会娶一个哑巴媳妇。

他磨蹭她的颊:“我知道你不哑。”他还记得她哼的那首小曲儿,“不过,我不在乎,有你在我身边就抵得过一切了。”

——你在冒险。

“是因为我没有照着规矩来?”或者他该依照迎亲下聘的方式来?

他猜错了。

——我很高兴你要我,可是,我不能答应。

“告诉我为什么?”放在她腰际的铁臂逐渐加重力量,袁克也气得握紧双拳。

她总有一堆理由抗拒他,究竟她想逼迫他到哪种程度?

——我不能说。

她抿紧了唇,像深海里的蚌壳。

袁克也瘦削的下颔坚决扬起:“如果你以为这样就能说服我,那可就错得一塌糊涂。别忘了,这里做主的人是我。”

他要她,就算天塌下来也绝不改变。抓住胭脂,他重重地吻她。

他要随时随地能亲她、吻她,直到她改变主意爱上他为上。

——你简直是……

胭脂气结。这狂野的男人眼中难道没有礼法了吗?随便想亲就亲她,虽然……没错啦,她是挺喜欢他的亲吻——还有被他拥抱的感觉,但,这样好吗?

“走。”袁克也一离开她的唇,就毫不费力拖着她往来时路走。

——你听听我说话,不要只顾着走。

胭脂用仅有的一只手拼命挥舞,想劝阻他接下来可能会有的疯狂行为。

“闭嘴!”他看也不看她,神色不定,跟刚才吻她时的袁克也判若两人。

这样的袁克也有点陌生,起码是胭脂不曾见过的。

☆      ☆      ☆

袁克也在众目睽睽之下,带着胭脂一路由山庄外走进尚未完工的大厅。

“坐下。”指着一把太师椅,他偏头示意胭脂不许妄动。

站在不远处监督木工工作的华胥踱了过来。

“她做了什么让你生气的事?”他所散发的凌厉气息让华胥从屋外就感觉到。

袁克也冷峻地睇了眼好友:“我要一个婚礼,给你们一炷香的时间准备。”

“什么?”华胥手中的准线掉了下去。

“就这样。” 吩咐完毕,捉起胭脂的手便往屋后走。

袁克也随便抓过一个侍女:“去准备热水给小姐沐浴,等一下将她送到我的书房来。”

侍女唯唯诺诺。

——克也是混蛋!裘胭脂气疯了。

“不要以为我看不懂,下次我会直接打你屁股。”她以为他浪费整夜的时间学一堆手势是学着好玩的吗?那么,她是小看他了。

胭脂嘟起嘴。他未免太好学,也聪明得过分了,居然短时间内就学会她花了许久才熟悉的手语。

“好歹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应该多点笑容才对。”不顾侍女在场,袁克也又淬不及防地偷了她一个吻,惹得侍女睁大眼睛红了脸。

胭脂苦于无法出声,任凭她的手语再快也来不及阻止他,虽然满心五味杂陈也只好认了。

真是倔强的女孩。袁克也确定自己一旦娶了她,日子非过得高潮迭起不可。

也罢!

在他痛苦的心无处可去时,她的出现抚慰了他,分散他心灵深处的扭曲,然而他的心思就不可控制地索绕在她身上,要他不见她,恐怕是不可能的了。

“哥。”

袁克武萧飒的衣料悉萃声隐约响起,矫健的身影也来到袁克也跟前。

他风尘仆仆,却笑容可掬。

“我一回来就听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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