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于役-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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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柯娜当成了媳妇的不二人选,柯娜自小受着良好的教育长的也漂亮,难免有点自恃才高,眼高于顶。
于期为人老练成熟稳重,柯娜对他很是敬仰,又常听他口中讲到于役便对于役好奇的很,一直很期待能够见上一面。第一次见到于役是在他得家里,那日她如平常一般去于家拜访二老,恰巧碰到刚刚回国的于役坐着摇椅在院中晒太阳,脸上盖了本书,修长的腿随意的伸着,两只手闲闲的搭在扶手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晃着,柯娜以为那是于期,便要上前去逗他一逗。刚把书掀开就发现认错了人,窘的不知所措。
于役站起来冲她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大片大片的阳光撒在他的脸上,明媚动人。连同他的笑,便一起撒在了她的心里。
爱上一个人就是这么的简单,没有原因,没有道理,甚至有一天会失去理智,失去自我。
只可惜于役对她一直态度不明,这让她很伤脑筋。
对于柯娜对他的感情,于役一直心知肚明,却不愿意接受,柯娜这样的女子不是他喜欢的类型,看到她就像看到了邻家妹子。
并且她看起来乖巧懂事,再加上碍于父母的关系所以不能明言拒绝。再说了,虽然大家心里都明白事情的个中原由却从未挑明,总不能莫名其妙的对人家说:我不喜欢你!
这些无奈造成的后遗症就是柯娜无休止且难以拒绝的纠缠,这让于役伤透了脑筋。
今天两个人出来逛街就是被柯娜心思缜密的套来的,当着双方家长的面,在自己一时毫无防备的说有空的情况下,成功的创造一个单独约会的机会。两个人在一起毫无乐趣可言,没有共同语言,品味不同,说起话来也感觉格外的别扭。正想寻思找个说辞回去,没想到就碰到了常小乐。
昨天还酩酊大醉,今天却在街头买画。
于役突然又觉得今天没有白来,毫不犹豫的改变了初衷。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 6
坐了一个下午常小乐有点冷脆生生的打了个大大的喷嚏。柯娜挽着于役见常小乐收了工具就拉着于役要走,谁知于役非但没有动而且还看似很熟落的对着常小乐问:“你还好吧?”
柯娜眼神复杂的望着他问:“小役哥,你们认识?”
于役不动声色的把胳膊抽出来,点支烟笑着说:“意外!”
含糊不清的回答让柯娜心里疑云更重,看向常小乐的眼神带丝疑惑和探究。
常小乐抬头看看他俩亲昵的样子了然于胸,故意视而不见对于役的问题也避而不答说道:“不好意思,今日天色已晚,光线太弱,你们改天再来吧!”
说着拿上家伙儿就走,她想回去喝杯热茶暖暖身子。
眼看着她已迈出脚步,于役便鬼使神差的接过画袋说,并且神情自若的说:“我去送你吧!”
这是一种很欠抽的行为,这么做很明显是对柯娜的一种忽略,彻底的忽略,不管他是不是故意的,这么做就是一种挑衅,挑拨,挑事……
常小乐看着柯娜眼神忧怨的看着自己心中骂道:大爷的,我跟你又不熟这不是借刀杀人么,故意整我!找茬儿,纯属找茬儿!脸上却笑容不改说道:“先生,请自重!”
不知道是不懂还是装不懂,于役笑吟吟的说:“自重?我觉得我不怎么重啊……”
小乐怒了,抬脚狠狠的踩到于役的脚上暗暗用力,她穿的是高跟鞋,这一脚估计挺有杀伤力,踩了半天却发现于役依然面不改色,常小乐低头看看她踩的哪是脚啊,分明是个被踩扁的爆竹筒,不禁脸上一红;心里气馁无比,接过画袋转身逃也似的离开。
于役似是这才想起把柯娜忘了,面带歉意的说:“我这还有点事儿,你先一个人回去,我叫司机来接你。”
不等柯娜回话转身就走,柯娜在身后委屈的叫他。于役觉得就这么把柯娜丢在这有点过分,但看到常小乐马上走远了就柔声安抚道:“娜娜,我这真有事,你先回去晚点儿我去找你。”说完就追了过去。
他叫她娜娜却对她象对待妹妹一样。柯娜从小到大都是公主般的活着何时如此受人冷落,不禁恼羞成怒。但是这个人是于役,是她心心念念的心上人。就算是他现在不喜欢自己又怎么样,所有的人都支持她,她有把握让于役爱上自己。况且他的家人也不一定能忍受他娶一个买画的小黄毛丫头。
小乐见于役追过来很是反感。暗叹自己点儿背,怎么去哪都能碰到他又怪自己出门没看黄历。
见她顺手拦了辆出租;于役眼疾手快接过她的画袋先她一步上车,常小乐心中气恼,站在车外刷的一下关上车门。于役正不明她此举何意只见她对司机说:“师傅,这位先生脑子受了重创你把他送去医院越快越好。”
司机见她表情凝重又听是脑子受创想都没想嗖的一声已开出老远。于役听她说自己脑子受创分明是拐了弯骂自己脑子有病。只是这的哥也太不靠谱了,这样的话也能信?心中不免有气:“师傅,那是我女朋友,跟着闹着玩呢,你就在前面停下吧!”的哥见于役言语举止与常人无异,暗骂自己笨被人当猴耍。
于役付了钱下车想起了柯娜,便给司机打了个电话,刚挂电话就看到常小乐坐在另一辆车里得意的冲自己挥手。于是又赶紧拦了一辆车冲司机说:“跟上前面那辆红车,我给你加钱。”
有动力!的哥把车开的又快又稳不一会儿就赶了上去。
于役摇下车窗冲常小乐嘿嘿一笑,做了个胜利的手势。常小乐看到于役像个甩不掉的牛皮癣一样又跟了过来,怒的差点背气去。对的哥说:“师傅,甩掉后面那辆绿车,我给你加钱。”的哥看看后视镜,果然看到一辆绿车在后面紧紧的尾随乐呵呵的说:“好嘞,一准让他在后面生闷气。”
两辆动力十足的车开始了明目张胆的较量。甩不掉也跟不上,就这么一前一后的跑着。常小乐说既然快了甩不掉就开慢点,让他跑前面去。绿车正追的起劲儿见红车突然慢了下来,慌忙减速,兜兜转转耗了半个小时常小乐有点不耐烦了,给了钱直接下车。
想了想就徒步往前走,偷偷往后瞄了一眼见于役果然跟着,露出狡黠的一笑,有麻烦找警察!
这个常识小乐从小就知道。
她看着前面的巡警,故意面露慌张,巴巴的跑过去生情并茂的说:“警察同志,那个人意图对我图谋不轨,抢了我的东西还一直跟着我,你们可一定要为民除害啊,一看就知道你身手不凡制服他肯定没问题!”
巡警见常小乐一脸良民相马屁又拍的响亮。指着于役道:你,过来过来。”
于役此时才看破常小乐的诡计,一脸无辜只装着不知在叫自己,走到两人身边继续往前走。巡警见他还往前走觉得有失威严,不禁大怒,扯着于役非带让他去警局。两人进了警局常小乐把恐慌的表情装的入木三分。睁着眼睛说瞎话而面不改色,指着于役说:“你们别看他穿的道貌岸然,其实是个劫匪,说不定还有前科,千万不能让这种人在社会上扰乱民生。”
说完还胡编乱造的说于役怎么怎么抢了她的东西怎么怎么伤害了她年幼的精神健康。说着说着眼中泪光闪闪。于役进来一句话都没说,看着常小乐眼泪汪汪的小可怜样不怒反笑,常小乐赶紧又添了一句:“警察同志,你看他的样子,肯定是惯犯!”
警察拿着画袋检查了一下里面的东西跟常小乐说的一样不差,就让她拿了东西回去。常小乐走到于役身边对准他的脚狠狠的踩了上去,于役吃痛猛的缩脚,带的常小乐差点摔倒,顺手扶着桌子对旁边的警察说:“我看到他就吓得腿软!”刚才那位巡警同情的看着她说:“赶紧回去吧,以后看到这种人多长个心眼。”
常小乐感激涕零的道谢,在于役愤恨的目光中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 7
接到电话于期和母亲李雪睿便快马加鞭的赶到了警局,刚跨进去就看到于家老二悠然自得的坐着。表情像是在烟花柳巷听着小曲儿喝花酒,那叫一个自在。于期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他一眼,跟警察解释了一番,便把于役带了回去。于氏在A市也算是有头有脸的,如果事情闹大了怕会上头条,于期为人十分谨慎,在走出警局之前又好生嘱咐,此事不可声张。
出了警局于役脸就变了,他好心好意的担心她生病与否跑去送她回家,又追着她还画具却被她弄进了局子,还被警察当个采花贼问了半天话,凭什么啊,脚被她踩的现在还疼,想到常小乐那张嚣张的笑于役恨不得把她的脸当成是变形金刚来扭上几把。想来也怪自己,人家都说不要了,还跑去献劳什子殷勤?
于期从后视镜里看着于役咬牙切齿的表情,心里发毛:“刚才在局子里那自在劲呢?我老脸被你丢一半了,逛街逛到警局里了,你真能耐!要是让业界的人知道了我以后还出不出门?你也不知道低调点。”
李雪睿说话也带点薄怒:“你不是和娜娜一起出来的么?她人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到母亲的表情于役不想说出真像,搂着李雪睿的肩膀含糊的说道:“你看,我不是好好的么,这都是个误会,柯娜已经提前回去了,这事您可千万别跟她说,折腾了这么久我肚子饿的不行,要是能马上吃到您做的饭就好了。”
对于这个年纪的男人来说,对老妈撒娇还有用,这是比较少见的,于期很看不惯他这副样子,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身为一个护短的母亲,李雪睿不愿多想,自己的儿子当然信得过。
在家吃过晚饭正准备回住处于耀祖把他叫住了。一家人坐在客厅气氛显得有点沉寂,于耀祖淡淡的抿了口茶:“这几天上班感觉怎么样?”
于役不明白把他留下来的原因,以为自己进局子惹着了老爷子便低眉顺目:“挺好的。”
“你搬回来住吧,一个人住在外面总是不好,你也不跟我们说你住在什么地方,想去看看你都没办法去。”李雪睿说道。
于期接着说:“我看也是,家里又不缺你住,你住回来免得柯娜三天两头跑到我那问你的行踪,弄的我跟侦探似的。”
于役打着哈哈:“我最近哪有那闲功夫啊,这公司还有很多业务我都不清楚呢,过段时间再说吧。你这不是正准备把挑子撂给我么,我不做好准备怎么能行!”
说着从果盘里拿个苹果咬了一口。于耀祖明白于役这些话只是说辞,他不愿与柯娜交好他也不会勉强,尽管他也很中意柯娜。但是他希望于役对公司能上心,这是他的心血,于期的才华和能力他很清楚也很喜欢,只有于役,他觉得自己不了解这个儿子,整天看上去吊儿浪当,却又感觉不是这么回事,他有点搞不懂他。
于期和于役都不是在他眼皮子底下长大的,于期的成熟稳重又有能力他满意,把于氏交给于期他也放心。任由于役一个人在外瞎胡闹,虽然没干什么正事到也从来没惹过麻烦,两个儿子都是他生的,他看好于期自然也是看好于役。于耀祖看着两个儿子都高大挺拔心里很欣慰。又看了看李雪睿,上了年纪,但是身体健康,岁月在她脸上留下了痕迹却遮不住当年的美丽,于耀祖心里泛起了一阵柔软。禁不住感叹岁月蹉跎,人生太短暂。他想和妻子过好晚年,年轻的时候自己一无所有,她心甘情愿的跟了自己,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
转过头笑着对兄弟二人说:“公司就交给你们俩了,过几天我和你母亲准备一起去马尔代夫,其他的你哥俩商量着办吧。”
说着拉起李雪睿上了楼,于期和于役对望一眼不知道说什么好。于役笑嘻嘻的冲于期说道:“哥,你这结婚我可要讨个彩头,想要个什么样的礼物我都从了你!”
于期翻了翻报纸悠悠的抬起头说道:“这个好说,我怕我说出来你不一定能办得到。”
“那你说来听听,我倒是想知道于家大公子心里念叨个什么劳什子到了现在想要还没弄到手。”
“这个还真不好弄。”于期似是很不经意的说。
于役来了兴致:“你先说出来听听。”
于期故意绕他,端着茶杯自顾喝着并不说话。于役见他有意吊他,也不急,仰面靠到沙发上说:“想要的人又不是我。”
于期放下杯子眼带笑意的说道:“孟古的画!”
于役噌的一下坐直了,复又躺下:“是有点不好搞,花钱都买不到,没的卖呢,哥!”
“我就知道你搞不定”
“你怎么知道我就弄不到了,大不了我把老爷子那副偷过来!”